在湯章威他們這些人,找到了那個航海地圖之後,他們這些人開始對那個那個海蛇島,以及黃金島,還有白龍島開始考察了。
在那個海蛇島上,有三個女人,他們鬼鬼祟祟的,這三個女人她們都不安好心。
這些人她們深出鬼沒,如果有人看見她們,就會發覺這些人是那個唐昭宗暗影兵團的女賊。
那個唐昭宗從何皇后那裡得知了那個湯章威想到海蛇島,以及那個白龍島,還有那個黃金島的消息之後,他立刻讓何皇后拿出了一個牛骨頭。
何皇后說:“這東西是什麼?”
唐昭宗說:“這東西是去那個海蛇島等三島的航海地圖呀?”
何皇后說:“原來你早就有了這個東西,你爲什麼不早點拿出來和湯章威合作,這樣我們還可以和湯章威改善關係。”
唐昭宗說:“如果我真的將這個航海地圖拿出來了,那麼找到了東西之後,我和那個湯章威怎麼分?”
何皇后說:“可是,你現在被那個湯章威看得死死的,你也無法去那個還海蛇島呀?”
唐昭宗說:“可是,我有那個暗影兵團呀!我讓暗影兵團的三女賊,她們一起出發,就行了。”
於是,那個暗影兵團的三個女賊就出現在了那個海蛇島上,她們三人都穿着那個藍色,黑色,和灰色的衣服,她們三人鬼鬼祟祟,在那個海蛇島上神出鬼沒。
由於這個三個女賊,她們的輕功不錯,那個海蛇部落也拿她們沒有辦法。
那個萬古宮巫王,和自己的義子元星雲,李田徵他們,也發覺那三個女賊,萬古宮巫王說:“她們這些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們想來分一杯羹嗎?”萬古宮巫王的義子元星雲說:“從那三個女賊身手來看,她們好像是那個唐昭宗暗影兵團的人。”
韋婉兒則除內力雄渾之外,還兼以巧妙的招式,打來攻多於守,搶盡先機,着着迫攻。
交手近三十多回合,四座羣雄面前的杯中酒面上無風自動,足見這二人所激出的拳風掌勢驚人。
又是十合過去,韋婉兒似乎感到頗爲不耐,掌勢突地又是一變,居然由快而慢,攻勢卻更爲精妙了。
蓮花郡主不但不見輕鬆,反而更形沉重,敗象已生。
慎修在旁,數度欲言又止,十分爲難。
摹地韋婉兒當胸一掌推過去,其勢甚緩。
可是蓮花郡主卻望着她的掌發呆,不知道該怎麼擋纔好,蓋以這一掌雖爲直推,然其中所含的玄秘卻奧妙無窮。
掌己遞到胸前五寸左右,蓮花郡主纔看出來,可是爲時已是不及,只好鼓氣硬受這一掌。
掌及身兩寸,蓮花郡主的衣服亦爲氣所鼓起,彷彿是一層屏障,然而韋婉兒仍是毫無猶豫地直拍上去。
“啪!砰!哼!”
一連三響,依序而發,旁觀諸人一起驚立,勝負已分!
“啪!”是衣服破裂聲。
“砰!”是胸前受掌聲。
“哼!”則是發自蓮花郡主之口。
韋婉兒強勁無比的掌力,不但擊破蓮花郡主的護身真氣,而且還把他打得口噴鮮血,飛跌出去!
她美好的臉上籠着一陣殺意,舉指虛空待點出去。
慎修忙飛身而出道:“夫人!手下留情;”
韋婉兒收指道:“此人還不該殺麼。”
慎修懇聲道:“此人罪或不容恕,然請夫人看在他與掌門人及愚兄的一點淵源,高擡貴手留他一條活命。”
韋婉兒淡然一福道:“敬遵師兄之命。”
這一個新起的宗派,雖因掌門人韋明遠生死未卜而微嫌美中不足,可是在每一個江湖人心中,它已奠定崇高無比的地位,有人在暗中慶幸,也有人在暗中切齒,不過天龍派的勢力確在日漸龐大中。
另一件奇事,是江湖上平靜,天香教,碎心教一切的邪教旁門,都銷聲匿跡了,但這不是天龍派的影響。
一切的江湖紛擾似乎是追隨着韋明遠而生的。
當他活着時,江湖上從未寧靜過,他一失蹤,一切的紛擾也消失了,韋明遠在江湖人心中,永遠有他的分量。
尤其在幾個人的心中,他的分量特別重。
月明如畫。
幽靈谷現已更名天龍谷,風樓龍閣上,有人對着明月脈脈含愁,細語輕嘆,盡是惹人傷心語:
“昨夜夜半,分明枕上夢見,語多時……
醒來知是夢,不勝悲!”
“若教此心如明月,夜夜照君夜夜心……”
湯章威尷尬地笑道:“環姊姊,我自己也管不住自己,只要一有空,我就忍不住要來看你,環姊姊,幹嗎你要這麼討厭我呢。”
何皇后冷冷地道:“不是我討厭你,而是你不該上這兒來。”
湯章威奇道:“爲什麼?”
何皇后道:“不爲什麼,因爲你定了親,媳婦兒還沒過門,若是你有空,該多去陪陪她,上我這兒算什麼呢?”
湯章威黯然一嘆道:“環姊!你不明白我的心,親是爸爸定的,我不能說不願意,可是我從來也沒有表示願意過。”
何皇后柳眉一揚道:“怎麼!梅姑不好麼?”
湯章威道:“不!梅姑是個好女孩子,我實在不忍負她,不然爸爸殺了我,我也不能答應,可是在我心中……”
何皇后故意地一笑道:“你心中還有個念遠是不是?”
湯章威急道:“環姊你怎麼說這話,念遠太厲害,我從小就怕她。”
東邊一聲嘆息,一個腳步遠去了。
西邊也是一聲嘆息,一個腳步遠去了。
何皇后冷笑一聲道:“看你口沒遮攔,須知隔牆有耳,這下子兩個都得罪了,明天你怎麼見她們。”
湯章威臉色一變,呆了片刻,突然道:“我不管!隨她們怎麼辦,我是一個人,總應該有選擇我自己的喜惡愛憎,我不能老爲別人活着。”
何皇后臉上一陣爲難,突然作色道:“紀湄!你爸爸的生死未明,兩年後還有一場大的約會,師伯到時若仍未回來,就要靠你去赴約,你的責任何等重大,怎麼可以這樣沒出息,整天沉溺在兒女私情中,你簡直不配做韋師伯的兒子。”
湯章威被他搶白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