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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砍刀平大唐 - 第一千零七十章蘋果醬字體大小: A+
     

    唐昭宗看到那個費雪純重新又倒向了那個湯章威,那個唐昭宗感到非常難過。

    其實,那個費雪純這樣的大唐商人,他們倒戈是很正常的。這些人他們就是這樣的,他們這些人是看到哪個人實力雄厚,就和哪個人混,但是那個唐昭宗不習慣,他有一種被害者的心理,所以當那個大唐的軍隊他們開始不斷的戰鬥和投靠着各個藩鎮將領和頭目的時候,那個唐昭宗顯得很不習慣。

    不過,那個湯章威已經習慣了,而且他還研究了一整套對付那些人的辦法。

    所以,那個大唐皇帝唐昭宗總是覺得自己是被坑害和算計的,那也不足爲奇了。

    那個萬古宮的巫王,他爲了對付那個大唐本土各個江湖門派對那個萬古宮的挑戰,他就不斷的召集人手,和擴張自己的勢力。

    這個萬古宮的巫王,收了十三個義子,人稱萬古宮十三太保。

    那個萬古宮的十三太保,他們整日裡和那些兄弟們飲酒作樂,他們想着如何將那個萬古宮的地盤控制的服服帖帖的。

    在那個萬古宮,他們經常舉行那個財寶拍賣會。

    那個所謂的財寶拍賣會,其實就是那個萬古宮的英雄好漢,和那些江湖上英雄好漢展現實力的地方。

    大家通過拍賣各種各樣的寶物,來顯示那個他們本身的實力。

    那個燕玲貴妃,帶着自己的人潛入了那個拍賣會,他們弄到了不少第一手的資料。

    同時,那個唐昭宗的心腹曹奈雪,薛馬爾,以及薛馬爾的弟弟薛馬尼他們帶着蘋果,蘋果酒,以及大量的蘋果餡餅,給那個唐昭宗他們帶來了充足的給養。

    考慮到那些人,他們好歹在某種程度上減少了那個大唐本土物資緊張的那種氣氛,那個唐昭宗不得不對那些人進行了獎勵。

    其實,按照那個唐昭宗內心的想法,他是不願意接受這些人的東西的。

    可是,這個時候,大唐的那些商人們現在都將那個寶押在了那個湯章威的身上,所以有一個人給唐昭宗撐腰,那個唐昭宗都要十分的重視。

    那個唐昭宗也因此那個大吃蘋果醬,喝蘋果酒,因爲那些人他們支持了唐昭宗,他們反對湯章威,所以那個唐昭宗就必須給自己的支持者一個交代。

    湯章威看到了那個唐昭宗逐漸退回到了那個屋子裡,他笑了,他說:“這個唐昭宗真是何苦來哉,這個人兼職是瘋了。”

    白存孝哈哈大笑,指着地上的鐵劍道:“這把破劍記着收好,那是你的傳家之寶,鐵指環我暫時代收着,過些日子,還是會還給你們的。”

    遂寧公主立定身子,嬌聲道:“娘……不來了,您盡拿我開玩笑。”

    白存孝大笑着出門去了。

    楓葉獲花,當陽江畔的秋色宜人。

    一輛油壁香車,直駛而來。

    車在江畔停下,一箇中年美婦人,先嫋嫋的下了車,到江畔僱船。

    船僱好了,車簾一掀,又下來了一位絕色佳人,綽約淡妝,顧盼含罩,早將江畔的許多人都看得呆了。

    那絕色女郎下車之後,又從車上扶下一位俊美的公子。

    這公子身材軒昂,臉上也沒有病容,照理應該龍行虎步纔對。

    可是他卻像舉步無力,軟軟地倚着女郎,拖拖挽挽的上了跳板,一直進船艙去了。

    這情形又令人費煞疑猜。

    人夜秋風瑟瑟,大船上點亮了紅燭。

    江上開始傳出絲竹之聲,那是船娃們大展珠喉的時光。

    何皇后的對面坐着遂寧公主,她的臉上始終有着憂鬱,她的眼中始終含着深情。

    白存孝很早就回到內艙去了,她似乎有意讓這一對年青人多盤桓一下。

    可是何皇后的臉色一直鐵青着,表情中包含着羞愧與憤怒。

    遂寧公主默默的站了起來,倒了一杯茶,輕輕地放在他前面。

    何皇后斜瞥了一下,毫無所動。

    遂寧公主等了半天,才柔聲地道:“公子!請用茶。”

    何皇后冷笑了一聲,以譏嘲的聲音道:“不敢當!我不過是你們的俘虜,怎麼敢接受這種招待。”

    遂寧公主的粉臉上又變了一下,以帶哭的聲音道:“公子,您別怪我,孃的點穴手法很特別,我若能解,早就替你解開了。”

    何皇后又冷笑一聲道:“算了,你們母女兩個,一個示威,一個示柔,但是你們別想我會改變,有生之日,我不會忘記這番侮辱。”

    遂寧公主的嘴張了一下,似要說什麼,但又忍住了,卻禁不住珠淚如雨。

    何皇后用拳頭一捶桌子叫道:“你別哭,哭得人煩死了。”

    他的拳頭仍很有力,桌上的茶杯直跳起來,整個的潑在他的衣服上,他想躲開的,可是兩條腿彷彿不聽使喚,錦服上水滴直淋。

    遂寧公主立刻站起來,頰上還帶着淚珠,卻趕着替他拭去水漬。

    何皇后長嘆一聲道:“我一個堂堂的男人,卻弄得我蛙步爲難,行動都需仗着女人扶持,這成了什麼話,剛纔在江邊,我若能動,我一定跳下江去。”

    遂寧公主默默地承受他的憤怒,仍是低頭替他拭水跡。

    何皇后忍無可忍猛地一掌推過去,狂叫道:“走開些,我不要你獻殷勤。”

    遂寧公主猝未及防,嬌軀朝後猛退,一下子撞在桌子上,桌角擦過她的額邊,劃開一道血槽,可是她彷彿一點都不覺痛苦,仍是柔聲道:“公子!我爲娘對你的手段抱歉,雖然她是爲了我,可是她不瞭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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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皇后聽得一皺眉,慢慢地垂下頭,良久才道:“遂寧公主!謝謝你對我的情意,若不是我心中先有環姊姊,我想我會愛你的。”

    遂寧公主慘切地點頭道:“是的!我知道,若是我的生命能換得環姊姊對你的愛,我會毫無猶疑地將它獻出。”

    何皇后長嘆一聲,良久無語。

    空氣變得很沉默,只有銅漏滴水的聲音,一滴滴的增人愁緒!

    半晌之後,何皇后才柔聲地道:“很抱歉我剛纔對你大魯莽了,我從來沒有打過人,尤其是女孩子。”

    遂寧公主也低聲地道:“不要緊,我瞭解公子的心情,只是苦於無法幫助你。”

    何皇后頓了一下,又問道:“遂寧公主!你的傷口痛嗎?”

    遂寧公主慘然一笑,搖搖頭道:“不!不會比心中的創傷更痛。”

    何皇后望着她額邊的血痕,臉上浮起愧色。

    遂寧公主仍幽幽地道:“公子!我不否認我把心全給了你,可是我知道感情不是買賣,我並不敢奢望你也會愛我,公子!你放心,我會有安排的,只要見到了令尊。”

    何皇后的愧疚又被憤怒沖淡了,沉聲道:“見到我父親又怎麼樣,他也不能強迫我愛你。”

    遂寧公主痛苦地道:“是的!我知道,見到了令尊,我就可以放心地死了,我相信令尊必定會有方法救你,只是現在爲了公子,我必須忍着痛苦偷生……”

    何皇后奇道:“怎麼說是爲了我?”

    遂寧公主慘然地道:“娘只有我一個女兒,我若現在死了,她必定遷怒公子,加害於你……”

    她的語音悽切,娓娓訴來,尤其動人心絃。

    何皇后突然感動,手扶着桌子,困難地站起來。

    遂寧公主大驚,連忙跪了過去,扶着他急道:“公子!你要做什麼?你的腿不方便……”

    何皇后一把攬住她,一隻手撫着她額上的傷口,哽咽地道:“遂寧公主!請你原諒我。”

    遂寧公主閉上眼,默默地承受他的撫摸。

    可是她的淚水卻像決了堤的江水直泄。

    他們倆人都沒有發覺到白存孝悄立在窗外。

    她的嘴角含着欣慰的笑。

    她的頰上爬着滾熱的淚。

    輕舟順江而下,船上也不像以前那樣地充滿着愁雲慘霧了。

    舟窗中有時可以發現雙雙的人影,有時可以聽見低淺的笑語。

    遂寧公主的嬌面上常浮着笑意。

    倒是白存孝變得孤獨了,她經常有意無意地避着他們。

    短短的十幾天舟程,她的鬢邊加多了白髮,額上深添了皺紋。

    這一日,船過蕪湖小歇,遂寧公主興高采烈地上岸採辦了酒菜,親自下廚拾弄好了,然後一樣樣地端進艙。

    何皇后坐在艙中,臉上含着微笑,望着安下的兩副杯筷,不禁微異道:“怎麼!你母親又不出來吃飯?”

    遂寧公主秀眉微蹙道:“娘說她不大舒服,一個人先睡了。”

    何皇后不信道:“以她的功夫造詣,斷然不會有病痛的,否則就嚴重了。”

    遂寧公主搖搖頭,眼眶微紅道:“媽沒病!她就是不願跟我們在一起。”

    何皇后道:“爲什麼?她還是恨我。”

    遂寧公主忙道:“你別瞎猜,娘怎會恨你,她每天雖然很少跟你見面,可是對你卻非常關心。”

    何皇后不信道:“你怎麼知道的?”

    遂寧公主道:“昨天晚上你睡着了,她還親自到你艙上,替你蓋上被子,然後還順順你的血脈,怕你的腿因爲禁制過久而成爲殘廢,然後撫着你的頭髮,看了你半天。”

    何皇后大是感動道:“我不知道她老人家對我這麼好。”

    遂寧公主微微一笑道:“你怎知道,她先點了你的睡穴。”

    何皇后想了一下道:“她老人家既是這麼關心我,爲什麼不乾脆解了我腿上的穴道,也省得我整天受罪,像囚犯似的關在船艙裡。”

    遂寧公主搖頭道:“我請求過娘,她說還沒有到時候。”

    何皇后微微有點生氣道:“還沒有到時候?要到什麼時候?”

    遂寧公主道:“我不曉得,不過娘做事一向很細心,她一定別有深意。”

    何皇后道:“什麼別有深意,你母親簡直莫測高深。”

    遂寧公主一掀嘴道:“不許你這樣說我娘。”

    何皇后見她微嗔薄怒的樣子十分可愛,不覺心中一動,笑道:“不說就不說,菜都涼了,咱們快吃吧。”

    遂寧公主嫣然一笑,提起銀壺,先替他斟滿了,然後自己倒了小半杯。

    何皇后道:“敬酒時須十分滿,莫使金尊空對月,遂寧公主,你怎麼只喝這一點?”

    遂寧公主道:“不行!我量淺,一喝就要醉的。”

    何皇后含笑道:“開酒店的不會喝酒,這纔是天下奇聞。”

    遂寧公主扁着嘴道:“這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挑糞的,就非會吃屎不可?”

    何皇后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未完,艙中一陣香風,多出一個紅衣鴉發的美婦人。

    她站在艙中,盈盈笑道:“有花解語,有酒解愁,你這孩子倒是享盡人間豔福,卻不想想多少人爲了找你而跑遍千山萬水。”

    何皇后一見來人,喜極而叫道:“朱姨是你!”

    叫着正想站起來,腿下一軟,又倒了回去。

    燕玲貴妃上前一步急道:“紀湄!你的腿怎麼了””

    何皇后尚未答話,後面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道:“我點了他的軟癱穴!”

    燕玲貴妃回頭一看,身後不知何時,站着一個滿面肅容的婦人。

    二人四目對望,一言不發。

    韋紀淚忙介紹道:“這是家繼母,這是聶前輩。”

    二人都冷冷哼了一聲,做不爲禮。

    燕玲貴妃首先道:“是你點了他的穴道,快把他解了。”

    白存孝冷冷地道:“憑你還不配命令我,見過湯章威或許還可商量。”

    燕玲貴妃如何受得了這種語氣,舉掌就想動手,何皇后忙叫道:“朱姨!你打不過聶前輩的,還是等爸爸來解決吧。”

    燕玲貴妃看見何皇后情急之狀,再看他受制之痛苦,知道他的話不會錯,廢然地放下了手,冷冷地道:“好!我去找他的父親來,不過你們的船漫無定所,到時上哪兒來找你們?”

    白存孝提起筆,寫了幾個字交給燕玲貴妃道:“時間地點都在上面,你們最好準時到達,我還有很多事,無暇久等。”

    燕玲貴妃冷然接過,一見上面只有七個字:“春風良苑三千客!”

    倒不由呆了,白存孝一言不發,突地貼身一掌,將燕玲貴妃的身軀猛彈起來,人影飄飄,直向岸上落去!

    燕玲貴妃終於在第十天後,追上了湯章威與韋婉兒,簡單地說明一切,然後送上字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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