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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砍刀平大唐 -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狼狽字體大小: A+
     

    唐昭宗讓自己的那些認爲可靠的手下,一直埋伏着,讓他沒想到的是,那些他認爲可靠的人,最終卻沒能讓他滿意。

    這些人他們最終考慮的只是自己的利益,那個唐昭宗本來有一手好牌,可是最後卻打得稀爛,現在整個大唐已經是狂風暴雨了,不管是哪個江湖門派,還是厲害的角色,他們都不敢讓手下和唐昭宗的人馬有所來往。

    那個東羅馬帝國的皇帝利奧六世,上次因爲自己的紅葉寺的財寶被唐昭宗算計的事情,他本來就對那個唐昭宗有意見,現在他們更是不想將那個武器賣給那個唐昭宗了。

    在湯章威看來自己的手下有許多人都很厲害,他們可以收拾那個唐昭宗,所以那個湯章威顯得很閒。

    那個湯章威和費雪純一起購買那些軍服,因爲和唐昭宗的戰爭,那個湯章威新近徵收了不少人入伍,如果這些不穿得漂漂亮亮的,這些人簡直不想打仗了。

    這個奇怪的風氣,是從那個大唐的歐洲行省穿過來的,那些西法蘭克的騎兵,他們對於那個大唐的衣着時尚還是有巨大的貢獻的,那些人他們帶着自己的那些服裝來到了那個大唐的郢州城,那個佘冰冰交了許多那些歐洲大唐行省的朋友,他們在一起合夥做了不少生意。

    不過,她現在最想做的還是通過那個胡黃牛和霍子伯,與湯章威一起做生意。那些唐昭宗手下的江湖人士,他們不甘心失敗,這些聚在一起,和那個何皇后商量,如何向湯章威他們的人馬發起反攻。

    丹桂飄香賞月大會”的經過如何?結果如問?武林中人雖然千方百計地打探,卻始終沒有一人能夠知道。

    當時遠赴九華,參與此會的武林豪傑,人數算來共有七十餘人之多,而且其中不乏頗享盛名的一流人物。

    這種事當真是自古未有,從來少見,武林中人人驚奇,個個詫異,雖已時過境遷,此事卻仍經常掛在人們口!

    但今日這有如人間天上般的勝境以內,卻像瀰漫着一種筆墨難描的緊張氣氛!四側蘆花蕩中,船影幢幢,人影重重,平日慣有的漁歌高唱,此刻一概不聞,但見四下水面靜寂如死,只是不時吹過的晚風,攪碎滿湖的星光月色!

    突地一聲矣乃,岸邊蕩來一艘小小漁舟,一個蓑衣籤帽的漁人,背船而坐,緩緩搖槽,雖在這滿籠清輝的月夜中,仍然不辨面貌。

    船首卻負手卓立着一個劍後星目、風神諷爽、極其瀟灑出衆的青衫少年,目光四盼,意甚悠閒,口中曼聲吟哦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閥,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青衫少年星目轉處,吟聲一頓,那烏篷湖船已在水花飛激中駛近前來,船首並肩站兩個黑衣勁裝的彪形大漢,濃眉大眼,滿面水鏽,一望而知是出沒湖面的水上豪客。

    兩船相隔,尚有十數丈時,育衫少年目光微辨,便已望清來人,劍後一軒,回過頭去,竟然仍自曼聲吟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很,何事偏向此時圓!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嬸娟!”

    吟聲清朗,丰神如玉,再視着這滿湖秋水,一點君山,令人望來,有如圖畫。

    但那兩個黑衣勁裝大漢,濃眉軒處,已甚不耐,勉強等到他將這東坡名詞唸完,右側那身量尤高,神情尤暴的大漢,已自喝道:“此處非你吟詩之處,朋友,你還是快回家休息吧!”

    青衫少年負手遙望明月,卻連望也不望此人一眼,黑衣大漢雙目一張,怒喝道:“朋友,你可聽得懂人話!”

    育衫少年劍眉微揚,緩緩轉過頭來,冷冷道:“你是在對誰說話?”

    黑衣大漢手掌一緊腰畔斜插的“分水峨嵋鋼刺”,大怒喝道:“不是說給你聽,難道是說給”

    他身側那環目大漢,行事似乎較爲慎重,見這黃衫少年雖作文士之裝束,看來文質彬彬,但神色之間,卻自有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華之慨,遂悄悄一拉黑衣漢子衣襟,接口道:“今夜良辰佳節,朋友理應去尋歡作樂,何苦到這裡來意些無謂煩惱,依兄弟良言相勸,朋友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青衫少年衣袖一揮,回首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此盪開些好了!”

    哪知環目大漢卻立刻接口喝道:“那邊更去不得,朋友怎地不聽我良言相勸,真要”

    他下面的“自討難看”四字尚未說出,青衫少年已自饒然迴轉頭來,目中神光凜然地朗聲說道:“八百里洞庭,居然禁人遊舟,這倒是我聽所未聽,聞所未聞之事,我倒要請教閣下一句,這倒是爲的什麼?”

    環目大漢濃眉一皺,方待答話,黑衣漢子卻巳失聲驚道:“方老二,你只管和這廝廢話,你看是誰來了,亂放閒人人湖,這罪名我可擔當不起!”

    話聲未了,已有兩道強烈的孔明燈光,筆直照來,隨着燈光,一艘三桅大船,無聲無息地破浪駛近!烏篷船上的兩個黑衣大漢,立刻噤若寒蟬地垂下頭去,像是對這艘大船之上的人,極其畏懼!

    燈光連閃二閃,三桅大船已自駛至近前,青衫少年劍眉微皺,舉目望去,月光之下,只見這艘三桅大船,竟然通體漆做粉紅,就連檣帆槳櫓,亦是粉紅顏色,這已是極其少見的異事,更怪的是,這艘粉紅大船之上的擁槳使舵之人,竟一色都是身穿粉紅衣裳的妙齡少女,船首造的還特別寬闊,甲板當中,一張覆以粉紅軟緞的紫檀木椅上,卻端坐着一個星陣流波、門鬢高挽、春山爲眉、瓊鼻貝肯,亦自穿着一襲非絲非絹、看似一片輕紗般的粉紅衣衫的佘冰冰!

    船是粉紅,人是粉紅,再被艙門外所懸的八隻粉紅宮燈中的粉紅燈光一映,使得這一船人物,看來竟像是銀河仙女!

    黑衣大漢一見這佘冰冰,神情越發惶恐,垂首恭身道:“二妨娘您好?”

    船上少女冷冷“嗯”了一聲,一雙秋波,卻閃電般向那青衫少年一轉,轉首道:“此人是誰?難道你們沒有將今夜禁湖之命告訴他麼?”

    黑衣大漢搶着道:“小的怎會沒有告訴他,只是他說八百里洞庭,人人可以來得,反將小的們罵了一頓,小的們若不是常常將二姑娘不準隨便出手的教訓記在心裡,早就要給他一些顏色看了!但我們沒有如此做。”

    佘冰冰冷“哼”一聲,秋波再次轉到那青衫少年身上,只見他仍然負手而立,不但毫無驚慌之態,而且神色從容已極,只是用一雙灼灼有光的星目,凝視在這

    只見那青衫少年仍然神態瀟灑,氣度從容,似笑非笑地緩緩說道:“刀槍無眼,誤傷遊客,那是遊客自身有欠小心,怨不得別人,在下雖一介書生,但卻最仰慕江湖遊俠之士!”

    佘冰冰微微一笑,伸手輕輕一掠鬢間亂髮,只聽青衫少年又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姑娘是否答應?”

    佘冰冰放下玉掌,微笑道:“你想看熱鬧,是麼?”

    青衫少年含笑道:“姑娘當真是小可的不錯,在下久慕遊俠之名,從未見過遊俠之面,姑娘如肯俯允,讓在下一觀今日羣雄聚會,實在感激不盡。”

    佘冰冰緩緩站了起來,在甲板上緩緩定了半圈,輕輕道:“你如要看熱鬧,只要不聲不響地靜坐一旁,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突地停下腳步,伸手一掠雲鬢,轉身又走了兩步,回首輕嘆道:“其實是真的沒有什麼關係!”

    黑衣大漢又自對望一眼,忍住心中的驚詫之情,問青衫少年叱道:“二姑娘已答應了你的要求,還不快快謝恩!”

    青衫少年面帶微笑地負手而立,像是根本沒有聽到黑衣大漢的叱聲一樣,目光緩緩自佘冰冰身上移開,回首向那蓑衣漁夫笑語道:“我等今日眼福不淺,好生搖櫓,隨着這位姑娘的大船而行,去開開眼界!”

    黑衣大漢黝黑的面膛泛起一陣紫紅之色,雖有滿腔氣惱,卻又不敢發作,偷偷望了猶自嬌娜立在船首的佘冰冰一眼,卻見她衣抉飄飄,秀髮輕拂,面容上哪有半分怒意?

    她平日不但冷若冰霜,脾氣最是暴躁,便是她嫡親兄長,總領洞庭羣豪的水上大豪“五湖龍王”胡黃牛,亦不敢稍拂其意,黑衣大漢見到她今日性情竟似突地變得十分溫柔,心中又驚又奇,呆呆地愕了半晌,垂手躬身道:“二姑娘如無吩咐,小的們就回到卡中去了!”

    佘冰冰一雙秋波若有所思地凝視水色波光,輕輕揮手,算做回答,那黑衣大漢已自躬身一禮,轉船而回,眨眼之間,便又駛入那片蘆花蕩中,佘冰冰凝思半晌,突又輕輕說道:“你若想看熱鬧,還是到我這艘船上來看的好。”

    兩船相隔並不甚近,她語聲卻說的極其輕微,像是本來不願說出此話,卻又忍不住說了出來似的,青衫少年含笑說道:“既蒙寵召,敢不從命!”

    矣乃一聲,漁舟搖至大船之側,一排立在艙前的四個妙齡少女,面帶輕笑地放下一道繩梯,八道目光,卻眨也不眨地望在他身上,只見他緩緩爬上繩梯,既不驚惶,但身手也不特別矯健,那佘冰冰卻滿懷關切地凝注着他,只等他登上甲板,微拂衣袖,方似放心地嫣然一笑,並招手命人取來一方粉紅錦墩,放在自己椅邊,含笑說道:“切勿多言,更莫妄動,你只要好好坐在這裡,我一定負責你的安全。”

    青杉少年微微一笑,緩緩坐下,大船後一陣燕語鶯聲,便已轉首破浪而行!

    船行半晌,湖面上仍然靜寂無聲,突地一陣號角齊鳴,響徹雲霄,孔明燈光連閃數閃,湖面又歸寂靜!

    青衫少年劍盾激揚,似待說話,剎那之間,湖面之上突地亮如白晝,數十道孔明燈光,筆直向天射起,在碧空中織成一道光幕。

    接着又是一陣號角齊鳴,東、南、西、北四面,各自駛來一排一桅大船,東邊一排,船有七艘,當中一艘的主桅之上,一面金黃錦旗,隨風招展,上寫:“洞庭蕭”三字!

    西邊一排大船,亦有七艘,七艘大船,港引白帆,俱都繪有一條張牙舞爪、天矯生動的藍色飛龍!武林中人一見便知是“太湖八寨”的總舵主“藍龍”湯章威之特殊標誌!

    南面一排大船,船隻較多,標誌不一,有的帆上繪着一具談墨骷髏,有的桅上掛有數條七色彩帶,有的甚至一無標誌。

    北面一排五艘大船,卻顯得甚是特別,原來這排大船,船艙俱已拆去,鋪上白楊木板,五船之間,各以兒臂粗細的目大鐵鏈,縛在一起,十六個黑衣大漢,垂首肅立,分站四角!

    四排大船,乘風破浪,直往湖心駛來,佘冰冰柳眉微揚,長身而立,微一揮手,這艘粉紅大船,便緩緩向東面那排大船靠去,那隻漁舟,也隨風從容地跟在船後,只見四排大船,越駛越近,轉瞬會合一處,首尾相連,連成一片四方船陣!

    突地又是一陣響徹雲霄的號角吹起!

    東、南、西、北四面大船的船艙之中,各自緩步走出一羣人來,在船首早已備好的紫檀木椅之上落座。

    此刻孔明燈光雖已熄去,但四面大船上卻各亮起數百隻燈籠火把,將這一片湖面,照得亮如白晝,各各俱能將對方船上人物,看得清清楚楚!只見東面主船船首的一張黃金交椅上,端坐一位錦袍玉面、額下略有徽髯、雙目神光閃閃、看來不怒自威、神態極其威嚴莊重的中年豪客,身後雁翅般垂手肅立着兩排高矮不一,體態各殊的勁裝大漢,此人自然便是總領洞庭水上羣豪的“五湖龍王”胡黃牛!

    西面主船之上,船首端坐一個全身藍色軟甲、劍眉朗目,驟然望去,十分英俊的少年,此外六船船首,亦端坐六個老少不一的水上豪雄,至於南面大船之上,人物更見雜亂,但卻都默然,毫無聲響,屏息而坐,一時之間,諾大的湖面之上,但聽呼吸相聞,除此而外,竟然別無聲息!

    青衫少年端坐錦墩之上,對此等驚人的聲勢,既不十分驚奇惶恐,亦無半分畏怯之態,只是微傲含笑地靜坐而觀,突聽第四聲號角響起,東面一排船後,萬點煙火,沖天而起,一時之間,俱聞“劈拍”之聲,不絕於耳,滿天銀花火樹,與銀贍清輝相映,星星點點落人一碧萬里的湖光水色之中。

    佘冰冰媚然一笑,緩緩回過頭來,輕輕說道:“普天之下的水上英雄,此刻已全聚於此處,昨夜你有沒有想到,今夜會在這種地方,看到這種情形、這些人物?”

    青衫少年微笑搖頭,默然半晌,突地嘆息一聲,似是無限感慨地說道:“人生際遇變幻無常,有許多事,的確不是人類智力所能預料!”

    佘冰冰秋波一轉道:“聽你這番說話,像已經過了許多事似的?”

    青衫少年目光遙視那點最後落於湖中的火星,微喟又道:“人生如此複雜,生命偏又這般短促,極我有生之年,所經之事,比起宇宙萬物的生機變化,又能算做什麼?”

    佘冰冰秋波凝注半晌,突地垂首道:“你……你……你……”

    她一連說了三個“你”字,下文還未說出,語聲竟已候然而泣,只聽湖面上突地響起一陣中氣極足、音節鏘然的語聲,一字一句極其清晰地說道:“各位遠道而來,在下未能得盡地主之誼。心中實覺慚愧,但在下亦不願以無謂謙虛客套,浪費如此明月良夕中的太好辰光,所幸你我俱是武林中人,也不會在乎這些世俗虛僞禮節,還是乘着這大好月色,按照我等所商辦法,將我等水上討取生活之人數百年來都未能解決之事,快些解決爲是!”

    話聲方了,四面立刻響起了一陣轟然喝彩之聲,青衫少年劍眉微皺,忍不佳沉聲問道:

    “此人是誰?他所說數百年俱未能解決之事,究竟是什麼?”

    佘冰冰輕笑說道:“他便是江湖中人稱‘五湖龍王’的胡黃牛,也就是家兄。”

    青衫少年“哦”了一聲,只見這錦袍冠帶的“五湖龍王”胡黃牛又自說道:“數百年來,水上英雄的勢力,總不及陸道豪傑。此乃我等無可諱言之事,這原因大半是因爲我等水道中人,勢力太過分散,有時甚至自相排擠,是以在下才想到,若是你我能團結一致,由一人總領指揮,如遇外侮,一致相抗,便不致發生有如上次‘鄱陽之變’一類的不幸之事。”

    青衫少年忍不住又自輕聲問道:“什麼叫做‘鄱陽之變’?”

    佘冰冰秋波中光芒微閃,似乎在奇怪這少年文土,怎會對武林中事,發生如此興趣,但口中卻仍輕輕答道:“昔年武林大會,本定下陸道中人,上線開爬,不得侵入水路範圍,但年前江西白馬山‘白馬七雄’,卻將一幫紅貨客商,一直追至鄱陽湖,等到鄱陽湖上的水道朋友,要向這幫客商下手,‘白馬七雄’,竟幫助他們,將鄱陽十二舵的水道朋友,一齊打退,說是保證行旅,哪知等到這幫客商一到岸上。‘白馬七雄’立刻又向他們下手,不但劫財,而且傷人,‘鄱陽十二舵’大怒之下前往理論,哪知‘白馬六雄’反而全然不理武林規範,而且連下毒手,將‘鄱陽十二舵’,傷了八個,並強詞奪理,說是自己這般做法,絲毫沒有不對之處。”

    她在清湖羣豪的轟然喝彩中,一口氣說到這裡,語聲候頓,媚然笑道:“無論做什麼事,都該有規矩,盜亦應該有道,你說是麼?”

    青衫少年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卻聽“五湖龍王”一候彩聲靜寂,便又接着道:“在下雖然作此提議,但在下卻絲毫沒有脣妄之心,是以將各位請到這裡來,你我既然全是刀頭舔血、槍尖剔牙的人物,遇上這等重大之事,除了也以武功強弱解決以外,實無他途!”

    這一次羣豪喝彩,更是聲震雲雷,彩聲過後,卓立船頭的“五湖龍王”簫之羽,微微一笑,又自朗聲說道:“今日來到此間的,除了‘太湖八寨’的龍總舵主之外,還有‘洪澤湖’的公孫寨主、‘高郵湖’的易大舵主、‘黃河三套’的‘五行幫主’,可惜長江幫早已星散,但今日之會,仍可說是羣雄畢至,天下水路英豪,齊集於此了,是以任何事今日已可定奪,但我等人數這般衆多,要想公平較技,實在不易,只有先隨便遣人應戰,勝者爲強,最勝者便爲天下水道總舵主!”

    語聲微頓,不等喝彩聲起,便又接道:“但爲避免消耗實力以及對人數較少的幫派不公起見,任何人勝得一陣,便爲那人所屬幫派,記上一分,而且每幫最多隻能派出五人,哪幫先滿十分,便爲最勝,換而言之,便可總領天下水上英雄,若有抗命之人,其他幫派,亦得全體加以制裁。”

    一陣歷久不絕的彩聲過後,“五湖龍王”面上首度現出一絲笑容,接着又道:“這些事大家早已商量定奪,但在下唯恐尚有人不盡明瞭,是以再說一遍,繁文已了,便請各位到在下情地準備的水上擂臺之上,一顯身手!”

    長抽一拂,又是一陣煙花,自船後射起,並有六艘快艇,分由七個精悍的赤着上身的彪形大漢,自船後搖出,雙漿翻飛,但卻不濺一絲水花。

    這六艘快艇,分爲三撥,依次變四列大船圍成的湖面之內,緩緩划動,突地南面那一艘桅上飛揚五色彩帶的大船船首,站起個面如黃蠟,但雙目神光卻極其充沛的顧長漢子,四下抱拳揖,朗聲道:“有先拋之磚,方能引玉,是呆笨之鳥,纔會先飛,今日之會,金欽自知技淺藝薄,是以先來獻醜,還望高明賜教。”“刷”地掠上一艘快艇,艇上擁槳大漢,雙槳連劃,搖至北面鐵鏈連成的大船前,“太湖八寨”中立刻也聲不響地躍下一人,乘船掠上“水上擂臺”,羅圈一揖,口中嘶聲說道:“江得仁先來獻五。”

    面向金欽微一抱拳,突地手腕一反,掌中已多了一條銀光閃閃的“鏈子銀槍”,隨手一抖,迎風伸得筆直,金欽卻從背後撤下一對判官筆,口中方自說道:“但望兄臺手下留情!”

    眼前銀光一閃,“鏈子銀槍”槍尖已自筆直向他前胸跳來,金欽擰身、退步,反腕一招“連消帶打”,眨眼之間,兩人便已打作一處。

    這兩件兵刃一長一短,一軟一硬,長的佔“強”,短的取“險”,十數照面過後,乍眼看來“鏈子銀槍”招式雖仍有如狂風怒飄,但卻已被金欽閃身而近,佘冰冰輕輕一笑,轉首道:“這一陣看來是‘黃河三套五行幫’的‘金鯉’金欽贏定了。”

    語聲方落,只聽金欽一聲低叱,以筆一分、一絞、一揚,一道銀光,沖天而上,“撲通”一聲落入湖水之內,“太湖八寨”中的江得仁掌中兵刃,已被他絞落水中。

    “金鯉”金欽雙掌一併,陰把“判官雙筆”隱於肘後,抱拳道:“江兄承讓了!”

    江得仁呆了一呆,轉身掠下小船,青衫少年面帶微笑地沉聲讚道:“姑娘見識果然高人一等,料事如神!”

    佘冰冰伸手一掠被夜風拂亂的鬃間如雲秀髮,嫣然笑道:“你若稍會武功,你也看得出來的,這又算得了什麼?”

    青衫少年含笑轉目望去,只見一艘桅上懸有綵帶飛揚的三桅大船支桅之上,已自升起一面小小紅旗。

    月漸西移!

    洞庭湖心,時而劍氣騰霄,時而拳風徽蕩,時麗水花翻涌

    環顧當今水路羣豪,“洞庭”、“太湖”兩幫,本已穩穩分操牛耳,但黃河“五行幫”

    卻也毫不遜色地贏得四面紅旗,卻是大出衆人意料以外之事!

    但這三幫看來雖是平分秋色,其實卻是洞庭湖衆稍佔優勢,因“五湖龍王”僅只派出兩人,便已贏得了四陣!“高郵”、“洪澤”兩幫,自知實力非是旁人之敵,早已棄卻爭勝之心,靜坐旁觀,“黃河五行”來時雖然雄心勃勃,但此刻幫中高手,已損四人,尤其武功最高的“金鯉”金欽,亦已敗在“太湖八寨”中“紫霄寨主”樑啓一手下,是以此刻正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看來亦將前功盡棄!

    是以今日盟主之爭,已只不過是“洞庭”、“太湖”兩家天下。

    此刻太湖“青靈寨主”,方將洞庭連勝三陣的“海底撈月”葉亭,以一招“龍翔風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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