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乾心道:“我靠,受不了了,這娘們也太騷了吧,這就是一妖精啊!”許乾強忍着偷窺的慾望,將目光從女人胸前挪開,道:“額,那個大姐,嬰靈做不成人,也投不了胎,在這裡受苦已經很慘了,再拿它們去煉禁術,不好吧!”
那女人媚笑一聲道:“真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的,倒是個高手。只是姐姐被人用秘術所害,需要用它們來補充元神,要不然,你幫姐姐治治!”
許乾道:“怎麼治啊?”
那女人扯着許乾的衣領,笑道:“你跟我來。”
許乾跟在女人後面,看着她搖曳的身姿,心中也有那麼點意動。暗道:“我靠,我這麼跟她過來,會不會對不起小萌啊!可我倆也不算什麼男女朋友吧!老媽還叫我去追文秀,沒想到會碰到這樣的尤物,我到底要不要從不從她呢?要不還是留給小萌吧!”
許乾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女人已經把他領到一間高級病房,這是一個套間,當中大廳的牀上,躺着一個臥牀不起的老人,正昏昏睡去。兩人穿過大廳,裡面還有一個間小屋,放了一張單人牀,旁邊還有個櫃子。
那女人把門帶上,將牀上散落的衣物團成一團扔到一旁的櫃子裡,將許乾推倒在牀上,笑道:“小帥哥,你不會還是雛吧?”
許乾道:“怎麼會,我……我去年就破了!”
那女人見許乾臉上很不自然,面露喜色道:“不是吧,像你這麼帥的男生,這麼大了居然還是雛,你不會是不行吧?”說罷手自許乾衣服胸口處向下伸。
許乾吸了口涼氣,隔着衣服攥着她的手,紅着臉道:“姐姐,這樣,不好吧!
之前的那個許乾,倒不是雛。只是目前這個靈魂,自小在出家天師宮,當了十幾年的道士,跟杜小萱、孟曉萌玩玩曖昧尚可。真碰上眼前這樣熟透膽大的尤物,還是有些招架不住的。
那女人見許乾如此神態,更是見獵心喜,笑道:“呦呦,你還害羞了,那姐姐先脫。”說罷伸手就要去解腰間的袍子。
許乾急道:“那個就算要做,咱們也換個地方吧,你爺爺還在外面躺着!”
那女人道:“哎,什麼爺爺,外面躺着的,是我老公!”
許乾驚訝道:“你老公?”
女人道:“對啊,要不然好端端地就能便宜你?”
許乾忙一把將那女人的手按住,說道:“別,姐姐,你不用脫了,我一尋思就心裡彆扭,還是算了吧!”
那女人見許乾表情堅決,忽然間像是怕被許乾瞧不起一般,將衣服裹得嚴實道:“你……你別以爲我是個隨便的女人啊!我只是守的太久,又見你人不錯而已。”
許乾道:“我知道,但你爲什麼要嫁給這麼老一人啊?”
那女人開啓訴苦模式,低聲道:“我也是不得已,我叫蘇婉清,家裡重男輕女,在京城飄了六年,他們也不管不問。我那段時間交了幾個男朋友,卻一個
比一個窮,上個男朋友出來跟我約次會,要是消費超過兩百,就跟我欠他天大的情分似的。”
“每個月累死累活賺四千塊,去了房租吃飯化妝,就不剩什麼了。在京城漂了六年,什麼也攢下,卻面臨着人老珠黃的窘境,只能找個人嫁了。最起碼他讓我衣食無憂,有房有車。你別看他瞅着老,那是病的,他今年才五十多!”
許乾啊了一聲,嘆道:“你老公還真是年輕有爲啊!”
“那你不會瞧不起我吧?”蘇婉清怯生生道。
許乾笑道:“怎麼會,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不違背自己的良心就好!”
蘇婉清露出燦爛的笑容,伸出雙手貼在許乾的臉上,在他的額頭親了一口道:“你可真好,以後當我弟弟吧!”
許乾看到袍子裡的無限風光,鼻子終於出血了。
在回自家病房的路上,許乾痛苦的簡直要痛哭流涕。心中暗道:“我靠,我裝什麼大瓣蒜啊,這麼好的尤物,送上門的美人,竟然被我給推走了!小萌、小萱,文秀,你們哪個來補償我一下好不好!雖然我也不知道在爲誰守,老子又不練童子功,不過師傅說童子功確實會厲害一些,哎,我到底再想什麼呢!哎,她還沒跟我說怎麼受的傷,怎麼補元神,這妖精不會是騙我吧?”
許乾想到這裡,轉過身往回走,又來到蘇婉清的病房門前,忽聽裡面有人在說道:“蘇婉清,你個小騷狐狸,你不會是想着早點把我叔叔人榨乾,然後拿錢嫁小白臉吧,我告訴你,門都沒有!識相的就拿一千百萬出來,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蘇婉清怒道:“我又不欠你的錢,憑什麼要給你一千萬?”
男人笑道:“可我叔叔欠我啊,我手裡有他打給我的借條!”
蘇婉清冷笑道:“就你一個混吃等死的廢物,也有一千萬借給你叔叔,我拜託你說謊話前先打個草稿好不好!”
男人惱羞成怒道:“我怎麼就不能借給他一千萬,我之前賣個他一個青花瓷,他說手頭不寬裕,跟我打的欠條。”
“反正我不知道有這事!”蘇婉清道。
男人惡狠狠道:“蘇婉清,咱倆是什麼樣的人,彼此都清楚,說了半天,無非都是爲了錢,你要是分我一點,大大歡歡喜喜一起等老東西歸西。你要是想吃幹抹淨一點不給我剩,可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蘇婉清道:“我是他老婆,繼承他的遺產天經地義!”
男人道:“我還是他唯一的侄子呢,他沒兒沒女,我等着盼着繼承他的遺產,可等了多少年了,你要是知趣,大家就一人一半,要不然就魚死網破。”
“那,我最多給你一百萬!”蘇婉清讓步道。
男人怒道:“我呸,你打發叫花子呢,我叔叔資產兩三千萬,你給我一百萬,我秀你一臉海飛絲!”
蘇婉清道:“你無恥!”
男人嘿嘿笑道:
“我無恥?老子還下流呢,要我說,咱倆也別分了,等老東西一蹬腿,咱倆搭夥過吧,我身強力壯,不能讓你再受那空房之苦,這不是資源浪費嗎?”
“何輔成,你別過來,你再這樣我可要叫了啊?”蘇婉清虛張聲勢道。
何輔成淫笑道:“你叫啊,我特意挑這個點過來,就是怕人太多。現在嘛,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蘇婉清道:“你,你別範糊塗,那個罪名不小,三年以上,七年以下,進去了還被人瞧不起,我給你錢,你出去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何輔成笑道:“你當我傻啊,就爲了爽那幾分鐘,拿幾年的時間換,你配嗎?我到時就說你勾引我,你連我叔叔這種老棒子都嫁,跟他身強體壯、高大帥氣的侄子亂搞,也是很合邏輯的事啊!”
蘇婉清喊道:“來人啊,救命啊!啊!”許乾聽到此處,推門而入,倚在門口,笑道:“哎,哥們,你這麼做,可不地道啊!”
房間內,身高將近一米九,體重有一百八十多斤的何輔成將蘇婉清堵在牆角,一隻手擒住她兩隻手按在牆上,另一隻手正在扯蘇婉清的睡衣帶。
何輔成轉過頭,楞了下道:“剛纔沒關好門?”
蘇婉清道:“哦,剛纔是我沒把門帶上。”
何輔成恨道:“敗家娘們,你他媽走城門呢?”
蘇婉清訕訕道:“忘了!”
許乾站在門口,怯生生道:“那個,要不我不打擾了,你們繼續?”
“嗯,那你先出去吧!”何輔成說道。
許乾剛要出門,蘇婉清吼道:“小弟,你快來救我啊!你個良心的,當初說好了靠死這老傢伙咱倆就領證,現在看着別人欺負我你居然在那看熱鬧,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啊?”
何輔成怒道:“好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原來一開始就沒打好主意!”
許乾道:“嗨,你這孫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吧!我鄭重聲明,我跟她之間可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何輔成鬆開手,轉過身上前幾步道:“我呸,都他媽男女關係了,還他媽純潔!敢給我叔叔帶綠帽子,今天我要替他報仇,好好教訓你們這對狗男女!”
許乾有些無語道:“你還能再無恥一些嗎?剛剛要給他戴綠帽子的人貌似是你吧?”
何輔成無恥道:“我就知道她有姘頭在,我剛纔那樣,不過是爲了引你出來,小子,受……!”
何輔成話剛剛說到一半,忽然哎呦一聲,捂着褲襠栽倒在地。卻是蘇婉清趁他跟許乾說話,擡腳踢在他胯下。“好卑鄙的賤人!”
蘇婉清怒氣衝衝道:“媽的,居然敢打老孃的注意,看我不廢了你,啊!”說罷擡腳向何輔成的胯下猛踏,踩的他嗷嗷直叫。
許乾道:“那個,你再踩下去,不會出人命吧?”
“出人命,老孃要是報警,那是一告一個準,這都已經便宜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