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銘本欲再張口問一下成老,世界都恐懼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了,可是成老卻是連忙擺了擺手,還沒等到小銘說出話。
“好了,有些東西現在的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等到你實力達到聖靈境的時候或許就會知道了吧!”
成老的臉上也是出現了一抹罕見的厭煩,看來成老確實是不想給小銘這個答案,小銘自然是不會強求成老的,更不可能用自己識海中誕生出來的本源魂獸來逼迫成老給出這個答案。
就這樣,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等到現實中的小銘睜開眼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身上多了一層被褥,似乎是有人進來刻意給小銘披上的,而這個時候已經是深更半夜了,估計大家都睡着了吧!
不用猜,這個被褥一定是小鯉,慕紫鯉進來給小銘披上的,雖說小銘現在已經是一名靈師境的人了,不畏懼夜晚的寒氣,可是小鯉的一番好意,關心,卻是讓小銘會心一笑。
看着窗外的夜色,小銘大約估計了一下現在的時間,突然發現時間過得還是很快的,索性小銘今晚也是不用睡覺了,靈技的熟練或許可以在納靈的世界中得到很大程度的提升,可是境界的提升這可是一板一眼的功夫,沒得捷徑可走。
不一會,小銘便運轉自己的功法,紫冥訣,開始慢慢地吸收天地之間的靈力,爲己用,不過小銘在吸收,匯聚丹田之後還得進一步的從自己的納靈中抽取一些紫色的靈力,來不停地壓縮,壓縮,壓縮。
因爲成老說過,小銘的這種功法是與靈力的強度掛鉤的,而靈力強度的提升方式除了和境界的提升有關係之外,還和自己的主觀行動有關係。
什麼意思呢?就是說,小銘從靈師境提升到靈境,那麼靈力的強度也是會有所提升的,而小銘每天去堅持壓縮自己的靈力,這也是一種靈力提升的方式,不過靈力的壓縮成果並非是一日之功,最少也得是數年之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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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清晨的第一抹光線透過窗紙,給了小銘身體上的感覺之後,小銘也是睜開了眼,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修煉的過程也是去除自己身體中雜質的一個過程,所以吐出一口濁氣也是絲毫地沒有例外。
活動了一下身上的筋骨,叭叭作響的骨頭微微碰撞的聲音也是迴響在這個小小的屋子中,很是精神地說道:“終於又要繼續了啊!不知道這個競技的大比會是怎樣的一個風采,或許現在纔是開始吧!”
看來小銘對於這個競技的大比內心還是有點小期待的,爲什麼呢?學習了始界章,四劫掌,難道不是用來與人對敵的時候用的嗎?而納靈世界外的小銘本人也是沒有在現實生活中使用過四劫掌的,納靈世界和現實的世界終究還是有着不小的區別的。
用過早餐,和北冥,鬼叔,黑剪,小鯉等人一起向着競技場的那個方向走去,雖說今天競技場的外圍沒有了一開始的那麼多人,可是依舊有着不少的人爲自己看好的對象押金幣。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不過受益最多的恐怕就是聚財閣背後的天家吧!皇城的四大家族天家,天家的大少爺就是天恆了。
......
小銘很快就到了競技場了,不過貌似是一個個頭比小銘小上很多的少年郎橫衝直撞,直接就撞到了小銘的懷中。
北冥倒是還好,只是臉色有些難看,鬼叔就不行了,身爲小銘寸步不離的養護人,相當於是一個保鏢,自然是不能和北冥一樣表露出難堪的臉色。
“年輕人,你眼睛是長到腦子裡面了嗎?沒看到你前面有人的嗎?”
鬼叔的語氣很是嚴厲,很是暴躁,即便鬼叔身爲一個靈皇境的強者,很難想到鬼叔會和一個少年郎置氣,估計是因爲小銘吧!
小銘倒也沒有像天恆那樣,直接推開,然後揣上一腳,小銘看到少年郎的模樣的時候,頓時很是驚訝,因爲眼前的少年郎不就是那次去小二家,小二的親身兒子的嗎?
吃驚的不僅僅是小銘,還有鬼叔,同樣的還有北冥,只不過北冥表現的沒有那麼的明顯罷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了?”小銘很是吃驚的問道。
少年郎看見小銘之後,也是露出了喜悅,露着白白的牙齒,說着,“多謝恩人,李醫師已經給我母親治的差不多了,再過十天半個月的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說完,便很是真誠地給小銘下跪,以此來感謝小銘的援助之手。
不過小銘卻是沒有接受少年郎的跪拜,連忙扶起,以至於少年郎的膝蓋都還沒有落地。
言謝歸言謝,小銘還是很認真地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了,你不是應該去看護那個街頭上的小乞丐的嗎?”
少年郎笑了笑,雖然小銘給了這家人很多的金幣,足夠他們幾年吃穿不愁的金幣,可是少年郎身上的衣服還是粗布麻衣,看來他們的生活並沒有像小銘印象中的那麼好,不過由此,小銘也是對這家人的看法高上了不少,氣節,骨氣。
“哦,那個小乞丐啊!我把她接到我家去住了,後面也沒有發現有人來找她了,至於爲什麼出現在這個地方啊.......”少年郎說話的時候也是有些吞吞吐吐的,似乎是很不願意說。
見到少年郎這個樣子,小銘也是略微表現的有些沒有耐心,不然少年郎恐怕是不會說的吧!
“額,是李醫師告訴我的,還有他還說不要說出他,是他告訴我的。”少年郎是低着頭說完了,看上去絲毫沒有第一天那時候給小銘的印象的樣子,謹慎,做事滴水不漏,看來眼前的這個少年郎還是很討人喜歡的。
相比於小銘身上的錦緞絲綢做下的衣服,少年郎身上的粗布麻衣使得小銘的內心發生一陣地悸動,說不出來的感覺。
少年郎又是嘟囔地說道:“心銘少爺,您不會怪罪我的吧!”
聽到少年郎略微有些自責的聲音,以小銘的人格又怎麼會怪罪少年郎的呢?小銘也是笑了笑,擡頭看着競技場的入口處笑了笑,似乎是沒有想到少年郎會這麼問自己,或許是沒有想到會有一天有人會這麼問他自己。
見到小銘似乎是有些失態,那麼這個未來的魔帝之妻就得出面做好小銘的另一半工作了。
小鯉微笑着對着少年郎說道:“那裡,小銘怎麼會怪罪你呢?要不一起進去看看?看看小銘是怎麼競技的,如何?”
收到小銘身邊一個大美人小鯉的邀請,少年郎的頭也是如同搗蒜一樣,很是想進去看一看,熟不知進入競技場是他以前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不過少年郎點頭的同時也是偷偷地瞄了一眼競技臺那裡檢票的地方,似乎是在怕着什麼,而後趕緊看向小銘,因爲這裡主事的還是小銘,小鯉對於少年郎來說還是十分謀生的,或許他還不知道小銘和小鯉的關係是什麼關係。
小銘也是從剛纔的笑容中恢復了過來,很是認真地說道:“你想進去看看的話,不妨就進去看看,放心,門票的錢不用你出的,我給你出就是了。”
得到小銘的許可,少年郎也是滿眼的歡喜,不過眼神中總是流露着哪一種擔憂,不過小銘卻是沒有做過多的詢問,因爲不能夠真心地對待一個見面不超過三次的人,這是小銘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後自己領悟到了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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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技場的入口處也是排滿了許多的人,這次小銘倒是沒有告訴鬼叔先去檢驗了身份,而是站在隊列之中,少年郎站在第一位,下來是小銘,下來是小鯉,北冥,下來就是鬼叔和黑剪前輩了。
黑剪前輩還是一如既往地披着一身黑袍,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惹的存在,只要稍微一方氣勢,門口檢票人員還敢多找事?
檢票人員檢到小銘身前的少年郎的時候,小銘側身向前一步,很是恭敬地對着一個看起來約莫和小銘差不多年齡的年輕人說道:“工作人員,十分不好意思,我這位朋友沒有提前買票,現在可不可以支付雙倍的金幣來購買一張票了。”
那名年輕人先是鄙視地看了一眼少年郎,隨後又瞅了小銘一眼,隨後對着少年郎嘲諷道:“喲,這不是李天嗎?你那殘疾父親和拐腿的母親在家裡活的還行?怎麼不去照顧了?以爲認識幾個穿的不錯的人就可以到這個地方了嗎?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啊!”
說到最後,那名年輕人也是咬了咬牙,似乎對於李天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不過身爲旁觀者的小銘卻是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印象中的李天,也就是少年郎應該不是那種隨便得罪人的人。
李天擡頭看了一眼小銘,同時也發現了皺着眉頭的小銘,突然稍微低了低頭,很是自責地說道:“對不起,心銘少爺,給您添麻煩了,我現在就走。”
原來,李天是看小銘皺着眉頭是因爲自己的心煩事,所以纔會這麼說的吧!雖然小銘很是討厭這種斷斷續續地心煩事,可是那並不代表着小銘就是一個冷若旁觀之人。
就在李天拔腿就走的時候,小銘也是抓住了李天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