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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造一品盛世田園 - 第216章 背叛字體大小: A+
     

    “你不想讓我攪合一筆,可是我偏偏不如你的意,如此,接下來,我就是要在這焱國的朝堂上好好的攪上一攪!”

    “姑娘這話是何寓意——!”聽這秦墨如此說,那布政使大人睜大眼訝異的模樣問。

    秦墨轉頭,片刻,淡淡道“沒什麼——!就是跟大人找些閒話聊天而已。”

    那藩臺大人再沒有說話,久了,擡頭,望向田間那一望無際的稻穀

    “豐年。今九江遇洪澇,這安縣的稻田卻是果實累累,豐年在望啊——!”

    秦墨在旁邊陪着,漫不經心應道“是啊,果然是個豐收年——!”

    然後九月迎來稻田收割,朝廷徵繳糧稅,要把穀物先拿到糧米店兌換成錢,那藩臺大人說的沒錯,今年焱國各地喜獲豐收,雖說今年也有幾個小地方栽了難,到底全國普遍的糧食還是好的,秦墨店裡的米價每斤都降了兩文錢。

    一旦到交公糧的時候,便是最忙之際,秦墨手下莊子多,要繳的稅也多,都是按斤按兩的稱好,兌錢。

    各州府需要貢獻的東西,然後從上到下的官吏,都得用錢打點。

    這一忙就忙到了十月底。

    十月底後,終於傳來一好消息,便是這秦家三房的一直在縣學裡讀書的三堂弟,秦春生,大名,秦閔,考上了舉人。

    這春生頗有讀書的天賦,才兩年就考了秀才,臨水縣多年來最年輕考上秀才的人。

    原本是臨水縣學裡,秀才在參加鄉試之前先要通過本省學政巡迴舉行的科考,成績優良的才能選送參加鄉試。

    但是這春生自然是通過了。然後在今年秋中被推薦去考。

    沒想到,這才一去,便中了。

    所以,當初村塾裡的夫子才搖頭說,這春生的確是個讀書的料。

    能讀書的,稍微一點就透。

    這一重了,秦墨高興,比秦墨更高興的便是那三嬸子,春生娘。

    小時候在家把這閔兒各種罵,現在只是各種誇。

    朝廷的報考禮隊從縣城裡一路朝那深山彎彎裡前進時,一路上敲鑼打鼓,方圓百里的人都知道了。

    三叔子常年不操持家裡,一切都丟給三嬸子,這次,老遠就聽見是自己兒子中了舉人,高興的是在田間地都沒挖完,甩了鋤頭就跑會村裡來。

    最後看見那麼多報考的大人都來了,村裡到處張燈結綵,洋洋灑灑,村長也親自前來,來到這秦三門楣上,那臉都笑的僵硬了,這秦三才知道是自己兒子真的中舉了,中舉就是可以當官了。

    簡直喜的沒有暈過去。在院中見着來往的賓客如流,對着那大紅桌子朝自己臉上甩幾個嘴巴子,打的啪啪作響,最後才知道原來這真的不是夢。

    三嬸子家裡兒子中舉,最不高興的是誰,當然是大嬸子。

    村裡人誰沒得個比較啊,恰好又是一家,眼見這秦二家的閨女有出息,秦三家的兒子有出息,到底是自己這兩兒子,怎麼看也看不出成材來。

    但是,當初若說讀書,秦墨也是把這秦大嬸子親生的睿子堂哥也送進學堂,只是自己沒考上,所以,最後這大嬸子要怪也怪不到秦墨頭上。

    卻只是看着三房眼紅。

    人前還是笑着,到底是侄兒,背後對着人則是說的一套一套,就這說這三嬸子兒子中舉一事兒,又說還是秦家祖上積德。

    秦墨知道自己堂弟中舉,的確心裡也高興,好歹都姓秦,對內還是一大家子人,以後真的入朝廷爲官,自己以後在商業上也多了個幫手,有了個靠山。便不用總依附別人,又要討好,又要出錢。

    這考舉人是秋試,秋試之後還有會試。

    會試在鄉試後的第二年春天在禮部舉行,所以會試又稱爲禮闈,又稱爲春闈。參加會試的是舉人,取中後稱爲貢士,第一名稱爲會元。

    會試後一般還要舉行復試。

    秦墨知道這些後,少不得叫人又幫忙打點着,幫這堂弟準備上京的盤纏,衣服錢糧倒都不是問題,只是路遠,馬車便是必備的。

    秋試是在省城,萬不用這麼麻煩,但是會試便不同了。

    那三嬸子在十月底來了一趟欽州,去的時候秦墨卻並不在覃廬,只是小桃在裡,帶了些時鮮的蔬菜瓜果。

    居然考中了舉人,這上京的盤纏對秦三家來說依然困難的很,就因爲這些所以來求秦墨。

    秦墨哪裡又不知道了,就算她不來找自己,這些事兒她也會準備好的。會試之後便是殿試,就不知道這堂弟能不能過的了這一關了。

    秦墨這春生的讀書好反而叫秦墨有些訝異,過去看着孩子一聲不吭的,就是第一次跟着秦家大嬸子來秦墨臨水鋪子打秋風來時,那本來天荒,赤水村都沒糧食吃,最後這小桃把那米肉端上去,看見那孩子狼吞虎嚥那勁,偏偏就是一聲不吭,問什麼也不答,還是秦大嬸子當時在旁邊周全,怪不得在家裡秦三嬸子整天打罵不休,秦墨當真之前都覺得這孩子傻笨,卻不想在讀書上卻是如此有天賦。

    也罷,管他是龍是蛇,後面到底見真章。

    堂弟是事兒秦墨都寫信交給小桃代爲打理,這一年,香香也十二歲了,會算些帳,算盤也用的滑溜,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秦墨便把香香安置在臨水,讓她管那邊的生意,由雋娘教她看賬本,學習計算生意的成本和利潤,然後評估一樁投資的風險。

    香香現在就是那邊的小老闆娘了。

    不僅是店鋪,田莊也一併都交手給她。

    這孩子,心性好,做什麼都還是很有幹勁,秦墨很放心。

    京城,秦墨早就叫手下的人來這裡幫自己物色一個好的宅子,現在她手下的勢力不少,出了一個上河幫,還有五十七間糧鋪,其他手下的產業不計其數,零零碎碎加起來,絕對可以算得上是焱國收入入前十的富商。

    就金秋,全國各地又躲開了幾家糧鋪,古人,生活,糧就是一切的來源。

    還有就是茶葉,鹽,生絲,秦墨暗地裡也有幾處在販賣私鹽,走私私鹽犯法,可是,只要有錢賺,她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只要不經過她手,都是她的那些手下去拉鹽來運作,賣了的錢部分上繳。

    朝廷控制的這些東西,最是來錢,鹽,茶葉,鐵,秦墨自己就發現了一個鐵礦。

    做化肥時找磷的時候發覺的,因爲官府有對禁止民間採鐵的規定,所以,一般人不敢擅自開採,而秦墨發現那鐵礦也沒有上報官府,反而把那進山的路給封了。

    犯法的高明處就是有一天抓到不能有證據說這法是自己犯的,所以秦墨很放心。

    京城的宅子,是計劃中原本就要買定下來的。

    一來是爲了閔兒今後在京城做官,四處能有通達。提前預習功課,總要有住的地方。

    二來,這京城地最繁華,做生意哪能少了這裡這一塊肥肉。

    三來,則是顏尤夜。

    他說過他在京城。曾經,他對她說過,他會回欽州來找她,而秦墨現在,如果他太忙來不及找她,她便自己找上門了

    那塊麒麟玉佩,在掌中光滑,上面的波紋,細看竟如水紋般在裡絲絲流動,跟之前他走的時候交給她的一樣

    京城的宅子,挑選了好幾處,最後選在皇城外靠在城牆下的一處宅子。

    地價是真貴,花了秦墨一萬多輛白銀。

    這京城就是京城,連郊外的宅子都這貴。

    簡簡單單的府宅,收拾出來,院裡幾面圍牆,幾處假山,幾畝荷塘,幾根斑竹,宅子裡請了些傭人,然後便有一個叫瑰兒的新的小丫鬟跟着秦墨。

    嘉興侯府——!秦墨也是在京城,經過輾轉打聽,多次詢問,然後才找到這個地方。

    也許,在這京城,那些侯爺,郡王爺,也就如當初顏尤夜口中說的,

    “你不知道京城,大富大貴的人家太多了,我們也是靠着祖上蔭庇,祖父是先皇重視的將領,曾對着先皇一起出徵的,馬背上得了天下,被封了候,世襲三代,我們家雖然不算頂級富,但是到底是世家,所以一般的官員大族纔不敢輕視我們的——!”

    在京城安頓好了後,秦墨就寫信回欽州,讓小桃帶着欽州的一些信件過來,大多都是那些底下管家的信函,一些批示,還有一些彙報。

    今年的糧米雖然降價了,秦墨的雞蛋賣的確實很搶手,雞蛋遠銷,一天兩個養雞場能產三千枚蛋,然後過河運,可以從西銷往東,然後這雞蛋搶手,大戶人家要買現在差不多是七八文錢一個了。

    饒就是這樣算下來,除去成本,每天十幾兩的賺頭,也是非常來錢的。

    秦墨也是多方打聽,後面才找到那嘉興侯府的地方。

    其實這侯府並不是在一個特顯眼的地方,反而,也是偏郊區,顏尤夜說的沒錯,雖然是侯府,但是到底是家底薄,沒落了,只是還有個爵位在。

    但是饒是這樣,秦墨當親自站在那門口屹立兩座大石獅子的黑色大門前,那門上的銅釘,門楣上掛着的方形匾額,上面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嘉興侯府,秦墨還是覺得心裡一陣緊張和壓力。

    “姑娘,你怎麼了,是擔心麼,你的臉色有些不好——!”旁邊的小丫鬟瑰兒已經看出秦墨的臉色不太對。

    而棕色馬車停在旁邊,手中的杏紅的碎花綢緞披風搭在自己手腕,秦墨凝了凝神,然後一眼望上那階梯。

    淡漠的語氣“去叫門——!”

    大白天的怎麼會將侯府的門給鎖上。

    那小丫頭聽了,愣了一愣,面前的可是侯府,自帶一股威嚴,小丫頭從小的奴隸,是有些怯生生,但是聽秦墨如此說。

    便也提了裙子便爬上那臺階。

    “咚咚咚。——!”小丫頭砸門砸了幾聲。

    然後,大門裡面有動靜,片刻,吱呀的一聲被拉開。

    “你找誰啊——!”出來的是個穿着絳紅色布衣頭戴巾帽的小廝,露臉時卻是一臉的不耐。

    “我們家姑娘找你們家侯爺——!”

    瑰兒看見那小廝模樣嫌棄,自己便先示弱了,然後說話時腦袋轉過來,看向秦墨。

    那小廝口中不知道歪嚼着是一個什麼東西。聽那小丫頭的話,眼又朝秦墨這邊瞟瞟,秦墨拿着那披風上前,謙恭的模樣,一頭青絲鋪在削尖的肩上,身上穿着淺粉色真絲對襟襦,下着石榴紅散花百褶裙,素顏清麗,素手纖纖,面上一方面紗半掩,可是隱約的看得見妍麗相貌,見秦墨氣質出衆,便也不敢在拿那不屑的眼色瞧人。

    “我們侯爺今早一早就進宮去了,姑娘可以報上名來,待侯爺回來小的自會代爲轉達——!”

    秦墨聽這話一愣“難道這還未承襲爵位就可以隨時進宮麼——!”

    那小廝一愣“什麼未承襲爵位——!”突然間反應過來“姑娘您是找我家公子吧——!”

    又把秦墨連身掃了兩掃,“我就說嘛,您這麼個嬌滴滴的如花似玉的小姐,如何會找上老爺了呢,我家公子日日自然是在府中的,現在估計是在後院練字彈琴吧,姑娘報上芳名,我便去通傳——”

    秦墨愣了愣,片刻在大門前站定“我姓秦,只要你對你家公子說上欽州兩個字,你家公子自然知曉——!”

    這小廝見秦墨長的嬌俏,這身裝扮也好,再看那身後的馬車,知道大概都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心裡自然敬畏起幾分。

    臉上笑意滿滿,連語氣都跟剛纔對那丫鬟完全不一樣了。

    還客氣了起來

    “好嘞,姑娘現在門外等,小的這就去通傳——!”

    秦墨不答話,站在那高高的侯府的門檻前,透出拉開尺長的門縫,看見小廝那急匆匆朝着往裡跑的樣子…

    一顛一顛的,甚是不協調。

    秦墨站在那門口,半刻鐘後,卻深深的嘆了口氣,不知道是嘆還是吐氣。

    她的心頭忽然爬上了無限淒涼。

    突然間,只有她自己能懂的心酸…

    她在欽州,然後隨州,然後九江,這麼長的期間,她挪了那麼多地兒,卻始終不曾遠遠的遠離欽州。

    爲的,就是他曾經說的那句,我會回來的,會回來欽州找你。

    然後,他回來了,走了那麼久,兩年了吧,快兩年了,他到了京城卻在半封書信也無。

    他消失了,消失的了無生跡,讓秦墨都以爲自己快忘了他,忘了有這麼個人曾出現在自己心頭。

    她替他找了很多理由,她覺得,一定是這府裡出事兒了,想着他當時在外看了那封書信急匆匆的模樣,她還一直爲此擔心了很久,她覺得,他可能的確是因爲京城這邊有很重要的事兒。

    是的,有很重要的事兒,所以不能找她。

    然後,半年書信沒來,她也再想,是不是都忘了她了。

    但是她又不甘心,今日終於自己一手摺騰到了京城,然後來到他的府邸找他,結果,竟不是如自己心中想的那般困境,他每日能躲在府中,能練字,能彈琴。

    那麼到底能難過,匆忙到哪裡去。

    秦墨站了半盞茶的時間,終於在門口的那頭看見一個小廝,急衝衝的從外堂跑出來。

    跑到秦墨這個位置,因爲跑的有些急,人站在秦墨面前便有些喘

    “姑娘,我們公子說了,他認識,讓我請兩位姑娘進去——!”

    秦墨一愣,將手中拿着的披肩順了順

    “爲什麼等了這麼久,不是他出來迎我,而是要你帶我進去——!”

    秦墨的問話的語氣便是質問了。有些冷感。

    小廝喘氣,貓着腰,在一旁伸手引路

    “這我也不知道,這是我們公子的吩咐——!”

    秦墨不語,便跟着那小廝一路前往。

    經過前堂,穿過花廳,然後是一條石板路,隨後是垂花門,一道長長的牆將裡外隔開,這後面應該就是裡面人住的地方了。

    東西廂房,一般長子住東。

    那小廝便把秦墨往東邊引。

    兩邊迴廊,迴廊上有綠色花藤,這個季節,花藤乾枯了,從洞門就一眼能看見到那東廂裡面。

    秦墨心裡惴惴。

    爲什麼要把她們帶到這後面。

    走過長廊之後,便聽見一串女人的如銀鈴般的笑聲。這笑聲清脆悅耳,清雅如山澗泉水,更如一串串綻放在春日的鈴蘭、

    秦墨聽着那女聲,便猶然的有些心慌,又想這是內院。

    爲何引他們入內。

    “哈哈。!”轉過去是一小排竹林,從竹竿的縫隙間看得見兩個身影在花叢間打鬧的模樣。

    剛纔那笑聲便是那男人發出的,那笑聲分明——秦墨的脣抿了抿,她記得這個聲音。

    “公子,人來了——!”

    小廝把秦墨帶到那人跟前,然後行禮說道。

    雪白的衣衫,只是袖口上摻了紫色絲線,勾勒出的紫藤暗紋,在陽光下,看的見白裡隱藏的紫,當秦墨看見那顏色,繁複的整個人都有些頭暈。

    而顏尤夜轉過頭來,看的出他眼中曾經就令秦墨覺得非常吸引的東西,那便是熱情,一種純真的熱情

    “小墨兒,你來了——!”

    “小墨兒,你是什麼時候來京城的——!”

    秦墨再看他,突然發現那一汪清泓,除了熱情,除了一如既往的純真,好似看自己時,在從他眼睛看不出別的…

    秦墨一愣,心思忽的一恍惚。

    小墨兒,呵,他還是叫她小墨兒。

    可是,彷彿突然覺得,一切沒變,又彷彿一切都變了…

    “是啊,我來京城了,當初你說你要來找我,我就等着,然後見你沒來,我就來找你——!”

    她的聲音很悽婉,每個字都落音落的很輕…

    “夜郎,她是誰啊——!”

    然後,旁邊一個輕輕的聲音,輕的,很細,帶着滿語味的嬌嗔,然後,那姑娘用手肘親暱的蹭了蹭旁邊的男人。

    這姑娘的聲音剛落,片刻面前顏尤夜的臉色就沉了下來,皮膚白皙的人,一旦沉臉,就會很分明。

    “夜郎——!”秦墨抓起這兩個字,突然心中像是被什麼堵了“你成親了——!”

    古代,一般新婚夫妻妻子會用郎稱呼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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