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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造一品盛世田園 - 第百八十八章 女人香修字體大小: A+
     

    “雖說是侄女,那當的是什麼侄女,那讀書的錢願意白白的供給外人,也不把自己的親表弟不當回事兒,雖說女兒是外人,但是到底也是從姜家的門檻出去的,老祖宗知道,也比不會饒了這些人的,一個個跟白眼狼似的,今日你看她發達了,便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都不知道幫扶自家人。寧願選着高枝去挑,也不看這被外人踩的自己家人,這年頭,這樣的人總是多——!”

    絮絮叨叨的,彷彿心中不知道多少埋怨,本來秦墨心中沒什麼感覺的,都就是這樣被她這樣一直叨唸,硬是念起來了一股氣…

    轉頭看了看那媳婦,只見那舅媽卻已經扭身遠去了,去了雞舍,秦墨見是如此,也便懶得多說。

    外祖母還是癱在那牀上,秦墨這是知道的,腿腳不便利,已經成了頑疾,按照前世現代醫術來說,就是骨質疏鬆,脆化,也不能大力的補鈣,身體太差。

    上次來這裡看了眼外婆,兩年了,雖然秦墨每每差人送東西過來,但是到底自己沒有能親自看望。

    這時代思想是內外有別,秦墨不願來多加打擾。

    差人送的那些錢糧,補品,自己不在姥姥身邊,也不知道這媳婦到底有沒有在牀頭遞湯送水

    而自己也沒有那精力來多監看。

    姥姥住的那間房屋還是那麼破,比起兩年前,更破了些,中間正堂的一間瓦屋是添了些料。

    姥爺姥姥住的那屋子,風雨飄搖的,今日風又大,饒是這樣看着,都只怕那屋檐上的瓦片會垮下來。

    “素羣。是你麼。素羣——!”

    忽然,從破窗裡沙啞的似帶着呻吟的聲音,秦墨一怔。

    那可是姥姥的聲音!她想進去,但是站在那臺階上又神情微擰。

    素羣?!那可不是這穿越後自己母親的名字麼。

    想着想着,就那樣在地上站着站着,秦墨的鼻子忽的一酸。

    身子沒進去。

    “咯咯咯——!”舅母還在雞圈裡逗食,拿着瓦盆在餵雞,秦墨知道她現在在不時向周邊人打探自己的事蹟,否則也不會知道秦墨給嬸母還有陳剛兒子捐助讀書的事兒。

    就在那裡待了片刻,便又轉身回來。

    馬車停在大路上,只是小桃在身邊看秦墨神色有些寥然,便一言不發的扶了秦墨走。

    顏尤夜一直跟在身邊一語不發。

    車伕已經等了多時,上了馬車,顏尤夜手中拿着那片蘆薈葉子還在用手指用力去擠壓,搗汁。

    車伕揚鞭,馬車徐徐開啓。

    窗外的風拉的車簾呼啦呼啦作響。

    秦墨卻陷入了深思。

    從外祖家回來到現在,車上的三個月便再沒人說話,就算是一直話多的顏尤夜,此刻也只安安靜靜坐着。

    就專心去搗弄那蘆薈玩…

    跟個小男生似的,只看的秦墨想氣又想笑。

    “小桃,我還是把外祖母接到身邊來吧——!”

    許久,窗外翻開簾子的風也落到秦墨臉上,秦墨凝下神思慮了好久才如此對小桃說道。

    小桃一聽,那身子一轉,杏目大睜

    “姑娘,你可是想好要這樣麼——!”

    問了一句,聽不見秦墨答,便又自顧說道

    “你可要想好,這臨水縣的規矩,就是焱國的風俗,你是外孫女,倒沒有聽過是外孫女可以把外祖母養在身邊的道理,如果說姑娘沒有了本家,既沒有田地,又沒有叔伯照顧,這外祖母是可以把外孫女接過來的,你這做法可是臨水縣新鮮做法了,而且姑娘也可要知道,你和二小姐都是女兒家,小姐你還未及笄,也未許下人家,那求親的門戶也是要看女方家世的,你把這樣一個帶病的老人養在身邊,真得好麼,那些人不會嫌棄麼——!”

    小桃說的,秦墨也不是都沒有考慮道。

    只是,心中到底是忍不下心。

    “小桃,別說了,你爲我的心我都知道,可是,外祖母那個樣子,你也看到了,外祖父也老了,家裡就舅舅一個人種田,養活兩老的還得加一個小的,他們的日子也過的清貧,今天住的那房子你也都看見了,破磚爛瓦的。還有老人住在裡面,你說我怎麼放心——!”

    “小姐,你就是這樣,這不放心那不放心的,說的就跟你是萬能,什麼都能承受的一樣——!”

    小桃嘟着嘴抱怨,惹的秦墨輕笑,側身玩笑捏了一捏她的腮幫子,嗔笑

    “你這丫頭——!”

    小桃不依的轉身,旁邊的顏尤夜也早已經停止了之前玩蘆薈的無聊舉動,待秦墨不小心轉頭過去跟小桃相互打鬧時,才發現他眉角挑起,對秦墨,那眼底,分明在笑。

    不知道怎麼的,他的眼,帶着絲絲的晶亮,竟然看的秦墨有些不知所措,跟小桃打鬧的手也不自然的放下來了。

    最後端端正正又在馬車裡坐好。

    只是這舉動,讓顏尤夜也笑着將臉轉開了。

    又回到覃廬,已經是傍晚。

    臨水欽州兩地又送來了幾個糧鋪的賬本,秋收之後,便是倒賣糧食的最多了,所以糧鋪每天都出賬入賬,項目繁多…

    養殖場,還有賭坊的生意也不錯。

    酒樓和之前的紅妝的生意反而慢慢拖後了。

    但是秦墨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細細管理整頓它。

    過了一日,臨水又在問支出

    一日,臨水又在問支出香香的學堂新紙筆點心銀子。

    秦墨也批了。

    然後秋收之後就是朝廷收稅,公糧上繳,秦墨莊子多,少不得由各處的管家配合,一處處交公糧。

    農田稅收後,便又是商鋪的稅,三十稅一,這是上面的徵收標準,秋後一大筆賬目要看,應接不暇,而顏尤夜還在店鋪裡熬了兩夜,就幫秦墨看賬。

    但是到底欽州臨水小地方,這賬目就算是自己親自管理還能接應,估計若是以後伸展到全國各地,只怕秦墨都親自看怕就不能了。

    項目多,雜事兒擾,偏偏這時候還把外祖母也接過來了,接到覃廬,外祖母已經是六十三歲高齡(古人結婚早),又下身癱瘓,下不得地,也幫不了忙做些什麼。

    只是都由丫頭們服侍着。

    熬湯送藥,每日端了補藥日日服侍在膝前…

    想想坐在庭前的貴妃椅上,雖然換了環境,老人也會時一時恍惚把秦墨當素羣素羣的叫,而秦墨大多隻覺得有些蒼涼。

    只是這手中商鋪多,每月繳稅,在忙亂中秋末恰好又出了件事兒。

    那上門收稅的官差,也許是看着秦墨有一家賭坊的店面一直沒主人出面,居然在半個月之後說秦墨的鋪子是謊報了稅。

    接着差官上門要逮捕並且把家產充公,這事兒鬧的大,秦墨後面才慢慢了解。

    那就是看這賭坊後背沒來歷,加上這幾個月收入又頗可觀,城另外一邊也有一家賭坊,那家老闆後臺是遠房表哥是欽州茶馬司大使,便都是做生意的,成一條心,見秦墨這家賭坊後面老闆遲遲不露面,便以爲沒勢力就要打壓。

    一段時間,官府來人又抄家又要查封店面,氣勢兇兇。

    欽州的官秦墨都認識,但是既然官府已經拿來人,就說明上頭勢力大,那知州也得罪不起,秦墨上面再沒認得的人,當時真是六神無主。

    最後到底還是顏尤夜出面,給京裡府上修書一封,通過京城找到了些關係,這事兒才就此作罷。

    這一鬧也斷斷續續半個月,將秦墨竟精力耗損了不少。

    幸而身邊還有顏尤夜這個臂膀,是多虧了他,也是因爲這樣,秦墨對這位年輕正直的公子更多了幾分信任和依賴。

    一轉眼,冬天就來了。

    外祖母也在這裡住了幾個月,每天補藥什麼的吃着,養着,果然人精氣神好些。

    也不似剛纔來的那會兒,人骨瘦如材,整天神思恍惚,叫着秦墨素羣了…

    今年,也恰好就是秦墨及笄年齡了,深秋時節,就是生辰,滿了十五週歲了,女子及笄會行初次的成人禮,算是大事兒,母親用髮梳將頭髮盤起來,然後將女兒的頭盤成髮髻,只是秦墨沒有母親,那天,最後是借外祖母的手,一梳一梳的將頭髮梳成一個簡單的髮髻,墜馬髻,發用頭繩束起,頭頂斜插了只綠玉瑩亮的髮簪。髮簪的一端,是縷空梨花狀,簡單卻好看。

    耳上帶了水滴祖母綠的耳墜子,髮髻梳好鏡子裡的嬌俏模樣,那模樣只看的那旁邊的外祖母笑,外祖母腿不便,坐在椅凳上,握着秦墨肩膀

    “好一個嬌滴滴的美娘子,你啊,長的不像素羣,不像你娘,眉眼處倒像你爹,只有下巴像你娘,你爹是男子的時候不算好看,可是生了你這麼個女兒,這女兒像看着卻挺好看的。哈哈——!”

    那外祖母手中拿着梳完頭的木梳,打量這銅鏡裡秦墨的樣子,卻是忍不住樂呵呵的笑開了。

    “外祖母,你這都說的是什麼啊!”秦墨聽着她的話,自己的語氣卻先嬌嗔了,雖然鏡子裡的這張臉是不太醜,倒也沒美的傾國傾城,那神情裡,有一種美更令人心動的東西,妖冶。

    是的,從秦墨的眉心看過去,眼如點漆,燦若星辰,明媚若春曉之花,眉梢眼角精緻中又帶着一絲陰戾之氣。

    雖說有些陰鬱,但是看得出性子卻是剛硬的,人品剛直,別具一格。

    盯着鏡子,卻是心裡感慨,終於,也還是長大了,在這個時空,這麼多年,不知不覺的過來。忙忙碌碌,到底都已經是及笄了。

    “哎喲,可是害羞了不是,女兒家啊,長大了說這些總還是會害羞的——!”

    果然,那外祖母又拿了木梳在手中樂呵呵的笑。

    看鏡子裡發呆的秦墨笑。

    秦墨笑着嗔道“外祖母又說什麼呢——!”

    卻不想隨後老人便又突然感慨一句。

    “還是我外孫女兒能幹呢,居然能置這麼多業,撐起這麼一個家,換了別人哪能呢——!”

    秦墨發愣。

    轉眼,老人舉頭看了看頭頂上高高的房樑,這在欽州臨水可是上好的房宅,“我啊,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之後入土前還能在這裡面來住住——!”

    “什麼嘛——!”秦墨聽見這話又忙轉身,便去乖巧的捏外祖母放在椅子外的腿“祖母你可以長命百歲,而且可不算我能幹,只是運氣好——!”

    老人只是笑,許久,眼眶兒卻點點的晶瑩漫上來,又拿了右手的袖子擦淚水。

    “你孃親如果還在世。只是,可惜看不到這一幕了,我外孫女兒是真能幹,這可不是說,你看看,這臨水,欽州多少男兒到底不如你——!”

    優雅的髮髻,優美的綠玉簪子,款款的白蝶春花縷金長裙,秦墨的美,只有秦墨自己

    有秦墨自己能感受到。

    外祖母放了木梳,便看着面前的外孫女兒滿意的笑。

    及笄了,只是秦墨此刻自己本人,看着鏡子裡的嬌顏,心裡卻又是一番心緒。

    每逢深秋,公糧上繳之後,本是欽州這個小地方,連帶欽州上面的知府都又驚歎了番,欽州的糧食收成果然就是比其他州縣好。

    尤其是秦墨莊園,這便不是運氣問題了,知州是一直都知道這個事兒的,只是卻不想這好消息一年應證了一年,知府大人亦是每年都關注了欽州的糧食收成。

    上繳快,且都是足斤足兩的,糧食顆粒也大,那知府老爺又不在欽州,本來如何能知道秦墨的事兒,也就是下來收公糧的人每年向上彙報下面完成情況,恰好欽州政績太突出,於是那知府大人也就留意了,這一年只是耳聞,兩年就是留意,三年便是好奇了。

    只是大家對這秦墨的身份到底摸不清,絕對想不到這欽州下面五六個田莊的主人竟然只是一個丫頭。

    大家只認爲這背後不知道是多大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財主掌握,更多人不敢胡亂揣測。

    只是這欽州知州是知道秦墨的,報上去之後,那知府老爺也知道了,只知道這人是個姑娘,卻未識得廬山真面目,心中也更多是欽佩罷了。

    而秦墨對這些,卻是一無所知。而且她也不感興趣知道。她只專心做她自己一心要做的事兒。

    入冬之後,氣氛漸漸熱鬧起來,下了兩場小雪,香香也下學了,在過兩個月就是年,秦墨叫管家從庫房撥了銀子給宅子裡的人做了一批冬衣冬鞋,給顏尤夜的料子格外好些,畢竟這是過慣了優渥日子的公子哥,也不想膈應他。

    偏偏那廝穿什麼在身上都很帥氣,英氣蓬髮的。穿着秦墨花錢給他做的衣服,格外得意,總在宅子裡顯擺。

    香香下學之後在宅子裡相對過去,依然頑皮,只是再年齡不似小時候頑童樣,如今穿了粉紅單衣,外罩梅花繅絲小襖,下着襠褲蔥花綠的裙子,外罩杏紅色的兔毛斗篷,果然是人越發的高,抽條了,一個小模樣,生的跟花朵兒似的,竟不比秦墨失了許多顏色來。

    手上帶着刻絲銀鐲子,格外的乖巧富貴。秦墨就是要把女孩子富養。

    對秦墨來說,香香輩分上是妹妹,而其實何嘗秦墨不是個當媽的了。

    外祖母一天樂呵呵的,冬天天冷,就外面的走廊亭子外,一處空地,兩處冬花。

    便在這裡燒碳烤火吃新上山那些農莊裡的下人打的鹿肉來吃,這鹿肉新鮮爽口。

    年下各處的銀子都送了來,還有手下莊子的人孝敬的東西,秦墨把銀子都會好好收了,將之一部分放庫房,另外一部分放錢莊。而送來的這些東西,就是隻圖這月中好好的享樂一番了。

    秦墨也是第一次吃這東西,竟然味道比豬肉好。

    每逢年節,除了莊子裡送東西上來,秦墨也得給各州府各縣衙送禮送情。

    知府知州老爺們,上到老爺老夫人,下到正房姨太太,都不會少了誰的,每年送了理,在地方上做什麼事兒才通達,有時候一些同地方的富族名門,也互相送禮,好結交往來。

    秦墨知道這些官場規律,人情世故,一般批了銀子便都叫管家跑腿。

    或直接送錢,有些便挑了禮物送,若不是這些周全,就憑一人意氣,怕成不了事兒。

    ——並且,入冬第二個月,到底怕外祖母心裡總是不寬心,秦墨給舅母一家在欽州買了宅子,又另外置了兩畝地,把臨水縣原本的土地便給賣了,在欽州給舅舅和舅母置了地。

    到底這麼多年,也沒幫過他們什麼,也拿錢給敏生入了學。

    家裡還花錢給買了一個下人,男丁,就是幫着宅子裡做打雜的事兒。

    一家人過好了,這舅母這下子被秦墨幫扶之後,平了怒氣。果然再見秦墨整個臉色都笑開了——買了宅子,還要添置器具,出門進門,再見秦墨,可不是這大嬸母臉都笑開了花?!

    給姜家買的宅子,是一間大房子後帶一個小花園。

    每到年下,從兩年前起,秦墨這邊便還要先給各房親戚支出,臨水大嬸三嬸每年差不多十兩銀子,支助的過年的錢,多的可緩解來年過那田莊上最難捱的正二三月,而這邊因爲是剛搬過來,第一年,各方面需要添置,秦墨給了二十兩。

    這十兩二十兩銀子在這朝代也算是大錢了。

    秦墨自認辦的妥帖,可是這些親戚還是這山望着那山高,比來比去。

    孃家親戚好了,婆家親戚又眼紅了。

    你這家給多了,那家給少了。

    給這邊買了房子,那邊就眼紅的碎語不少

    秦墨也都懶得去周全了。

    只是,這些都是雜七雜八的瑣事兒後,就可以好好的過個年。

    過年一般年前都是喜樂的。

    這日在此地烤鹿肉,秦墨穿着銀霓紅細雲緞子繡合歡花上衣,下着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發挽了輕便的倭墜髻,雲鬢垂在耳垂,小巧秀氣的耳垂吊着一支月型鐺環。

    雖說上身加了藕荷色小襖。卻依然難擋那從女人身體裡發出的那股秀美。

    六七個人圍着暖爐,念兒的鐵絲上串着新鮮肉串,在火上烤的滋滋作響的聲音,而且冒起的煙雖是白卻帶着陣陣香氣,香香手中拿着一隻烤好的肉串嘴巴上吃的都是油,卻繞着衆人笑的輕靈的聲音。

    小桃一隻袖子挽起,嘴巴吃的烏焦烏焦的,可是還是不停口中大口嚼着,露出半截光潔的手腕和一彎素銀鐲子。

    鹿肉在火上烤的陣陣的香味越來越濃郁的味道傳在秦墨的鼻中可謂是不讓人不想大快朵頤一場。

    彷彿身上的毛孔都舒暢的全張開了。

    而凳子最高的外祖母卻看着下面高低不齊圍着的一圈人,恰又有外孫女在裡,滿足而溫和的笑。

    老了,那生肉烤的,老年人忌憚,不吃。

    秦墨也才支手剛從火爐的烤架上拿下一串肉來,正待送往口中…

    片刻,卻見一身碎花的藍色長袖輕支起從眼前一晃。

    秦墨拿着肉串的手背被壓了下來

    秦墨一怔。沒緩過神來,轉頭看去,也是一臉不解。

    “你有沒有聞到好香——!”

    一個顆頭長滿黑髮伸過來,秦墨也覺得奇怪,就看他滿臉是笑。

    “是麼。這肉串的香味是真香——!”

    秦墨低頭朝自己的袖子上聞了聞。

    片刻,男人不着調的又說了一句,假意的咳了咳

    “我說的可不是肉串香,女人香你懂麼,難道你沒聽說過女人香——!”

    秦墨一下子便變了臉色,全身都忍不住的抖了一抖。

    肉串立馬都沒有了食慾,忽然覺得,原來這廝是今日是想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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