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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不是病嬌 - V18 你所不知道的。字體大小: A+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吻的都快擦槍走火的兩人才終於戀戀不捨般的分開,藕斷絲連的牽扯出一條讓人害羞的細細的銀絲,額頭抵着額頭輕輕的喘息着,兩雙眼眸磁石一樣深深的看入彼此的眼中,糾纏不休,怎麼也分不開一般的,連心跳也跟着交纏在一起。

    “傅傾流……”他的聲音低沉暗啞,輕輕的,彷彿在空氣中產生某種振動,連帶着撥動她的心絃,捧着她臉頰的手大拇指輕輕的摩挲着她的肌膚,眼眸深邃溫柔的叫人彷彿一眼進入了宇宙銀河,叫她不由得屏住呼吸,“我……”

    “鈴……”

    這該死的電話又響起來了!

    又一次被打斷的付一旬簡直想發火,傅傾流已經從那個吻裡知道他的心意,雖然那句告白的話被打斷了,但是卻不生氣了,推了他一把,“還不快去接。”一連打那麼多個電話,說不定有什麼要緊事呢。

    付一旬大概也想到了這一點,不得不站直身子把電話接起來,冷冷的聲音裡卻還帶着些許心頭縈繞着的甜蜜味道,“你最好有什麼要緊事。”

    莫成風跟付一旬穿着一條褲子長大的,自然一下子就聽出了他語氣裡的不同,臉色陰測測的,就像佈滿陰雲的天空,“你喜歡傅傾流?”

    付一旬怔了下,有些詫異莫成風怎麼知道了,聽着他冰冷的語氣,心下隱隱的有些不安起來,他的躁鬱症這麼多年下來似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會因爲這點刺激就復發吧?

    付一旬還沒回答,莫成風又出聲了,他冷笑,“戀愛會讓人智商下降,這句話看來是真的,我的好表弟,你知道你愛上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嗎?她一定沒告訴你,她有一個兒子這件事吧?”

    山上的風很大,呼呼的颳着,冷的很,以至於付一旬還含着笑的眼角眉梢緩緩的僵住,也許他出現了幻聽,莫成風不至於因爲感興趣的女人沒到手,也不可能因爲躁鬱症就說出這種一查證就能拆穿的拙劣的謊話來騙他。

    “我當然不可能說這種狗屁謊言去騙你,她是蘭市傅家千金大小姐,當初那件事鬧的沸沸揚揚上網一查就能查到,她因爲不知檢點跟男人鬼混一不小心懷孕了,年紀小小就生了個兒子,據說現在都已經十歲了,一直養在鄉下,如果不是因爲這樣她一個千金大小姐還需要在畫廊工作嗎?……你以爲她冰清玉潔嗎?你以爲她純白無暇嗎?你以爲她對你真心誠意嗎?她有告訴過你這些事?我簡直不敢相信你這種潔癖狂會愛上那種女人,她欺瞞你,欺騙你的感情,只是在利用你,我聽說你在英國的時候給她介紹了很多合作伙伴,幫她鋪了一條路,我該說愛情模糊了你的眼,還是那個女人手段太高明還是心機太深了,你可從來沒有爲哪一個女人做過這種事啊,在感情方面一片空白的你不是她的對手也很正常……”莫成風說着,每一個字都包含着無限的惡意和一種扭曲的快意,要知道,他親愛的表弟從小到大,最難以忍受的不是別人對他的碰觸,而是重要的人對他的欺騙。

    電話已經掛斷,沒有再次響起。

    風涼的彷彿鑽進皮膚裡,以至於如此冰冷刺骨。

    四周一片寂靜,靜到能聽到樹葉被風吹得沙沙的聲響,靜的彷彿是放慢了動作的默片。

    他看到傅傾流蹲下身撿掉落在地面的他的衣服,嘴角含着笑意的拍掉上面沾着的灰,她那麼美,一舉一動都透着一股她獨有的慵懶和優雅,而在一分鐘以前,他以爲自己擁有了她,他那麼欣喜,那麼愉悅,彷彿每一個細胞都在雀躍,然而莫成風的話在他耳邊迴盪,以至於形成了劇烈的反差,叫他手腳冰冷,一直冷到心裡去。

    也許這只是誤會,雖然他不知道該怎麼樣纔會形成這種誤會,什麼孩子,什麼謊言,什麼欺騙,也許他應該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是的,他應該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傅傾流把衣服拍乾淨了,一擡眼,看到付一旬的表情僵硬冰冷,深邃的眼眸就像壓抑着什麼,以至於他的呼吸都有點不順暢起來,她面上的笑容不由得漸漸消失,朝他伸出手,“怎麼……”

    “啪!”那聲音很輕,卻莫名的在耳朵裡放大了無數倍。

    傅傾流覺得把她伸向他的手拍掉的手背一片冰冷,以至於讓她才暖起來的手也冰冷了起來。

    “孩子是怎麼回事?”好一會兒,那聲音冷冰冰的響起,沒有一絲溫度。

    傅傾流心臟驀地咯噔了下,大概沒想到付一旬會在她說之前知道這件事,驚訝詫異的看着他,然而她的詫異在他看來,已經是一種承認,她果然有一個孩子,然而她從未跟他說起過,這是什麼?故意欺瞞?

    付一旬胸口起伏有些大了起來,心口翻涌起一種從未有過的痛楚憋悶,就像有什麼在擠壓着他的腹腔,一點點擠壓出他肺部的氧氣,讓他幾乎要窒息。

    傅傾流見他那樣,有些嚇到了,連忙道:“我不是故意瞞着你的,你聽我解釋,我之前瞞着你是因爲……因爲我沒有必要把這種事告訴一個、一個普通朋友,我……”

    “所以你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感情和因爲我對你的感情延伸出來的一切?!”付一旬猛地打斷她的話,被欺騙被背叛的感覺在他心裡凝聚成一種滔天的憤怒,他因爲喜歡她纔會帶她去維也納,纔會想把她介紹給他的朋友們,因爲喜歡她纔會做出那麼多那麼多第一次,然而之前他有多歡喜,現在就有多憤怒壓抑,心痛和憤怒幾乎燃燒掉他的理智,“你一直在誤導我!誤導我以爲你是喜歡我的,以爲你是單純的喜歡我纔會接近我!我簡直不敢相信!上帝!你這個騙子,你從一開始就在欺騙我,我早該知道的,你是個滿嘴謊言的女人,我不該相信你,一直就不該相信你!”

    這邊的動靜引得其它躲在暗處談情說愛的情侶探出頭看了過來。

    一種巨大的難堪感就像突如其來的洪水將她淹沒,那種不被信任的感覺就像一柄錐子,狠狠的紮在她的心頭,今天所做的一切,不管是逛商場購物給自己做造型或者穿着十公分高的細跟高跟鞋忍着寒風爬上這麼高的一座山,還是她的那些期待那些羞澀,都顯得那樣的可笑,就像她捧着一顆赤子之心走來,卻被一巴掌拍落在地,隨意踐踏。

    傅傾流從小到大驕傲到了骨子裡去,爺爺奶奶還有母親相繼過世後翻天覆地的生活和那些坎坷讓她跌跌撞撞摔的頭破血流的成長,她哭的次數卻屈指可數,因爲她始終記得,不能哭,壞人會笑。

    所以不管曾經或者現在的那些人怎麼嘲笑怎麼謾罵怎麼諷刺,她都可以將他們對她的影響降到最低值,然而這一刻她卻無法抑制的紅了眼眶,曾經那些被指指點點謾罵笑話的記憶涌上心頭,而記憶的最末端,那個幾分鐘前纔跟她親密擁吻的男人目光冷酷,跟那些人一樣的用冷漠的視線看着她,心臟堵了一塊巨石一樣的難受,咽喉生生的發疼。

    她倔強的冷笑,“是啊,我欺騙你的感情,我沒告訴你我有一個兒子,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告訴你了還怎麼騙你?是你自己愚蠢,我傅傾流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讓人一查就知道,是你自己沒去查,怪得了誰?那麼多人都知道傅傾流是個惡毒不知檢點聲名狼藉的女人,偏偏你不知道,你活該被騙!”

    付一旬瞪大眼,死死的盯着她,棕色的眼眸裡彷彿能看到被她擊得粉碎的某種明亮迷人的東西的碎片,那碎片將彼此都割的傷痕累累。

    “聽到我這樣說你開心了?我該恭喜你沒有被我騙的更久一點嗎?真是可惜,我還沒能從大名鼎鼎的大藝術家付一旬身上騙取更多的東西呢,所以你現在想怎麼樣?報復我?打壓我?讓我在藝術界混不下去?”就像自虐一般,明明不是那樣的,她扯着嘴皮子看着他痛苦,哪怕自己也痛,也好過他讓她痛,她是個自私的女人,向來都是。

    付一旬難以置信的瞪着她,緩緩後退了兩步,在冰冷的月光下眼眶微微的發紅,緊攥起的拳頭泛出骨白,然後,他轉身大步離開。

    一如曾經那麼多次,他們總是有個愉悅的開頭,和令人難受的結尾。

    傅傾流倔強的挺直着背脊,死死的瞪着付一旬的背影,直到連同他的腳步聲一起消失在她的感知範圍內。

    冰涼刺骨的風吹起她的發和裙襬,她依舊如此迷人,然而卻再也沒有了之前那樣的明豔動人,就像知道王子要娶的是公主的,即將要化成泡沫的美人魚。

    好一會兒,她緩緩的蹲下身,抱着自己的雙膝,竹子一樣僵硬挺直的背脊彎成一條緊繃的弧,纖細的身子被清冷的月光拉出一個蝦米一般團在一起的影子。

    愛情讓人變得不像曾經的自己,它像一股無形但強大的能量,到來的時候讓你從心態到身體都變得年輕,身體裡的所有零件彷彿都煥然一新。就像重生。你會變得柔軟、甜美、堅強,更多的可能是脆弱,因爲這個時候的你是剝了殼的蝦,是撤去心防渴望溫暖的再普通不過的人,你會嚐到讓人上癮的甜,所以當它走的時候,由它帶來的傷痛是巨大的,可能會難受到讓你痛不欲生。

    雲層泛着詭異的暗藍,秋季的青市今夜彷彿已經進入了嚴冬,冷的叫人瑟瑟發抖。

    莫成風和廖康還待在付一旬的房子裡,廖康全程聽完莫成風跟付一旬說的話,他感到震驚,爲傅傾流那些他們沒有刻意去調查也沒有跟國內上流社會圈子裡的人來往太多,所以並不知道的那些往事,他也感到心寒,爲莫成風這種明知道付一旬喜歡傅傾流卻還說出這種惡意滿滿的話而感到心寒。

    是,莫成風有躁鬱症,受到刺激做出某些事可以理解,但是自己受過傷並不意味着就可以肆意的去傷害他人,更何況付一旬和他還是從小關係很好的表兄弟。廖康多多少少知道點自己僱主的脾氣,再想想傅傾流的脾氣,今晚的告白恐怕……

    莫成風快意的說完自己想說的話後反而看起來不那麼快樂了,沉着一張臉,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便起身走人。

    廖康想了會兒,覺得他還是也走吧,付一旬這麼驕傲的人,不會願意讓人看到他受傷的樣子。

    別墅燈光熄滅,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克勞德那雙藍色的眼眸亮的出奇。

    等別墅燈光再次亮起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克勞德從自己的貓窩裡走出來,看到自己的主人面無表情的經過它,走到半開放式的廚房裡拿出一瓶礦泉水仰頭灌了好幾口。似乎依舊不解渴,所以他換了一瓶酒。喝着喝着,忽然將酒用力的砸到地面,“砰”的一聲巨響,嚇得它縮回了脖子。

    酒瓶在地面破碎,猩紅色的液體在地面就像一朵妖豔的盛開的大麗花……

    ……

    傅傾流光着腳丫提着自己的高跟鞋慢悠悠的走回星海灣高級公寓區的時候,保安差點沒認出她來,傅傾流來去總是開車鮮少有走路的時候,所以這大概是他迄今爲止看到過的傅傾流打扮的最漂亮卻也是最狼狽的時候。

    夏君寧剛剛拎了一袋垃圾出來丟掉,身上還穿着寬鬆舒適的家居服,正要回公寓的時候就看到了傅傾流,一開始只隱約覺得那身影眼熟,等她再近一點,他臉色微變,大步的走了過去。

    “傾流!你怎麼了?”夏君寧走到她面前,看看她光着的腳丫和手上的高跟鞋,還有這身打扮,有些驚訝的道。

    傅傾流懶洋洋的看了他一眼,拎着高跟鞋轉了一圈,裙襬像水仙花一樣微微的盪開,“我看起來像怎麼了嗎?只是突發奇想的打扮了下自己,不好看?”

    她看起來和平時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一樣的慵懶散漫,一樣的慢條斯理。夏君寧看着她還有些泛紅的眼角,覺得咽喉微微發苦,“不,很好看。不過先把鞋子穿上好嗎?光着腳走路不痛嗎?”說罷就要接過她手上的鞋子想要幫她穿上,卻被她躲開了。

    “還好,不怎麼痛,就是有點冷,先上去吧。”

    傅傾流沒心沒肺的咧了咧脣角,率先往公寓樓裡走去,夏君寧站在原地,看着地面那一個個沾血的腳印,神色複雜難辨。

    電梯是個封閉又狹小的空間,四面八方都倒映出人影來,傅傾流看着銀白色的電梯牆壁上倒映出來的自己的影子,妝沒有花,頭髮很漂亮,衣服很漂亮,甚至於她整個人都很漂亮,她依舊是她。

    肩膀上忽然多出一隻手,夏君寧的眼神看起來很擔憂,“你吃過晚餐了嗎?肚子餓不餓?我給你弄點吃的?”

    “不用了,謝謝你。”傅傾流笑了笑,沉默了一會兒,她忽的問:“君寧,跟你認識那麼多年,好像只有見過她來找你一次。”

    夏君寧放在傅傾流肩膀上的手微微一涼,然後自然的收了回去,“怎麼會突然提起我姐姐?”

    “其實我已經好奇很久了。”傅傾流看着他,笑容懶洋洋的,配着這樣精緻美麗的妝容,妖精一般的叫人移不開眼,“這幾年一直受到你的幫助,我都有點想要將你佔爲己有了,可是君寧有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君寧遲早都要回到他們身邊的。”

    夏君寧覺得心臟滾燙了起來,“傾流……”

    “好在,不管怎麼樣,君寧都會是我的好朋友,是嗎?”她微笑慵懶又溫柔的看着他,冰涼的手握住他的一隻手,那種涼意從他的皮表鑽進了經脈裡,就像冰冷的蛇,一直爬到他的心臟。

    夏君寧被握住的手僵硬着,溫潤的眼眸看着她眼角的紅色,眼底閃爍着什麼,他忽然不想再回應她的“好友宣言”。

    於是狹小而封閉的空間裡陷入一片寂靜。

    直到電梯“叮”的一聲打開,打破了這份寂靜。

    “我覺得有點累了,晚安。”傅傾流放開夏君寧的手說道。

    “晚安。”

    一道門緩緩的將門內外的兩人隔開,誰也看不到彼此真正的神情。

    夏君寧快步走進公寓內,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臉色難看的質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那邊傳來一陣愉悅的輕笑聲,女人聽似爽朗大方的聲音從那邊傳來,“聽你這麼說,我更高興了,看來他們今晚都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

    “什麼意思?”夏君寧擰起眉。

    “也許你該考慮一下緩緩你對我的說話態度,你非常不稱職哦,竟然連他們今晚要幹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幸運得知,恐怕就得不到這麼好的效果了。”白慕琳心情愉悅的說着,手裡還拿着那份關於傅傾流過去的相關資料,她就知道以付一旬的脾氣根本不會去隨便調查一個人的過去,畢竟那涉及到別人的隱私,他嚴格的家教和做人的原則都不允許他那麼做,可也正是因此,讓她鑽了這麼大的一個空子。

    之所以在遊輪上不讓那個想起傅傾流是誰的女人說出來,就是爲了等待這一刻。她沒有辦法阻止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在心裡發展出來的感情,但是卻可以在它發芽後,狠狠的碾死!

    沒有什麼比先把人捧上雲端,再讓他狠狠摔下更痛更深刻更徹底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說的是,你可以想一想該怎麼趁虛而入了,我想經過今天之後,你那位美麗的傅小姐和simon再也不會有以後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愉快?跟我合作,是你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選擇,夏先生。”

    夏君寧看着掛斷的電話,腦子裡迴響着白慕琳的話,想起傅傾流剛剛的模樣,他應該覺得高興的,可是想的更多的,卻是那一個個染血的腳印。

    ……

    小騎士看到傅傾流歡快的迎了過來,傅傾流中午去商場的時候就想到可能不會回來,所以特地多放了狗糧,看着還有剩,顯然沒有餓着。

    傅傾流沉默的站在門後,手上的鞋子被她丟到一邊,腳丫子很疼,疼的麻木。

    好一會兒,她走到浴室,血腳印印在瓷磚上更顯清晰滲人,她盯着鏡子裡的自己,神色平靜,彷彿並沒有發生任何影響到她的事,她神色平靜的去放水,神色平靜的拿睡衣進去,神色平靜的卸妝。

    水聲充斥在浴室裡,霧氣瀰漫開來,然後,忽的把洗手檯上的東西都掃落在地,浴室裡乒乒乓乓的聲音驚到了趴在浴室外面的小德牧,叫它在浴室外焦急的走來走去,時不時的叫上兩聲。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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