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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不是病嬌 - v十三 他的輝煌字體大小: A+
     

    “謹鈺,書豪——”傅傾流看向浴缸,表情驀地頓住,這兩個小孩……竟然還把浴簾給拉上了啊。

    “媽媽你不要過來!”傅謹鈺連忙道,莫書豪左看右看,發現他的頭套和衣服一起丟在了洗手檯上。

    傅傾流有些失笑,心想才十歲的男孩子倒是知道害羞了。

    “知道了,我給你們拿了衣服。”莫書豪沒有帶衣服出來,所以只好穿傅謹鈺的。傅傾流要出去的時候看到洗手檯上的頭套,雖然嫌棄上面沾了不少咖喱,不過身爲女人對小孩子終究會存在一點照顧和包容的心理,更何況莫書豪還是傅謹鈺的同學兼朋友,於是她拿起頭套在外面洗乾淨,跟莫書豪說了聲後又拿出去用吹風機吹乾。

    莫書豪和傅謹鈺急得要死,因爲頭套被傅傾流拿走了,傅謹鈺只好自己先起身出去穿好衣服,把浴缸的水放掉後讓莫書豪穿好衣服在浴室裡等着,他出去給他拿頭套。

    等莫書豪重新戴上頭套之後,兩個小孩齊齊鬆了一口氣,覺得總算是有驚無險。

    傅傾流進去洗澡,兩個小孩就在客廳裡對着電視機打遊戲,騎士趴在下面沙發前好奇的盯着前面不停晃動的畫面。

    大概是因爲晚上有點涼,莫書豪把外套帽子戴了上去,於是傅傾流洗完澡出來後看到兩個小孩的身影,微微一怔,她意外的發現……這兩個小孩身材竟然如此相似,以至於她竟然看着背影一時分不出哪個是傅謹鈺哪個是莫書豪。難怪這兩人能玩在一起,看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一樣才十歲就上初一,一樣好成績,一樣的身材,一樣的單親家庭,不過莫書豪家境顯然非常不錯,他手腕上戴的不是很起眼的運動手錶是很有名的牌子。

    家裡多了兩個小孩,傅傾流沒工夫的責任心更重了一些,第二天一早就醒來,起來帶兩人出去吃早餐,然後帶他們去商場買了幾件厚一點的衣服,再去一趟遊樂園,一直到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又去了一趟張冬梅所在的療養院,跟她一起吃了一頓晚飯,陪她到九點多才回去。

    一天下來時間安排的滿滿的,兩個小孩看起來玩的很開心,傅傾流覺得很滿意,於是高興的買了兩個就顏色不同的小掛件給兩個小孩掛書包,也就沒有注意到傅謹鈺今天話比以往多了不少,處處搶鏡頭不讓傅傾流多關注莫書豪一點,偏偏莫書豪天真單純只顧着滿心歡喜,也沒有注意到雙胞胎兄弟的“險惡”用心。

    正是週日下午,很多家長又把接回去的孩子送去了學校,傅傾流也開着車子把傅謹鈺和莫書豪到了校門口,兩個小孩朝她露出戀戀不捨的神情,一步三回頭的手牽手走進了學校。

    傅傾流看着他們走進學校,面上的笑容久未散去,一路心情很好的開車回家,愉悅而靜默的開始收拾衣服。

    這一夜她躺在牀上,向來做惡夢多餘一夜無夢睡到天明的傅傾流做了一個美麗的夢,夢境裡,她和那個從很遙遠的古老時空裡走來的年輕貴族身着盛裝,在星空之下、月光之中、螢火之間共舞,華爾茲般的自然之聲久久不停,他們不停的前進、後退、旋轉……

    陽光從窗外滑進來,細細碎碎的落着些許在她臉上,騎士哼哼唧唧的聲音讓她從美夢中緩緩醒來,抱着被子,看向牀下後腿撐着身子前肢趴在她牀墊上巴巴的看着她的小騎士,慵懶的眼角眉梢都有着抹不去的甜蜜,半睜的黑白分明的雙眸水潤明亮。

    原來喜歡一個人就像巫師在你身上施加了魔法,讓你整個世界最晦暗的角落彷彿都被照亮了。

    一直到手機響起來,她伸手拿過來看了眼來電顯示,眉眼含笑的接起來。

    “把你的地址給我。”付一旬平靜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要過來接我?”懶洋洋的還想繼續窩在牀上的傅傾流立刻從牀上坐起身,把騎士嚇得噗通一下滑到地面。

    付一旬被傅傾流那詫異的語氣激得有些羞惱,“那你自己……”

    “星海灣高級公寓區e棟。我在樓下等你,別讓我等太久啊。”傅傾流說罷就掛了電話,快速從牀上爬起來洗漱換衣喂騎士,還得打個電話給池非,拜託他來把騎士帶到畫廊去照顧。

    付一旬看着被掛斷的電話,眼裡露出嫌棄又得意的笑意,哼,這個沒出息的女人果然已經等不及了吧,明明這麼喜歡他還不趕快告白!

    在導航上輸入地址,付一旬敲鍵盤的手忽的頓了頓,星海灣高級公寓區e棟?莫書豪前兩天去的同學家好像也是這個地址,這麼巧?

    傅傾流拉着自己的小型行李箱心情愉悅的出門後,一轉身看到了站在斜對面公寓門口的夏君寧,輕輕嚇了一跳。

    “你怎麼不出聲?”傅傾流轉身關上自己的公寓門。

    “我剛要去公司,你去哪?”夏君寧瞥了眼她手上的行李箱,眼底暗沉。

    “誰知道呢,也許是維也納?”

    “你去維也納做什麼?”夏君寧走在傅傾流身邊,一起走進電梯下樓。

    “旅遊。”

    旅遊?她這麼懶的人,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宅在家裡又怕冷的人,怎麼會想去已經進入冬季的維也納旅遊?他的眸暗了暗,語氣溫和,“那要我送你去機場嗎?”

    “不用了,謝謝。”傅傾流對他慵懶的笑了笑,前面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後,走出去。

    夏君寧從他們公寓樓的停車場提出車子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停在了公寓樓側面。

    他看到傅傾流正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兩隻手肘放置在腿上手撐着下巴望着前方,脣角微微的勾起,帶着一種淺淡卻打心底上來的愉悅,她本就長得年輕,此時這般眉眼含着幾分甜蜜等待着什麼的模樣,更像一個初入愛河的少女。

    付一旬開着車子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傅傾流這幅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裡她總是顯得很有主見不太聽話,此時竟然有種“她好乖”的感覺,一邊嫌棄的哼聲,一邊又忍不住勾起脣角。

    傅傾流見他來了,站起身,拉着行李走過去,“付一旬。”

    “東西都帶齊了?”付一旬接過她手上的行李箱,在他手下轉了一圈問道。

    “護照證件信用卡充電器……都帶齊了。”

    “厚外套呢?”

    “帶了。”

    付一旬用“我就知道你迫不及待了沒出息的女人”的,鄙視又縱容的眼神看她一眼,把行李箱放進車後廂,帶着傅傾流往機場駛去。

    夏君寧看着他們遠去,指間夾着的香菸白色的煙霧瀰漫在整個車廂內,他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傅傾流本來以爲付一旬是要去溯雪山莊或者並不太遠的地方,結果沒想到竟然是要出國。

    維也納是奧地利的首都,位於多瑙河畔,森林環抱市區,多瑙河從市區靜靜地流過。著名的維也納森林從西、北、南三面環繞着城市,遼闊的東歐平原從東面與其相對,到處鬱鬱蔥蔥,生機勃勃,有“多瑙河的女神”之稱。

    這是個極美麗的地方,到處都流淌着優美的音樂,城市也從內城向外城依次展開,內城街道狹窄,卵石鋪路,縱橫交錯,兩旁多爲巴洛克式、哥特式和羅馬式建築。中間層是密集的商業區和住宅區,其間也有教、宮殿等建築。

    潺潺小溪,蔥蔥綠意,樂聲嫋嫋,別說這座城市賦予音樂家們靈感了,就是傅傾流都覺得靈感充沛,十多個小時的航程積攢下來的疲憊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嘿!simon!上帝!你終於來了!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兩人才剛走出機場,一個下半張臉都是棕紅色捲曲鬍子的中年男人激動不已的迎了上來,說着含糊不清的意大利語,他穿着黑色的西裝,裡面的白色襯衫領子是一個紅色的蝴蝶結,他張開雙臂似乎想要跟付一旬擁抱,結果被付一旬嫌棄的躲開,於是他哈哈大笑,“你還是老樣子啊simon!不過這位美麗的姑娘是?”他好奇的看向付一旬身邊的傅傾流。

    “crystal。”水清流這個名字在歐美被翻譯成“水晶”,沒有給自己起英文名的傅傾流也就默認了的這個英文名。付一旬看向傅傾流,“這位是安德魯,我在維也納的朋友。”

    “你好。”傅傾流微笑着跟安德魯點頭。

    安德魯卻是好奇又帶着點曖昧的將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掃動,直到付一旬瞪他一眼,他才笑眯眯的帶着兩人上車。

    “我保證,車子剛剛纔送去把每一個角落都清洗過!”安德魯坐在駕駛座上向坐在後座一臉嫌棄的付一旬保證,“好了,現在我先送你們去吃點東西,然後去音樂廳行嗎?我們簡直受不了戴維斯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天知道新年音樂會就在眼前了,我們還連怎麼演奏都不知道!”

    “還有兩個月。”付一旬蹙了蹙眉說道。

    “是啊,上帝,只剩下兩個月的時間了!我們樂團的名譽簡直就要被希夫戴維斯毀掉了!”安德魯語氣就像要抓狂了一樣。

    傅傾流靜靜的聽着,然後湊近付一旬小聲問道:“他們是什麼樂團?”

    結果付一旬還沒回答,安德魯就耳尖的聽到了她的問話,並且意外的聽懂了這句中文,誇張的道:“噢!不不不!親愛的,你不應該說‘他們’,應該說‘你們’,我們樂團的創始人可是我們最敬愛的simonevans!我們的第一場演出就是在jin色大廳,一場成名哦!我們是除了維也納愛樂樂團外的第二個常駐jin色大廳的樂團!並且才成立了短短十年。”

    傅傾流不太關注交響樂,但是維也納愛樂樂團她還是知道的,畢竟那是世界第一的交響樂團。以前知道付一旬之所以被稱爲“大藝術家”是因爲他廣泛涉及到的多種藝術層面,並且都有極深的造詣,簡直就像上帝的寵兒,他的雙手都被稱爲是“上帝之手”,只大體的知道他設計過一棟標誌性大樓、做出過被稱爲經典的鋼琴曲、畫出過最直擊靈魂的畫作等等,詳細的卻是不太清楚的。現在聽安德魯這麼說,傅傾流有種自己之前把付一旬小瞧了的感覺。《幸福快遞-都市靈異短篇故事集》

    “這麼厲害?”傅傾流驚訝又佩服的看着付一旬,成立了十年,付一旬現在27歲,也就是說,他十七歲就成立了一個樂團?

    付一旬被傅傾流這種目光看的有些得意又有些羞惱,耳尖紅紅,“有什麼厲害的!沒見識!”

    “你當有多少個人像你這麼厲害的?你說你都幹了什麼?來我數數……”

    傅傾流掰着手指頭開始數付一旬被人所知的那些各方面藝術上的成就,叫付一旬越聽耳朵越紅,又羞又惱,很多人都會說他很厲害之類的話,付一旬聽着跟沒聽到似的從來不在意,他做一件事是因爲他想做,從來不曾刻意去追求什麼榮譽什麼成就。現在被傅傾流一遍數一邊佩服的看着自己,不知道爲什麼,覺得特別的不好意思。

    “別說了!”

    “哦,你好像還編過一場歌劇,每年都會在英國皇家歌劇院……”

    “你還說!”

    “……”

    安德魯坐在駕駛座上從一開始的一臉臥槽變成一臉驚奇,簡直恨不得立刻飛到音樂廳讓各位樂隊成員們看看這一幕!這是simon麼?!他看到了什麼?他看到他們的前指揮家先生深深陷進愛河裡去了!

    星月愛樂樂團成立於十年前,由當時17歲的付一旬召集成員們成立,一場被稱爲“最天才的演奏會”讓他們一夜成名,成爲世界最受期待的新晉樂團,當然,那一場演奏會中最是出彩的無疑是整個樂隊中的靈魂人物——指揮家simonevans。他從每一種樂器的編曲到情感的賦予,讓人們聽到了一場震撼靈魂的演奏,可惜的是他並不專注於當一位傳奇的指揮家,在那最先的幾場演奏過後就把樂隊交給了安德魯來管理,幾乎沒有再上臺指揮過,也不再插手樂團的事。

    每一個樂團都需要一個靈魂的支撐,這個靈魂就是站在指揮台上的指揮家。付一旬走後他們需要一個新的指揮家,原本付一旬幫他們選擇的著名指揮家約翰尼先生在今年一月份生病過世了,而希夫戴維斯是他們優先考慮的指揮家,一個前幾年剛從柯蒂斯音樂學院畢業出來的天才人物,年僅24歲,非常的年輕,多次受到世界知名樂團的邀請站在客席指揮台上。

    前一段時間他們在g大調第四鋼琴協奏曲和a大調第七交響曲的合作上很是成功,所以星月樂團正式邀請他加入樂團,全世界都知道這件事,讓人沒想到的是,在這之後,這人的本性才漸漸的暴露出來。一個高傲、獨斷、不容別人質疑,把樂手們當成工具稍有一點不滿就要破口大罵的人。

    當然,如果你足夠優秀,即使你全身上下都是毛病,人們也會給予多一點包容的,可惜,當他掌握大部分權利的時候,他會有各種“奇思妙想”,把經典曲目改的面目全非,他們懷疑他的這種奇思妙想是在模仿付一旬,可惜他的能力和付一旬是完全沒法比的,付一旬的奇思妙想是奇蹟,他的奇思妙想簡直就是災難,眼見着新年音樂會兩個月後就要舉行,而他們的指揮家還不知道在搞什麼鬼,毫無辦法的他們只好找付一旬幫忙了。

    安德魯送傅傾流和付一旬去吃了飯,再把人送到付一旬在維也納的別墅裡,兩人洗漱一番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安德魯又把他們送到音樂之友協會大樓,這裡面有最負盛名的jin色大廳,還有他們平日裡訓練的音樂廳。

    傅傾流跟着付一旬走過乾淨的倒映出人影的金色瓷磚走廊,推開一扇雕花大門後,入目的就是一個很大的音樂廳,最前方燈光籠罩的大舞臺上坐着不少於80位的樂手,手上都拿着各種樂器……感覺略壯觀,非常高大上。

    有一個金色捲髮的男人正背對着他們站在臺上的指揮台上,他非常的生氣,指揮棒指着一個小提琴手大罵,那個小提琴手是個女性,已經被罵哭了。

    “哭?有什麼好哭的?我說過要降調要降調,自己做錯事還好意思哭?裝可憐給誰看?你想毀掉整個樂團的榮譽嗎?”

    “可是根本不應該降調……”女士委屈的小聲反駁。

    “我是指揮還是你是指揮?你們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跟着我的要求來做就可以了!如果你做不到,那麼請你離開!樂團不是不能沒有你!否則請你閉上你的嘴擦乾淨你的眼淚,所有人重新來一遍!”

    所有人從早上一直訓練到現在已經有八個小時了,一整首曲子下來所有人都被罵了一遍,一次次的排練下來都非常累了,但是戴維斯不讓走,他們也不能擅自離開跟他對着幹,一場演奏會能否成功的關鍵取決於指揮家,所以他在一個樂團裡擁有絕對的權利。

    付一旬也沒有靠過去,就和傅傾流和安德魯站在門口聽,前方的演奏從低低的小提琴音開始,由低到高,依次加入各種樂器,其中竟然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製造出來的聲音,比如布料甩動的獵獵聲什麼的,站在一個不懂得欣賞只是單純的聽曲子的人的角度,其實非常好聽,但是沒有什麼動人之處,就像光好看卻沒有靈魂的畫。

    “匠心過重,平白直序,他加進去的那些元素都是什麼東西?簡直就是垃圾。”付一旬滿眼嫌惡。這種音樂怎麼能夠上臺演奏給別人聽?

    “他還強力邀請了一個人來擔當鋼琴獨奏。當然我們還沒有同意,但是,”安德魯有些糾結的看着付一旬小心的說道,“在前些天沒有跟我們說一聲的擅自對外說了……”

    “邀請了誰?”

    “哥!”一個激動的聲音從前面的舞臺邊緣傳來,一個約莫二十歲出頭的女孩打斷了整個樂隊的排練,站在臺邊興奮的朝付一旬招手。

    “哥?”傅傾流狐疑的看向付一旬,又看看那個猶自興奮的女孩,“你有妹妹?”

    付一旬目露嫌惡,“我是獨生子。”言外之意,他根本沒有什麼妹妹。

    傅傾流心想也是,不管是在外貌上還是氣質又或者教養上,那個女孩差付一旬太多了,在那麼多人的地方大聲嚷嚷,打斷別人的排練,太失禮了。

    那個女孩興沖沖的從臺上跑下來,飛快的跑了過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拉到了這邊。

    “哥!你真的來了啊!是不是來看我的?你知道嗎?我要在你創立的樂團裡進行鋼琴演奏哦,而且是在jin色大廳裡的新年音樂會上,是不是很厲害?”女孩跑到付一旬面前,眼睛亮晶晶的眼裡除了付一旬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傅傾流抱着雙臂微微眯了眯眼。

    付一旬嫌惡的後退了一步,拉開跟她的距離,聞言擰着眉毫不客氣的問:“你?你有什麼資格?”

    路笙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安德魯在後面抱歉的小聲的跟付一旬說:“因爲她說是你妹妹。”

    simonevans的妹妹,多大的帽子啊,也就她敢往自己的腦袋上扣,不怕壓斷了脖子。

    付一旬的臉色有些陰沉了下來,路笙縮了縮脖子,顯得很委屈。

    這時,一個穿着華貴的婦女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一旬?”

    路笙看到婦女,立刻嘴巴一扁,委屈的喊:“媽。”

    婦女跟路笙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長相稱不上美麗,就是清秀,看起來是很和氣的一個人,雖然化了妝,但是眼角和嘴角還是有着一眼就能看到的皺紋和法令紋,看着付一旬的視線並不像看晚輩,倒是像在看一個平輩。她握住路笙的手,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尷尬的朝付一旬笑了笑,“我聽笙笙說她有一場很重要的演奏會,怕她太緊張,過來瞧瞧,你爸爸也知道的,他讓我幫笙笙加油……”

    “阿姨,恐怕你要白跑一趟了,去買機票明天就回去吧。”付一旬卻是淡淡的說道,絲毫不在意對方把他父親擡出來這件事。就路笙那種水平也敢上去丟人現眼,她丟得起,他還丟不起呢。

    “媽!”路笙立刻急的直扯路箐的胳膊,這是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能一舉成名的機會啊!只有這樣她才能更接近付一旬,她怎麼能失去這個機會呢?

    路箐眼裡都是爲難和尷尬,卻也知道這是路笙的大好機會,多少音樂家都想走進那個世界五大音樂廳之一的jin色大廳,更別提那是新年音樂會了。

    “一旬啊,你看看就給她一次機會吧,看在……”

    “首先,你是我父親的續絃,路笙是你帶進付家的女兒,她姓路,跟付家跟我都沒有任何直接關係,她上次申請柯蒂斯音樂學院的時候你們打着我的名號纔拿到入學通知這一點,已經用掉了我對你們僅有的耐性,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付一旬不耐煩的冷冷說道。

    原來是繼母和繼母的女兒。傅傾流想到了李豔陽和章柳柳,眼眸不由得微微沉下。

    路箐有些尷尬起來,她也明白有些事情不太應該,可是爲了女兒的前程,她又沒有辦法……

    路笙見付一旬把話說的那麼絕,當下臉色難看的道:“你都沒有聽過我演奏,憑什麼說我沒有資格?!”

    “如果你有實力,有需要打着付一旬的名號麼?”傅傾流抱着雙臂有些嘲諷的笑着懶洋洋的出聲。

    “你又是誰?憑什麼插嘴?!”路笙這才發現傅傾流的存在,看到她那張臉頓時就危機感大作,尖銳的質問道。

    傅傾流笑眯眯的擡起一隻手挽住付一旬的胳膊,腦袋親密的靠在他胳膊上,“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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