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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不是病嬌 - V十 無法不着迷字體大小: A+
     

    廖錦溪一聽她們這麼說,就想起當日派對上許雅說出來的話,頓時一身冷汗,連忙打斷她們,她可不敢再讓她們說些什麼話出來破壞白慕琳他們遊玩的心情,這些人可都是她帶來的,要是出問題,她肯定是要被牽連的,以後就不能繼續跟着他們順便抱抱大腿了。

    莫成風一直被付一旬拖到了遊艇上,那些保鏢們見到這畫面都不敢上前阻攔拯救自己的僱主,付一旬直接把人拖到了一間客房裡,才把人放開。

    莫成風一臉莫名其妙,“幹什麼?”

    “以後離傅傾流遠點。”付一旬從牀頭抽出一張溼紙巾一邊擦手一邊冷冷的看他。

    莫成風剛剛一路想最多的就是莫書豪又出什麼問題了,付一旬要把他拖到沒有外人的地方教訓,萬萬沒想到,他一開口就是這句,驟然一怔,隨後更加一臉莫名其妙,“你管天管地還管我泡妞?”

    付一旬把紙巾團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裡,精緻到鋒利帥氣的完美面容面無表情的模樣顯得極其冷酷,“我不想管你,但是如果你讓我覺得不舒服了,我會讓你加倍的不舒服,你應該知道這一點。”

    莫成風瞪大眼看他,他沒想到自己突然就被威脅了,而且看他的表情還是那麼嚴厲認真,他不由得擰起眉頭,也跟着嚴肅起來,“我怎麼讓你不舒服了?我以前也四處泡妞也沒見你管,現在你是怎麼回事?”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我不知道你到底逃避沒有責任感到什麼地步,現在知道了。莫家就你一個繼承人,那件事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你不是毛頭小鬼而是27歲的成年人,一天到晚只知道女人,像話?”付一旬嚴厲的道,雖然起因是因爲莫成風想泡傅傾流,但是他的指責也是真的,從之前莫書豪被綁架被丟在學校裡幾個星期,他就發現這男人玩的太瘋了,以至於都快磨掉了該有的棱角和責任感。

    莫成風不是第一次被表弟教訓,他是獨生子,那麼多兄弟姐妹跟付一旬關係最好,哪怕經常被放在一起對比也沒能讓他跟付一旬產生什麼間隙,比起他,付一旬更像是兄長,如果是以前他就算不見得會服從也不會還嘴,覺得讓他說說也就完了,到時候怎麼做還不是看他自己?然而今天卻不知道爲什麼,他一聽付一旬讓他離傅傾流遠點就不太高興。

    “我可不像你一輩子沒有女人也過得下去。”莫成風語氣不太好的一邊說一邊轉身往門外走去,“你是我表弟不是我親媽,我玩個女人你都要管你就像話?像你這麼神經質有毛病的傢伙根本不可能明白當初我是什麼心情,所以你才能這麼輕而易舉的說出這種話,你不明白,所以我不怪你,但是你休想這麼輕易的用旁觀者的說法來指責命令我,我不用你管。”

    “既然如此,”付一旬平淡冷靜的聲音從後面追來,“我會讓能管你這種事的人來管你。”

    莫成風驟然回頭,驚愕又憤怒的瞪着付一旬。

    付一旬抱着雙臂,身姿頎長,棕色眼眸平靜又冰冷,好像磨去了所有的感情凸起的冰面。

    付一旬是說一不二的,當他決定一件事的時候,沒有人能夠輕易改變他,而他說的話具有很強的威信力,即使是莫成風的父母也會無條件的信服。

    ……

    豪華寬敞的大遊艇施施然朝大陸駛去,海面被尖尖的船頭劈開,白色的浪花撞擊船身發出吵鬧嘩啦的聲響。

    遊艇裡的廚房早就給他們準備了自助早餐,就在甲板上,迎着舒舒服服的海風,一羣人說說笑笑的,別提多享受。

    傅傾流不知不覺中又跟那些貴族打成了一片,她就像具有某種魔力,只要她願意,隨時能成爲人們的中心,被圍繞着。

    跟白慕琳來國內旅遊的人都是年輕的尚未嫁娶的貴族,事實上她的那個會館裡的成員都是沒有婚配的男女,這樣舉行某些活動的時候才比較不會出岔子,英國人是出了名的古板,但是也不是在什麼事情上都古板,凡事都不能輕易蓋棺定論,這不說說笑笑着,就冒出了某些具有暗示性的黃色笑話,傅傾流一概不接話的以讓人猜不出心思的讓人着迷的慵懶笑容代替,讓男性們怎麼也猜不出她的想法,最後只能不了了之,倒是既不得罪人也不讓自己難堪。

    白慕珍上完廁所一出來,就看到甲板上傅傾流又被衆星拱月了,眼裡閃過怒意,大步的走了過去,她最見不得有人顯得比她受寵或者跟她一樣受寵了。

    白慕琳在一旁倚着圍欄一邊吃東西一邊看着白慕珍的舉動,眼裡滑過一抹嘲笑,不加以理會。

    白慕珍撥開一條道,眼底帶着幾分挑剔的嬌嬌弱弱的看着傅傾流,“你好,我叫白慕珍。”

    “傅傾流。”

    “傅小姐是哪裡人?”白慕珍用略期待的眼神看着傅傾流,好像只是真的天真好奇的問了一句。

    “有事?”

    “我只是覺得傅小姐看起來很不平凡,一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吧?姓傅的話……國內有沒有一個傅家?”白慕珍好奇的看向站在不遠處湊熱鬧的國內男女,她先前就聽說了傅傾流只是一個畫廊經理,本意是想讓傅傾流因爲自己平民的身份難堪尷尬,卻不料這麼一句話,叫那幾個本就覺得傅傾流眼熟的女人猛地想起傅傾流爲什麼耳熟了。

    “原來是蘭市的那個傅家的大小姐啊!”

    “對啊,難怪覺得耳熟,她是傅傾流啊!”

    幾個女孩聲音不大的露出恍然大悟表情,看着傅傾流的眼神還未來得及染上異樣,就被白慕珍打斷,“怎麼你們認識她嗎?國內有一個姓傅的豪門?”

    白慕珍什麼都不懂,就是一隻在鳥籠裡得意洋洋以爲擁有全世界的金絲雀,其它人一聽蘭市傅家就明瞭了,這些英國貴族沒聽過的也不在乎,聽過的露出驚訝的神情,傅氏集團生意做的很大,是蘭市的龍頭老大,世界五百強前一百里的大集團,現任的當家人章錚纔是個厲害的角色。

    白慕珍覺得自己弄巧成拙,沒想到傅傾流真的是一個千金小姐,那邊那兩個認出傅傾流的女人見她那樣,連忙要出聲,她是傅家大小姐沒錯,可她現在是整個國內上流社會最難看的標杆,污點直接掩蓋了她的所有優點,還不如被誤以爲是個平民老百姓來的強。

    “她是傅家小姐,不過你們不知道……”

    “珍珍。”白慕琳忽然喊了白慕珍一聲,那女人的話被打斷了。

    “怎麼了,姐姐?”

    “過來吃點東西。”白慕琳微笑着朝她招手。

    白慕珍雖然驕縱,但是還是很聽白慕琳的話的,當下瞪了傅傾流一眼,朝白慕琳走去。

    那個話沒說完的小姐剛剛纔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而且沒把傅傾流當年的事宣揚一下,哪能甘心?之前不知道傅傾流是誰也就只能幹看着她被這些貴族接納聊的開心,現在知道她是誰了,不說出來她都覺得全身不舒服,特別是她還瞄到了從船艙裡出來的付一旬和莫成風,當下故意擡高了聲音。

    “傅傾流啊,認識這個名字的人可多了,要知道當初——”聲音戛然而止,一身冷汗突然而洶涌的從體內冒出來,頭皮微微的發麻。

    有一種實質感很強的冰冷視線,這個視線來自那個他們都想要抱大腿的——白慕琳。

    這時候她才發現,原來第一次被打斷不是意外。

    這女人反應倒是快速,本來已經到嘴邊的話忽然一轉,“要知道當初她的天才之名可是特別出名呢。”話才說完,她感覺到那道視線消失了,霎時心下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別人沒有注意到白慕琳那一眼,傅傾流卻是注意到了,她本以爲今天又要被翻一次那已經不知道被多少人翻過多少次的舊賬,卻沒想到會遭到白慕琳的阻止,白慕琳注意到傅傾流的注視,朝她露出友好大方的笑容。

    傅傾流覺得有些怪異,她在爲她解圍,但是她卻似乎沒有從她身上感覺到善意,這種感覺很怪異,只是怪異在哪裡也不是光看一個人的臉就能看出來的,畢竟面具實在太多。只好收斂心神,背倚圍欄,側頭看着前方那被陽光照的閃閃發亮的平靜海面,以及等候在岸邊的男人。

    風輕輕撩着她細長的黑髮,她的一頭自然細長的發在一羣顏色各異各種洗剪吹染電拉出來的髮型裡顯得特別搶眼,黑的柔順自然,就像黑色的絲綢,每一根都彷彿在陽光下反射着健康自然的光輝,而那張不比白種人遜色到哪去的白皙的面容是東方人特有的柔和精緻,但是卻不會顯得平板在外國人眼裡毫無特色和美感,相反的,她在這些外國人眼裡也眉眼分明特別顯眼漂亮,特別是那身氣質和那雙眼睛,就像黑曜石,明亮透徹,卻冰涼淡漠,懶懶散散,沒心沒肺,彷彿誰也無法輕易走進她的心裡。

    莫成風一出來就看到這一幕,忽然覺得四周都失了顏色,無論是陽光還是那些五顏六色的頭髮,只有她那一頭被風吹拂起來的黑髮,還有那件簡單的白襯衫,那簡單的黑白忽的叫他怦然心動,以至於都忘記在遊艇裡付一旬說過的話的朝她走過去,只是還沒走幾步,就被付一旬給扯住了後衣領,拖着走向另一邊。

    有很多的車子停在岸邊等候他們,夏君寧在那些黑西裝的奴僕或司機裡尤爲的顯眼,白襯衫黑西褲乾淨俊美的面孔和一頭碎碎的黑髮,端的是君子如蘭溫潤如玉,在遊艇一靠近就讓遊艇上的人們注意到了他,有些人還認出了他是誰。

    他看到傅傾流的時候驟然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看到她從樓梯上下來,立即迎過去,打量了她全身,發現除了衣服有些髒掉之外好像沒有什麼大礙,他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句:“沒事吧?”

    “沒事。”

    莫成風跟付一旬後面下來,見夏君寧一副跟傅傾流親密的不行有點類似在宣示主權的模樣就來火,莫成風沒注意到邊上付一旬的神情,因爲他眼裡全是夏君寧拉着傅傾流胳膊的手,當下便陰陽怪氣的出聲:“真好笑,一副我們會吃了她的模樣。”染指特工皇后

    夏君寧也來火了,“希望莫先生記清楚,這裡是大陸不是港城,就算是港城的法律應該也有告訴你,你昨天的行爲屬於綁架!”

    “那你怎麼不報警抓我?還不是自己沒權沒勢不敢得罪人麼?”莫成風一臉“老子就綁架了你又奈我何”的賤樣。

    莫成風一腳踩在了夏君寧的痛腳上,他一手驟然捏起拳頭,是的,如果他夠有權勢,昨天就已經帶着人強闖那座島了,何須一晚等在這裡?身價20億又如何?真正折現出來也許有,但是那只是錢,權勢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特別是像他這種算得上老老實實沒有家庭背景幫襯的經過一番打拼創業闖出來的。

    夏君寧看到站在一邊優雅的抱着雙臂的付一旬,即使是男人見到他的模樣想到他身後的家世背景,都會覺得低他一等,而在將對方當成情敵後,在此時此刻,便覺得十分的難堪。

    “莫成風。”付一旬忽的出聲,帶着一種警告。他當然不可能是在幫夏君寧解圍,只是在表達對莫成風強搶民女的行爲,而這個民女還是傅傾流的不滿。

    莫成風哼了一聲,沒再說話,只是瞪着夏君寧的視線很不友好,恨不得剁了他抓着傅傾流胳膊的那隻手。

    “看來是我們的不對了。”白慕琳抱歉的看着夏君寧,又看了傅傾流一眼,誠懇的道:“我以爲我們玩得很開心的,原來傅小姐竟是有人一直等着你回去,早知道昨晚就讓人把你送回來了。”

    這一句話打了夏君寧的臉說他自作多情,又暗諷傅傾流趨炎附勢喜新厭舊,又暗示兩人之間關係曖昧。

    夏君寧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一種巨大的難堪感從心底蔓延出來,不僅僅是因爲白慕琳說的話,也因爲她的姿態,她身邊那些人的姿態,很明顯就能看出那種差異——生活階層高低的差異,那種輕易無法逾越的貴族和平民之間的差異,甚至於他發現,如果把傅傾流放進他們那個圈子裡,竟是毫無違和感。

    也是,傅傾流本身就是公主,雖然已經被逼下王位。

    傅傾流眼眸微微眯了下,慢條斯理的道:“看來白小姐需要去配一副眼鏡了。要不然看錯這看錯那這裡以爲那裡以爲的,會讓人很困擾的。”她確實在島上玩的挺好,但是怎麼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話就那麼難聽呢?這女人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只是她想多了?

    沒有想到傅傾流竟然敢順着她的話這麼不客氣的反擊她,白慕琳面上的笑容更明媚燦爛了些,彷彿並不在意,端的是端莊優雅大方,“謝謝傅小姐的提醒了。嗯,說起來,我們還沒有交換聯繫方式呢。”白慕琳一伸手,來接她的人就遞上了兩張名片,她遞給傅傾流一張,還遞了一張給夏君寧,“請多多指教吧,夏總。”

    形勢所逼,夏君寧臉色不虞的接過。

    “還要擠在碼頭上多久?”付一旬滿是不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看戲的人們這才連忙紛紛的散去。

    “走吧,回去了。”傅傾流瞥了付一旬一眼,對夏君寧說道。

    付一旬隱隱有些不高興的盯着傅傾流跟着夏君寧上車離開,只是礙於莫成風不好直接出聲,仔細想想有點卑鄙,付一旬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一邊用冠冕堂皇的理由不準莫成風靠近傅傾流,一邊又跟傅傾流暗度陳倉……啊呸!什麼暗度陳倉?傅傾流喜歡的人是他,在感情方面可沒有什麼先到先得的,只是他太瞭解莫成風的脾氣,要是直接跟他說傅傾流喜歡的人是他,讓莫成風無理取鬧的產生被橫刀奪愛被兄弟背叛的感覺,會發瘋的,到時候會幹出什麼事來誰也不知道。他既然只是把傅傾流當成他以前那些情人,那麼等過段時間他對她興趣淡了就沒事了。

    ……

    傅傾流坐在後座,夏君寧在前方開車,車廂內很安靜,兩人都沉寂在各自的世界裡。

    一直到夏君寧把傅傾流送到公寓下,傅傾流正要推開車門離開,夏君寧才忽然出聲,向來溫潤柔和的語氣難得的帶上幾分質問:“你怎麼會認識莫成風那些人?不是不喜歡跟那個圈子扯上關係嗎?”

    傅傾流動作一頓,“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說不喜歡就能徹底隔絕的。”

    “既然如此你爲什麼不回家?”夏君寧扭過頭來,俊美的面容上有着幾分怒氣,“你爲什麼不跟家人和好?跟他們和好了,你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傅家大小姐,誰也不能輕賤你,就算是莫成風那種人在把你擄走的時候都要考慮考慮後果!既然明知道就算不喜歡有些事情也不能避免,爲什麼不回傅家?!”

    “說完了?”傅傾流神色散漫,慢條斯理的道:“既然說完了,我下車了,謝謝你今天去接我,讓你擔心了。”

    傅傾流推開車子出去走進公寓裡,正在等候電梯,身後忽然傳來腳步聲,那腳步聲停在傅傾流身邊,夏君寧拉住傅傾流的手,掌心裡都是因爲緊張而冒出來的汗,他皺着眉,溫潤的眸子裡滿是歉意,“傾流,對不起,我只是太緊張了,我不是故意衝你發脾氣的,對不起……”

    傅傾流看着他,眼底有些複雜,好一會兒眸光明亮堅定的看着他,好像一把溫柔的刀,輕而易舉的剖開某些柔軟的表面,刺到深處,“君寧,不要再說那些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回去跟那些人住在一起的,那些人都是我的仇人,除非他們都死掉,否則我不會原諒他們。”

    夏君寧身子微微的僵住,受傷的看着傅傾流,“我是爲了你好……”

    “我知道你希望我好。”傅傾流另一隻手輕輕的覆蓋住他握着她的手,露出一抹就像雲朵在天空慢悠悠的漂浮着的慵懶又明媚的笑容,“我們是好朋友,你說過的,不是嗎?”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

    電梯門緩緩的關上,在僅剩下一條縫就要將傅傾流和他徹底隔絕的時候,才忽然又開始緩慢又冷酷毫不停留的流逝,他只來得及看到她的些許肌膚和烏黑的髮絲,那扇銀白色的電梯門,就像一道永遠跨不過的鴻溝,勢必要將他們隔絕兩地。

    他沉默的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轉身出去,黑色的劉海被風吹開,露出那被遮掩了些許的眼眸,不是平日裡那樣不見棱角的溫潤,它是堅決而銳利的。

    傅傾流在家裡睡了個回籠覺,在中午的時候起來吃了點麪包後想起了寄養在寵物店的要送給傅謹鈺的小德牧,便開車去了。

    寵物店裡的小寵物依舊可愛的讓人心軟,傅傾流看到那籠克勞德的兄弟姐妹已經不見了,她家的小德牧在一羣顏色各異的漂亮寵物裡,說真的,實在是有點醜,衆所周知德國牧羊犬長得和狼狗其實沒什麼兩樣,顏色也多沒什麼亮麗的,一部分白色,大多背部黑色四肢什麼的都是棕黃色,所以它還有個別名叫德國黑背。嗯,是在有關軍犬的軍旅電視劇裡經常能看到的犬種,再者德牧的脾氣也不如其它寵物犬溫和,她不明白傅謹鈺怎麼就看上這隻了。

    店員看到傅傾流很熱情的迎了上來,笑眯眯的跟她道:“按照客人您的要求,這隻小德牧已經懂得去洗手間上廁所了,您帶回去後帶它去洗手間裡轉轉,如果您家裡的是馬桶的話,可能需要給它單獨準備一個狗狗廁所,還有已經做過身體檢查,它很健康,關於疫苗什麼的……”

    傅傾流走到算得上是自家寵物的小德牧的籠子前面,這隻小德牧看起來很有靈性,不知道是上次她和傅謹鈺過來後已經記住了她還是知道她是以後管它吃喝拉撒的主人,竟然上半身站起來趴在籠子上,一雙汪星人特有的叫人難以拒絕的眼睛巴巴的盯着她看。

    傅傾流對寵物毛髮沒有什麼過敏也不怕貓狗,但是也談不上什麼喜愛不喜愛,主要是她太懶也不是什麼特別有耐性的人,如果一日三餐它只吃狗糧不會到處拉屎拉尿要她收拾的話,其實養着也是可以,總是放在寵物店裡也不好,寄養又要錢這狗也一天天長大,別到時候跟教養它的店員親了,反倒不知道自己主人是誰,要知道德牧對於主人是有100%的忠誠度的。

    所以傅傾流付清錢後,帶着自家兒子的狗走了,順便買了好幾袋據說最適合這隻德牧幼犬吃的狗糧,還有狗碗、狗廁所、狗窩啥的。

    “你會不會暈車?最好別暈車,以後我出門指不定還得帶着你,要不然放你自己在家不給我翻個底朝天就是把你給餓死。”傅傾流對放在副駕駛座上的小德牧說道,這個位置上次坐着送給付一旬的克勞德,這次坐着送給傅謹鈺的小德牧,一貓一狗,說起來,竟然都挺符合他們主人的性格的。

    小德牧伸着舌頭張着嘴哈着氣看她,傅傾流覺得怎麼看怎麼呆,但是腦子裡又忍不住想着週五晚上她去接傅謹鈺,傅謹鈺一開車門看到坐在車子裡的小德牧的場景,脣角卻是忍不住彎了彎,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小德牧的腦袋,看到它享受般的眯了眯眼睛,舔了舔她的手腕,心情更好了一些。

    當天晚上傅傾流就打電話給傅謹鈺班主任,問問傅謹鈺這幾天的情況。她依舊有些不確定要不要給傅謹鈺請一個心理醫生檢查一下,畢竟當初傅謹鈺拿樹枝把人捅死並且似乎毫無恐懼感的畫面太深刻,他甚至似乎很容易就忘記了自己殺了個人這件事,這對於一個才十歲的孩子來說,顯然有點不正常。

    她不會因爲傅謹鈺殺了人就怕他,那件事讓她無比清晰的在傅謹鈺的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的影子,人不會害怕自己,哪怕可能一時無法接受。但是傅謹鈺還是個孩子,他將來可以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可以見死不救,可以自私自利,但是絕對不能是個殺人成性把它當成某種樂趣的精神病態者。

    這是傅傾流第一次打電話給老師問傅謹鈺的情況,班主任很喜歡傅謹鈺,連帶着對傅傾流的感官也很好,當下便笑眯眯的誇獎了傅謹鈺一頓,“那孩子可聰明瞭,跟同學關係處的都不錯,好幾個原本不愛學習的同學跟他玩在一起後成績都大幅度提升了,這次段考,他是年級第一呢,比小書豪多了十來分,期中考後面的家長會的時候我還想請你上臺講講話,你可一定不能拒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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