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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不是病嬌 - V四 我從未想到過的。字體大小: A+
     

    作爲國內最權威銷售量最大的報社對於水清流抄襲事件一直都處於沉默狀態,這是國家控股的報社,水清流纔在英國獲得滿載榮譽也算給自己國家臉上貼金,趙敏慧就把水清流告上法庭,並且鬧的那樣大,說實話他們對趙敏慧的感官是並不好的,雖然她說的冠冕堂皇委屈至極,但是對於他們那些早就不知道看過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人心眼又多的職場老鳥來說,呵呵。m.樂文移動網只是礙於公正,他們只能袖手旁觀等着傅傾流的反擊。

    廖康接了命令,一邊累死累活的推行李,一邊還得苦巴巴的掏手機打電話,覺得這百萬的年薪賺的真是忒累人了,累成狗的節奏啊這是要。

    水清流抄襲事件明日就要開庭審理,很多人都覺得已經不可能再有什麼變數,水清流就要成爲落水狗的時候,國內最具公信力的中夏報社發行的中夏晚報裡,出現了一份大藝術家付一旬的聲明。

    付一旬毫不留情的挑剔尖銳的嘲諷語氣在字裡行間完全展露無遺,罵人不帶髒字甚至不帶罵人詞彙的明明白白的把趙敏慧罵了個徹底,罵完了酸爽了,他才列出對比時間。

    按照趙敏慧自己給的時間,她畫完畫的日期是8月4號,雜誌社拍照日期是8月14號,但是他在6月份就已經看過了水清流的貓頭鷹和牡丹,並且和她趙敏慧的一模一樣,只是在中途他們發生了點爭執,兩幅畫意外作廢,後來水清流心境上有所變化,再次將貓頭鷹和牡丹畫出來後才呈現出了這樣蛻變般的效果。從筆鋒上來說,水清流的畫和以前的畫不差分毫,而這種藏匿很深的筆鋒在鑑賞方面沒有一定深度的人是看不出來的,他對水清流是如此欣賞,絕對不容許她被這種無恥之人倒打一耙,他已經去請英國能夠鑑賞出梵高和畢加索真跡的鑑賞大師米利卡里德奧蘭來進行對兩個畫家的筆鋒進行鑑定……

    一封聲明,全場譁然。

    知道付一旬的誰的人看到這封聲明就閉嘴了,並且立即就信了大半,不知道付一旬是誰的,度娘一下後也不敢再隨便張嘴了,順便再查一下米利卡里德奧蘭,一面倒的評論突然大半轉向了趙敏慧的方向進行討伐,猛烈而洶涌。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只是跳樑小醜。付一旬就是擁有絕對實力的人,這種國際大師級別的人一出聲,你這小丑再哭哭啼啼也沒有人相信你是真的無辜的,到了付一旬那種級別,以及那人盡皆知的古怪脾氣,沒有人認爲他會去包庇一個抄襲者,他說看過就是看過,而且他還請了米利卡里德奧蘭!趙敏慧的那些人證物證跟這兩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好萊塢大場面科幻片跟小製作情愛片的對比。

    付一旬一出來,那些網絡水軍就跟沒有出現過似的消失無蹤,背後那隻大手悄悄的縮了回去,察覺到這一點的一些保持沉默的國內大師們立即紛紛開口,爲水清流說話,爲了表明自己是能夠看出筆鋒的有深度的人,各個長篇大論上圖上字把趙敏慧貶到了泥裡去,連一直幫着趙敏慧的張藝通幾人都沉默了起來。

    趙敏慧眥目欲裂的瞪着網絡上討伐她的評論,手裡是已經被她掐死的貓,她呼吸喘重,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助理快步的跑進來,“不好了,這下糟糕了!沒想到水清流竟然認識付一旬這種大藝術家!這下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你除了問怎麼辦還會什麼?”趙敏慧遷怒的瞪向助理,把手上的死貓朝他砸了過去,“當初要不是因爲你我的腿還好好的!說什麼償還,半點用沒有!”

    助理低下頭。

    趙敏慧對助理又打又罵,直到沒了力氣才狠狠的喘着氣,眼底透着一種扭曲的絕望和瘋狂,不久前她還在狂喜,一眨眼她就被打進地獄,她知道贏不了了,她這次依然要輸給水清流,並且是永遠不可能再有出頭之日的那一種!水清流……水清流……這個她連見都沒有見過的畫家,到底爲什麼如此可恨?她身體健康吧?年輕吧?漂亮吧?如果她連這些都佔了,那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爲什麼連屬於她的榮譽都要佔去?

    “不,沒那麼容易!”趙敏慧表情扭曲,眼裡森冷得可怕,讓那張平時看着楚楚可憐讓人心動的小臉顯得如同女鬼一樣陰森可怕。

    ……

    傅傾流看着這份報紙,讀着那份火藥味極重的聲明,不知道這樣想是不是有點太自戀了,但是她總覺得……付一旬是不是對她很生氣?雖然這份聲明讀起來火氣好像是對着趙敏慧的,但是好像也有一份是對着她的啊……

    傅傾流有些頭疼的扶額,糟糕,這男人要是真的生氣的話,她又得想方設法去哄他了,她也不是故意不告訴他的,只是這一段日子來好像受他照顧太多了,在自己還有辦法的時候並不想去麻煩他,而且不知道爲什麼,啊,總覺得好丟臉。

    電話忽的響起,傅傾流揉着眉心接了起來,那邊傳來傅謹鈺班主任的聲音,“哎呀,傅女士,你怎麼還沒來接謹鈺同學呢?他都在校門口等了幾個小時了,這天都黑了,要不是我有東西忘在學校了……”

    傅傾流連忙起身開車出門,她都忘記今天是週五了。

    此時恰好是高峰期,傅傾流被夾在前後長長的車流裡,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然後煩躁的按了兩下喇叭,心想也許該給傅謹鈺買一個手機,雖然上學日學校規定不能拿,但是可以寄放在班主任那裡,週五放學再給傅謹鈺,這樣下次他就可以直接打電話給她了。

    過了車流密集的大路,進入車流較少的省三中校區範圍內,傅傾流遠遠的就透過擋風玻璃看到抱着書包蹲在門口的傅謹鈺,傅謹鈺身邊有個背對着她的小孩跟他一起蹲着說話,傅謹鈺似乎認出了她的車子,推了那小孩一把,那小孩飛快的回頭看了眼,傅傾流都沒看清他的臉他就跑進了學校裡。

    傅謹鈺站起身攪着雙手巴巴的等她,傅傾流把車子停在他身邊,打開後車門,傅謹鈺立刻乖乖的爬上來。

    傅傾流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一下想要道歉一下,但是一如既往,她看到這個孩子便總是身體微微僵硬,就像有什麼套住她的肢體,束縛着她,她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在學校交到朋友了?”傅傾流開動車子,有些乾巴巴的問。她並沒有注意到,省三中門口一個和傅謹鈺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孩扒着鐵門可憐兮兮的看着車子遠去。

    傅謹鈺眼裡閃過一抹慌亂,連忙看向後視鏡,看到傅傾流並沒有看他,也不像看到了莫書豪的樣子,悄悄鬆了一口氣,“嗯。”

    “嗯,在新學校裡多交幾個覺得有話聊值得深交的朋友,在中學時期裡獲得的友誼是最爲純粹的。”

    “好的,媽媽。”傅謹鈺心想既然媽媽想讓他多交幾個朋友的話那他就挑幾個做朋友好了,雖然那些人總是愛幹一些在他看來很蠢的事。

    “肚子餓了嗎?想吃什麼?”傅傾流是不會做飯的,一般晚餐都是去蹭夏君寧的,不過傅謹鈺不喜歡夏君寧,那麼就去外面吃。

    傅謹鈺算是剛從鄉下進城沒多久的小孩,沒吃過的東西多了去了,但是他並不介意吃什麼,只要能和傅傾流在一起吃稀飯榨菜也沒關係。

    傅傾流想了想小孩子可能會愛吃什麼,很快想到了那些西式快餐,那種沒營養的東西她是沒有什麼興趣的,小孩最好也別多吃,不過偶爾吃一次也沒什麼,她可不希望在省三中裡的小孩都知道麥當勞kfc是什麼味道的時候,唯獨傅謹鈺一個人不知道。

    車子路過一家必勝客的時候傅傾流就把車子停進商場地下停車場,停車場裡車子並不多,傅傾流停好車子便帶着傅謹鈺去四樓的必勝客。

    不知道傅傾流正帶着兒子吃披薩的付一旬整個人有些陰測測的坐在沙發上,前面桌上放着他的手機,他盯着手機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萬惡不赦的混賬東西,可他對這個萬惡不赦的混賬還有點感情,他還想給它請求饒恕的機會,看,他是一個很寬容的人,所以你還不快點來電解釋道歉?!

    他從機場回來就在等傅傾流電話,他堅決不主動給那個不矜持最近好像還愛惹他生氣的女人打電話,他不能太寵她了,對她太好她會忘記自己在暗戀他所以要對他殷勤一點討好一點主動一點這件事!哼!堅決不打!

    結果午飯時間過去了,晚飯時間過去了,她應該早就看到他發表的那份聲明瞭,可她該死的還沒打電話過來!

    付一旬整個人都暴躁起來了。站起身走來走去,也不想去做飯給自己吃,覺得一丁點兒胃口都沒有,他一直想不通傅傾流爲什麼不跟他說自己被污衊的事,她怎麼能不跟他說呢?她是一個女人,在出事的時候依靠她的男人不是很正常的嗎?她怎麼能瞞着他呢?這麼大的事!

    付一旬走動着,煩躁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心想,好吧,再給你一次機會,二十分鐘內不給他電話的,他就……就……就不那麼簡單原諒你了!

    付一旬這麼想着,手機忽然就尖叫了起來,把毫無準備的他驚了一下,然後連忙拿起來,來電的卻不是傅傾流,而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請問是莫書豪同學的家長嗎?”付一旬才接起,那邊就傳來一個焦急的中年婦女的聲音。

    付一旬眉頭霎時蹙了蹙,聽完班主任說的話立刻咒罵一聲一邊去車庫提車子一邊打電話給莫成風。

    此時莫成風正在醫院,腦子裡都是傅傾流一邊笑容迷人一邊狠心揍他的畫面,身體跟着冷熱交替,又氣又渴望,接到付一旬來電有點沒好氣,“幹嘛?”

    “你沒有去學校接莫書豪?”付一旬冷冷的質問聲傳來。

    莫成風心裡頭的火氣驟然消散,“沒有啊……”

    “你該死的這幾個星期一直都讓他呆在學校?”付一旬的語氣顯得那樣不敢置信。

    “呃……出什麼事了嗎?”莫成風心虛的摸了摸鼻尖,被表弟訓斥不敢惱火。

    莫書豪不見了。

    週六日呆在學校沒有被家長接回去的學生都要在宿管老師那裡登記,晚上還要在宿舍裡點名,宿管老師是一個嚴肅的中年婦女,對於傅謹鈺莫書豪這一對雙胞胎卻像其它老師一樣十分偏愛,特別是莫書豪那個嘴甜又愛笑的,知道傅謹鈺今天被接回去後她就帶着點心去莫書豪宿舍給他吃,結果找了一圈沒找到人,她以爲莫書豪去學校裡了,提着手電筒去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心下便有些擔憂起來,還廣播通知了幾次,叫了幾個住在學校裡的老師幫忙一起找,天色漸漸暗下,始終沒找到人,他們不得不趕緊聯繫班主任,讓她聯繫家長。

    聯想到上次莫書豪被綁架不爲金錢只爲撕票的事,再想那幾個綁架犯至今都沒找到,很難不讓人擔心。

    這邊由於莫書豪在學校失蹤的事轟轟烈烈的展開了找人行動,那邊傅傾流正在一邊吃一邊教傅謹鈺使用刀叉吃牛扒以及用餐禮儀,傅謹鈺並不像其它小孩那樣覺得吃個飯都要學個不停,他很樂意聽傅傾流的訓話,很樂意傅傾流教他一些事情,因爲這意味着傅傾流在把他往她喜歡的那個樣子改造,而他渴望着傅傾流對他的喜歡。

    傅謹鈺學得很快,也不像其它小孩子吃個東西都會把衣服弄得髒兮兮的,再加上那張緊繃着的像在裝大人的精緻小臉,實在顯得又乖又可愛。

    小孩子肚子裝不了多少東西,吃飽了還顯得圓滾滾,傅謹鈺摸着圓滾滾的肚子,對在詢問他吃飽沒有的傅傾流有些靦腆的笑了笑,眼裡幸福歡喜的情緒簡直要溢出來。

    傅傾流結完帳帶着傅謹鈺下樓的時候順便逛了逛這個商場,在一樓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寵物店,傅謹鈺的眼睛一下子就黏在了寵物店裡的小動物身上,傅傾流便帶着他進去看看。

    這是比較高級的寵物店,裡面的寵物都是要很精心飼養的小動物,只有巴掌大的看起來很容易養死掉的茶杯貴賓犬、純種貴賓、純種小金毛、純種小薩摩耶、蘇格蘭摺耳貓等等……

    傅謹鈺在梨花鎮的時候看到的都是看門的髒兮兮的土狗,還沒見過這些被精心打扮看起來布偶一樣可愛的寵物,小孩子看到這些可愛的小動物總是有些忍不住喜歡,傅謹鈺雖然極力不讓自己像邊上的一個哭喊着要茶杯貴賓的小孩一樣蠢,但眼睛還是閃閃發亮——他喜歡在櫃子裡那隻德國牧羊犬幼崽。

    傅傾流皺了皺眉,出聲,“我不喜歡養這些東西。”她自己日子都過得隨隨便便,還指望她養這些比養人還要精心的寵物?雖然這長得跟土狗挺接近的德牧看起來很接地氣很好養活,但是也沒聽說過狗能跟着主人一起啃麪包過活的。

    傅謹鈺聽話的點頭,眼裡難免還是有點失望,亮晶晶的眸子黯淡了些許,連櫃子裡好像特別期待他把它帶回家的小德牧也跟着失望的趴了下去。

    傅傾流正想出聲走人,眼角忽然瞥到了什麼,眼睛忽然亮了些,她舉步走到寵物貓那邊,盯着一個玻璃櫃裡的一窩黑色的小貓,她的視線被其中一隻和其它動來動去的幼崽不同的小黑貓吸引,它通體漂亮的黑色,毛髮看起來順滑光亮沒有一絲雜毛,小小的一團卻很是不屑跟兄弟姐妹們廝混似的坐在角落裡,驕傲的昂着腦袋,尾巴慢悠悠的晃着,藍色的眼睛輕飄飄的瞥過寵物店裡的人,顯得特別特別的傲慢,好像它不是一隻貓,而是一隻驕傲的貓王子。

    傅傾流走到它面前彎下腰盯着它看,它似乎嚇了一跳,脖子縮了縮,但是依舊巍然不動的坐在那裡,藍色的眼睛盯着她看,見這女人盯着它一動不動的看着,漸漸的毛都炸了起來。

    “噗……”傅傾流忍不住笑出來,叫傅謹鈺連忙從小德牧那裡跑過來跟着她盯着這隻明明有點害怕卻怎麼都要坐着不動,好像一動就是認輸損失了尊嚴似的的貓。愛到時光已荒蕪

    “小姐想要買只貓嗎?”扎着蝴蝶結的女店員笑眯眯的走過來道。

    “這是什麼品種?”傅傾流有趣的指着那隻貓。

    “這是中華田園貓和純種波斯貓的雜交產物,我們店裡本來只賣純種寵物的,不過看它們長得那麼可愛,我們老闆心想應該有人會要就放在這裡賣了,已經賣出去兩隻了呢。”

    所以是混血啊,果然混血兒長得就是漂亮呢。

    “如果喜歡的話買一隻回去養咯,貓是很愛乾淨的動物,教好後完全不用你去費心它的乾淨問題,而且特別聰明哦。”店員見傅傾流很喜歡的樣子,開始極力推薦起來。

    傅傾流是想買,不過一低頭看到傅謹鈺巴巴的看着她,再想起自己不久前對他說的話,道:“這是要送人的,我不養。”就算是很聰明的貓也要訓練它才知道去廁所拉屎尿,傅傾流自認爲絕對沒有那個耐性。

    “哦。”傅謹鈺戀戀不捨的回頭看那隻小德牧。

    傅傾流付了定金,讓店員給她把她看中的那隻貓留着,她過幾天才過來拿,然後才帶着傅謹鈺去地下停車場提車子。

    停車場內的車子比之前更少了,傅傾流和傅謹鈺走到自家的車子後邊,入目的場景叫傅傾流一下子皺起眉,心裡突然涌起一陣不好的預感,猛然伸手把傅謹鈺拉到身後護着。

    “媽媽?”傅謹鈺嚇了一跳。

    只見傅傾流車子被兩邊的麪包車毫無縫隙的緊緊夾着,兩邊的鏡子已經被撞到了地上,傅傾流聽到兩邊麪包車車門拉了開,身後還傳來一陣車子開動的聲音,暗道糟糕。

    “謹鈺。”傅傾流知道自己是跑不出去的了,側頭對傅謹鈺低聲道:“快跑!”

    傅謹鈺看到這情形哪還不知道他們遇到什麼事了,當下瞪大了眼睛死死的抱着傅傾流擋在他身前的胳膊,充滿敵意的瞪着那些朝他們走近的男人,“不要,我要保護你!”

    “你能保護我什麼?出去報警!”傅傾流覺得這小孩抱着她胳膊的手簡直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要不然怎麼緊成這樣。

    “報警?別做夢了。”屠夫一樣又高又壯的男人走到傅傾流和傅謹鈺面前笑眯眯的說:“十里畫廊的傅經理是不是?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想幹嘛?”傅傾流面上冷靜心裡着急,傅謹鈺這麼緊緊抱着她的胳膊,她完全沒法動!只是就算能動,有他在,她也放不開手,他們隨便一個人把他抓着,都能讓她束手就擒。

    “嘿嘿,沒想幹嘛,就是有人讓我們請你去喝茶,順便問點話。”

    “什麼話不能在這裡問?”

    “這裡問多不方便啊,還是別妄想拖延時間了,這裡已經被我們動了手腳,你不用指望有人能進來救你了,乖乖交出手機鑰匙上車,省得受皮肉之苦。”

    傅傾流不得不乖乖交出東西跟傅謹鈺一起上了麪包車,其中一個男人開着她的車子跟在身後,尾隨着三輛麪包車行駛出去。

    由於兩人的配合,一大一小都沒有被怎麼粗魯的對待,只是傅傾流的手被用手銬銬了起來,傅謹鈺似乎想起了傅傾流跟他說過的話,已經收斂了自己兇狠的眼神,膽怯的躲在傅傾流身後,降低了那些人的警惕性,他們人高馬大的,一隻手就能拎起傅謹鈺,見他那樣也就沒把他放在眼裡,沒綁他。

    車子往偏僻的地方開去,進入郊區,一片高高的玉米田地裡有一個鐵皮屋,傅傾流和傅謹鈺被推進了進去,裡面空蕩蕩的連個椅子都沒有,傅傾流目光快速的掃過四周,她想方設法的想讓傅謹鈺逃脫,困住她雙手的是一副手銬而不是繩子,這意味着只能動用雙腿的自己沒把握能撂倒這些人高馬大的傢伙,傅謹鈺在的話,她是連出手都不用想了,惹惱了他們指不定死的更快。

    “乖乖在這裡呆着,別想耍花招,我們可是資深專業的,小伎倆騙不了哥幾個。”其中一個男人說罷便關上門出了去,“哎呀餓死了,快去弄點吃的來……”

    漆黑的小屋裡剩下傅傾流和傅謹鈺。

    “媽媽……”傅謹鈺終究是個孩子,有些緊張慌亂的在黑暗中抓住傅傾流的胳膊。

    “現在知道怕了?之前讓你跑不跑!”傅傾流有些沒好氣的道。

    “我會保護媽媽的。”傅謹鈺說着站起身在黑漆漆的屋子裡抹黑走動了起來。

    傅傾流只當這是小孩子的戲語,他一個一手就能被拎起來的小孩子能幹什麼?用眼神殺死他們嗎?

    所幸她的雙腿還能動,想來是這張臉蛋和看起來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纖細身板欺騙了他們,男人們面對女人的時候總是不免有些自大心理。

    傅傾流站起身在屋子裡走動了起來,她慢慢的挪到門後側着臉聽着外面的聲音,聽到有些動靜,兩三個男人在抽菸說着些什麼,而這小小的鐵皮房子連扇窗戶都沒有,她們一有動靜就會驚動外面的人,簡直插翅難飛。

    不多時,有人過來開門,傅傾流和傅謹鈺默契的快速歸位,做出一副縮在一起沒敢動的畫面。

    外面的月光隨着門開而滑了進來,掛在天花板上的一個黃色小燈泡被打了開,將小屋照亮,那個男人走到傅傾流面前蹲下,手裡拿着一個手機,他擡了擡下巴,問她:“水清流在哪裡?”

    “……什麼?”

    “我問你,那個叫水清流的畫家住在哪裡?”那男人凶神惡煞的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把我們抓來就是爲了問這個嗎?”傅傾流心臟咯噔了下,只是要逼問這種問題的話根本沒必要把人綁架到這種地方來……

    “你回不回答?”那人猛然一擡手,做出要一巴掌打下來的姿勢,叫被傅傾流壓在身後的傅謹鈺立刻就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小野獸,如果不是傅傾流用力壓着,他幾乎要跳出來咬死這人。

    “我說!我說。”傅傾流連忙說道,“但是我也不確定她在哪裡,她有好幾個住的地方,遊移不定的,今天住在梨花鎮明天又跑去山裡,你知道的,她是畫家嘛,到處寫生採風的。”直接告訴他水清流就在某個地方簡直就是找死,她猜出來了,這些人身上有亡命之徒的氣息,留着他們是因爲想要知道水清流在哪裡,所以她不能給他們明確答案。

    畫家到處走去採風什麼的,很符合普通人對這類工作者的幻想認知,所以傅傾流的話沒有遭到多少懷疑,只是那男人眉頭擰了起來,眼裡浮現一種矛盾的情緒,看着傅傾流的眼神有些殺氣,直到他身後另一個男人伸出手,“大哥,咱們兄弟多,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反正也是順便。”

    那被喚作大哥的男人鬆動的點點頭,站起身看了傅傾流一眼,看向身後的兄弟,“一會兒你們分頭去找。”

    “哎。”

    傅傾流說了三個水清流常住地址,都在青市附近,三個男人開着車子走了,屋外只剩下那個老大,但是那個老大看着纔是最難對付的,傅傾流很清楚自己的雙腿撂不倒他,傅傾流正想着,便聽見外面的一輛車子又開了回來。

    看起來比其他男人都瘦,眼下還有很嚴重的黑眼圈的男人捂着肚子下來道:“哎喲,老大,我可能吃壞肚子了,疼死了,得去拉拉。”

    老大瞪了他一眼,罵:“德行!”

    被揭穿了,那人也不再裝了,站起身,“嘿嘿,哥,反正那女的遲早要咔嚓掉,還不如……再說你還不知道我嘛。”

    這男人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所以老大雖然有些不高興,但也沒什麼不放心的,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和一個小孩子罷了。

    “這是最後一次了,沒的讓兄弟們說我差別對待。”

    “你是我親哥,差別對待下怎麼了?”

    “你還說?!”

    “好吧好吧,我不說了,哥你快去吧,我保證和以前一樣把後面的事料理的乾乾淨淨。”

    亡命之徒到底還有幾分柔軟,雖然那份柔軟可能建立在無辜者的痛苦之上,老大開着車子往原本應該是弟弟去的梨花鎮駛去,把留守的任務交給了弟弟。

    傅傾流在屋子裡聽着他們的談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這對她來說反而是一個機會,傅傾流把傅謹鈺叫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讓他躲到門後去,一會兒那男人進來的時候悄悄跑出去躲起來,這片玉米地很廣闊,長得又高,傅謹鈺人小反而容易躲。

    在黑暗中傅傾流沒能看到傅謹鈺的表情,聽到他低低的應了一聲走開,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門把被輕輕拉開的聲音,傅傾流連忙咬了咬舌尖,疼得眼裡冒出生理鹽水,淚眼朦朧的看向門口。

    傅傾流是長得非常好看的女人,不僅僅是臉,還有身材,就算丟到娛樂圈裡也是十分出挑的,那被銬着雙手可憐兮兮的坐在地上淚眼朦朧的看人的模樣,真是脆弱又叫人心生憐惜又恨不能狠狠的蹂躪,偏偏骨子裡還透出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叫她朦朧的眼裡好像還有些倔強不屈,簡直不能叫人更恨不得弄死她了。

    原本還打算進來後先把裡面那個孩子綁起來的男人一時間就像被蠱惑了似的,哪還記得這屋裡還有什麼小孩子,以前他們綁架的時候也沒有有過小孩子的時候,當下精蟲衝腦忘記倒也理所當然,所以他根本沒注意到傅謹鈺悄悄的跑了出去,搓着雙手笑着朝傅傾流靠近,“嘿嘿,很久沒有綁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了,反正你晚點也要被弄死,不如在死之前跟我爽快爽快。”

    “別過來!”傅傾流害怕般的撇開頭,黑色的長髮散了她一臉,擋住她的神情。

    “我來了!”男人立刻激動的撲了過來,傅傾流抓住機會,猛然擡腳一踹,正中男人的鼻子,那男人一聲哀嚎捂着鼻子後退了好幾步,傅傾流連忙站起身想要乘勝追擊,幾步上前猛地一個迴旋踢朝他脖子踢過去。

    “啪。”腳踝猛然被緊緊握住,傅傾流有些錯愕的看着那邊鼻血流了一下巴兇狠的瞪着她的男人,她沒想到這人竟然恢復的那麼快,正常人鼻子這麼脆弱的地方被那麼重的踢一下,都會毫無反抗之力至少幾分鐘!

    那男人被激怒了,猛地一扯傅傾流的腿,傅傾流被扯得摔倒在地,那人看着不壯力氣卻大的很,也不放開傅傾流的腳踝,直接就這麼拖了過去,傅傾流身體撞在他腿上,被他狠狠踢了下肚子,身體疼得下意識的蝦米一樣蜷縮了起來。

    “老子讓你踢我!賤貨!”那人見傅傾流沒有抵抗之力了,放開她的腳,唰唰兩三下扯開了皮帶脫下褲子,然後彎下腰開始扯傅傾流的衣服。

    布料就像紙片一樣被輕易的撕開,露出她白皙圓潤的肩膀,那男人激動紅了眼,沒看到傅傾流那雙爬上血絲的兇狠的眼神,她死死的盯着他因爲激動而鼓起來的頸動脈,就像潛藏在深夜裡的狼。

    “砰!”忽然一聲重重的悶響響起,那男人痛的叫了一聲,猛然跳起轉過身去,卻在一瞬間身子驟然僵住,傅傾流躺在地上肚子上的痛感還未散去,眼睫毛上的生理鹽水讓她看東西有些重影,然而此時這個重影讓她瞳孔由於受到驚嚇過大而猛然擴散開來。

    那束冰冷的月光從窄小的門爬進來,她看到那個男人暗紅色的血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地,然後緩緩的倒了下去,露出那個小小的身影,他手上還拿着那根扎進那男人胸口的有着尖銳一頭的樹幹,枝頭紅紅的一截,他愣愣的看着那截紅色,再看看倒地的男人,忽然間上前一步,雙手握着樹幹,對着那男人的肚子狠狠的紮了下去,一下、兩下、三下……

    血液跟着他的扎進拔出的動作四濺,濺到了傅傾流的臉上,濺到了傅謹鈺的臉上,在那冰冷的月光之中,那個孩子就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小惡鬼,看起來兇狠而嚇人。

    傅傾流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瞳孔由於驚嚇過度而一直呈現放大狀態,眼前的景象就像被放慢了幾倍的鏡頭,每一滴濺起的血液她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直到幾乎把那男人的肚子都捅爛了,傅謹鈺才停下,鬆開了手上的樹幹,看向傅傾流,他隨手摸了一把臉上的血,對傅傾流露出一種如釋重負的笑容,“媽媽,別怕,我已經把他殺了,他再也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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