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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穹霸主 - 平定東南_第140章 五毒幫字體大小: A+
     

    

    幾個小弟立馬幾刀,將那些俘虜給咔嚓掉啦!乾脆利落,一個不留。當他們的刀將這些俘虜幹掉的那一瞬間胡飛慌忙叫道:“慢着”

    可惜遲了,小弟們的砍刀已經要了他們的腦袋。胡飛看着地上幾個俘虜的腦袋,他們的眼睛還瞪得大大的,似乎被這樣砍死很不甘心,胡飛看了看地上的那幾個腦袋,擡起陰森的眼睛瞪着幾個執行命令的小弟看了看,既然轉頭望着大哥說道:“殺了他們,誰來告訴我們金老爺子的藏身之處。”

    李三狂如夢初醒,可惜一切都遲了,李三狂暗暗後悔,但隨即他還是一口否認二弟的說法“沒有幾個俘虜還能找不到金老爺子幾個殘兵敗將嗎?偌大一個金門我都進得來,害怕他們不成。”

    何謂老大,知錯、改錯、但決不能認錯。

    一邊命令屬下兄弟加強對白粉堂和五毒幫的戒備,金門總部已被我們殲滅,即使他們之間有着何種摩擦,這個時候都會拋開成見,全力對付我們,同時讓人四周搜尋,看能不能找到金老爺子藏身之所。

    常無敵走到大哥身旁,一對眼珠四周光了光,說道:“大哥,我感覺上次來的不是這個地方啊?”

    李三狂也猛然想起上次解救張少東時雖然經過這裡,但這裡並不是最終的地點,經過這裡後到達了一間完全隔絕的石室。

    於是對常無敵問道:“你先前來這裡是不是看見石室中有一張掛着輕紗帷幄的大牀。”

    “是,大哥怎麼知道?”

    李三狂扒開衆人來到毒品加工廠的東頭,掏出龍頭匕首對着牆壁敲了敲,悉悉索索掉下一些灰塵。於是叫來幾個兄弟:“炸開這裡”

    幾個小弟抱着一堆炸藥來到了這面牆壁腳下,欲要將其炸燬,就在他們正準備引爆炸藥時,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自空中傳來,衆人聽到這陣似無飄渺的笑聲後立刻感到後背發涼,擡頭四處搜尋,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立刻有不少小弟開始驚恐的交頭接耳的議論道:“幽靈,一定是幽靈。”

    李三狂雖然不信鬼神,但是此次進攻金門實在是太過順利,讓他不禁開始猜疑,如此順利的進攻是不是對方故意落下的陷阱,金老爺子立於江湖數十年不倒,祖宗三代經營金門,根基之深難以相信,怎麼會如此輕易的讓自己得勝。

    想到這裡他立刻給趙子堯撥去電話,可惜電話依然失去聯繫。叫了慕容蒼龍問道:“先前你與我們通電話是否就在這裡打的?”

    慕容蒼龍搖了搖頭說道:“是在出口處,這裡是地下室,與地面上無法接通信號。”

    “是呀”李三狂自言自語,這麼簡單的事情怎麼都沒有想到了?難道自己因爲勝利太過心急了麼?他使勁拍了拍腦袋,讓後對兄弟們說道:“所有兄弟立刻返回地面,協助滅絕組準備迎擊白粉堂以及五毒幫的進攻。”

    “是”

    滑稽領頭帶着所有兄弟有持續的走出了地下室,並與趙子堯採取了合圍的戰術,滑稽帶領一對人馬離開此處,繞道山林中隱蔽了起來。趙子堯則繼續蹲守在此。

    地下室內慕容蒼龍、胡飛、李三狂以及十來個小弟依然在地下室的四周尋找那間石室,少時那陣虛無縹緲的聲音再次傳來,幾個小弟忍受不住拔出手槍胡亂的亂來一通,槍聲過後,那陣聲音變得異常悽慘傷悲。聽者無不對着傷感淒涼的聲音動容。

    從這斷斷續續悲涼的聲音中似乎還能聽出一些意思:“李三狂-------你好無趣哦!三狂-------你過來?”

    如同地獄裡發出的幽靈哀嚎聲讓原本就陰森的地下室變得更加的恐怖起來。留下的幾個小弟都算得上是膽子較大的,但是在如此恐怖的環境下,加上如此駭人的聲音,幾個小弟開始像着了魔似的,跑到大哥身前說道:“大哥,這幽靈是不是找我們來索命來呢?”

    李三狂目光空洞的望着頭頂上不知道少時,推開嚇得魂不守體的小弟,上前幾步衝那道虛無縹緲的聲音喊道:“香怡,我知道是你,何必裝神弄鬼,難道金門中人除了一羣不禁打的草包外,就只知道裝神弄鬼不成嗎?”

    經過李三狂幾嗓子喊過後,那道聲音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幾個小弟也逐漸變得鎮定起來。開始習慣性的四周警戒,李三狂嘴角輕輕上挑,抿成一絲線條。衝地下室某處胡亂喊道:“金老爺子難道就這點本事,有種出來見上一面,還有香怡、黃耀天你們統統都出來,不是想取我李三狂的性命嗎?我現在就在這裡,有本事過來拿啊?”

    喊完這幾嗓子後,不知道何處飛來幾發子彈,打落在李三狂身旁的石壁上,碰撞出陣陣火花,衆屬下慌忙的用身體擋在大哥身前。

    李三狂扒開他們,兀自大聲的說道:“我李三狂何時需要這般躲躲藏藏,黃耀天,香怡還有金老爺子。他們想要取我信命不會等到現在。”

    於是大跨幾步,揹着雙手,閉上眼睛,直立在地下室的中央。然後大聲的喊道:“你們若是想取我性命大可取走好了,我李三狂若是皺了皺眉頭,就是小姨子養的”

    先前李三狂準備炸掉的石牆微微聳了聳,一道石門嘎吱一聲,發出沉重的開門聲。隨即一位豔麗的女子閃了出來,常無敵當即指着她說道:“大-----大哥,就是這個女人讓我帶話給你的。”

    李三狂擡了擡手,表示知道,其實他正是衝着香怡帶個他的那句話纔敢做出這般大膽的行爲來,即使無此此刻手心中已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

    石門打開後,豔麗女子從石門中走出,石門立即迅速關上。女子朝李三狂嫋嫋娜娜走來,相隔十多米,便能清晰的聞到從這女子身上飄散出的香水味。

    女子正是香怡,來到李三狂身前,毫無拘束的圍着他轉了幾個圈圈,纖細的玉手從李三狂的後背纏上了他的腰間,嘴脣吐氣若蘭的在他耳邊嚶嚶說道:“狂狂,你可想死老孃啦!”

    李三狂一陣噁心感涌上心頭,婊子,人妖,美女什麼樣的女子都見識過,但是像香怡這般讓人噁心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識到。

    “你想怎樣?”李三狂努力的壓抑住噁心感反問道。

    “老孃對沒有得到的東西從來不會罷休!狂狂當初拒絕了姐姐,今天一定要和狂狂再續前緣!”

    胡飛知道當初在亂語高中大哥與香怡在黃耀天叔叔的別墅裡的那檔子事,雖然這事是穆董事長爲了試探李三狂的定性而設計的。沒有想到對方找到了這樣一個心胸狹隘,又騷又噁心的女人,才種下了今天的惡果。

    胡飛擔心香怡在這樣糾纏下去,等到白粉堂同五毒幫趕來,事情就便得麻煩了很多,當即朝兩個屬下使了個眼色,鎮定後的兄弟們也便得機靈起來,走出兩個小弟朝香怡走過去,一左一右拉起她的玉手,邊朝出口處走去,便說道:“小姐,我家大哥改天再來陪你。”

    香怡沒有反抗,那樣纖細的玉手細腰,貌似根本就不是這兩個身材魁梧大漢的對手,順從的跟着胡飛派來的兩個小弟朝出口處走去,媚眼如同雨後的閃電不停的拋給兩個挽着自己手臂的大漢。看得兩屬下心花怒放。

    李三狂回頭看着被屬下架走的香怡,數不出的愁雲籠上心頭,香怡不時回頭衝他眨了眨眼睛,還伸出香舌在紅脣周圍*蕩的舔了舔。

    來到出口處,兩位屬下欲從背後拔出砍刀,舉刀欲要「接過」了香怡的青春。李三狂猛地甩開雙腿,「排」開兩手朝他們奔去,嘴中大聲的喊道:“不要——”

    胡飛等衆人不解的看着大哥朝香怡飛奔過去的身體,心中不但的想到:“大哥不會是對這娘們動心了吧!”

    然而事情就發生在這一刻,兩個屬下舉着的砍刀即將要落到香怡腦袋上時,後者的臉又原先的嬌媚變得陰森駭人。一雙玉手一前一後分別擊像二者的喉嚨,看似柔弱的玉指如堅不催的插進了兩位屬下的喉嚨。

    李三狂趕到之時兩位屬下的身體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隨度倒在了地上,一切都發生在瞬間,快得衆人回不過神來。

    李三狂兩眼瞪得溜圓,望着地上的小弟看了一會,拳頭一緊一鬆,捏的咯吱作響,既而擡起堅毅狠毒的眼神看着香怡,只見後者先前陰森駭人的面容已經恢復成嬌媚狀,讓人看上去有一種憐惜感。

    但此刻李三狂的眼中除了殺戮什麼也沒有,緊握的右拳斜舉,伸出食指指着香怡的鼻子狠狠的說道:“你要爲我死去的兄弟付出代價。”

    香怡冷冷一笑,玉指放在嘴脣裡吸允了幾下,*蕩再現,嬌氣的說道:“你可從不大女人的哦!”

    李三狂眼睛瞪得更大,突然左腿一動,朝前踢了一下,香怡的身體飛出十多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難以相信的看着慢慢*近自己的李三狂,如同一隻發猛的獅子。

    “你、你不是不打女人的嗎?”

    “你也算是女人嗎?”李三狂狠狠的說道。

    擡起右腳對準她的小腹欲要狠狠的踩上去,突然石門再次打開,一道身影快速的朝李三狂襲來,來勢兇猛後者只得放棄對香怡的踢踩。

    在胡飛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燕武雄身子一閃,擋在李三狂身前,不躲不避的接下了那道人影的攻擊。

    與人影觸碰了一招後,各自後退數米,燕武雄單腿跪地,左手朝後斜指,眼睛盯着前面的對手,嘴角僵硬的抽了抽,蹦出幾個無情的字眼:“你終於出現了。我等你很久啦!”

    李三狂聽到這話,便知道此人一定便是燕武雄口中的金門第一高手,於是彎着腰,仔細打量着襲擊之人,無奈此人帶着面具,幾縷頭髮凌亂的灑在臉龐,使人看上去更加的詭異而幽森。

    襲擊者擡起眼看着眼前的燕武雄,一陣陰森的聲音不知是來自他的喉嚨還是他的嘴中:“燕武雄你居然敢背叛門主。”

    就在他擡頭的煞那間,李三狂透過面具眼睛上的那道黑恐,眸子中所發出的神情,似乎有着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燕武雄慢慢站起身子,雙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漫不經心的說道:“是又怎麼

    樣,我從來就不相信你就是真正的金門第一。”

    帶着面具的人喉嚨蠕動了幾下再次發出那種幽森的聲音說道:“你的死期到了?”

    二人便不再答話,各自使出絕學,鬥到了一起,肉碰肉的聲音,掌對掌的聲音,時而翻滾,時而對上一拳。一時難分高下。

    李三狂見他們一時難以分出高低,來到胡飛身旁,讓幾個小弟將香怡綁了起來,然後同衆人一同朝石山內走去,一直李三狂就很疑惑,香怡從石室內出來後石門立刻便關上啦!爲什麼這個蒙面人出現後石門卻沒有再關上呢?是蒙面人忘了,還是有什麼陰謀陷阱。

    走到這一步已經容不得李三狂猶豫不決,再不抓住金老爺子,白粉堂與、五毒幫的幫衆就會趕到,只怕到時候局勢就沒法控制。

    於是率領常無敵與胡飛閃進了石室內,映入他眼簾的還是那幕熟悉的情景,寬大的石室被無數的日光燈照耀得如同白紙一般。石室中間那張大牀還在,四周掛下的帷幄依舊,只是人去牀空。此刻李三狂方纔明白,蒙面人之所以不關上石門,是因爲石室內已經沒有了人。

    金老爺子哪去啦!黃耀天又到哪裡去啦!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視。胡飛在四周查看了一番,通往金門總部以及地下室之上的通道都被自己的人看守着,金老爺子難道會隱身不成。

    李三狂猛的一拍手掌大叫道:“遭了”

    衆人迅速望着他那張驚恐的表情,連連問道:“怎麼啦大哥?”

    金老爺子根本就沒有來地下室,這裡只是一個幌子,他的人早就走了。金老爺子不再這裡第一高手也就不會出現在這裡,那加工廠與燕武雄決鬥的是什麼人?

    幾人在得到大哥的提醒後,一同涌出石室,來到加工廠,之間燕武雄已經將蒙面人按倒在地上,擡起的拳頭對準蒙面人的腦門猛力的砸了下去。

    李三狂大叫一聲:“慢着”

    可惜那一拳已經落在了蒙面人的腦門上,面具因爲燕武雄的拳風而震破,一張帶着斑斑血跡的熟悉面孔映入李三狂與胡飛的視線中。

    二人不約而同的叫出聲來:“黃耀天”

    隨後一同奔到了他的身前,李三狂推開燕武雄的身子,胡飛將黃耀天幾乎奄奄一息的身子抱起,搖晃着想要閉上眼睛的他。李三狂的嘴中吐出久違的兩個字:“三弟”

    黃耀天吃力的微眯着眼,看着眼前身影恍惚的兩位昔日的兄弟,艱難的說道:“大哥、二哥我對不起你們?”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黃耀天曾今無比的痛恨李三狂,欲將李三狂置之死地,但是在這人生最後關頭他面對着自己的對手懺悔了自己的過去。

    李三狂用力的握住他的手,難過的問道:“三弟啊!這是爲何啊?”

    黃耀天看着大哥越漸模糊的影子說道:“金老爺子用藥控制了我,你們一定要殺了他。”

    “是、是,三弟放心,大哥一定殺了金老爺子”停了幾秒。李三狂便迫不及待的追問自己內心真正想知道的問題:“金老爺子現在在那裡?”

    “白粉堂”

    黃耀天吐出最後幾個字後接着便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胡飛雖然搖得很猛烈,但怎麼也無法將他搖醒。李三狂看了看黃耀天猙獰萬狀的面孔少時,拍了拍胡飛的肩膀站起身說道:“我們該去白粉堂啦!”

    燕武雄得意的朝自己的拳頭上不停的哈着氣,繼而斜舉朝天,仰着頭大聲的狂叫道:“我纔是真正的金門第一”

    李三狂走到他面前搖了搖頭,變現出一副鄙視的神態,興奮中的燕武雄看着他這般表情,收住狂笑之舉,問道:“你什麼意思?”

    “他根本就不是金門第一高手,或許他只是金老爺子屬下的一個廢人罷啦!”

    “什麼,他不是金門第一高手?”燕武雄頗有些失望。頓悟了片刻,回頭看着已經開始僵硬的黃耀天屍體喃喃自語:“一個廢物都有這般武功,那第一高手到底有多厲害,自己在金門中能排到第幾?”

    胡飛帶着常無敵以及幾個小弟一邊往出口走去,在經過燕武雄身邊時很,用非常誠實的語氣說道:“也許你什麼也排不上。”

    燕武雄雙手狠狠的揪住自己的頭髮,牙關咬得咯吱響,瞪着漸漸血紅的雙眼衝李三狂一夥人喊道:“我陪你們一起滅了白粉堂和五毒幫,那時候老子就是真正的金門第一。”

    李三狂回過頭看着這個幾近發瘋的武癡,小聲的向胡飛問道:“這人怎麼一心想着做金門第一高手啊?其實像他這樣的伸手,除了做金門第一高手外,還有很多大事可以做。“

    胡飛笑着問道:“大哥又在惜才吧!既然大哥惜纔不如將它拉攏到帳下也好啊?”

    李三狂聳了聳肩,衝燕武雄喊道:“兄弟”

    後者勉強笑了笑,但語言中對李三狂稱自己爲兄弟有些不爽,邊朝他走去邊提他糾正道:“因該叫我燕大俠”

    常無敵等小弟有些看不順眼他的囂張,但還沒等這些小弟發怒,李三狂以及擺出一副大無畏的摸樣來,主動上前抓住他的右手,邊往入口處走去,邊說道:“但願以後能和燕大俠一起稱雄世界。”

    燕武雄突然停住了腳步,李三狂只得跟着停下腳步側頭看着他問道:“難道燕大俠不喜歡稱雄世界黑道嗎?”

    燕武雄停頓了片刻,被李三狂抓住的手反過來抓住了李三狂的手臂,拉着他走出了入口處,聲音應爲興奮而變得有些嘶啞:“大哥請吩咐。”

    當二人出了地下室,迎面而來的趙子堯看着二者興奮的笑容問道:“難道得手啦!”

    李三狂笑容滿面望着趙子堯說道:“一個金老爺子何足掛齒。讓兄弟們分散休息,我與燕兄去一趟五毒幫。隨後一起剷平白粉堂。”

    趙子堯看着李三狂與燕武雄緊緊抓在一起的手,想起了當年在南非李三狂也是這般抓住自己的手臂從古樸的兵團裡走了出來,如今時隔多日,只是大哥招攬人才的手段有增無減。當即會意的笑着讓到一旁。

    李三狂在你燕武雄的幫助下很快來到五毒幫附近,老遠便聽見一羣小弟在高聲的喊叫,僅此一聽便不難知道這一定是五毒幫在訓練屬下。

    突然間一條蛇類的動物猛烈的朝他們攻來,不等李三狂出手燕武雄已經將這些攻擊的畜牲給擺平啦!然後前者負着雙手大步如流星的朝五毒幫走去,燕武雄看着大哥高大威猛的樣子特別的牛氣,於是也學着大哥的摸樣負手於身後大步如流星的趕了上去,剛走幾步還沒什麼,走了四五十步才發現這樣走路的方式是在太累,望着大哥的傲首挺胸的闊步,無奈的搖了搖頭小聲的嘆息道:“看來狂幫老大也很累的!”

    轉了幾個彎,經歷了一些毒蛇毒蟲的攻擊,但都未等李三狂出手這些畜牲的攻擊已經變得毫無攻擊性可言。五毒幫的練武廳特別寬敞,約能容納數千人同時羣毆。等到二人的出現。立刻一千多小弟朝他們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喝問道:“來者何人,膽敢擅自闖入五毒幫?”

    李三狂衝着周圍的小弟呵呵一笑,抱拳在兄做了一輯,說道:“我乃狂幫李三狂,這位就是金門第二高手燕武雄大俠,專程前來拜訪五毒幫幫主牛大哥。”

    李三狂的大名早就響遍了大江南北,在黑道中整個亞洲中的不少人都視爲偶像,至於燕武雄雖然名氣沒有李三狂大,但是在金門中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聽說到來的是二位鼎鼎大名的黑道頭頭腦腦,圍着的圈子立刻後退數米,李三狂二人身旁的空地明顯的大了很多。

    小弟們的指問也變得少了很多,幾個弟子拔腿朝幫中跑去通報。燕武雄趁此機會在大哥耳旁說道:“五毒幫向來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前來拜訪者一定要經過一番考驗。通過方能入內。”

    李三狂小聲的問道:“怎個考驗法?”

    “尖刀陣”

    尖刀陣創於五毒幫,在插着五十五把尖刀的圈子內,同時單挑五名五毒幫的弟子,通過了方能通過。尖刀之上全部塗抹着毒液,見血封侯。

    李三狂聽後不禁一陣發涼,倒不是擔心擔心自己會輸,只是爲牛幫助想出這麼歹毒的辦法是在不怎麼高明,因爲接下來又有五名五毒幫的弟子要喪命於此陣之中。

    此刻突然一把大刀從正門的大堂之中飛出,大刀劃破空氣發出駭人的呼叫,直取李三狂的面門,後者對視着大刀面色不敢,也不出手,只是嘴角上挑,抿成一彎月牙狀。因爲他相信有人會替他出手的。

    燕武雄從李三狂的背後閃身繞道身前,凌空躍起,一腳踢在飛來的大刀身上,大刀立刻掉轉刀頭回飛過去,從大堂內越出一個大漢,一手將大刀接在手上,站定後看着眼前的廋弱青年呵呵一笑:“燕大俠好身手,不愧爲金門第二高手。”

    燕武雄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繼而側過身,讓出了李三狂的身形,從大堂內越出的大漢將大刀往身旁的地上一插,刀劍與地面碰撞出陣陣火花,然後斜眉一挑,看着李三狂不屑的說道:“一個躲在別人身後的人也出來*社會。簡直可笑。”

    燕武雄已經投靠了李三狂,現在對手侮辱大哥就是等於在打自己的臉,當即便要發火,李三狂將他叫住,衝大漢溫和的一笑,說道:“閣下就是五毒幫的牛幫主吧?”

    大漢腦袋一仰,從嘴裡發出一陣冷哼,傲慢的說道:“我就是”接着故作不知的問道:“你就是中國的大圈仔李三狂?”

    李三狂依然溫和的笑着,在連連說了兩個是、是後才說道:“聽說五毒幫有一個尖刀陣,不知牛幫主能否陪在下走兩遭?”

    牛幫主一驚,手中的大刀不自覺的緊了緊。尖刀陣在金三角一帶那是遠近聞名,通常都是避而遠之,眼前的這個大圈仔居然主動前來挑戰,看來來者不善啊!

    從衆小弟中走出一位和李三狂年紀差不多的小夥子,來到李三狂身前距離一米之遠。個頭與粗壯與李三狂不相上下,只是額前一道長長的刀疤着實可怖,刀疤從額

    頭斜劃到嘴角。

    從刀疤的現狀看,當初劈他這一刀的人還真是個高手,這一刀若是在深入一分便能要了他的命,再寬一絲絲那麼他不成瞎子也會瞎掉一隻眼睛。

    李三狂盯着他的刀疤看了良久突然問道:“金門大弟子刀疤是你什麼人?”

    李三狂問出這話不僅僅是因爲他們二人臉上都有一道刀疤,在道上混的人有幾道傷口在正常不過,當然李三狂自始至終身體都是完整無缺的。李三狂問出這話的理由是因爲他看出此人臉上的刀疤與金門大弟子臉上的刀疤異曲同工。若是高手只需稍微一看,便能發現這二人臉上的刀疤一定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他是我親哥”面前的青年對李三狂有着明顯的敵意。

    李三狂點了點頭,難怪此人要挺身而出,原來是想替他哥報仇,刀疤死於自己之手,做兄弟要替他報仇也是正常之中的事情,只是李三狂很是不解,刀疤貴爲金門大弟子,深受金老爺子的信任,但是你怎麼就論爲金門帳下五毒幫的一個小弟呢!連入金門的資格都沒有。

    面前的青年衝李三狂喝道:“想同我們幫主決鬥,先得打過我手中的傢伙。”

    說完雙手背與背後少時,一對白晃晃亮堂堂的彎刀已經握在了手上。擺出一副后羿射日的姿勢對李三狂說道:“姓李的,儘管放馬過來吧!”

    燕武雄看出這人的起駕之勢,心知此人雖然只是位居五毒幫的一個小弟,但這一亮傢伙便顯出其真實本事。小聲的在李三狂耳旁嘀咕道:“大哥小心,這傢伙武功不弱。”

    李三狂嘴角上挑,輕輕一笑,他那裡看不出對方的武功,刀疤位於金門大弟子,雖然武功不怎麼樣,但論膽色不能排第一至少也能排第二,這傢伙是他親弟弟,想必也遜色不到那裡去,只是兩大疑問困惑着李三狂。於是衝他喊道:“要我和你玩兩招可以,不過你得回答我兩個問題?”

    面前青年不屑的揚了揚眉毛,說道:“先接我三招再說?”

    話畢!右手彎刀飛出,直取李三狂腦門,身子接着朝前越來。這一出手到出乎李三狂意料之外,見過很多武林高手,向鐵山這樣一等一的高手都見過,但從沒有見過這般打法的,彎刀飛到自己面門時,李三狂上身突然往後仰去,身子如同一截被折斷的樹枝。腦袋後垂到腳後跟。

    飛刀貼着他的腰間飛過,李三狂的上身迅速的直立起來,就在身子直立起來的同時,從皮鞋裡拔出了龍頭匕首,迎着青年砍來的第二刀,就式一擋。兩件兵器之間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音。青年手中的彎刀已經斷爲兩截。

    李三狂望着他手中半截殘刀說道:“你輸了,可以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了?”

    青年瞪着他,顯然是很不服氣,一拳朝李三狂打來,後者側身躲過,青年的身體隨着拳頭繼續朝前滑去,滑了十來米遠,雙腳牢牢的紮在地上,整個身子繼續朝前撲去,面部在貼近地面後,右手迅速拾起先前扔出的那把彎刀,雙腳略一用力,身子直立了起來。回身望着李三狂說道:“姓李的,我們再來。”

    李三狂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經過剛剛這一回合的打鬥,已經對青年的武功摸出了個大概,第一個想問的問題已經得到了答案。

    這青年雖然有衝勁,又是刀疤的親弟弟,可武功畢竟太不咋樣,最終決定他只能成爲五毒幫的一個小弟的原因就是因爲他的衝勁。年輕人啊!衝動是魔鬼啊!要爲自己的衝動付出代價的!

    青年揮動着僅剩的一把彎刀再次無情的朝李三狂撲來,面對着如同餓狼般撲來的彎刀,李三狂只是輕微的搖了搖頭,等到彎刀快要觸碰到自己腦袋時,才輕微的側了側身子,順勢提起膝蓋裝在青年的小腹上。後者由於撲勁過猛,被這一撞,受傷不輕,彎刀丟掉在地上,捂住小腹蹲在了地上,額頭冒出了黃豆般的汗珠。

    李三狂鄙視的看了他幾眼走到燕武雄身前,伸出中指朝天比劃了一下,說道:“兄弟你的眼光出錯了啊?這傢伙明顯就是個草包嗎?”

    說完望向站在一旁看的眼神發直的牛幫主,輕蔑的說道:“牛幫主,難道五毒幫都是這些小角色嗎?要不讓在下過過你的尖刀陣。”

    牛幫主將手中的大刀斜舉向地面,大喝一聲:“小賊你牛爺爺來也!”在奔向李三狂的同時,大刀的刀尖在地面上摩擦出一條刺眼的火光。

    看着陣勢便知牛幫助並非浪得虛名,李三狂看了看手中的龍頭匕首心中已經有了一基本的制勝之道。大刀剛猛,匕首輕巧,絕對不能硬拼。

    牛幫主快速來到李三狂身前,將大刀直舉過頭頂,雙手握住刀柄,拼命的朝李三狂迎頭砍來。李三狂腳下走了一個八卦步。閃身來到牛幫主的背後。正要一匕首刺穿他的胸膛,恰在此時牛幫主反轉刀柄,身子順勢一扭,大刀朝後橫掃過來。

    李三狂不得不收回即將要刺出的那一擊。身子就地躍起一丈來高,牛幫主的那一記大刀剛好擦身而過。就在李三狂躍起之時,牛幫主一刀落空之後,龍頭匕首脫手而出,一刀寒光劃過,猶如被撕開的黑夜。

    接着只聽見‘咣噹’一聲,牛幫主的大刀掉落在地面上,捂住流血的雙眼退到了一旁。立刻上來兩名小弟分左右扶着他退到了後堂。

    李三狂一連勇鬥五毒幫兩位高手,面不改色,氣不喘,讓在場的所有小弟無不從心底發出一陣陣讚歎與恐懼。

    燕武雄來到李三狂身前,指着離去的牛幫主欲要說什麼,但隨着李三狂淡淡一笑,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李三狂從口袋裡掏出嶄新的手絹擦了擦龍頭匕首,衆人有些好奇,龍頭匕首明明沒有沾到半點污垢,但李三狂爲何像呵護小孩一樣細心的擦拭着刀身呢?

    李三狂看着衆人異樣的眼神將龍頭匕首高舉過頭頂,在烈日的照耀下,這把千年利器,發揮出了它的神奇之處,李三狂手腕一抖,龍頭匕首發出了一聲龍吟。在場所有小弟無不嚇得膽戰心驚。

    所有小弟立刻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通道。李三狂順着讓出的通道來到五毒幫的大門前,雙手託着龍頭匕首對着大門連鞠三躬。高聲叫道:“李三狂拜見五毒幫大當家,扎爾花,並送上千年利器一把。”

    燕武雄雖然常年呆在金門,但是對於金門內部的人員狀況,相互之間並不清楚,剛剛見李三狂打敗了牛幫主,怎麼又對着空無一人的大門行此大禮。

    李三狂話畢,原本空無一人的大門突然站立着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老者手握一張柺杖,對着行完大禮的李三狂衝冠一怒,原本靜止在他頭上的白髮在這一怒之後,如同遭遇了狂風吹鼓一般。根根精神抖擻的倒豎起來。喝問道:“年輕人,你拿一件破匕首便想要收買老夫啊?”

    “是,但也不是”李三狂依然雙手託着龍頭匕首高舉過頭頂。

    老者將手中的柺杖用力的在地上點了點,發出點點響亮的聲音,繼續喝問道:“什麼意思?”

    李三狂誠懇的答道:“大當家可以理解爲在下想要收買你,也可以理解爲在下命令你。”

    “哼!好大的口氣啊?”

    李三狂嘴角盪出一抹得意的淺笑,說道:“過獎、過獎。”

    老者不再答話以一種人眼快不清的速度飄至李三狂身前,燕武雄大吃一驚,自認武功在金門之中即使沒有排上第一但至少也要排在第二,可是這老者居然能在自己毫無察覺的速度來到大哥身前,可見武功定在自己之上。

    燕武雄有些心驚,但李三狂依舊笑面如花,毫無畏懼的對視着近在咫尺的老者,龍頭匕首往前遞了半公分的距離。

    老者頂着他看了少時,見他又將匕首往身前遞送了半公分,視覺纔在匕首上打量了片刻,細細看了匕首少時後,眼神微微一變,隨即問道:“殺手神話李秋風是你什麼人?”

    李三狂縮回匕首,細細撫摸良久,從嘴中才蹦出幾個令在場所有人吃驚的話來:“莫非,大當家的也認識我父親李秋風?”

    在聽到這幾個字後衆人無不敢到心驚肉跳,都有一種得罪了神靈的感覺。李秋風是何許人,當年震驚全球黑道的王牌殺手。雖然過去數十年,但在黑道後背的心中任然奉若神靈。得罪了他的兒子,那不就是得罪了自己心中的神靈嗎?

    老者微眯着雙眼,想看待外星人一樣看着眼前的李三狂,吞了兩口唾液後才從喉嚨裡擠出幾個難以置信的詞語:“你是李秋風前輩的兒子?”

    李三狂笑了,笑得燦爛,這是他自己沒有想到的結果,沒有想到僅憑父親的一個名字,會給自己收復金門帶來更加便利的結果。看來品牌效應還是蠻不錯的嗎?他點了點頭,表示你說的對。

    在這三下兩下點頭之後,在場的人除了燕武雄外,五毒幫的所有人幾乎在同一時間跪倒在李三狂四周,對着他頂禮膜拜。口中高呼:“少爺。”

    “少爺——”李三狂莫名其妙的反問道,自己是來整人的,怎麼倒成了人家的少爺啦!但既然都叫我少爺,想必是沒有惡意的,於是將老者拉了起來,表現得很是愧疚的對他說道:“老爺爺,您這麼大把年紀啦!怎麼可以行此大禮。快快請起。”

    突然嘴上雖然是這樣說,心裡其實在嘀咕:幹嗎行此大禮啊,直接將五毒幫交到我手上來就好了嗎?老者一邊顫顫抖抖的站起身,一邊感動的說道:“老朽當年在李秋風前輩手下做跟班,再一次任務中差點身亡,幸得李秋風前輩相救,事後老朽爲了報答李前輩,投身到金門,並招收弟子,擴大勢力。只爲一件事。等待報答李秋風前輩的救命之恩。沒有想到恩公的後人都這麼大了,老朽高心的很啊。蒼天有眼啊——”

    老者一邊說一邊老淚縱橫,對着天空連連感激,李三狂心中一樂,微笑着對他說道:“難道大當家不請晚輩進去坐回麼?”

    老者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失策,連連將其讓進屋內,燕武雄跟在身後小聲的嘀咕到:“大哥您剛纔難道不怕這老者殺了您嗎?這老者的武功顯然不弱。還是您一開始就知道五毒幫與李前輩有所淵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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