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樸聽見了槍聲,同幾名警衛跑了出來,看見了這樣的一幕,慌忙問道;‘乖女兒啊,你這是怎麼了。’
古絲絲端着機關槍回頭看着他們,眼中飽含了委屈的淚水,哭道;‘爹地你爲何要在我車裡安裝監控器。’
古樸裝出一臉的疑惑,問道;‘什麼監控器啊,你在說什麼爹地都聽不懂。’看見古絲絲端着的機關槍槍口對着自己這一夥人,忙勸解道;‘乖女兒啊,有什麼事情好商量嗎,你先將槍放下,當心走火啊。’
古絲絲狠狠的將那支機關槍扔在了地上,含着淚看着李三狂,那樣子像是想得到他的諒解,她看了李三狂幾眼,見他仍舊無動於衷,於是又將委屈的臉轉向古樸,想得到爹地一個能夠讓李三狂相信自己清白的解釋。
古樸看着她那滿含淚水的臉,心疼的說道;‘乖女兒啊,爹地之所以在你車上裝監控器,是擔心你出事啊。難道爹地這樣做也錯了嗎。’
古絲絲指着李三狂說到;‘可是他、、、。’
李三狂忙將她要說的話攔住,說道;‘絲絲啊,是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你這樣我們都很擔心的。聽話放下槍---。’
說着朝他走了過去,將她拉了過來,古絲絲見李三狂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也就乖巧的跟着他走了過去,二人來到古樸的面前。
李三狂認真的說道;‘義父,絲絲對我情深意重,而義父您對我恩重如山,今天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所以我願意出面替義父擺平這件事。’
古樸聽後先是一驚,隨即喜道;‘這件事----你願意出面,那樣最好,黑痣先生點名要你前去,才願意恢復我和他之間的生意。’
古絲絲擔心的說道;‘爹地---這樣危險的事情怎麼可以讓阿李去了,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我就、、、、。’
古樸笑着捏了捏她的臉,說道;‘你不讓你的阿李出去鍛鍊鍛鍊,將來他怎麼保護你了。’
這一切正在李三狂的預計之中,也正是他想要的結果,接近大毒梟,是他計劃中的第一步。於是他也勸解着說;‘絲絲你放心吧,算命的說我是帝王星下凡,這些人根本殺不了我的,不用擔心拉,如果一個小小的毒梟都對付不了,那我以後還怎麼保護你嗎。我跟義父好好的研究一番,你先上樓去吧’
古絲絲關心的看了他幾眼,李三狂朝她自信的點了點頭,她才放心的朝樓上走了過去。古樸看了看李三狂問道;‘是你發現那個監控器的。’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監控器,李三狂就非常的來火,他問道;‘義父是想監視孩兒吧。’
古樸臉無表情的說道;‘那個監控器是我怕女兒出事,才裝上的,我怎麼監視你,那又不是送你的車。’
李三狂將信將疑的點頭稱是,但轉念一想可能事情也真的只是碰巧,事先古樸並不知道自己會和古絲絲好上,也更不可能會知道自己就一定會坐她的車出去,所以這件事他也就沒有在追究下去了。
古樸又問道;‘你真的打算一個人去會一會毒梟黑痣先生。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殺人狂。’
李三狂自信滿滿的答道;‘爲了義父,爲了兵團,孩兒甘願以身犯險。’
古樸點頭表示讚許;‘好,南非七子中我最看好的人就是你,好好幹,回來後我爲你開表彰大會,在整個兵團嘉獎你。----你需要幫手嗎。’
李三狂想了想道;‘我只需要十名秒殺組的成員在外候命,聽候我的調遣就可以了。’
古樸敏感到李三狂似乎想做出什麼超乎常人的想法,於是問道;‘你想幹什麼,不會是想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吧。’
‘爲什麼不能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了。’ 李三狂反問道。
這孩子的想法太極端了,果然如自己的猜測一樣,他要做常人不敢做的事情了。於是厲聲問道;‘這個可不行啊,一旦如你那樣的做
了,恐怕我們和黑痣先生的生意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李三狂不以爲然的說道;‘義父爲什麼一定要和黑痣先生做生意了,難道義父就沒有想過自己做生意嗎,與其這樣總是受制於人,倒不如自己取代黑痣。獨擋一面。那不是更好嗎’。
‘太大膽了,你簡直是太天真了,你是不知道黑痣先生的勢力,如果說我的勢力在整個南非,那麼說黑痣的勢力在整個歐美地區,一點也不誇張。這樣做絕對不行,’古樸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理不免也有些心動,於是他話鋒一轉,又說道;‘說歸這麼說,打贏了到好,可是打輸了,到時候我們整個兵團都會受到危險,當然了,如果有人能爲這件事負責任,那事情也就不同了。’
李三狂心理暗暗一笑,他再明白不過,古樸就是要自己像他保證,這純粹是自己個人的意思,與兵團無關,當然這是指失敗了後的情況,如果打贏了,那就與兵團有很大的關係了。‘
看出了古樸的心思於是便說道;‘義父----如果事情失敗了,孩兒願一力承擔全部責任,絕不牽連整個兵團。’
古樸放聲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誇讚道;‘好樣的,年輕有衝勁,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三狂嘴上在笑,心理在罵,你個老東西,還真會打算盤,要老子爲你去死,要不是看在絲絲的份上,老子早就捏死你了。但他還是笑着回答道;‘這都得靠義父提拔纔是啊。’
‘呵呵、、、嘿嘿、、、’
父子二人各懷鬼胎的相對一笑。
李三狂回到古絲絲的房間裡,見她背對着自己,於是走上前去,矇住了她的眼睛,古絲絲扮開他的手,生氣的說道;‘不要碰我。’
‘怎麼了,大小姐。你又是哪根筋不對啊。’
古絲絲生氣的說道;‘你纔有根筋不對了。’
李三狂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對中文這麼精通了啊。我說什麼你都聽的懂,說起來比我還流利。’
‘我學過五年的中文,孔夫子是我最尊敬的中國前輩。’
‘撲哧----哈哈----。’李三狂一陣哈哈大笑。直笑得古絲絲不解的問;‘你笑什麼。’
李三狂指着他說道;‘你還尊敬孔夫子啊,沒有看出來啊,你還知道孔夫子這個人。哈哈、、、。’
古絲絲轉過身伸手擰住他的耳朵,命令道;‘正經點----不許笑。’
李三狂趁着她擰着自己耳朵的時候假裝腦袋一晃,親了她一口,這一下可徹底的把火氣旺旺的古絲絲逗樂了。
李三狂回到了莽山,胡飛已經基本康復了,老遠便迎了出來,他的身後當然也少不了十來個心腹,看見李三狂下了車,那十來位心腹深深鞠了一躬,齊聲道;‘大哥好。’
李三狂先是意外了一下,隨即恢復了平常,對他們點了點頭,然後對胡飛說道;‘二弟你可有黑痣這個人的資料。’
胡飛一聽大哥提起黑痣兩個字,立刻臉色一變,露出了恐懼之色,連聲音似乎也有些發抖。顫聲問道;‘大哥、、、爲何、、、爲何提到此人啊。’
李三狂不太理解的問道;‘二弟啊,怎麼一提到黑痣這個人,你的臉色這麼難看,難道是傷勢還沒有好嗎。’
胡飛正色道;‘大哥爲何一回來就提起黑痣了。’李三狂見面的第一句話就問及黑痣,這讓胡飛不免有些擔心,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與此人有關,李三狂並沒有像胡飛一樣那樣談黑色變,而是淡淡的說道;‘我把他給打了。’
‘啊-----天啊。’
胡飛原本就很難看的臉上,這下變得徹底的嚇人了,他雙手不停的顫抖着,嘴脣也變的哆嗦了。李三狂看着就覺得不太對勁。忙問道;‘二弟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打了一個臉上有黑痣的人嗎。當日劫持古樸,我們不也沒事,前不久把蛇頭幫連鍋端了,現在不也還平平安安的嗎,一個黑痣能翻什麼浪啊
。’
胡飛見他說的這麼輕鬆,這才說道;‘大哥你有所不知,古樸固然有勢力,但那隻限在南非這一小口,萬一他不爽我們,我們還可以回中國,滅了蛇頭幫也沒有關係,應爲他們的主要勢力在美國和中國臺灣,一時半會也發展不到南非來。但是這個黑痣就不一樣了,別說是古樸要看他三分臉色,就是美國總統也要讓他三分。’
李三狂聳了聳肩,不以爲然的說道;‘那又怎樣。’
站在一旁的小弟見大哥如此的膽大,爲自己能跟着這樣的大哥感到榮幸,只有胡飛一人依舊陷入那種恐懼之中。
李三狂走了幾步,拍了他幾下,笑着說道;‘過幾天我還要去會一會這個黑痣先生了,看看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那天打他的時候我看也不過如此嗎。我還殺了他的幾個士兵了。’
‘啊、、、、大哥,你還要去見他,要帶多少人。’
李三狂指着自己道;‘就我一個人,當然還要十個我們的秒殺組成員,不過不是跟我去會見黑痣,而是去滅了黑痣的老巢。’
屬下幾個小弟聽說大哥要帶自己去打黑痣的老巢,心理蕩起一陣陣欣喜之情。一個個踊躍的自告奮勇;‘大哥,帶我們去吧,我們練了這麼久,也該去實戰一番了。’
李三狂笑着看着他們說道;‘好,有你們這些兄弟同我一起去,別說是美國總統忌憚的人,就是美國總統本人,我們也不放在心上,是不是啊。’
那些小弟聽說大哥同意帶自己去打黑痣,一個個狂喜的叫道;‘好---好。’
胡飛一臉嚴肅的反對道;‘大哥,什麼事都能依你,這件事情絕對不行,我們不能拿兄弟們的性命開玩笑,你不瞭解黑痣的真正本事。’
李三狂知道二弟是關心自己,但不得不說也是忌憚黑痣,於是問道;‘二弟你如果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聽了你的。’
胡飛道;‘黑痣生於1960年,其父親是美國黑社會的老大,母親是美國總統的秘書,外公是美國政治部的高官,黑痣的爺爺在黑道的勢力在當時來說就遍及了整個歐洲,乃至半個地球,其母親之所以和他結婚,主要原因是應爲政治事件,爲了美國的太平,纔有了黑白聯姻,可以這樣說吧。黑痣的勢力是繼承母親和父親兩人的勢力,該人七歲加入黑道,九歲開始殺人,十三歲便奪去了父親在黑道中的權力。’
‘什麼----,十三歲便奪去了父親在黑道中的權力,他爲什麼要這樣做了。’
胡飛停了停道;‘應爲他父親被着他母親找了個情人,讓他母親三天三夜沒有吃飯,於是黑痣便殺了當時黑道中的老大,也就是他的父親。’
‘啊-----,十三歲便殺了自己的父親,這樣太恐怖了吧。’
胡飛繼續道;‘所以說,大哥你別去了,以我們現在的力量連古樸都不是對手,怎麼和黑痣鬥了。’
誰知道李三狂突然對自己的那些兄弟問道;‘兄弟們,你們喜歡挑戰高難度嗎。’
‘喜歡。’小弟們一陣興奮,應爲要跟隨大哥去打黑道中最厲害的角色,對於每一個生在低層的黑道份子來說,是多麼刺激的事情,能跟着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大哥一起出生入死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
見小弟們都答應的那麼爽快,於是對胡飛說道;‘二弟啊,你知道我一向信天命,但是我更信天道;如今我們擁有人和,縱使他黑痣再厲害也鬥不過天道吧,再者說,我們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胡飛不解的問道;‘大哥何出此言啊。’
李三狂道;‘古樸那老東西,應爲我打了黑痣,破壞了他和黑痣的合作關係,已經對我動了殺心,如果我們不繼續建立起自己的勢力,只怕在南非這一塊也呆不長了,到時候我們又無法再回中國,,恐怕世界之大再無我等容身之處啊,’
‘爲什麼不能回到中國呢。’胡飛反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