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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錯把真愛當遊戲 - 第214章 再也不會讓你獨自痛苦字體大小: A+
     

    漆黑的房間裡,項子恆舉起胳膊聞了聞,眉頭微微蹙起,頹廢的走到牀邊,將身體重重的丟進了大牀裡,黎夏念沒闖上門之前,他還沒有這般的嫌棄他自己。

    他的身體、他的心叫囂着想要擁抱這個女人,他恨陽城的五月,總是陰雲密佈,他的骨頭就好像鑽進了成千上萬根針似的痛,或許連男人的本能都無法發揮,無論是幸福還是性福,他都沒法滿足她,讓他哪來的勇氣去拖累她。

    黎夏念還在門外鍥而不捨的砸着門,“項子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肯定還有別的方法,非得你用美男計嗎?”

    項子恆煩躁的拿起枕頭蓋在了腦袋上,她的聲音令他安心,同時也讓他刺痛,她還不到26歲,年輕貌美亦如當初那個少女,還有美好的青春以及無限的明天,難道他要讓她的餘生都用來伺候他這個廢人?

    項子恆咆哮了一聲,“滾,我的是不用你管!”

    黎夏念砸門的手一抖,愣了好半天,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穿得就跟酒吧裡的‘雞’一樣,還有迫不及待撲向他時的樣子,一定很卑微很沒廉恥吧,他瞧不起。

    從始至終都是這樣,他有婚約,她卻偷偷的愛慕他,他說恨她要報復,她卻站在原地等着他來懲罰……多賤啊,她黎夏念在他面前果然一文不值。

    陰雨的夜晚,空氣有點涼,黎夏念看着走廊敞開的窗,默默的走過去關緊,然後又折回來盯着門板看,最後又扭頭看向樓梯,他不理她,她傻站在這裡也不是辦法。

    黎夏念晃動了兩下門把手,扭不開,她也只能轉身下樓。

    直到腳步聲消失,項子恆纔將枕頭撇開,看向門口,門縫下方已經沒了女人的身影,他心裡空落落的,像丟了一塊似的,沒有從國外回來之前,他一直是恨她的,他從不知那些恨之切是源自愛之深,現在回憶起給她當老師的那段時光,明明平常無奇,卻覺得浪漫無比。

    他不知道究竟浪費掉了多少光陰,本以爲錯的是她,現在看來卻是他自己,如果他能早些發現承擔下那個責任,他們現在都已經結婚五年了,瑞瑞也不至於在那種環境下生長。

    項子恆點了根菸,坐在牀尾無助的吸着,越是回憶越是悔恨的要命,害她們娘倆吃盡苦頭、捱打捱罵的人不是沈家人黎家人,而是他!

    項子恆用力抽了下鼻子,他算什麼男人,明明比她大了那麼多,卻沒有承擔起身爲男人的責任。

    那丫頭是有多愛他,纔會在他咬傷了她的肩膀,咄咄逼人的告訴她恨她的情況下還選擇爲他生下了瑞瑞……

    太多了,心裡的思緒在這個冰冷的雨夜裡氾濫般的侵蝕了他。

    夜裡雨越下越大,雷聲閃電交織在一起,就好像要將整片夜空劈成兩半一樣,壞掉鎖的窗戶被風徹底吹開,發出咣噹咣噹的響動,窗簾也被吹拂起來,寂靜的房間馬上被瑟瑟的聲音充斥。

    項子恆蜷縮着大牀上,用力抱緊被子,因爲睡着之前想了太多事情,這會兒他倦得睜不開眼睛,那些風無孔不入的鑽進被子裡,然後又無孔不入的鑽進他的骨縫。

    只有得過這種病的人才能體會此刻他的痛苦,猶如凌遲般的痛。

    一瞬間,他渾身就爬滿了涼汗,身體的溫度就跟躺在冰川之中,然而額頭卻有着滾燙的溫度,病來如山倒,將他那些高冷的藝術家氣質全都給抽空了,他甚至不堪痛苦的呢喃起來。

    嘩啦啦幾聲,門板被激烈的晃動了幾下,昏沉間項子恆強撐着朝門口看去一眼,女人的身影倒映在地面上,一雙小腳焦急的走來走去。

    他痛得厲害沒法給出迴應,心裡卻覺得有一絲甜蜜,有那個女人在,死了,總歸是有人知道。

    可他不想讓她看到如此狼狽不堪的他。

    不多時,那道倩麗的聲音就不見了,他合上眼睛,耳邊依舊是雷聲閃電,就好像隨時能鑽進房間劈在他的牀上一樣。

    人在生病時總是格外的脆弱,不多時項子恆就徹底昏睡過去了。

    又是嘩啦啦幾聲,那扇壞掉的窗戶被徹底推開,緊接着飛揚的窗簾也被拉開了,頃刻間冷風灌進房間,牀上的男人下意識的縮得更緊了。

    黎夏念連忙回身關窗,用窗簾掩住,又將牀頭櫃搬到了窗臺上,房間終於恢復寧靜。

    不過是從隔壁房間翻窗過來,她身上就由裡到外溼了個透徹,她伸手想要摸摸他的額頭,水滴卻滴落在他的眼角,他不適的皺了眉頭。

    黎夏念看着如此痛苦的男人,咬着嘴脣忍住淚眼,快速進了浴室,

    門一推開,一個刺鼻的中藥味嗆得她不禁咳嗽了兩聲,她憋着氣朝浴缸走去,原本潔白的浴缸因爲長期浸泡着褐色的中藥水變得發黃。

    黎夏念突然就明白剛剛爲什麼項子恆不讓她靠近了,他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怎麼可能願意在她面前丟面子,不是他嫌棄她,而是他怕被她嫌棄。

    “傻瓜。”黎夏念忍不住嘟囔一句,扭開噴淋快速的將身上的雨水衝乾淨,圍着浴巾就出去了。

    房間沒了刺骨的風,男人睡得比之前安穩了不少,可疼痛還是讓他眉頭緊鎖,黎夏念不瞭解怎麼做才能緩解他的病情,她只知道這一刻她想抱緊他、溫暖他。

    她走到牀邊,毫不猶豫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感受到她的溫度,男人馬上靠了過來,手腳並用的纏住她,就好像她是個暖爐一樣。

    平日裡那個總是冷臉面對她的男人,此刻就像個孩子,甚至將臉埋在了她的胸口,用力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氣。

    距離近了黎夏念才聞到他身上的中藥味,說實話有些刺鼻,但是從他身上傳來的,她願意去習慣這股味道,她伸手摸着他鬆軟隨意的發,“這樣也好,就不會有那麼多花蝴蝶纏着你了,不然你這張臉太讓人不放心了。”

    黎夏念很慶幸她將被子搬到了他門口,要是剛剛她意氣用事的跑到樓下呼呼大睡,她就沒法發現他這個執拗的好意了。

    推開她的同時,他心裡也在痛吧,她還是願意去相信,他是愛她的,只是他有他的思量和顧慮。

    終於如願以償的爬上他的牀了,黎夏念摟緊男人,關了牀頭燈,也沉入了夢鄉。

    可她不敢睡的太實,凌晨五點,黎夏念霍地驚醒,爲了給這位高冷男留面子,她必須在他醒來之前離開,還得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才行。

    她想坐起身,可她朝下方一看,臉就臊得通紅,昨晚急着安撫他,衝了澡之後她只圍着浴巾就上牀了,也不知道是她睡姿不夠優雅,還是男人對她動手動腳了,總之,她的浴巾早就不翼而飛,光潔的身體被男人抱着。

    酣睡的男人,臉枕在她的肚子上,一隻手向上壓着她的胸口,一隻手向下抱着她的腿,這種奇葩的睡覺姿態,就連結婚十年八年的夫妻都做不到。

    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明明昨晚他是穿戴整齊的,可這會兒,他的T恤竟然在地上,他是中途醒了嗎?還是睡熱了,迷迷糊糊脫掉的?

    黎夏念腦袋都要炸了,輕手輕腳的將男人擡開,幫他蓋好被子之後裹着浴巾一陣風般的跑了出去,她是做了爬牀的心理準備,可現實發生的時候,她才發現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根本不達標。

    他們倆是生了孩子,可在一起的次數少得可憐,酒會上她倒是沒少跟男人玩曖|昧,可頂多就是貼着耳朵說點悄悄話,或是拋兩個媚眼。

    黎夏念跑到一樓咕嚕咕嚕喝了一大瓶水纔將身體裡直線上升的熱度壓下去,她看了一眼時間,知道男人喜歡早起,現在開始做早餐的話,剛好他醒了就能吃。

    黎夏念拍了拍臉頰,不就是睡在一起了嗎,這有什麼好笑的,她可是26歲的熟女,一臉少女懷春的表情根本不適合她好不好。

    可她還是控制不住嘴角上揚,換好衣服就去了廚房。

    她在廚房裡折騰了一個小時,除了給瑞瑞做便當,這還是她第一次有種做飯也很幸福的感覺,該怎麼形容,家、歸屬感。

    自從事發直到今日,她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這種甜滋滋的喜悅了。

    樓上,鬧鈴響起,項子恆伸了個懶腰,他還以爲這一宿將會是個不眠夜,沒想到睡得格外的好,他睜眼朝窗臺看去,一個牀頭櫃擺在上面,而地上,是女人凌亂的衣服以及浴巾。

    項子恆身體一震,氣哄哄的掀開被子朝樓下走去,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知廉恥了,爲了闖進他的房間還真是不擇手段,看到了,他的狼狽肯定都被她看到了!

    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小女人哼小曲的聲音,他朝廚房看去,小女人繫着圍裙做着湯,一臉的愉悅,他的惱怒一下就煙消雲散了。

    卻還是冷着聲音質問,“你進我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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