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場激戰後,陳耀陽這頭色狼終於吞下週靈這條蛇美人。
此時,吃飽後的陳耀陽,一手夾着煙,一手抱着躺在他身旁還在哭哭啼啼的周靈。兩人都是赤.裸相對,只蓋着一張薄被象徵性地遮羞一下。
正如某人所言:女人的眼淚簡直比暗器還要可怕。無論多厲害的暗器,你至少還能躲。女人的眼淚卻連躲也躲不了。無論多厲害的暗器,最多不過在你身上打出幾個洞來。女人的眼淚卻能將你的心滴碎。
所以陳耀陽最煩就是女人哭。他把煙往牀上抖了抖震落下菸灰,繼而又大吸一口煙。左手用力地拍了一下週靈的,惱火道:“哭什麼?你不是也強.暴過我一次。那一次你見我哭過嗎?”
“你是男人,當然是這樣說啦!”周靈哭罵道。儘管她淚眼婆娑,還是阻擋不了她看向陳耀陽的怨恨目光。
陳耀陽強作鎮定,撇過頭去又大吸口煙。好半天后,才輕聲說道:“你不是想跟我做.愛嗎?我只是想成全你。”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糊塗話?”周靈猛拍了陳耀陽的胸膛一下,拍得陳耀陽頓時吡牙咧嘴。
周靈繼續說道:“而且就算我真的想跟你做.愛。但不代表我想被你強.暴,更不代表我想被你爆菊花。”
陳耀陽聞言,心裡還對周靈存有的一點怒火立刻拋到爪哇國去,忍不住露出點齷齪的笑容。
“你還敢笑?”周靈差點被陳耀陽氣暈了。她又猛拍陳耀陽的胸膛一下,然後作勢去咬陳耀陽。
見狀,陳耀陽立刻把香菸扔掉去推住周靈的猛撲:“你又想咬我?再咬就爆你菊花!”
“你敢!?”周靈血紅着淚眼,一副不把陳耀陽吃掉,勢不休的樣子。
“有事慢慢商量!”陳耀陽立刻陪笑道。
見陳耀陽能先降下怒火,周靈也慢慢把自己的怒火降下來。她躺回到陳耀陽的臂彎下,繼續哭罵道:“你這個臭變態。我明明要你不要亂來,你還亂來……”
陳耀陽偷偷地鬆了一口氣。他現在是有點怕周靈這個變幻無常的蛇蠍女人了。從一邊上拿來香菸,繼續一邊抽菸,一邊聽周靈的嘮嘮叨叨。做一個好的聽衆。
陳耀陽覺得只要讓周靈把心裡的怨氣全吐出來,周靈就會變回原來那個淫.蕩的女人,而不是現在的拼命三娘。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沒力氣再嘮叨的周靈。終於如陳耀陽所想那樣,變成一隻溫馴的小貓咪,在陳耀陽的胸膛上畫着圈圈。
陳耀陽把菸頭再次隨手扔在鋪有昂貴地毯的地上,側過身,輕吻一下週靈的額頭。他的兩隻淫手輕柔地撫摸着,周靈那擁有曼妙線條的玉背和,笑眯眯道:“既然我們都這樣了。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好嗎?”
“不好!”周靈嘟着嘴,輕拍陳耀陽的胸膛一下。
陳耀陽立刻裝模作樣地捂住胸口裝痛:“哎呀!很痛!你煉過化骨綿掌嗎?”
雖然知道陳耀陽只不過是裝模作樣,然而周靈還是“噗”的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擦了擦眼角,笑罵道:“不要給我裝模作樣!你以爲……”
說着說着,周靈話鋒一轉,輕柔地撫摸着陳耀陽的胸膛:“真的很痛嗎?”
周靈並沒有忘記剛纔拍陳耀陽的兩掌,是蘊含了她多大的怨怒。當時,周靈真的想一掌就拍死陳耀陽這頭敢爆她菊花色狼。
見好就收,不能貪得無厭。這一點陳耀陽是明白的。他不再無病呻吟,輕握住周靈的手,輕笑道:“再痛也不比你的菊花痛!”
本以爲陳耀陽會說一些好聽的話的周靈,愣了一下,旋即雙手猛拍陳耀陽的胸膛,淚水也不爭氣地繼續往下流:“你這個臭混蛋,臭變態……”
陳耀陽無心無肺地笑了一陣子後,一手緊握住周靈雙手,有些不悅道:“誰叫你先動壞的。如果你不動壞的,我也不會對你動壞。現在我們算是打平了。不要再生氣!”
陳耀陽低下頭,輕輕把周靈眼角上的淚水吻走。他這一溫柔的舉動,猶如一顆大石頭從高空落到如鏡面般平靜的湖面上,使周靈平靜的心海水花四濺,漣漪巨翻。
周靈擼了擼小嘴,隨即露出點笑容,哼唧哼唧道:“我就生氣。你管得着嗎?”
陳耀陽左手一下緊抓住周靈的,咬着牙低聲道道:“我真的不能管嗎?”
“拿開你的髒手!”周靈還是一副生氣的樣子,不過增添上了點笑容。她把陳耀陽的左手拉起,然後一下往後背那邊扔。
陳耀陽狠狠地吻了一下週靈的玉額,忽然一個翻身,把周靈壓在身下。兩人對視了一陣子後,立刻熱吻了起來。
狂風儘管再大,也有它停止的一刻。暴雨儘管再大,也有它停竭的一刻。
再一次瘋狂的牀上運動後,陳耀陽儘管有力,也沒有這個心了。他滿足地再次一手抱着周靈,一手夾着煙,儘管有些氣喘也要死命地去抽菸。因爲煙如同酒,能麻痹一些不開心,或者是心煩的事情和思想。
周靈香發繚亂,香汗淋漓。她也有些氣喘,因爲剛纔她有主動過。
周靈把陳耀陽嘴上的煙撥出,想吸一口這能讓充滿成熟味道的陳耀陽,不停地去吸的煙,到底有着怎麼樣的利害魔力?
然而,當週靈抽了一口後,她就發誓這一輩子再也不抽菸了。
周靈吸了口煙,迅速咳嗽起來。引得陳耀陽哈哈大笑。
“不懂吸菸就不要吸。好奇害死貓啊!”陳耀陽笑着拿過香菸,繼續大口大口地吸。
這香菸並不是強奪小強的那些名貴香菸。那些煙早就被陳耀陽吸完了。而現在這種能致周靈劇烈咳嗽的煙叫河水煙,三塊錢一包。
這種煙是陳耀陽身體還沒有受傷之前,一直都吸着,可以說是他的最愛。因爲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煙的辛辣,和淡淡的苦澀味。這種特殊的味道並不是名貴,就能給到陳耀陽這個品味價值觀已經傾斜的異類。
周靈再咳嗽了幾聲,皺着臉容問道:“這是什麼煙?爲什麼這麼……”
“臭!”陳耀陽說出周靈想說又不想說的詞。瞄了眼向他苦笑的周靈,陳耀陽繼續說道:“你不懂得吸菸當然不知道這煙中的極品。正如,不喜歡吃榴蓮的人,也不懂得喜歡吃榴蓮的人的快樂。”
“你喜歡吃榴蓮?”周靈有些緊張地問道。
“臭死了!誰會喜歡吃這種垃圾!”陳耀陽罵罵咧咧道。
周靈鬆了口氣,隨即笑了起來:“那你又說喜歡吃榴蓮的人很快樂?”
“比如而已!”陳耀陽無好氣道。
“我也不喜歡吃。”周靈笑道:“那你還有什麼東西不喜歡吃?”
“你問這個幹什麼?”陳耀陽看向周靈的目光,充滿了狐疑。
“我想知道嘛!”周靈搖着陳耀陽的手臂撒嬌道。
“這個來日方長,以後再說。”陳耀陽把菸頭又隨手扔掉,側着身,雙手撫摸着周靈的:“現在我都跟你這樣。你不會再讓我去做危險的事情吧?”
陳耀陽之所以突然發狂,把周靈就地正法。不但是因爲他想懲罰周靈這個,蛇蠍一般的可惡女人,還因爲他想對周靈實施美男計,和懷柔戰術。使得周靈能在這段重要的時間裡不能煩他,破壞的他的計劃。
周靈並不是傻瓜。聽到陳耀陽的話,她愉快的心情一下就被掃空了。周靈雙手直推着陳耀陽胸膛,與之拉開一段距離,笑眯眯地說道:“那就要看你接下來怎樣做了?”
“還想來?”陳耀陽眉頭皺了皺,旋即露出一副淫邪的樣子。
看到陳耀陽這一副樣子,周靈就不禁想起陳耀陽剛纔如狼似虎的可怕樣子。她是怕了,立刻一掌拍在陳耀陽的臉上:“不是你想的那種。”
“不是,又是什麼?”陳耀陽笑眯眯地把身體往周靈那邊移,再一次把周靈抱在懷裡,讓他可以爲所欲爲。
周靈一手按住陳耀陽揉擰着她屁股,並慢慢伸進她股溝的狼爪,痛苦道:“不要再來了!我那裡還很痛!”
“想不到你那裡這麼緊。嘿嘿!”陳耀陽淫邪道。兩隻手猶如兩個開拓者,繼續勇往直前在周靈的嬌軀上亂走。
見陳耀陽想再來,周靈一下推開他,然後爬起來想穿衣服。只是很快就被陳耀陽撲回到牀上。
“不要!我真的不行了!”周靈雙手用力往上直推着陳耀陽的胸膛,臉上佈滿哀求的神色。
“是嗎?”陳耀陽笑眯眯地看着身下的周靈。下腰突然往下一挺,周靈頓時大聲呻吟一聲。
“不要!”周靈哀求地猛搖了搖頭:“下次好嗎?”
還治不到你這個小淫.婦?陳耀陽邪氣地笑了一聲,裝模作樣地想了想,才作爲難狀地回答周靈:“可以!但你以後都要乖乖聽我的話?”
“我纔不會聽到你的話!”周靈賭氣地撇過頭去。
“敢跟我作對?現在就吃了你……”
“啊……不要!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