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一時騷包而惹來一個大麻煩,陳耀陽真的很後悔。不過,他還有一個辦法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裡。那就是繼續過五關斬六將。
“你想走出這裡可以。但繼續要挑釁我們。”杜樂美還是一副標指性的奸笑表情。不過,她看向陳耀陽的目光,已經不再是戲弄,而是崇拜。
的確!能賜於三個死物跳舞生命的人,是值得別人去崇拜的。
“那第三關是怎麼?”陳耀陽面無表情地問道。
“正、在、想!”杜樂美一字一句道。然後轉過身,向衆人討論爲難陳耀陽的對策。
“真的很利害。你到底從那裡學來的?”何文秀坐在陳耀陽對面,睜着眼睛笑看着他。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好嗎?”陳耀陽苦笑着指了指妖嬈男子:“他剛纔不是說過,那個什麼皇后也會這種技活,而且比我的還要利害嗎?”
其實,妖嬈男子剛纔之所以肯幫陳耀陽解決一下燃眉之急。是因爲他只不過在幫自己罷了。他並不想陳耀陽太受歡迎,以動搖他在這裡的地位。
此時,聽到陳耀陽說自己。妖嬈男子笑道:“你應該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吧!?我叫童天柏,跟你們洪會是對頭人。”
說着,童天柏伸手向陳耀陽。
“你是和興的人?”陳耀陽驚訝地伸手與童天柏輕握一下。
“沒錯!”童天柏環指了一下在場所有人:“這裡所有人都跟和興社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接着,他指住同樣一臉驚訝的何文秀:“而她更了不……”
“啊柏!”何文秀沉聲叫停童天柏的話。
看了眼明顯有些生氣的何文秀,陳耀陽裝出一副受驚的樣子:“不是吧!其實我除了是洪會的人,還是內地人。鄧伯伯不是說過要得平統一,要你們香港人好好跟內地人交往嗎?你們不會欺負我這個內地人吧!?”
“噗!”的一聲,何文秀被逗笑了。她完全沒有想過剛纔還威風八面的陳耀陽,也會有裝可憐的時候。
看到何文被逗笑,童天柏就生氣了,是生陳耀陽的氣。他之所以表明自己和這裡所有人都是和興社的人。只不過想嚇唬一下陳耀陽,同時要他這個洪會不要打他們和興社女人的主意。
“想不到你是洪會那邊的人。”何文秀還是有些驚訝:“不過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想洪會與和興社之間的恩怨。盡情在這裡歡玩。我們都是朋友。”
陳耀陽鬆了口氣,造作地拍了拍胸膛:“嚇死我了!”
“好!”杜樂美忽然轉過身,向陳耀陽大聲道:“你的第三關就是猜拳。”
“猜拳?”陳耀陽疑惑嘀咕一聲,弱弱地問道:“是猜剪刀石頭布嗎?”
何文秀再一次被樣子有點傻的陳耀陽逗笑了。身體笑得前俯後仰。
“不要理睬她。”杜樂美白了眼何文秀,向陳耀陽說道:“她也是你的同類。只會剪刀石頭布。”
看了眼何文秀,陳耀陽笑問道:“那猜什麼拳?”
“十五、二十。”杜樂美在陳耀陽的面前伸出一個拳頭和巴掌。
“想不到剪刀石頭布在你們香港這裡,就變成十五、二十。挺有趣的。”陳耀陽笑道。
“你是在裝傻吧?竟然不知道什麼是十五、二十?”杜樂美用狐疑的目光看着陳耀陽。
陳耀陽聞言大笑起來:“騙你的。其實我知道有這麼一種玩意,但不是很懂罷了。可以換成剪刀石頭布嗎?”
“這麼幼稚,誰會跟你猜?她除外!”杜樂美指了指瞪着她的何文秀,然後搖了搖頭,感嘆道:“你們兩個真的很般配的。都是那麼幼稚。”
“啊肥不要人生攻擊。”童天柏不悅地幫口道。
“Sorry!忘記了你的存在。”杜樂美裝不好意思地向童天柏敬了敬禮。
看了眼童天柏和何文秀,陳耀陽笑了笑,繼續向杜樂美求請道:“換成別的好嗎?我真的不是很瞭解這種猜拳。不如這次就三龍爭珠好嗎?這個一定會難到我的。”
“你當我是傻瓜啊!”杜樂美身體前俯向陳耀陽大聲道:“剛纔就是被你扮豬食老虎算計了。這次除非我瘋了,纔會再用骰子去爲難你。現在第三關,就是猜十五、二十。你沒得上訴。”
“啊耀,你真的不懂嗎?”方麗娟又一下撲向陳耀陽:“你不要怕。我可以教你。”
因爲有被方麗娟飛擒大咬的慘痛經歷,所以陳耀陽早就怕了方麗娟。看到她撲過來,陳耀陽立刻移到另外一邊去躲避。
“你們幹什麼?快點回去、回去。”杜樂美立刻把那些又想撲向陳耀陽的女子拉回去。
看到杜樂美能幫自己擋住那些瘋狂的女子,陳耀陽大爲感激。只是杜樂美接下來的話,就使他立刻改變想法了。
杜樂美張開雙手,大字型地阻止那些繼續撲向陳耀陽的女子:“都說不要過去了。待我把他灌醉後,你們想怎樣摸他,我都隨便你們。現在你們還是忍耐一下。”
“噗”的一聲,何文秀掩嘴笑起來。她是看到陳耀陽從笑容滿臉,一下就變成皺眉苦臉,才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耀陽向對面的何文秀苦笑了笑:“想不到啊肥這麼會開玩笑。”
“其實你不用怕。”何文秀笑道:“她們今天都很興奮,一來就喝了很多酒,所以才變成這樣。平時她們都很斯文的。”
“酒後亂性!”陳耀陽表示明白地點了點頭。
“你真的不會猜拳嗎?”何文秀疑惑地問道:“你不會騙我吧?你搖骰子這麼利害,一定經常來酒吧玩了。怎麼會不懂猜拳呢?”
“其實,我最討厭就是吵吵鬧鬧的地方。”陳耀陽蹺起二郞腿,旁若無人地跟何文秀聊天:“如果有得選擇。我寧願在監獄裡過一晚,也不來酒吧玩一個小時。今天如果不是我老大用刀子頂着我來,我想我現在就在家裡睡大覺了。”
何文秀心裡一喜,不過表面就裝出一個不相信陳耀陽的樣子;“你是在開玩笑吧!?如果你不來酒吧這種地方,你搖骰子怎麼會這麼利害?”
“誰說搖骰子就一定要來酒吧?”陳耀陽感覺到好笑。完全沒有察覺何文秀是在試探着他:“就等於你吃飯時,不一定要去外面吃一樣。可以在家裡吃啊!”
“你們兩個聊夠沒有?”震壓完那些明顯都喝多的姐妹後,杜樂美轉過身來,眼神戲謔地左看看陳耀陽,右看看何文秀。
“啊肥你又想什麼?”何文秀挺胸收腹,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瞪着杜樂美。
“其實,你們可不可以放我一馬。”陳耀陽淡笑地看着杜樂美。他問得這麼沒有誠意,回答他的當然是否定的。
“不可以!”杜樂美扯着嗓門大喊。
陳耀陽擦了擦臉上那幾滳杜樂美的口沫星兒,苦笑道:“但我真的不會猜拳。不如讓我回去學會後,再接受你們的挑釁行嗎?”
“不會,現在就學。”杜樂美奸笑道。
“怎樣學?”陳耀陽張了張手,做出一個無知的樣子。
杜樂美帶着她標指性的奸詐笑容,眯起雙眼,目光又一次在陳耀陽和何文秀兩人之間徘徊。
“啊肥,不……”站在一邊上的童天柏感覺杜樂美又在打何文秀的主意,他立刻開口制止。只是杜樂美並沒有給他這個外人反對的機會。
“那淫婦你就教教他吧!”杜樂美對何文秀說道。
“你說什麼?”何文秀雙手叉腰,繼續圓瞪着杜樂美。
“我現在是給你們製造機會。”杜樂美嘿嘿笑道。
不給何文秀罵的機會,杜樂美立刻補答道:“其實,現在只有你才能教他。雖然不是很相信姦夫真的不會猜拳,但現在就當他真的不會猜拳。”
說着,杜樂美指了一下那些明顯對陳耀陽充滿敵意的男子:“如果要那羣禽獸教他,他們一定會出古惑教壞姦夫。到時姦夫一定會賴賬的。”
說到這裡,杜樂美裝出一個無奈的樣子,雙手往後指了指:“而如果要那羣女色狼去教他,我想我們索性不給姦夫走。所以現在就只有你這個,一心只想救姦夫離開這裡的淫婦才能教他。不過你佔便宜還佔便宜。不要做得太過火。不然我不能按住她們的。”
把話說完,杜樂美立刻轉過身,裝出一個制止那羣女色狼撲向陳耀陽動作。
“臭啊肥,又亂說什麼?”聽完杜樂美的話,何文秀又好氣又好笑。
反之,陳耀陽只有鬱悶。他向杜樂美矯正道:“其實,你現在叫我啊耀,我也不會介意的。”
“你們看着辦吧!”杜樂美沒好氣地往後擺了擺手。
陳耀陽笑了笑,把目光轉到何文秀身上:“看來今晚不學會猜拳,真的不能走出這裡。你會猜拳嗎?教我一下。”
“他不會!”童天柏插嘴道。他一屁股坐在何文秀的旁邊,目光有些警惕地看着陳耀陽:“我教你吧!其實十五、二十挺簡單的。我覺得你很快就會學會。”
看了眼好像嘟起小嘴的何文秀,陳耀陽對童天柏笑道:“是嗎?那你就快點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