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破裂後,陳耀陽沒有再說什麼。繼續狼吞虎嚥着他面前的那些食物。
柳心媚也知道該走人的時候。她把杯中的咖啡一口喝盡,然後付了那杯咖啡的錢,便頭也不轉地離開。儘管這間餐廳是屬於她的,根本就不需要她付錢。
陳耀陽嘴角微揚笑了笑,繼續埋頭吃東西。
大概過了幾分鐘,陳耀陽終於把面前不多的食物全吃完。然而當他正準備結賬離開的時候,麻煩隨即而來。
“剛纔聊得挺開心嘛!”諸葛年華忽然出現在餐廳裡。他皮笑肉不笑走向陳耀陽。
還坐在座位上的陳耀陽,眉頭皺起,表情有些疑惑又有些不悅:“看來你是誤會了!我只是跟柳心媚談公事而已。”
“我都沒有問你。你就知道我要問你什麼?是不是有點不打自招了?”諸葛年華走到陳耀陽對面,也就是剛纔柳心媚所在的位置上坐下。
“還需要問嗎?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你爲什麼突然來這裡。”陳耀陽拿起桌面上那杯牛奶喝了一口。樣子十分的輕鬆。
“既然你這麼利害,那麼你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嗎?”諸葛年雙手按着桌面,身體前俯,把有種病態的猙獰樣子湊到陳耀陽面前。
陳耀陽不爲所動,繼續拿起杯子喝牛奶。途中抽空擡起眼皮,看了眼諸葛年華身後那個突然撥出短刀的影子侍衛。陳耀陽嘴角咧開笑了笑。
忽然,陳耀陽把杯子的牛奶毫無徵兆地潑到,躲避不及的諸葛年華臉上。緊接着迅速站起身站在同樣撥出短刀的忘憂身後。陳耀陽笑看着那個猛擦着臉的可憐男人:“我猜你會打我。我沒有猜錯吧?”
“tmd。我要殺了你!”諸葛年華“啪”的一聲,拍桌而起。
“不要這麼生氣好嗎?你不是我的對手。打傷你,我不好跟你老爸交代。”陳耀陽裝出一副懇求的欠揍樣子。
“我去你.媽!”諸葛年華也不跟陳耀陽廢話,猶如一頭猛虎一樣凶神惡煞地衝向陳耀陽。
見狀,忘憂立即去制止諸葛年華。只是諸葛年華身後那個女影子並沒有讓她得逞。
看到身旁出現一道黑影,忘憂迅速把短刀往旁邊刺出。
“鏗”的一聲,兩把刀碰在一起。忘憂秀眉皺了皺,銳利地看了眼面前女影子,立刻往後退,想跟女影子拉開一定的距離。
然而女影子沒有讓忘憂的如意算盤打響,立即趁勝追擊。
沒有忘憂的干擾,諸葛年華繼續猶如猛虎一樣撲向陳耀陽,然後左一拳,右一拳。左右開弓,逼着陳耀陽不停地往後退。
“冷靜一下聽我說幾句話好嗎?”陳耀陽淡笑地問道。輕鬆應對着諸葛年華的拳擊。
“好你媽!”諸葛年華猛地揮出一腳,踢向陳耀陽的腰。
已經退無可退的陳耀陽,輕嘆了口氣。忽然眼睛驟然收緊,一下捉住諸葛年華的腳。不過,陳耀陽沒有反擊,繼續嘮嘮叨叨起來:“能聽我幾句話嗎?再這樣下去,你只會被我打得很慘。你還是收手……”
“我收你媽!吐!”諸葛年華用力地向陳耀陽吐了一口唾沫。
“爲什麼現在的人都這麼喜歡吐口水?”陳耀陽迅速鬆開諸葛年華的腳,往左邊躲開。然而因爲與諸葛年華的距離還是太近了,所以陳耀陽的衣服還是沾到一點諸葛年華的口水。
“給我去死!”諸葛年華趁勝追擊,猛地向陳耀陽揮出拳頭。
看了眼身上粘有諸葛年華口水的衣服,陳耀陽輕呼口氣。右手看似緩慢,實質速度一點都不慢地擡起。然後看似是諸葛失華的拳頭打在他的右手上,實際上是牢牢地緊包住諸葛年華的拳頭。
諸葛年華睜大了一下眼睛,繼而臉容忽然皺起,露出痛苦的神色。
“能冷靜下來聽我說幾句話嗎?”陳耀陽面無表情地看着諸葛年華,右手繼續越來越用力地去捉住諸葛年華的拳頭。
“我聽你媽!”諸葛年華忽然又揮出另外那隻拳頭,打向陳耀陽的臉部。
“啪!”
陳耀陽並沒有這麼輕易地被打到。他輕微地側着頭同時,左手猶如藤鞭一樣,一把鞭在諸葛年華的臉上,留上一個紅紅的手掌印。
這一掌徹底把諸葛年華打懵了。也使得正在破壞着餐廳的兩個女影子暫時分開,不再互鬥。
“還能冷靜下來嗎?”陳耀陽淡淡地問道。
諸葛年華臉色慢慢漲紅,額頭青筋慢慢突起。忽然,諸葛年華用另外那隻拳頭,繼續猛地打向陳耀陽:“我曹你……”
“啪!”
陳耀陽又狠狠地給了諸葛年華一個耳光:“爛泥扶不上牆!還想被我打嗎?”
看到諸葛年華又想破口大罵,陳耀陽又“啪”的一聲給諸葛年華一個耳光,接着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
直到把諸葛年華打飛一顆牙齒,陳耀陽才停止。他雙手緊捉住還目露凶兆的諸葛年華的雙拳,淡淡地問道:“還要繼續嗎?只有你繼續罵。我就繼續打。很公平!”
諸葛年華沒有開口說話。因爲他終於清醒過來。面前那個男人雖然已經是一個廢物,然而爛船工也有三斤鐵。諸葛年華知道面前的那個男人,暫時還不是他這種二世祖在體力上可以欺負到的。
識時務者爲俊傑。退一步海闊天空。今天受到的侮辱,就留到明天去報。諸葛年華努力地壓住心裡的怒火,同時非常痛恨自己爲什麼一見到柳心媚跟陳耀陽在一起,就像一頭瘋狗那樣失去理智?
不然,他就不用在這裡被一個生平最痛恨的男人侮辱。這種感覺比要諸葛年華去死,還要讓他難受。
“就這樣結了!”陳耀陽把諸葛年華的雙拳扔開,然後走過諸葛年華:“如果不是看在你老爸的份上。我早就把你廢了。所以希望大家日後再能見面時是河水跟井水,不是火與水。因爲我不是每一次都有好心情。”
說話間,陳耀陽已經走到餐廳的門口。他直接打開門,頭也不轉地帶着忘憂離開了。
陳耀陽走後的三分鐘裡。諸葛年華猶如石化般站着原地上。直到他的影子侍衛擔心他有事,輕聲叫了他一聲。諸葛年華才發神經地仰聽大嚎要幹掉陳耀陽的話。
把心中的怒火宣泄掉一大半後,諸葛年華很快就牙痛和臉痛了。他立刻輕捂住紅腫的臉快步走出餐廳門口。
也就在諸葛年華準備打開門離開的時候,有人先比他快一步打開門。
看到在門外開門的人,諸葛年華驚訝道:“是你!”
一天之裡有兩個白癡送上門讓自己打,陳耀陽感覺非常痛快。
一天都在別墅裡看資料的崔玉慈,看到笑得臉上彷彿是開了一朵太陽花的陳耀陽回來。她有些疑惑,也有些好奇:“這麼高興去哪裡了?又泡到別的漂亮女人嗎?”
“一天不見。又吃醋了嗎?”陳耀陽笑眯眯走到崔玉慈的面前。忽然伸出雙手捧住崔玉慈的臉蛋。然後趁崔玉慈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立即低下頭吻了崔玉慈一口。
“臭色豬!”崔玉慈反應過來,迅速去拍打陳耀陽。然而此時的陳耀陽早在癱軟在她對面的那張沙發上,正用一種看人體藝術的目光欣賞着她。
因爲崔玉慈一整天都沒有離開過別墅,所以她今天都穿得很隨意,非常隨意,隨意到彷彿不知道這間別墅裡,還有陳耀陽這個邪惡的男生物存在。
崔玉慈全身都只空穿着一件長長的米白色短袖衣服。因爲這件衣服很長,可以當連衣裙穿。所以崔玉慈下身沒有穿褲子或裙子之類的衣服。至於有沒有穿着內褲?陳耀陽正在用那他對彷彿能透視的眼睛檢查着。
發現陳耀陽在色眯眯地看着她的下身,崔玉慈的臉蛋奇怪紅了一下,立即雙腿交疊在一起,同時整理着衣服的下襬:“臭色豬看什麼看?再看就戳盲你的眼睛。”
“老婆你穿成這樣,不是給我看嗎?”陳耀陽色.眯眯地上下掃視着崔玉慈。
“誰會穿給你這種臭色豬看?快點閉上你的那雙色眼,不然我就真的戳盲你的眼睛。”崔玉慈拿起一隻鋼筆直指着對面的陳耀陽。
“好吧!我不看!”陳耀陽右手捂住雙眼。只是中指與無名指之間成了一個銳角,並沒有遮住他這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的色眼。所以很快又引得崔玉慈大喊大罵。
陳耀陽不由得哈哈笑起來。也不再氣崔玉慈,他放下手,然後裝出一個痛苦的表情:“老婆現在都多少點了?還不煮飯給我吃?”
“這句纔是我問你的。現在多少點?需要這麼早就煮飯嗎?”崔玉慈臉紅紅,沒好氣地說道。
“不早了。已經是下午五點了。三個小時後,剛好是時候吃飯。”陳耀陽裝模作樣地看着空空餘也的左手腕,做出一個看手錶的姿勢。
“我煮飯哪裡需要三四個小時?”崔玉慈罵道。然而還是站起身,走出開始準備晚飯。
也就在這一刻,道貌岸然的陳耀陽,立刻彎腰低下頭,頭頂差點貼到地面。他的兩隻色眼,立刻瞄向崔玉慈的衣服裡面。
崔玉慈愣了一下,旋即把衣服的下襬往下拉。知道陳耀陽偷窺了。
陳耀陽的樣子猥瑣得狠。兩隻眼睛變成兩道月亮,嘴巴微揚,露出傻傻的笑容:“竟然是這種顏色?呵呵……”
“臭色豬!”崔玉慈惱羞成怒,拿起一隻杯子就往陳耀陽頭上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