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小喬傻站在廂房前,陳耀陽緊緊地把還在反抗着的何秀麗抱在懷裡,笑道:“小喬終於來了!你不是說過不會介意的嗎?秀麗和忘憂都是我的女人。如果你真的不介意就把浴袍脫了,然後跟我們坐在一起。”
看到救星到,何秀麗立刻大聲求救:“陸總裁救……嗚……”
陳耀陽狠狠地吻住何秀麗的小嘴,直到何秀麗像是快透不過氣爲止。
“再敢不聽話,就打你屁股?”陳耀陽“啪”的一聲,拍了一下何秀麗的屁股。
“陸總裁!”何秀麗可憐巴巴地看着陸小喬,向她發出求救信號。
“小喬你不是說不介意的嗎?爲什麼還不脫掉衣服過來陪我?”陳耀陽拍了拍忘憂的雪白大腿,示意她先坐到一邊讓出位置給陸小喬。
陸小喬雙手緊捉住胸前的浴袍。眼神猶豫地左看看忘憂,右看看何秀麗。遲遲都沒有回答。
“怎麼?害羞嗎?”陳耀陽笑眯眯地站起身走向陸小喬。
看清楚陳耀陽赤.裸的身體,和他那已經昂起頭的下身。陸小喬目光閃過了一絲愄懼,同時不禁後退了一步。
然而只是一步。陸小喬心中的執着,使得她還殘留着一點勇氣,讓她知道如果此時逃跑了,那麼一切的美夢都會幻滅。
陳耀陽帶那越來越淫邪的笑容,走到陸小喬面前。他慢慢地伸出那隻魔爪到陸小喬的胸前:“不要害羞嘛!我們一起來爽!”
看到那隻只有四隻手指,有點猙獰的手,慢慢拉開包住自己胸部的浴袍。陸小喬的心開始搖晃了。
“不知道小喬你的胸部大了多少?真是讓人心動啊!”陳耀陽猥瑣地笑道,他的手繼續慢慢拉開陸小喬的浴袍。
看到浴袍間那條越來越大的縫隙,而自己的胸部也越來越快地顯露在衆人面前。陸小喬忽然涌起了一鼓,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她用力地拍開了陳耀陽的狼爪,緊接着雙手緊捉住浴袍的領口跑出廂房外。
“小喬你要去哪裡?”陳耀陽緊張地大聲叫道。然而他沒有追出廂房,臉上的猥瑣的表情也沒有了。反而帶上了點淡淡的愧疚神色。
陸小喬沒有回答。她就像一頭紅眼的公牛,低着頭不停地向前衝。直到她氣喘吁吁,腦袋終於清醒過來,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爲止。
陸小喬懊悔地跺了跺腳,立刻轉過身向廂房跑去。淚水開始模糊了她的雙眼,也模糊了她受傷的心。
終於,讓她跑回到廂房裡。只是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已經不在了。
陸小喬頓時變得慌張起來,她走到還哭哭啼啼地何秀麗面前,激動地雙手捉住何秀麗的肩膀:“他去哪裡了?”
“怎麼他去哪裡?”何秀麗一時反應不過來。她有些迷惘,也有些驚訝地看着梨花帶雨的陸小喬。
“我問陳耀陽去哪裡?”陸小喬激動地猛搖了搖何秀麗。
可能因爲這一搖晃,何秀麗被搖醒了。她有點生氣地說道:“那個色狼佔完我便宜就走了!”
“走去哪裡?”陸小喬緊張地追問道。
“他沒有說。只是要我告訴你。”何秀麗皺起眉頭,樣子好像很辛苦。她慢慢道出陳耀陽臨走時,要她跟陸小喬說的話:“緣分天註定,不要強求,也不要執着。這樣做他會很辛苦!”
“難道我不辛苦嗎?”陸小喬一下子攤坐在地上,抱着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何秀麗哭了起來。
一輛高速行駛中的白色瑪莎拉蒂裡。
坐在駕駛座上的陳耀陽,有點無聊地看着在邊窗外的景色。儘管他是一個司機。
“主人,我不明白?”忘憂忽然問道。
“問吧!”陳耀陽笑道。
“既然陸小喬能從歸你的懷抱,爲什麼你又不要了?你不是想通過她得到嗎?”忘憂皺眉問道。
陳耀陽笑了笑,轉過頭,伸手去揉忘憂的臉蛋:“是吃醋嗎?”
“不敢,也不沒有!”忘憂臉蛋有點紅地搖了搖頭。
“沒有!?”陳耀陽眼睛一大一小狐疑地看着忘憂,笑眯眯地問道:“如果沒有,爲什麼這幾晚都這麼賣力?想榨乾我嗎?”
“是你要我這樣做?”忘憂嬌羞地拍開陳耀陽的手。
身爲一名像一塊冰一樣的影子侍衛,竟然向一個男人撒嬌。除了爲了完成任務而爲外,就實在是太罕有了。
不過,陳耀陽沒有大驚小怪。因爲忘憂的本性其實就是一個很純潔的小女孩。只是因爲由小到大的刀槍生涯,才使得她隱藏了本性而已。現在有了他這個依靠,才使她慢慢恢復本性,不再那麼冷冰冰的。這對於他和忘憂都是好事。
“是嗎?那麼今晚你不用陪我了!”陳耀陽笑道。
“是你說的!”忘憂露出點狡黠的笑容。
笑了笑,陳耀陽縮回手,輕聲問道:“還想知道你剛纔問的,所有答案嗎?”
“想知!”忘憂笑着點了點頭。
“這是一個讓你吃醋的答案,你真的想知道嗎?”陳耀陽笑問道。
“想知!”忘憂還是笑着點了點頭。
“因爲我喜歡她!”陳耀陽忽然正色道。
看到忘憂有點驚訝的表情,陳耀陽笑了笑,轉過頭繼續看着左邊車窗外的景物,輕聲道:“我很早以前就喜歡她了。只是不知她也喜歡我。我以爲她只會把我當成大哥那樣看待。所以有一天,我做了錯事。做了一件很該死的事情。”
“怎麼事情?”忘憂好奇地問道。
陳耀陽轉過頭,在忘憂的耳邊低聲笑道:“我把她灌醉了!”
忘憂眼睛睜大一下,有些驚訝地看着陳耀陽。因爲陳耀陽在她心目中,絕對不是那種會做出強來這種事情的僞君子。
“其實當時我也喝大了。可能酒精和精.蟲都上涌到腦袋裡吧!”陳耀陽苦笑了笑。然而卻掩蓋不到他臉上那一絲愧疚的神色。
“既然她也喜歡你。這不是麻煩吧!?”忘憂輕聲問道。
“當時我也跟你這樣想。”陳耀陽臉上的笑容變得更苦澀:“既然她把我當成是她的大哥。雖然我對她做出這種事,那麼她也不至於恨到殺死我吧!但事實卻出乎我的想象。她拿刀追砍我。”
“你一定不會被他砍到。那麼之後的事情都怎樣了?”忘憂好奇地問道。
“你猜錯了?”陳耀陽側着身,拉起衣服,讓忘憂看他的右後腰:“如果不是用了一種神奇的藥膏,這裡還有一條刀疤。這刀疤就是陸小喬當時給我的。”
“你怎麼會被她砍到?”陸小喬疑惑地看着陳耀陽的腰。她纔不相信手無縛雞之力的陸小喬,會是一個影子級的高手,從而把當時還沒有成爲廢人的陳耀陽砍到。
“是我讓她砍的!”陳耀陽把衣服放下,身體坐正。
忘憂再一次睜大眼睛地看着陳耀陽。
“當時她很生氣。我就讓她砍一刀。”陳耀陽苦笑道:“以爲被她砍掉後,她會消消氣。然而她卻像砍上癮,繼續追着我砍。沒有方法,只要逃回家去。”
“之後,怎樣了?”忘憂追問道。
“真的很不明白你們女人的心,到底都想着什麼?”陳耀陽嘆了口氣,有點鬱悶道:“她一直都很生氣。儘管我想盡辦法去哄她,也於事無補。這段時間大概維持了半年。半年後,我們司徒家就被滅掉。之後的事情,不用我多說吧!?”
“你說你喜歡……她?”忘憂還是被陳耀陽的這句話嚇住了,所以不是很相信地向陳耀陽再問。
“嗯!”陳耀陽點了點頭,淺笑道:“當時我已經有一個未婚妻,也就是柳心媚。我們很小就認識。但我對她的喜愛,不及對陸小喬的。”
說着,陳耀陽輕呼口氣,又轉過頭去看車外的景物:“既然現在已經乘上崔玉慈這條大船,就不要再去騷擾她了。她的世界跟我們的世界不同。她的是陽光明媚,而我們的就是暴雨連連。我不能再把烏雲,推進她的世界裡。”
“主人我會一直陪着你的!”忘憂主動地伸手捉住陳耀陽右手。
“是嗎?剛纔是哪個說不會再陪我睡覺了?”陳耀陽轉過頭,笑眯眯地問道。
“你!”忘憂指着陳耀陽鼻頭。
回了一趟崔玉慈的別墅,沒有看到崔玉慈。陳耀陽便把車頭一轉,來到諸葛家裡。
從鳳凰市回來了已經有兩天時間的諸葛玲瓏,一直都要陳耀陽去見她。然而陳耀陽一直都在喊忙。
所以這兩天裡都悶悶不樂的諸葛玲瓏,當看到陳耀陽突然出現時,她便猶如荒海中見到一個救生圈。驚叫一聲,便飛一般地撲到陳耀陽懷裡,緊緊地抱着陳耀陽。然後嘮嘮叨叨起來。這可能就是女人通病。
拉着諸葛玲瓏走進別墅裡沒多久,陳耀陽便看到諸葛策從樓上走下來。
“終於有空過來看看我們這兩個老弱婦孺了嗎?”諸葛策開玩笑道。
“我快要結婚了,所以過來報喜訊!”陳耀陽坐在一張長紅木椅上,左手抱着整個人都粘在他身上的諸葛玲瓏。
“怎麼?”諸葛策和諸葛玲瓏不約而同地問道,都又驚訝又疑惑地看着陳耀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