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陽打開駕駛座那邊的車門,看到沈寵兒又從後排座上爬到副駕駛座上,而童靈雅也又站在旁邊可憐巴巴地看着他。陳耀陽沒好氣笑了笑。
“啊!”
就在他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童靈雅突然驚叫一聲,指着他身後大叫:“耀陽你身後有人!”
猛地轉過身,看到十多個拿着西瓜刀的男子衝過來,陳耀陽眉頭皺起,命令道:“小雅快點上車,你們都不要走出車外,我會應付得了。”
童靈雅沒有多想,立刻爬上副駕駛座上跟沈寵兒一起坐,然後跟步青蘭她們一樣,緊張地看着車另外的一邊。
而步青蘭看的同時,立刻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袁碣石,叫他們快回來。
現在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所以停車場裡沒有多少車輛停放,顯得很空曠。雖然車輛少,然而因爲昏暗的關係,所以停車場裡的燈,還是不吝嗇的亮了起來。
藉着白熾燈的燈光,陳耀陽清楚看到衝向他的,那十多男子的臉容都異常猙獰。陳耀陽不屑地笑了一聲,他沒有多想,就知道這些人都是青牛幫的人,是過來幫紅髮報仇。
只是,讓陳耀陽想不到的是,這些人竟然敢在鳳凰幫的地盤上砍人。
而且讓陳耀陽鬱悶的是,他打傷的紅髮只是一個小混混,竟然引來了十多個男人追砍。覺得這些人也太過講義氣了。還有,袁碣石他們走了不久,這些人就過來砍他。
陳耀陽不是怕這些雜碎能傷到他,只是不想讓身後車上的女人,看到血腥的東西。
“敢傷我兄弟?砍死你!”一個先跑到陳耀陽身前的男子,舉起西瓜刀直接就砍向陳耀陽。
不屑地笑了一聲,陳耀陽一個側身,很輕巧地躲過這名男子的砍擊。緊接着右手一揮,狠狠地打在他的肚子上。
使得男子抱着肚子慢慢跪在地上,眼睛圓瞪,唾液猶如鼻涕一樣,慢慢從嘴裡垂流下來。使得車上的四個女人都感覺到噁心。
“小綿羊身後!”
“耀陽小心!”
“壞人小心!”
衆女突然驚叫,並指着陳耀陽身後。
其實不用她們提醒,陳耀陽也知道身後傳來殺機。
陳耀陽迅速向前俯身,同時提右腳向後踢出,把身後偷襲的男子踢飛二米遠。
然而,衆男子並有讓陳耀陽休息的機會,從四方八面同時砍向他。使得車上的女人再次驚叫起來。
陳耀陽怎麼會這麼容易被砍到,迅速蹲下身,緊接着使出掃堂腿。一個荷葉轉後,五六個西裝男都“啪”的一聲,倒向地上。
然而,有兩個更不幸,倒向地上的同時,被陳耀陽趁機分別打了一拳肚子。使得他們兩個倒在地上後,臉容皺起,都着捲縮着身體,成了一個煮熟的蝦。
還沒有砍向陳耀陽的還有五個男子,看到陳耀陽二三招就收拾掉他們一大半的兄弟,都被嚇倒了。所以都停下砍向陳耀陽的動作。
被瘦小男子誇張地拖到停車場這裡的黃髮,也看到陳耀陽恐怖的一面,所以更大力地往回爬,並哭大叫:“我不想死,小明你不要拖我!”
小明因爲只顧着用進全身力氣,去拖黃髮來這裡,所以沒有看到他身後陳耀陽,是如何閃電般收拾掉他,幾個兄弟的恐怖一幕。
不知者無畏。小明繼續死命地往後拉着黃髮:“你這個死廢物,給我看清楚,我們是如何砍人的!?”
而他們的老大,自稱刀疤勇的中年男人,也跟手下一樣被嚇倒了。然而聽到黃髮這個廢物竟然哭着大叫,不由得氣冒三丈,咆哮道:“怕什麼?你們都給我們上!”
說話的同時,刀疤勇先跑向陳耀陽。
不屑地笑了一聲,陳耀陽向身後車上的衆女,命令道:“你們都給我閉上眼睛,不然我不能集中精神。”
然而,衆女怎麼會聽他的?只是雙手緊捂住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而眼睛也裝模作樣地微閉着。
“去死吧!”刀疤勇舉刀砍向陳耀陽。
然而,他的後果也只有一個,就是被陳耀陽快如閃電的拳頭打中肚子。
刀疤勇眼睛微突,嘴巴微張流出粘稠狀的口水,並慢慢跪在地上,然後“啪”的一聲倒下。
“勇哥!”一衆男子驚呼一聲,並愄懼地看着陳耀陽。
“知道害怕了嗎?”陳耀陽皮笑肉不笑道:“但已經太遲了。我今天心情好,就陪你們玩一下。”
陳耀陽雙腿一蹦地面,猶如離弦的箭直衝向那五個男子。
見狀,五個男子都立即轉身逃跑,然而他們反應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所以陳耀陽兩隻拳頭猶如木柱打大鐘般,狠狠地打在兩個男子的後腰上。“噶嘞”的幾聲骨頭折斷聲,兩個男子註定終身都要坐在輪椅子。
陳耀陽說自己心情好,其實一點都不好,反而非常之差。、
因爲這些青牛幫的人,竟然不知死活地找他報復。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他有女人在的情況下報復。這樣就使得他這些女人,會非常擔心和緊張他。而她們這種情緒都不會消失,永遠地殘留在她們心中,直到死去那天。
陳耀陽最不想欠的,就是女人這種債。所以他非常生氣。如果不是怕車上的幾個女人看到鮮血,他一定不會用拳頭,而是用刀把這些人的人頭都割下來。
此時,廢掉兩個男子後,陳耀陽動作沒有一點停滯。右腿閃電般伸出,把右邊的一個男子踢飛到二米遠的地上。
然而,陳耀陽沒有急着對付他,而是快步追上已經,逃到二米遠的兩個男子身後。雙拳再次猶如大柱打大鐘般,狠狠地打在兩個男子的後腰上。“噶嘞”的幾聲骨頭折斷的聲音,這也宣佈兩個男子終身都要坐輪椅。
“啊……”
隨着他們痛苦**聲,再個男子慢慢向前倒在地上。
不屑地笑了一聲,陳耀陽拍拍手,準備轉身離開。
“啊……不要!”
突然從陳耀陽身後傳來女人的驚叫聲。
陳耀陽猛地轉過身,看到剛纔被他收拾掉的刀疤勇,竟然打開他的寶馬車門,把童靈雅拉出車外。
“臭女人合作一點,不然劃花你的臉!”巴疤勇左手擰住童靈雅的脖子,右手拿着西瓜刀先在童靈雅的臉上比劃幾下,然後把西瓜刀架在童靈雅的脖子上,粗暴地把她拉出車外。
然而,車裡的沈寵兒拼命地拉着童靈雅手,不讓刀疤勇拉走她。
然而,就在刀疤勇想大罵沈寵兒的時候,他眼角掃到陳耀陽竟然鬼魅般,出現在他的右側面,而且右手成拳打向自己。
刀疤勇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地躲地童靈雅身後,並把童靈雅推出。大叫道:“你不要亂來,不然我殺了她。”
看了眼緊架在童靈雅脖子上西瓜刀,再看了眼完全把頭,躲在童靈雅身後的刀疤勇。陳耀陽慢慢把拳頭收下,並慢慢後退到三米遠外。
眼中不是地閃過濃濃的殺機,陳耀陽冷聲道:“我可以饒你不死,但你必須立刻放了我的女人!”
這時沒有被陳耀陽打成重傷的男子,都慢慢爬起身來,然而都不敢再走近陳耀陽這個恐怖的男人,而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上。而黃髮和小明都不知道哪裡去了。
刀疤勇把打開着的車門用腿,“啪”的一聲關上,不讓車裡的沈寵兒,和步青蘭這幾個女人妨礙他。然後走上兩步。
聽到陳耀陽的警告,他囂張地哈哈大笑起來:“哈哈……”
被刀架着脖子的童靈雅,並沒有害怕或流淚,只是內疚地看着陳耀陽。因爲她剛纔跟步青蘭她們一樣,只顧着看着陳耀陽,神勇無比地把壞人一個一個打倒。從而沒有留意到刀疤勇,靜悄悄地爬到她們的車旁,拉開竟然大意沒有上鎖的車門。
當時刀疤勇是想劫持沈寵兒,幸好童靈雅及時反應過來。把沈寵兒這粒小豆丁塞到她懷下,才使得刀疤勇不得不轉移目標到她身上。
“臭壞蛋快點放開小雅!”被童靈雅救了一命的沈寵兒爬在車窗上,不停揮舞着兩隻小手,作勢去打距離她不是很遠的刀疤勇。
不過,她還是被坐在後排座上的步青蘭和童靈柔拉住:“小蟲兒,你不要衝動,這讓會使那個壞人傷到靈雅的,讓耀陽一個人解決!”
“沒錯!壞人是無敵的!”童靈柔也勸道。然而她的勸道,使步青蘭和沈寵兒會錯意了,都驚訝地看着她。
童靈柔靦腆道:“這個壞人不是那個壞人!”
笑聲稍緩,刀疤勇殺氣騰騰地看着陳耀陽,不屑道:“你以爲能打倒我全部手下很利害嗎?你最後還不是低聲下氣地跟我說話!”
看到童靈雅內疚的眼神,陳耀陽微笑着向她搖了搖頭,表示不是她的問題。然後冷聲道:“我叫陳耀陽,而車上有一女人叫步青蘭,鳳凰步青蘭!你應該知道這個名字代表着什麼?只要你放開她,我們可以幫你實現任何事。”
陳耀陽不想童靈雅受到一點傷害。現在只好先給刀疤勇,永遠都不會實現的承諾。因爲刀疤勇已經拔掉他的逆鱗,所以刀疤勇的命運已經決定了,就是必死無疑。
只是刀疤勇也不是傻人一個,雖然聽到車上竟然坐着鳳凰幫的幫主步青蘭,有點被嚇倒了。然而他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態度。
而且就算車裡坐着鳳凰步青蘭,刀疤勇也不會輕易相信陳耀陽的承諾。繼續不屑道:“你當我是傻瓜,還是你自己是傻瓜?陳耀陽是吧!?你知道我們爲什麼要砍你?”
陳耀陽點頭道:“是紅髮的事,但這裡鳳凰幫的地盤,你們來這裡收保護費就是挑釁行爲。我沒有把他們幾個留在這裡,已經很給你勇哥面子!”
陳耀陽的記憶力一點都不差,所以很清楚記得黃髮說過,他和紅髮的老大是一個叫勇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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