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陽再次陪山神老頭坐在一起,看着陽臺外的風景。
喝了口茶,陳耀陽轉頭看了眼牆上的鐘,看到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而童氏姐妹還沒有回來。
其實,他是想打電話要她們快點回來,煮飯給他吃,因爲他肚子餓了。
剛纔跟山神老頭對練了半個多小時彈腿,最後還是以他咳血才停止。當然,陳耀陽除了咳血,還出一身汗和力氣,所以現在到了該吃中午飯的時間,他不餓纔怪。
“很擔心嗎?”輕喝了口茶,山神老頭問道。其實他也餓了,現在唯有以茶充飢。不過,雖然飢餓,然而不妨礙他調侃陳耀陽:“小雅每天到了這個時候都是不停地看鐘。想不到今天就輪到你做望妻石。有趣!”
沒有反駁山神老頭的話,陳耀陽輕喝了口茶,眉頭皺起再舒展。失神地看着陽臺外的風景,輕聲道:“糟老頭你覺得小雅是真的喜歡我才嫁給我,還是被逼才嫁給我?”
“第一個!”山神老頭也輕喝了口茶,看着陽臺外的風景。
“爲什麼?”陳耀陽輕聲問道。
“她說的!”山神老頭笑了笑:“平時你不在,和小柔下去看雜貨店的時候,小雅就會跟我聊起你和你媽媽,跟她兩姐妹的事。她每一次都說得很高興,說她很幸福之類的話。”
“她是一個很利害的女人!”陳耀陽輕聲道。
“但我知道她不是在利用我!其實不是你問我,我也不會跟你說這些事。”看了眼陳耀陽,山神老頭笑了笑,說道:“你算計着我,我算計着你。你們這樣相處,不覺得累嗎?”
說到這裡,山神老頭好像有感而發,神色黯然了下來。
“她跟着我不會得到幸福!”沉默片刻,陳耀陽說道。
“她得不得到幸福不是你說的算,而是她說的算!”拿起茶杯輕抿口茶,山神老頭說道:“而且我覺得她很幸福。因爲她每一次跟我講你們的事時,都笑得很開心,沒有一點造作。”
“我隨時都會死!”陳耀陽閉上眼睛,把頭靠在椅背上,輕聲道:“我現在給她的只是一點甜頭,後面可能全都是苦頭。我已經欠了幾個女人不能的債,我不想再多欠一個女人不能還的債。而且我覺得她是中了我老媽的催眠,纔會這麼執着的。她是我和我老媽戰爭中無辜的犧牲品。”
“想不到還有男人會這麼傻!”山神老頭微笑着輕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老婆。儘管我明天就死掉,因爲我知道有了這個好老婆後,我就會有必須活下去的超強力量。臭小子不要再走死衚衕了,清醒一點!”
“你不是我,你不明!”陳耀陽輕聲道。還是閉着眼,頭靠在椅背上。
“看來外人已經不能帶你走出死衚衕,只能靠你自己突然去醒悟。”輕嘆了口氣,山神老頭輕聲道:“但我希望你醒悟的時間是明天、後天、再後天,但不是半年、一年、二年……或更久。這對小雅不公平!”
陳耀陽一怔,臉上慢慢露出夾帶着愧疚的苦笑。隨着他的一聲不吭,客廳裡再次安靜下來。直到樓下傳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陳耀陽才猛地睜開眼睛,然後走到陽臺上。
往下一看,陳耀陽看到一輛白色的新車。車頭正對着他,地上有兩條長長的黑色弧線。陳耀陽知道車上的人剛纔玩飄移了。
然而,讓陳耀陽非常驚訝的是,童靈雅從駕駛座那邊下來,而沈寵兒就從副駕駛座上下來。兩女都向他揮手,並叫他快點下樓。
陳耀陽沒有多看,點了點頭,立即轉身跑下樓去。
跑下樓後,陳耀陽第一時間不是看車,而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童靈雅:“小雅你竟然開車了,而且玩飄移?”
在陳耀陽記憶中,童靈雅沒有開過一次車,更別說是玩飄移。
“小綿羊,她的雖然比你的還差一大截,但還是很刺激。”仰着頭,沈寵兒歡笑地看着陳耀陽。
沒有理會沈寵兒的插嘴,陳耀陽繼續不可置信地看着童靈雅:“小雅你怎麼時候學會開車了,而且還會飄移?”
“我經常坐你的車,所以會!”童靈雅有點靦腆道:“但我只敢甩尾,因爲我還是第一次開車。”
“什麼第一次!?你剛纔就在那間賣車公司裡的試駕跑道上,開了幾十次!那些人以爲我們不是去賣車,而是去開車。”沈寵兒嘟着小嘴道。
聞言,陳耀陽釋然了,然而還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童靈雅。因爲童靈雅實在是太妖孽了,只是開了幾十次車,再加上看過他玩飄移。這樣就敢在車來車往的公路上,開車和玩飄移。
陳耀陽自然的擦了擦額頭上,突然冒出來的汗水。看着臉上還是充滿笑容,沒有一點害怕和緊張的童靈雅,他不得不讚賞道:“小雅你是一個天才。”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我聽收音機得知有一個小孩,6歲就會開車了,我比他還是差得遠!”童靈雅煞有其事道。
其實童靈雅想開一次陳耀陽的車,體會一次他開車的感覺。是高興,爽快,還是鬱悶。不然她不會去學車,和學陳耀陽去玩飄移。
“這小孩真利害!呵呵!”陳耀陽僵硬的笑了兩聲。
“這小孩就是我!”沈寵兒叉着腰,頭揚得老高,樣子十分神氣。
“你老媽呢!?”陳耀陽輕拍了一下沈寵兒的頭。
“她們根本不是我跟小雅的對手,被我們拉開很長很長的距離了。可能今晚才能回來!”雙手張得老開,沈寵兒天真道。
“她們回來了!”童靈雅向陳耀陽指了一下,站在遠處的三輛黑色商務車。
循着童靈雅的指尖望去,陳耀陽看到步青蘭和袁碣石,還有童靈柔都從第二輛車裡走下來,然後慢慢向他們走來。而三輛商務車看到三人走下,都立刻向後駛離小區。
看到這裡,陳耀陽把目光轉到面前的白色寶馬上,猜到這寶馬是買給他的。
白色寶馬擁有流線型的車身,雖然底盤不底,然而陳耀陽知道這是一輛跑車型的車。而白色寶馬不是全車都是純白色,還有其它顏色,那就是黑色。
看着發動機箱蓋上大大的黑色‘魅’字,陳耀陽開始苦笑起來了。知道這個被幾絛黑煙纏繞的魅字,一定是童氏姐妹看到他的魅輪上有一個魅字,就噴上車上的。
看到陳耀陽看着車上的魅字苦笑,童靈雅以爲他不高興。立即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一樣,微低着頭向陳耀陽認錯:“耀陽對不起!我以爲你會喜歡,所以才叫人噴上去的。既然你不喜歡,我們去把它擦走。”
“我不是不喜歡!”陳耀陽搖頭笑道:“只是想不到你們會把,我的魅輪上的魅字噴上車上,有點驚訝而已。這樣也不錯,讓人記住這貴車是我陳耀陽的,讓他們不敢偷我車。”
“你真的喜歡!?”童靈雅緊張問道。
點了點頭,陳耀陽指着車身邊上的‘靈柔大商店’,五個黑色斜體大字,說道:“你設計的魅字,比小柔設計的‘柔雅大商店’好看多了!”
白色寶馬兩邊車身,同樣噴有黑色的字體,而字體跟陳耀陽以前的銀色幽靈一樣,噴着‘柔雅大商店’。而這傾斜着的五個黑色大字,比起以前的銀色幽靈上五彩繽紛的,要剛猛,充滿力量和速度感。
陳耀陽猜測這一定是童靈柔要求噴上去。而童靈雅覺得車上,又噴上這五個不倫不類的大字,就要求噴上一個被幾絛黑煙纏繞的魅字,試圖把這‘柔雅大商店’比下去。
“我的比姐姐的很差嗎?”剛走到車旁的童靈柔,聽到陳耀陽陽批評她設計的字體,就不悅起來了。
“不是很差,只是略遜一籌!”陳耀陽笑道。
童靈雅得到陳耀陽的讚揚,臉上堆滿了笑容。然後走到陳耀陽身邊,緊緊地抱着他的手臂。像一個小女孩似的,向陳耀陽檢舉童靈柔,這個做妹妹的不是:“耀陽,我已經叫小柔不要再寫‘柔雅大商店’這幾個字到你的新車上,只是她又發瘋了,只好順着她。”
“小綿羊我也有畫東西在你的新車上,你看漂亮不!?”沈寵兒拉着陳耀陽的另外的一隻手,走到車的左邊,指着‘柔雅大商店’的雅字,下面一隻用墨水筆畫成的小綿羊。
小綿羊四隻腿都分別踏着石頭,屁股有一朵花,而背上有一條哈哈大笑,手舞足蹈的蚯蚓。
陳耀陽猜到小綿羊就是他,而是蚯蚓就是沈寵兒,而石頭就是袁碣石,而那朵花應該就是步青蘭。
看到這裡,陳耀陽指着插在小綿羊屁股上的那朵花:明知故問地笑道:“爲什麼小綿羊的屁股上有一朵花?”
“那是小蘭!”沈寵兒指着站在一邊上,臉色有點尷尬的步青蘭。
“原來小蘭你喜歡**屁股!”陳耀陽色眯眯地看着步青蘭。
“誰喜歡**屁股?”步青蘭輕罵道、撇過頭去,不敢與陳耀陽色眯眯的目光的對視。
收回侵落性的目光,陳耀陽揚頭看着蔚藍的天空,輕聲道:“我的銀色幽靈浴火重生了!不知道我會是跟着浴火重生,還是永遠消失。”
陳耀陽的右手,伸到懸掛在天空中的耀陽下,慢慢握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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