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身來,夏冬晴背對着陳耀陽。雙手竄進白色T恤裡,慢慢把粉紅色的胸罩脫下來。然後,把胸罩扔到緊挨着牀邊的那張,她經常坐的椅子上。
做完這一苆,夏冬晴雙手護着胸慢慢躺回下來,嬌軀隨着她眼睫毛的顫抖,而顫抖起來。而護着胸的雙手沒有在胸上停留太久,而是慢慢放下來。繼續做出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陳耀陽想不到夏冬晴會做得這麼絕,看着她白色T恤的兩顆小突點,吞了一下唾沫。陳耀陽立即把視線強行轉到天花頂上,苦笑道:“冬晴想不到你會這麼妖孽!你贏了!我不再趕你去房間,你穿回你那個吧!?”
緩慢地睜開眼睛,看到陳耀陽目不斜視地看着天花頂,夏冬晴不禁地鬆了口氣,然後開心地笑了起來。
其實,夏冬晴不知道她現在的開心笑容,並不是普通的笑容,而是一種幸福的甜蜜笑容。
夏冬晴並沒有接受陳耀陽的好意,而是情不自禁地側睡在他身邊。抱着他,把紅彤彤的臉埋在他的肩膀下,呢喃道:“我沒有跟你賭的意思!只要你喜歡,你就來吧!”
“算你恨!”不知麻煩已經降臨的陳耀陽,以爲夏冬晴還在兇他,所以變得面無表情起來。也不在勸夏冬晴穿回胸罩,認爲她待會就會自動穿回。
然而,一整晚時間過去了,夏冬晴都是抱着他這具木乃伊,並沒有穿回胸罩的意思,使他非常鬱悶,和感到不安。
清晨。
當葉知秋走進自己的房間裡時,陳耀陽猛地擡起頭,輕聲向葉知秋澄清:“知秋,你不要誤會!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做?”
然而,葉知秋怎麼會相信他。
看了眼椅子上的那隻粉紅色的胸罩。葉知秋眉頭皺了皺,輕咳兩聲,不悅道:“陳耀陽我警告你,冬晴現在還是大學生,如果你敢讓你大着肚子去上學,我立刻把你的狗腿打斷。記住是第三條腿!”
說完,葉知秋沒有給陳耀陽解釋的機會,輕咳兩聲,順手把房門關上走出房間。
陳耀陽頭擡起着老高,想叫停葉知秋:“喂、喂……不要誤會!”
最後一句話,陳耀陽說得很小聲,很鬱悶,很委屈。
輕哼一聲,陳耀陽把頭放下來,看着身邊的睡得很香的夏冬晴。
臉很嫩白,兩道秀眉不長不短,也不彎不平;杏眼閉着,睫毛也不再顫抖,可愛的小鼻子平緩地吸氣和呼氣中,小嘴很透人而且竟然帶着淡淡的微笑。
知道夏冬晴在發美夢了,陳耀陽笑了笑,視線情不自禁地往下看。透過她張開的衣領,很清晰地看到兩隻很白的椒乳,白到可以看到裡面的淡淡的青色血管。
不算大也不算小,很適合陳耀陽的這隻,喜歡完美主義的色狼的胃口。
因爲夏冬晴是抱着他的關係,所以從陳耀陽現在的角度,很難看到她兩顆粉色的葡萄。
然而,現在的畫面再加上點幻想,已經使他第三條腿慢慢硬起來了。
感覺到這一點,陳耀陽迅速把視線強行轉回到天花頂上。
然而,沒過多久,他的視線又轉回到夏冬晴的兩隻椒乳上。不過同樣沒過多久,他又把視線轉回到天花頂上。
同樣動作重重複復,直到兩隻椒乳的主人問了他一句“好看嗎?”他才緊閉着眼睛裝睡過去。
夏冬晴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就看到陳耀陽死死地盯着她的胸。她臉蛋慢慢變成羞紅起來。不過沒有妨礙他,繼續讓他看個夠。
然而,看到他看了很久都沒有轉視線,夏冬晴心裡竟然奇怪的甜蜜的起來,同時情不自禁地含羞地問他:“好看嗎?”
然後,看到陳耀陽被自己嚇了一跳,就裝睡過去。夏冬晴“噗”的一聲,笑了起來:“你們男人都這麼好色的嗎?其實我也不覺得我那裡有什麼好看的?反而有點多餘!”
陳耀陽雖然現在受重傷,然而怎樣說也是一隻妖孽。所以很快就從,被夏冬晴發現他偷窺她的尷尬中,回過神來。
慢慢睜開眼睛,陳耀陽沒好氣道:“你站着說話,當然不腰痛!”
“我現在睡着!”夏冬晴淘氣地笑了起來,然後有些不悅道:“你是男人當然是不知道我們女人的痛苦。不但每個月來那個,而且身上那兩團肉稍微跑快點都顫來顫去,難受死了!”
陳耀陽笑了笑:“上天賜於你們女人痛苦,當然也會公平的賜於你們女人快樂。世上只有媽媽好,你從那裡聽到世上只有爸爸好這句話?母愛這兩個字也經常被人掛在嘴邊,你有幾何聽到別人大讚父愛?你每個月來那個和顫來顫去,都是上天賜於你們女人制造新生命的工具的缺陷,但這兩個缺陷只是暫時性。只要你們女人遇到我們男人這種修復工具的巧匠,就不用再難受了!”
“混蛋,你說什麼?”夏冬晴嬌羞地用食指點住陳耀陽的臉,然而發現這是一種親暱的動作。
所以她立即把手收回來,繼續頭臉埋在陳耀陽的肩膀上。小心臟再次撲撲地亂跳,並胡思亂想起來。
我到底在幹什麼?爲什麼跟一個男人談這種東西?羞死人了!不知道他會怎樣想?他不會把我想成那種蕩婦吧!?怎麼辦?
笑了笑,陳耀陽臉色一正,說道:“冬晴,知秋剛纔來過!他應該看到你那個胸罩了,你跟他解釋一下吧!在這裡首先聲明一下,不是我……”
然而,夏冬晴沒有給他推卸責任的機會。
擡起頭來,夏冬晴小嘴微張,秀目圓睜了兩三秒後,猛地轉身,慌張地起椅子上的胸罩。
下一瞬間,夏冬晴一骨碌地坐起身,背對着陳耀陽把胸罩伸到白色T恤裡重新戴上,同時慌張地問道:“怎麼辦?他一定會誤會我紅杏出牆了!都是你!如果你不那麼好色,他就不會誤會了!現在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看到夏冬晴好像被捉姦在牀似的慌張樣子,陳耀陽感到好笑。然而聽到她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就不悅起來:“不是我的問題,昨晚是你先兇我,我才兇回你!最後是你玩絕的,我才……”
說到這裡,陳耀陽不說了,因爲他看到夏冬晴轉過回身來,淚眼婆娑地看着他。樣子十分委屈。
嘆了口氣,陳耀陽有些不情願道:“其實是我勾引你的,你快點去跟知秋解釋吧!?不然他……”
說到這裡,陳耀陽也不說了,因爲夏冬晴一骨碌地爬下牀衝出房間。
“到最後,竟然還是我的錯!鬱悶!”陳耀陽鬱悶地閉上眼睛,繼續裝木乃伊。
好半晌後。
夏冬晴梨花帶雨地衝回來,大力地搖了幾下陳耀陽的胸膛:“耀陽,知秋不在,怎麼辦?他一定會是誤會我跟你已經那個,受不到刺激離家出走了!我對不起他!嗚嗚……”
陳耀陽咬着牙,忍着胸膛上傳來的疼痛,知道夏冬晴不是有意,然而心裡還是暗罵她一聲瘋丫頭。
看到她雙手掩臉痛哭,陳耀陽有點頭大道:“冬晴你不要哭!知秋不會離開出走的。他可能去賣小食了,你出去看一下他的牛雜車在嗎?如果不在,就說明他去賣小食:如果在就說明他去幫我買柺杖了!你出去看一下吧!”
兩個答案都是往好的那邊說,如果夏冬晴能靜下來細想,一定會狠揍他這個始作俑者一頓。
掩臉點了點頭,夏冬晴再次衝出房間。
半晌後。
夏冬晴再次衝回來,雖然還是梨花帶雨,然而臉上還是露出高興的笑容:“耀陽,牛雜車真的不在!”
不過,一想到葉知秋還是會誤會她,夏冬晴臉上的笑容瞬間收了回來,繼續傷心地掩臉大哭:“但我們的事被他看到了!他一定認爲我做出對不起他的!現在怎樣辦?”
“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麼?”陳耀陽現在睡着說話不腰痛,很豪氣道。
也意識到他這一點,夏冬晴哭着埋怨道:“你當然不怕!他只會恨我做出對不起他事!他一定會認定我跟你有那個!他一定不要我!嗚嗚……”
“冬晴你不要哭了!他一定不會因爲這樣簡單的原因,而不要你的!”陳耀陽被夏冬晴的哭聲,弄得頭痛起來。
“你不要說風涼話了!你又不是我,他一定會不要我!嗚嗚……”夏冬晴繼續用她的哭聲,攻擊着陳耀陽。
“冬晴不要哭了!我求你了!”陳耀陽眉頭皺起,伸手揉了揉額頭。
然而,看到夏冬晴聽到他的哀求後,反而哭得更大聲。陳耀陽立即咬着牙忍受着。
不過,好半晌時間過去了。夏冬晴的哭聲還是沒減反增。
再忍受片刻,陳耀陽決定不再忍了,頭腦發熱地大聲道:“哭哭哭!一天到晚都只會哭!你除了會哭,還會什麼?不要哭了!如果葉知秋不要你,我要你!”
字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使得夏冬晴立刻停止哭泣,有些秀目圓睜地看着他。
房間裡因失去夏冬晴的哭聲,一時變得安靜下來。
而說話不經大腦的某人,立刻緊閉着雙眼裝木乃伊。
好半晌。
夏冬晴吸了一下鼻子,小心臟撲撲地亂跳着,明知故問:“你剛纔說什麼?”
“沒說什麼!”閉眼木乃伊嘴巴一張一合吐出四個字。
聞言,夏冬晴再次大聲地哭了起來:“都是你這個混蛋害的!知秋一定會嫌棄我的已經骯髒了,不要我了!嗚嗚……”
“不要哭了!”木乃伊陳耀陽終於睜開眼睛,哀求道。
然而,一樣隨着他的話聲剛落,夏冬晴哭得更大聲起來。
“嗚嗚……”
眉頭緊皺,咬咬牙,陳耀陽忽然大聲道:“你這個愛哭鬼不要哭了!如果葉知秋這個混蛋不要你,我陳耀陽要你!這樣可以了嗎?”
“你拿什麼來保證!?”夏冬晴的哭泣說停就停,淚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陳耀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