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車不能再開,先拿我這輛去開吧!”小黑向陳耀陽拍了拍一輛銀色車的車身。
這輛車跟陳耀陽的銀色幽靈一模一樣,不過比陳耀陽的新。小黑是看到陳耀陽的銀色幽靈這麼拽,才狠下心把自己的棺材本全掏出來買下這輛車。
“嘖嘖!有錢人就是不同。車都比別人的帥!”陳耀陽討好道。
小黑得意道:“這是用我的棺材本剛買的。我也沒開過幾次,你小心一點開,不然我殺了你!明天下午來拿車!”
“OK!”
向小黑做一下OK手勢,陳耀陽旋即竄進車裡,快如閃電般地把車開走了。
因爲童靈雅允許他明天才去找工作,所以陳耀陽開着車,跟平時一樣漫無目的地在路上亂竄。
其實這是他的藉口。就算童靈雅要他立即找到工作,陳耀陽嘴上還是很爽快說會去找,不過不會付之行動。
因爲他已經有一份不正當的工作,在暗底裡進行着,只是現在沒有工資給他而已。
當時間來到傍晚六點,天開始昏暗起來時,陳耀陽再次踏上回家的路程。
然而,當他駛到半途中時,忽然有5輛黑色的別克商務車緊追着他。
“搞什麼?昨天是保時捷加法拉利,今天是別克!你們這羣臭蒼蠅有完沒完?”看到後視鏡中的別克車羣,陳耀陽鬱悶了。
然而不會輕易讓它們追上,陳耀陽猛地踩下油門向前飆,不屑道:“保時捷都跑不過我,還想用商務車追我?你們腦子一定進水了!”
一個一身黑西裝的大漢,看到前面的銀色車加速,旋即猛踩油門加速。同時問卷縮在副駕駛座上,鼻青臉腫的黃髮青年:“真的是前面的那輛嗎?”
黃髮青年就是昨天,開着紅色保時捷追陳耀陽的青年。他直到現在,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剛參加完小志的葬禮,他突然就被五六個大漢,強行帶到一個密室裡。然後還沒有讓他說出二句話,大漢們就對他拳打腳踢了。
之後,又把他推到現在的這輛車上,幫大漢們找銀色幽靈。
此時,聽到大漢問自己,黃髮青年不答反問:“你們到底是誰?不知道我是誰嗎?信不……”
“啪!”
大漢猛地打了黃髮青年一耳光:“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快點回答我!”
“是!是!前面的那輛就是銀色幽靈!”黃髮青年被打怕了。捂住右臉,擡頭看了眼前面的銀色車,沒有多想立刻點頭回答。
如果現在車上只有他和麪前的大漢,黃髮青年一定不會這麼合作。然而現在後排座上還坐着三個怒目金剛。
要他泡女,黃髮青年可以輕易一挑四。然而要他打人別說一挑二,就算是一挑一都不行。而且那樣大漢都長得像一隻熊似的,看樣子就知道他們不好惹。
“那你可以下車了!”大漢冷寞地說道。
聽到這句福音,黃髮青年感激地猛點頭道:“多謝!”
半晌時間過去。
眉頭皺起,大漢不悅道:“你還想待在這裡多久?”
“啊!?”黃髮青年有些傻地看着大漢。
看到黃髮的白癡樣子,大漢來氣了。“啪”的一聲,再次一拍巴掌甩過去:“快點給我滾下車!”
“怎麼?”黃髮雙手捂住臉,驚訝地看着大漢:“你不是停車讓我下車嗎?”
“小強,把他推下車!”大漢懶得跟黃髮解釋,示意身後的一個大漢推黃髮下車。
“咦!?又玩雜技?”
通過後視鏡,看到後面的別克車突然打開車門,然後看到一個黃髮青年跳下車。陳耀陽驚愕了。
緊接着看到黃髮青年在路上滾動了幾外,接着被一輛紅色的車輾過。陳耀陽眼睛瞬間睜大,不相信這是在玩雜技,而是在玩自殺藝術。
眉頭緊鎖,陳耀陽心裡突然涌起一鼓不安。
看到後面的別克車羣,並沒有因爲青年‘自殺’而停下。陳耀陽皺着的眉頭皺得更緊。他把方向盤向左一打,沒有急着踩油門,擺脫車後的別克羣,而是看他們是否因自己而來。
半晌後。
陳耀陽得出來的結果是肯定的。
“這羣蒼蠅看來是盯上我了!但我是良好市民,到底得罪誰了?”陳耀陽沒有被身後的別克車羣追,而感到害怕,反而感覺不屑。
“各單位注意。看樣子銀色車發現我們了!”剛纔殘忍地叫黃髮跳車的大漢,像是衆大漢的頭領。他拿着一個黑色的對講機,向身後的4輛車發報命令:“現在不再隱藏直接追上堵截它,必要時可以撞車。”
“看來是逃不掉了!”
看到5輛別克車野蠻地把別它車擠開,然後成扇狀地展開,想包圍自己。陳耀陽不屑地笑了笑,也如他們所願,把車速降下來。
看到左邊一輛別克車駛到自己車尾時,陳耀陽立即扭了一個蛇花。使得這輛別克車,躲到左邊跟他同伴來一個親密接觸。
“這樣的車技也想攔我?太不像話了!讓老子我教你們怎樣飆車吧!?”陳耀陽邪笑地猛踩油門,猶如游魚似的在車縫中左穿順cha。
當看到面前一個十字路口亮着紅燈,陳耀陽沒有停車的意思,立即抄右邊的行人路,超越前面塞住去路的車羣。
而他身後的別克車也有樣學樣,跟着他抄右邊的行人路超車。
可當他們追着陳耀陽衝紅燈時,卻沒有像陳耀陽這麼幸運了。
五輛別克車只有兩輛是衝過十字路口,而其餘三輛不是被撞上,就是被塞住去路。
也因爲這樣,再次因爲陳耀陽這顆災星的出現。暢通無阻的馬路再次被堵塞起來。
“真勇敢!待會獎朵小紅花給你們!”陳耀陽猛踩油門,然後兩三個急彎飄移,迅速消失在兩輛別克車的視線裡。
“大明,你們看到銀色車去那裡?”頭領大漢拿着對講機發問。
“我們也看不到它跑到那裡!現在怎樣辦?”頭領大漢的對講機裡,傳出大明詢問的聲音。
頭領大漢沒有急着回答,一邊開着車,一邊分出心來思考。
他們是奉虎皇子之命,來捉銀色車的車主。可現在不但讓銀色車逃了,還損失了3輛車,回去以後一定不會是被責罵這麼簡單。
虎皇子雖然平時對他們這些手下和和氣氣,然而全帝幫的人都知道這只是他的羊皮。脫到羊皮後,就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大老虎。
大漢不想被吃掉,所以決定拼了老命也要從新挖出銀色車。
可能,陳耀陽體會到頭領大漢的緊張、害怕,所以他很‘聽話’地出現在頭領大漢的車後。
“啤啤……”陳耀陽囂張地按了幾下刺耳的喇叭,然後伸出手向前面的別克車,友好地揮了揮。
“同哥,銀色車原來在你車後。”對講機傳出大明的驚呼聲。
“我們被耍了!”叫同哥的頭領大漢也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回復正常。知道這是銀色車的挑釁行爲。旋即對着對講機命令道:“大明,你降慢車速讓他超過,然後我們一前一後夾擊他。”
頭領大漢太天真了。他想到的,難道陳耀陽會想不到?所以陳耀陽看到有一輛別克減慢車速,也跟着減慢車速,同時伸手到車窗外高高地豎着中指。
“敢跟我拽?大明你們調頭把他撞殘!”頭領大漢冷聲道。說着,他開着車駛進左邊的一條小路里。
“明白!”大明想都不想就聽從頭領大漢的命令。載着除他外還有四個同伴,突然調頭撞向迎面而來的銀色車。
“喂!喂!開玩笑而已!”看到有一輛別克,發瘋般地突然調頭撞向自己,陳耀陽嚇了一跳,旋即麻利地把車剎停。
然而,時間不允許他向後退。“砰”的一巨響,僞銀色幽靈車頭立刻凹陷。幸好有保險槓泄掉很大部份的衝撞力,不然凹陷會更大。
“還想再來?我不陪你玩了!”看到別克車向後退,緊接着又撞向自己。陳耀陽猛地踩下油門向後退。
別克車當然窮追不捨。而使陳耀陽開始頭痛的是,另外的一輛別克車,竟然靜悄悄地出現在他的車後。
前有追兵,後也有追兵。
面前這種危險的時刻,陳耀陽終於捨得使出他的真本事。
在兩輛別克車快要同時撞到他的時候。陳耀陽油門還是猛踩着,左手捉住車窗框向車裡面大力一拉同時,右手推住副駑駛軟座向外一推,身體向右傾斜。
僞銀色幽靈真的如幽靈一般,立刻整輛車成60度角傾斜,在身後的別克車上滑過。
兩輛別克車裡的大漢,都看怪物似的看着銀色車,在自己眼皮底下表演,然而精彩過後更精彩。
現在輪到他們爲陳耀陽表演了。
“砰”的一聲,兩輛別克車狠狠地撞在一起,屁股翹起二三秒才掉回到地面,然後分開。
然而,可能有人還踩着油門,所以再次“砰”的一聲撞一起。
可能這次衝擊力,沒有剛纔的那一次來的猛烈的關係,所以沒有屁股翹起這麼誇張,不過兩輛車就死死地接着嘴,
陳耀陽身體向左傾把車放回到地上。剎停車,從口袋裡抽出那包皺巴巴的太平煙,抽出一根太平煙用嘴叼着並點着。
輕抽一口辛辣的煙,陳耀陽邪魅地看着,前方從兩輛別克車裡,爬出來的西裝大漢。
看到他們頭破血流,抱手抱腳的樣子,他微笑着搖了搖頭:“這又何必呢?”
頭領大漢逃出車外後,沒有急着擦額頭上的血。而是銳利地盯着不遠處的銀色車。
看到車主又再次向自己豎中指。大漢氣不打一處,立即從身上掏出槍對着他,就是一通掃射。
“砰砰……”
“曹!竟然有槍這麼惡劣!?不陪你們玩了!”陳耀陽立刻猛踩油門,向後逃逸。
看到不能阻止銀色車逃,頭領大漢收下槍,從身上掏出手機。按了一通數字,放到耳邊:“雷子,你們第二批人出動。還有向這個市裡的交通局長打聲招呼,就告訴他帝幫辦事,請他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