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周林率傭兵團離開了日本。
這支部隊回到了基地後,進行了整頓,他們中有二萬人被安排進入了馬來西亞軍和印度尼西亞軍。
有五千人離開了南洋回到了中國。
另外的近三萬人被組成了十五個傭兵團,悄悄地離開了南洋,被周林安全送到了亞洲、非洲各地。
他們的家人全部進入了周家島,成爲周家島公民。
在幾年後,世界排名的五十強傭兵團中,這十五個傭兵團佔據了前十五名的位置。
1945年10月,美國宣佈,南洋周家島是美國公民周林的私人領地,將受美國政府保護。
隨後的三年,周林便居在周家島上沒有外出。
1946年8月,周林的大兒子出生,取名周君健。
周家島的所有老人,都將自己的心血投在了這個孩子的身上。
從而打造了一個強人,未來的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地球曾有“聞君健色變”。
1947年9月,周林的大女兒出生,取名周暢。
1949年,中國共產黨奪取了中國的政權,建都北京。
1949年10月9日,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國委員會,下午三時在中南海勤政殿舉行第一次會議。會議聽取了周*來委員“參加第一屆全國委員會各單位協商經過”的報告,會議接着一致通過了本屆全國委員會的主席、副主席五人、常務委員二十八人和秘書長的名單。
在二十八人的常務委員中,有一個人缺席了會議,這個人很神秘,因爲他用的是化名。
只有中央前幾位的首長知道,這個人曾經有一個代號:蝶。
本書完!
欲知周林及周家島後事,請看續集──《蝶二號》。
第1章接頭
1946年2月13日上午十一點半鐘,哈爾濱市。
在大馬路街的一間咖啡屋裡,國民黨保密局哈爾濱站的周森正坐在一個靠近廳角的地方。
他的面前,放着一張今天的報紙,報紙上刊登着日本天皇宣佈投降的消息。
周森一邊用右手攪動着咖啡杯子,一邊看着報紙。
但他的眼睛卻看着咖啡屋的門口處。
五分鐘後,一個年約三十歲的中校走了進來。
中校來了後,坐在了周森的身後的一張桌子邊。
他的椅子靠着周森的椅子,他坐後,兩張椅子間幾乎相挨着。
“什麼現在纔來?”周森的聲音輕輕地響起。
“來的路上踫到了一個熟人。”中校叫了一杯咖啡。
周森喝了一口咖啡:“沒有什麼風險吧?”
中校馬上回答:“沒有,我一路上都是很注意的。”
周森一口喝完了剩下的咖啡,左手掏左邊的褲袋,而右手則是向着中校伸過來的手伸去。
中校的手,碰到了周森的手,馬上將周森手中的一個東西收了過去,隨後將東西放入褲子口袋。
那隻接東西的手,又拿了上來,去攪動咖啡。
周森站起身,離開了坐位,向着門口走去。
而那個中校繼續在那裡欣賞他的咖啡的美味。
周森離開後,快步走到了咖啡屋的對面,那裡是一個書店。
周森一邊看着書,一邊向着對面的咖啡屋看去。
這是周森的警惕,每次接頭後,他都會跟着接頭人走一段。
如果有什麼意外,那麼周森就能提前得知,並早點作爲防範。
大約過了十分鐘,中校從那間咖啡屋中出來。
中校出來後,向着兩邊看了看,然後戴上了墨鏡。
然後,中校便向着左邊的那條路走去。
走出了有一里遠的路,周森準備象平時一樣護送到此爲止。
但是,突然,周森看到了有保密局中校便看到了一隊保密局的人開車衝了過來。
衝過來的保密局的人馬上包圍了中校。
“你們幹什麼?我是憲兵司令部的。”中校喊道。
這時,從車上下來一個保密局的上校。
“吳銘,憲兵司令部行動處副處長。是嗎?”上校說道。
“既然知道我,你們還敢攔我?”吳銘說道。
“我們跟蹤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在跟蹤你之前,我們就已經知道了你,中共情報局的情報員。”上校得意地說。
“你瞎說!我怎會是中共情報局的情報員。”中校馬上否認。
上校點上了一支香菸:“不用否認了,你的上線都已經交待了。他將你供了出來。”
“你胡說!我哪有什麼上線?”中校感到情況有些不妙。
“警察局的方向東。還要我說清楚嗎?”
中校一聽,知道了情況危急,便伸手去拔槍。
但是圍着他的保密局的人,立即開槍,子彈擊中了他的四肢。
手槍落在地上,吳銘已經無力去檢槍了。
這時,馬上有兩個保密局的人上前準備捉拿吳銘。
然而,在他們伸出手之際,突然飛來了幾彈子彈,擊中了這兩個保密局的人。
保密局的人馬上紛紛退後,尋找掩體,開槍還擊。
而就在保密局的人去對付躲在暗處的人時,吳銘終於從疼痛中緩過了一口氣來。
他乘保密局的人不注意,抽掉了他身上的手雷插銷。
“轟!”一聲爆炸聲響起,吳銘已經被炸的血肉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