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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葬魂鬼語 - 第一章鬼神之說字體大小: A+
     

    1968年,新中國知識分子羣體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期。

    我是一名愛國大學生,爲了響應毛主席的號召,和幾個同學組織了青年志願墾荒隊,赴陝西龍翔縣開荒墾地,到農村從事農業生產勞動。

    同行的一個夥伴郝玉平是陝西龍翔縣本地的,這次去陝西正是由他提議,陝西有些地方較偏僻,無人問津,特別是深山,百姓生活困苦,孩子學不到知識。我們這次前去,除了從事農業生產勞動,還有就是把學到的知識交給當地的孩子。

    龍翔縣發生了一件特別詭異的事情,這件事傳遍了大街小巷,衆人以訛傳訛,說的神乎其神,我本以爲有人故弄玄虛,捏造消息,等我們到了目的地,才知道這不是聳人聽聞。

    我們幾個一路走走停停,靠近龍翔縣附近村子時,這個消息已經被傳的沸沸揚揚,每個人談及此事,眼神裡總會帶着若有若無的惶恐。這裡的很多人沒文化,不懂科學,迷信鬼神,喜歡胡亂猜疑,一旦遇到詭異的事情,一致認爲是碰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同行的有一個叫做安錦的女同學,她膽子比較小,私下問我這事是不是真的,我斬釘截鐵說:“這事絕對不是真的,世上本無鬼,庸人自擾之。”

    安錦不確信的問:“你怎麼知道?”

    我笑着說:“難道你忘了,東漢王充的《訂鬼》中提到,凡天地之間,有鬼,非人死精神爲之也,皆人思念存想之所致也。什麼鬼都是人胡思亂想出來的。”

    安錦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我最怕這個東西了。”

    我調侃道:“沒想到你飽讀詩書多年,竟然和這些人並無兩樣,怎會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

    郝玉平聽到了我們對話,接着說:“你還別說,這東西啊玄的很,說不定還真有。”

    我笑道:“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如果這是真的,我怎麼沒見過?”

    “不見過不代表沒有。”郝玉平辯解:“埃及金字塔你也沒見過不是,那你能說這是不存在的嗎?”

    對於他這樣的辯論,我不置可否,想要反駁,又不知該怎麼說。這時,王小胖說:“行啦,一路上說什麼鬼神,還是吃點東西實在,走了這麼遠你們就不餓嗎?”

    說到吃的,我確實餓了,看大家滿懷期待的眼神,不必多說,他們亦如是。旁邊剛好有個餐館,一個不大的房子上掛了一個牌子,上面寫着顯目的“餐館”兩個大字。餐館後面是一座小山,這裡風景絕佳,快到龍翔縣了,我們也不急,於是就想着進去吃一頓再走,王小胖兩眼發光,視線一動不動,直直盯着餐館。

    飯店都是國營的或者街道辦的集體性質的小飯店。這個小餐館設置在這裡,總讓人覺得不對,雖然這裡環境好,不過我很少見到哪個村子前後有餐館的,思前顧後想了會,暫時不打算進去。王小胖慌的緊,毫不猶豫就往裡鑽,恨不得多長一雙腿。安錦見我呆在原地猶豫不決,問:“張陽,你咋不走啊?”

    本想說不餓,無奈不爭氣的肚子響起了一連串的“咕嚕”聲,王小胖、郝玉平他們都進去了,猶豫再三,我走進安錦身邊,問道:“你不覺的這個館子不對?”

    安錦疑惑不解:“挺好的啊,沒覺得哪裡不對。”

    我的心裡惴惴不安,總覺得這個館子有問題,當然不只是它的位置,還有館子的密封程度,這個館子窗戶緊閉,小山投下來的陰影覆蓋了它,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走吧,張陽。”安錦情不自禁走向館子“我聞到了一股白麪饃饃的味,你不走,我可先進去了。”

    他們都進去了,我一個人呆在外面,左顧右看,周遭空無一物,離我們最近的村子大概有兩裡地,已是傍晚時分,遠處灰濛濛一片。我見他們遲遲不出來,只好走進去。

    館子裡昏沉沉的,破舊的小桌子上點了一根蠟燭,微不足道的光亮支撐着整個房間,房屋四處佈滿了蜘蛛網,在外面還不顯,走進去才發現,牆壁上全是裂痕,地面上的大部分桌椅已碎裂,到處佈滿了塵埃,看樣子這裡久無人居。王小胖坐在地上,唉聲嘆氣道:“這個房屋裡竟然沒有一個人,貌似好久沒人打掃了。”

    安錦沮喪道:“我的白麪饃饃也沒了。”

    這個館子裡裡外外反差如此之大,真讓人膛目結舌,眼看天要黑了,晚飯還沒着落,又碰到了這事,心情也跟着不好了。

    我很納悶,爲什麼房子外面像新的一樣,裡面破舊不堪呢?這裡透着一股詭異的氣息,黑暗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伸出蠢蠢欲動的手,躍躍欲試着。

    郝玉平皺着眉頭說:“整個房間陰森森的,我們還是快出去吧。”

    王小胖說:“天快黑了,出去幹啥,露宿野外?我們不曉得外面是否有野獸,還是老老實實呆在這裡安全些,等明起早,我們再趕路吧。”

    胖子說的不無道理,窮山惡嶺的,外面兇險莫測,碰到食不果腹的野獸可就糟了。怎奈郝玉平執意要出去,說什麼此屋陰暗非常,怪異的很,不宜久留,我勸了半天,沒有任何起效,郝玉平哪裡都好,就是脾氣倔,一旦決定了的事,很難改變。王小胖和他鬥了半天嘴皮子,雙方言辭激烈,大有愈演愈烈之勢,我趕緊勸阻道:“行了,自家兄弟,幹嘛鬧成這樣。”

    安錦見縫插針,說:“你們都不能好好解決嗎?”

    王小胖非常生氣,說:“要不他自己住在外面吧,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郝玉平話也不答,徑直走出去,剛到門口處,只聞窗外電閃雷鳴,嗚咽的狂風接踵而至,然後是嘩啦啦的大雨從天上落下來,雨水砸到屋瓦上發出“咚咚”聲,聽這聲勢,是傾盆大雨無疑。

    突如其來的大雨,毫無徵兆,真讓人不解。郝玉平已經走出門外,我顧不得思索,慌忙追上他,好說歹說,總算把他拉回來。這雨下的可夠大的,出去僅一會,全身快要溼透,門外被水霧包圍,朦朧一片,看不甚清。撲面而來的風颳的人透心涼,郝玉平站在門口,瘦弱的身體因寒冷顫抖了下,他面有尷尬之色,不好意思進去。

    王小胖嚷嚷着說:“你們幹啥呢?快來啊,門口邊多冷。”

    郝玉平立在原地,猶豫不定,我笑道:“還在想剛纔的事啊,王小胖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大家兄弟一場,你不會把這事放在心裡了吧。”

    郝玉平小聲說:“其實我並不是在乎這個,只是這個房間太與衆不同,我心有畏懼,纔不敢進啊。”

    這房間不大,頭頂上方的瓦片排列緊密,然而還是有很多地方有水源源不斷流進,窗戶雖密封完好,牆壁更是沒有一絲縫隙,仍舊有風從四面八方灌進來,這着實讓人不解。 王小胖利用廢舊的桌椅生了一把火,他和安錦靠着火堆取暖,安錦說:“快來吧,過來取取暖,也不知怎麼回事,這個房間冷極了。”

    我道:“玉平兄,我們也別胡思亂想了,整天疑神疑鬼的嚇唬的可是自己。”

    郝玉平說:“希望是我多慮了,我們過去吧。”

    靠近火堆,確實暖和了不少,衣服溼了大半,本想脫了衣服烤乾,可惜身邊坐着安錦,實屬無奈,我只能儘量往火堆上圍。這雨嘩啦啦下個不停,也不知何時是個頭,每個人各有心事,也不言語。王小胖打破沉默,說:“你說這好好嘞房間,咋就覺得不對呢?”

    郝玉平問:“你也覺得不對了?”

    王小胖答道:“我覺嘞心裡不踏實。”

    他們不說還好,這一說安錦也心慌意亂了,她緊張的東張西望,手裡不由自主的握起一根棍子,門外風聲肆虐,黑暗籠罩了整個世界,大量的雨水順着屋檐淌下去,水珠撞擊地面的聲音,在耳邊來來回回。

    火堆裡的木材燃燒發出“噼啪”聲,火光映紅了每個人的臉,安錦膽顫心驚道:“你們說會不會有那東西?”

    我堅定的說:“絕對沒有,你們別太把這事放在心上,到頭來還是自己嚇唬自己。”

    “可我就是怕。”安錦低下頭,聲音微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實在搞不懂,她怎會信這個,雖說這裡環境確實詭異了些,但也不至於如此心神不寧。我是無神論者,如果別人和我說這些,我肯定會嗤之以鼻,安錦是我同學,而且是女同學,我也不好意思說。王小胖也不吭聲,他拿着木材就往火堆裡放,火勢漸大,頓覺暖和了許多。

    這時,房檐的流水聲弱了,瓢潑大雨轉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門外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安錦忍不住向外望了望,又忙把視線移回來,我說:“安錦同學,你的膽子太小了,這世上哪有什麼鬼靈,你忘了東漢王充的《訂鬼》了嗎?鬼是不存在的,都是人憑空捏造的。”

    郝玉平說道:“我自小生活在這邊的村裡,民間信鬼神,這裡很多人都說見過鬼也不知是真是假?”

    安錦緊張道:“你們倆這一說我不確信了,到底有沒有啊?”

    鬼神之說其實自古以來就有,鬼神在古代正史及野史均有記載,見《淮南子》 《山海經》 《搜神記》 《太平廣記》等等,可見其真實性。但是這只是傳說,有人說見過鬼,都是假的,不過是吸引別人注意,譁衆取寵而已。如果真有,那我怎麼沒見過,也沒科學能證明啊。

    我說:“絕對沒有,別在糾結這個了。”

    郝玉平想要反駁,我又說:“這個點了,大家還是早些休息吧。”王小胖早已昏昏欲睡,他坐在地上打起了盹,這一路舟車勞頓,很是辛苦,我打了個哈欠,睏意吞噬了全身。

    郝玉平說:“確實不早了,我們睡吧。”

    正待睡下,又一陣陰風吹來,破舊的門窗發出“吱呀”聲,不自然的望向門外,黑暗層層密佈,什麼都看不到,安錦魂不守舍的說:“我總覺得有什麼要來了,我睡不着。”

    郝玉平說:“別怕,我陪你吧,正好我不困。”

    既然有郝玉平陪她,我也可以放心了,此時睏意越發濃烈,我躺在地下只聽到他們含糊不清的話。漸漸的,耳邊聲音小了,我快速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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