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無數洋蔥頭一樣的炸彈果實投擲到我身上嗆得我鼻涕一把淚一把
“咳咳聶尊咳咳咳你這個咳咳變態咳咳咳你快給我咳咳換一個對手咳咳咳”我滿臉通紅不斷的咳嗽着嗆着這種情況下注意力怎麼可能集中
但是不管我怎麼喊聶尊理都不理我
看這樣子他是鐵了心要把我訓練成一個**炸天的女特務了
既然聶尊不理我我光是在這裡哭號也沒有什麼用想來想去還不如想想辦法到底怎麼樣才能解決掉這些臭植物
心一冷靜下來頭腦似乎也就靈便很多我快速的在腦袋中思索着對策一邊在身體內加速均勻運轉念力着重在口鼻眼睛等等這樣得地方加強念力說什麼念力不能作爲防禦能力那時候 扯淡念力的第一用處絕對是自我防衛 因爲沒有防禦的攻擊是沒有意義的
一邊這樣想着我一邊將念力合理分佈同時強忍着五感的這種刺激盯緊眼前的這些怪植物同時利用之前聶尊教我的方法將周圍這羣植物接連不斷的斬殺
情緒一穩定下來出手就變的專注許多出手一專注殺傷力和命中程度就達到一個峰值
不一會這些植物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銳減半數
";做的不錯嘛";聶尊終於對我說了一句話
我非常鄙視的擡頭看了一眼上面這個悠哉悠哉的人
";那接下來就這樣吧";聶尊低頭衝着剩下的半數植物突然揮了揮手
一股純黑色的氣息從聶尊雙手的手腕慢慢流瀉下來一種很詭異的感覺隨之撲面而來
";喂喂你該不會是要變成殭屍大戰植物吧";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太擔憂了以至於都說了些什麼無厘頭的鬼
聶尊饒有興味的看着我說:";殭屍大戰植物你是殭屍";
我一邊在心中狠狠的嫌棄了一下我自己一邊瞪着聶尊:";你要對這些植物做什麼";
聶尊聳聳肩纖細修長的手指指了指他的正下方:";你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我硬着頭皮那麼一看
";啊啊啊啊";我開始掉頭就跑
我跑是因爲那些植物那些植物上面的血紅果實在觸碰到聶尊的魔氣之後全都開了花那些炸開後的果實裡面長出了一張張的人臉
而那張人臉不是別人正是我自己
天啊你面對一土地的長着自己的臉的植物是一種什麼感覺我告訴你那就是毛孔都讓冷風堵了
聶尊卻在我頭頂上叫囂着:“別跑啊怕什麼你自己難道還會吃了你自己不成”
我其實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在害怕些什麼反正我就是要跑
可是我往哪兒跑呢
環繞着這個圓洞轉了一圈我突然發現我沒地方可以跑而身後那些頂着無數張我的臉的植物正在慢慢的慢慢的不斷的向着我靠近
我看着這些臉突然我的腦海裡涌現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我瞬間僵滯在了原地隨後我開始陷入了一種可怕的思考當中
見我突然停住不動了整個人看上去石化了一般聶尊似乎也覺得有些奇怪他甚至揮手操縱魔氣暫停了那些原本不斷的向着我靠近的植物
可是我死死的盯着那些植物腦子裡卻在反反覆覆的進行着可能的猜想
天
一種可怕的想法從腦海中閃現
我猛地擡起頭直直的望向聶尊:“聶尊你下來我想到很重要的事”
聶尊的眼神閃過些許驚訝似乎沒想到我會這樣說但是隨後他又看了看我身後的那些停滯不前的植物
我知道他以爲我可能是在想辦法逃避他弄的這個可怕的修煉但我真的不是
於是我連忙對他說:“別磨蹭了這點兒東西有什麼可練的我真的有大事要說”
一邊這樣說着我一邊怕他還是不肯下來於是我毫不猶豫的回頭雙眸冷冷一瞪渾身念力瞬間從眼中唰的朝着四面八方散開
無數頂着我的臉的植物卻被我自己毫不猶豫所放出的念力頃刻間抹殺
聶尊似乎終於察覺到我是認真的了於是他也從高空中的藤蔓椅子上跳了下來
“你想說什麼”他看着我
我一臉冷峻的看着他:“你想沒想過淮度到底爲什麼要建造魔窟”
聶尊可能沒想到我會突然這麼問所以他愣了愣但是很快他又再次恢復了他慣有的冷靜淡然的模樣:“建造魔窟無非兩種可能一是太過無聊才弄這種東西自我取樂二是他其實是在煉化一種什麼東西要不爲人知也許就是我也說不定”說到這兒聶尊還自嘲了一下
“不”我搖了搖頭:“還有一種可能”
“哦”聶尊雙目放光似乎是對我說的話終於產生了興趣
我手猛地朝着那些殘餘的植物一揮一道念力從我手心呼嘯而出頃刻間這洞裡再次恢復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的景象
“還有一種可能其實我們都忽略了那就是淮度最終的目的從你的種種反應看來你認爲淮度在這禁裂區的實力不但是第一而且是別人根本無法超越的第一對麼”見我神情嚴肅聶尊似乎也鄭重其事起來
“沒錯淮度的實力絕對和我們有着天壤之別這也是我不希望你留下來取幼稚的和他鬥什麼”聶尊的眼神突然泛出一種莫名的光
我點點頭:“所以說既然淮度已經這麼厲害了他完全可以爭霸禁裂區但是他沒有事實上從三足鼎立的情況上來看似乎整體上之前還是天道情況更樂觀一些在我看來似乎是天道是正道的唯一而離道大多數在打醬油至於淮度所帶領的鬼道完全就是毫不團結目的不一致甚至目的很荒誕的那麼一種類人對吧”
聶尊雖然還是沒理解我到底要說什麼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
我也緊跟着再次點頭確認我自己的想法應該是對的:“所以說淮度其實對爭權這樣的事根本就沒興趣我們從一開始就忽略了他的目的一個人做任何一件事都一定有動機和目的那麼淮度一直在煉化你並且尋找我試圖霸佔我第二人格的目的究竟在哪兒呢”
聶尊的眼神突然收緊了
我緊接着繼續說道:“天道的人無論是口口聲聲正義的縫竹還是督月他們目的都比較一致他們是衝着我的第二人格來的他們認爲我的第二人格具有禁裂區裡不容易找到的十分強大的力量中途我聽過他們提起過金髮或許是要用這力量對付什麼幕後黑手當然是不是金髮我並不好說或許是他們爲了穩固自己天道的地位總之不管是哪種情況他們的目的很一致那就是我的第二人格也就是力量”
“但是淮度不是淮度並不缺力量就算他缺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沒有在專注的找力量上面你看蒼冥是淮度第一得力的手下吧但是淮度一直放任蒼冥在和邊瑩和塔萊的這個情感糾葛問題上他從未去逼迫過蒼冥爲他做些什麼或者是爲鬼道做些什麼這難道真的是大度嗎不是很顯然是他本身就在認可蒼冥在做的事”
聶尊皺起了眉:“認可他認可蒼冥對待愛情的那種掠奪的觀念”
我爲聶尊能如此快速的反應到我要說的重點而感到高興但我還是笑着搖了搖頭:“不這些都不是重點我剛剛說的那一番話的重點其實就在於淮度是不需要力量的就算他需要他所做的一切也完全看不出他是爲了力量所以說他不是”
“那他是爲了什麼”聶尊盯着我說
我也目不轉睛的盯着他:“他是爲了離情”
聶尊的瞳孔頓時放大他先是驚怔了幾秒隨後那一雙星星般的眸子又再一次的冷靜下來:“這麼說的確有道理”
我十分歡喜因爲聶尊既然這樣開口就說明他已經大概理解了我的意思那麼接下來要說服他也就不難了:“沒錯淮度是個任性的人甚至任性都說少了應該說他是個想怎樣就怎樣的人根本不需要畏懼和爲難”
“可是這樣的他唯獨有一件事始終都做不到有了力量也做不到誰也幫他做不到那就是讓離情屬於他”
說到這裡我嘆了口氣:“老實講我並不知道離情到底對他是怎樣的一種態度我不知道他們從前的故事不知道他們是否在一起過但是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現在的離情從她的態度來看她是絕對不會回到淮度身邊了”
“所以說淮度苦求而不可得的只有一件東西那就是離情的心”
“所以對於淮度來說真正重要的根本就不是掠奪別人的力量而是搶回離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