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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裂區13號 - 第26章 宿命字體大小: A+
     

    還是老規矩,到了南區的學校樓,聶尊和傑帕去申請了房間。

    這次一共申請了四個房間。兩間和兩間成對門。

    “話說,聶尊你爲什麼總是要跟着阿慎啊,寸步不離的。”松露不知道我和聶尊不能分開的事,開玩笑的說到。

    聶尊眼皮一擡,掃了我一眼,嘴角瀉出微笑:“因爲她捨不得離不開我。”

    我一腳飛過去:“誰離不開你啊?去死吧。”

    松露曖昧的看着我笑了。

    我則無奈的搖搖頭。

    又不能跟他們說曾經金髮囑咐過,因爲我們兩個人的人格互補,所以不能分離超過五百米,彼此的行動都會受到對方行動的牽制,但是我們又天天都在一起,讓人誤會也是正常。

    不過明眼人都應該能看出來我討厭他啊。

    最討厭這種邪裡邪氣,內心藏着惡魔,一正經起來就讓人害怕的傢伙了。而且,一想到我的第二人格在他那裡,我心裡就有種芥蒂。

    這樣想着,我偷偷瞄了一眼聶尊。

    聶尊依然是那副,不,是永遠都是那副,隨時都要睡着了的模樣。

    “我的尤物,今晚跟我睡吧,讓這個醜女去和絞S睡,傑帕你也來我們房間。”白髮妖孽官涅嫌棄的看了我一眼,深情的邀請着聶尊和傑帕。

    我嘔吐狀:“你倆快去和他住,趕緊都離我遠一點。”

    傑帕紳士的站着,擡手隨意的擡了一下眼鏡框:“阿慎小姐,我是直的。”

    官涅嘟嘴,媚眼瞥了一下傑帕:“討厭啦,就這樣拒絕人家。”

    。。。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你能忍受一個頂着一頭到腳踝的白髮和一張妖孽般絕美的臉的‘男人’,用一口充滿男性嗓音的磁性聲音在你眼前天天‘人家’‘討厭啦’這樣的講話嗎??

    我反正是不能。

    於是我徑直走進了剛剛申請到的宿舍房間,關上了門脫離了這羣妖孽。

    待我回到房間裡躺了下來之後大概十多分鐘,我感覺到有人開門走了進來。

    也許是天長日久積累的習慣,我不用睜眼就知道來人是聶尊。

    禁裂區的學校樓宿舍都是一樣的佈局,我感覺到他翻身上了上鋪。

    我靜默的閉着眼,推算着大概過不了多一會就要天黑了。

    我睡不着,於是就這樣躺着,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是否天黑了。我不願意睜開眼睛。

    “黎慎。”

    頭頂上鋪傳來聶尊淡然的聲音。

    我隨意的哼了一聲:“嗯?”

    過了大概有三分多鐘,才收到迴應。

    “你想沒想過,有可能永遠都離不開這裡。”

    “沒有什麼是永遠的,你不是也看見了,那個老人。現實生活中的肉體死亡了,這邊的意識體就消失了。”

    “那你考率過時間的換算嗎?如果這裡的一天是外界的一分鐘,那你又該怎麼辦?”

    我沉默了。

    如果....這裡的時間,一天是外面的一分鐘。

    外界的一年,這裡是五十二萬五千六百天。

    而現實中的我才22歲。

    不要說一年,

    就是十年,二十年,

    即使是精神死亡狀態下的植物人,也不一定二十年就會死。

    那麼在這裡的歲月,真的是永恆到無法想象呢。

    這就是爲什麼這裡的人會通過殺戮而了結自己嗎?

    可我能死嗎?

    “你不能死,因爲你的生命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彷彿是看穿了我的心,聶尊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依然閉着眼睛苦笑了一聲:“離情都會死,何況我?”

    “離情的死是個意外,誰都知道,她不同於常人。”

    沒錯,離情確實不同於常人。

    我一直都記得我剛來禁裂區後不久,由於受到裂紋的牽制,我每天都要和聶尊在一起。

    那時候我很討厭他,儘管必須要形影不離,但是我還是很討厭他。

    我一直覺得,他就等同於害死高祈學長的兇手。

    我和聶尊都是被分到西區的區民。

    我一直記得第一見離情的時候。

    她穿着一身銀色盔甲,一頭精緻的靛青色短髮,身姿高挑,後背總是揹着一個女人不適合使用的大刀,就好像放大版的菜刀那種。

    而她的眉宇間佈滿了不屬於一個女子應該有的銳利。

    她長得很耐看,不是那種柔美,而是帶着一種颯爽英姿的美。

    她的眼睛時刻透露着鋒芒,然而她嘴角的微笑卻如同春風一樣動人。

    她確實不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子,但是她絕對是我見過的最令我難忘的女子。

    不知道歷史上的花木蘭是不是也是這樣的風采。這是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我在心裡面想的。

    離情做事雷厲風行,將西區治理的井井有條。她手下有三十名效忠於她的能人,每個人負責一個區民樓樓層的管理。

    當然,其中有三個人,是三胞胎,據說是家族遺傳病史,一同來到禁裂區,是禁裂區史上唯一的三胞胎。我們都叫他們爲大將。

    有人說,那三個同樣威武的帶有英雄氣概的男子,都暗戀着離情。

    也有人說,離情死的那一天之後,他們就不約而同的尋了死。

    但是三個人尋死,總有一個是要無法死去的。

    而我知道他們不可能殺害無辜的人。

    所以我不贊同這種言論。

    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去了哪裡,因爲我也再沒有見過他們。

    只是留下了餘下的27個人來幫我照看西區。

    離情曾經成爲了禁裂區傳頌的神話般的女人,不單單因爲她對西區的治理。還因爲,她是唯一一個死法不同的人。

    雖然這麼說有點兒詭異,但是確實如此。

    離情並非死於他殺,也不是現實肉體死亡導致的連帶精神死亡。

    沒人知道離情到底是怎麼死的。

    只是突然有一天,她就囑咐了所有的手下人,她開始安排好佈置好西區的一切。

    彷彿一開始就知道自己要死了一樣。

    包括我做西區區主,雖然是金髮提議,但是也是經過了她的認可,否則我也不可能當上區主。

    她走之前爲我鋪好了一切路,讓我接下來的半年一直走的很坦途。

    我是懶惰的,也是無能的。

    但我是幸運的,很多人都無形之中照顧了我。

    每每想到離情,我都覺得很難過,雖然她生前並未和我過多親近,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的死對我造成了很大的打擊。

    “聶尊。”我輕啓紅脣。

    “嗯?”聶尊輕聲回答。

    “如果離情還在,是不是西區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她....把西區交給我,是不是錯了?”

    聶尊雲淡風輕的笑了:“這種問題,我回答不了你。”

    不出所料,他永遠都是這副懶懶洋洋冷冷清清的樣子。偶爾對你體現的溫柔,也總是稍縱即逝,更多的是孤獨的站在遠處凝視着你。

    “但是,”他清淡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有什麼可疑問可慌張的呢?不管她做的對錯,她留給你了,而你不管治理的好不好,重要的,我們都在陪着你。”

    他似乎微微翻了翻身:“黎慎。松露、餘良、傑帕、尤姬、還有二十七個層主,不是都在陪着你嗎?即使你做錯了,也有人陪你承擔,即使你辜負了離情,也有人陪你一起辜負。那麼,你還難過些什麼?”

    我感覺到他的目光,於是我睜開了眼。

    天已經黑了。

    黑暗之中,我看到他翻身伸出了他的腦袋,正在上鋪靜靜的低頭看着我。

    他的眼睛滿是星塵,我看不懂。

    是淡然,

    是從容,

    還是孤獨?

    “而且,”他再次張口,眼中劃過一絲淺淺的,似乎不同於之前的清冷,而是帶着淡淡溫柔的光芒:“還有我。”

    我微怔。

    他勾起脣角,笑容妖嬈卻似乎帶了一抹看不透的苦澀:“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們兩個是分不開的,在這裡,你只能讓我永遠陪着你。”

    大概是這樣的話已經超出了我能夠承受的範圍,我不清楚他笑容裡的含義,知道這並非表白,也充滿了無奈,但是他笑容中的那抹苦澀的哀傷是什麼?

    他爲什麼而哀傷?

    不,

    我不願意思考。

    我一直都不太思考。

    就因爲我什麼事都不思考,所以我一直還算快樂。

    生前的時候我的父母曾經說我心大的能拉出來,死後雖然不能拉出心臟,但是我的心依然很大。

    我不需要在意那麼多。

    不經意間又再次偷偷瞄了他一眼,想再次確認他眼中的哀傷從何而來,可是擡眼間,他已經翻回身子睡覺去了。

    想了想,我突然翻身下牀。

    “聶尊,我出去走走。”我走向窗戶。

    “大半夜在外面瘋跑的毛病又犯了?”聶尊懶懶的說。

    我頭都沒回:“你不用跟來了,我繞着圈跑,就透透氣,不會超過五百米的範圍。”

    沒有聽到他的回答,我就已經跳出了窗戶。

    南區真的很安定,一到了晚上外面幾乎都沒有什麼人走動了,這裡的人一定很有規律的過活吧。

    感覺到夜風襲來。

    其實一直不知道爲什麼禁裂區會如同現實世界,這裡一切都詭異,也沒有動物,植物都是區民種的,也沒有天氣。

    但是爲什麼有風,爲什麼手機也可以使用?

    這些問題我都不知道答案,我也不想去思考。

    也許是因爲在這裡已經習慣了。

    反正和現實生活並沒有什麼不同。

    若要說人的殘忍,其實細比起來,或許生前的世界裡的人更殘忍。

    於是這樣想着,我一甩長髮,急速向着學校樓外圍的森林裡跑去。

    南區每棟樓外面的都是森林環繞,看這裡似乎綠化很不錯,大概是這裡的人都安樂,所以有時間打理這些東西。

    爲了不離開樓五百米,我只能在森林裡繞着圈跑。

    隨着速度的加快,我感覺到自己鮮紅的裙子和頭髮在夜空之下如同燃燒的火焰。

    可我絲毫不想減速,一直跑,一直跑。

    這是我來到禁裂區後的夜晚,最經常做的一件事。

    不知道跑了幾個小時,我終於將速度減慢,看着周圍的樹,來回的穿梭。

    “看你跑了三個小時了,你不膩,我都膩了。”一個充滿了邪惡,卻帶有一種誘人磁性的聲音闖進了我的耳朵。

    我頓住腳步。

    這聲音我太過熟悉。

    以前這聲音就很誘人,如同一種充滿了電磁力的聲音。每當在你耳邊響起,你都有種瞬間被它勾魂奪魄的感覺。

    只是以前這聲音是溫和而又誘人的。如今這聲音雖然依然誘人勾魂,但卻令人感覺不到溫情,而是充滿了一種邪惡的冷酷味道。

    不由自主的順着聲音望去,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映入眼簾。

    是高祈。

    不,

    是高秦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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