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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兇案謎局:被詛咒的十字架 - 第二卷 難解的真相_第十七章 奇怪的被告人(3)字體大小: A+
     

    人間四月,金沙市已經初顯夏日的氣息。呼吸着潮溼悶熱的空氣,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孟媛恍惚間有種回到大學生活的感覺。如若不是有寧副檢察長和孫祖威在身邊,孟媛差點就叫上出租車去找相熟的同學了。

    寧誠換了一套很普通的便裝,很好地掩藏了他的身份,看上去就和普通的中年大叔沒有區別。身邊的孟媛和孫祖威則是一副青春的打扮,三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長輩帶着兩個小輩旅遊,並沒有什麼特別引人注目的地方。

    金沙市南郊一家不起眼的小賓館內,寧誠放下自己的行李,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長舒了一口氣。表面的擔子好卸,內在的呢?想到這裡,寧誠不由得苦笑。

    在賓館內簡單休憩片刻,寧誠將孟媛和孫祖威叫到了自己的房間。雖然上級部門並沒有嚴令任務完成的時間,但深諳其中內涵的寧誠很清楚,儘早解決案件,對他們來說越是有利。

    面對兩名年青人,寧誠延續了自己一貫做事幹淨利落的作風:“咱們簡單休息十五分鐘,然後開始行動。現在需要統一一下意見,我們的第一站應該選在哪裡?”

    “精神病院!”,“小木屋!”。兩個年青人異口同聲說出了不一樣的答案。

    寧誠笑了笑,道:“現在我想聽一聽你們做出判斷的依據。”

    孫祖威搶先道:“我的想法是,既然小木屋是案發的第一現場,必然會留下一些線索。被告人是在那裡被擒的,其中還牽扯到了五名死者。我認爲從這個方向出發,可以追查到被告的心理動態,有助於案件的進一步分析。”

    寧誠笑着點點頭,不置可否,轉向孟媛問道:“你呢,爲什麼選擇精神病院?”

    孟媛整理了一下思緒,道:“我想的沒有師兄那麼複雜。我覺得被告人選擇這樣一種讓人難解的方式,背後一定有其原因。要了解被告人的這種心理,我們必須對被告人的情況做一個簡單的瞭解。另外,雖然醫院出具了被告人患有精神疾病的證明,但我覺得被告人究竟是不是在精神上真的存在問題,也是我們需要做調查判斷的。所以我認爲,直接接觸被告人是我們目前首要的任務。”

    聽完兩人的話,寧誠笑了,笑得很開心。一直笑到兩個年青人都覺得侷促才停下來,面色欣然道:“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我很欣賞你們這種獨立思考的態度,能夠提出這樣的意見,證明你們的確對這件案子用了心。現在我來說說我的看法。小孫的意見不錯,也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但問題是從案發到現在已經過了將近半年的時間,當時的案發現場已經被破壞,線索也有限。所以我贊同小孟的意見,我們的第一站,就選在金沙市第七人民醫院。”

    金沙市第七人民醫院是市立醫院,匯聚了全市精神科的醫學專家,因此也以精神病治療聞名全市。站在醫院門口,孟媛卻有一絲冰冷的感覺,絲毫感覺不到大醫院的氣派。灰磚築就的外牆,加上已經有些舊時代感的大樓外觀,給人一種冰冷、陰暗的感覺,整個醫院都充滿着冷淡、沉鬱的色調,走在其間,很難讓人不生出寒冷的反應。孟媛一路雙臂緊抱,跟着寧副檢察長走進了院長辦公室。

    聽到寧誠表明身份,周亞夫從一堆病歷當中擡起頭來,推了推厚厚的眼鏡,仔細打量眼前的三個訪客。多年和病人打交道的生活狀態讓他的外表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蒼老了許多,也讓他對於人和人性產生了更多的懷疑和不安。他藏在高度近視眼鏡後的小眼睛不停轉動着,仔細打量眼前的人。他習慣用無聲的語言和漠然的態度來待人,因爲在患有精神疾病的人面前,一切語言都很蒼白,一切關愛都很無謂。這些人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把自己和外人隔絕起來,周亞夫對此很是理解,但他沒有想到,這種態度已經潛移默化地影響到了他正常的人際交往。

    “我們想見劉子楓。”寧誠打破了僵局,多年職業習慣形成的敏感性讓他感覺到了周亞夫的不友好。

    周亞夫沉默了片刻,拿起了桌邊的電話。

    “林大夫,我是周亞夫。我這裡有三個省城來的領導,想要和劉子楓談談。現在方便嗎?”

    放下電話,周亞夫又將自己的腦袋埋入病歷當中,以含糊的口音說了句:“五樓第四間,林大夫在等你們。”

    和其他醫院患者盈門的火爆場面不同,第七人民醫院的樓道顯得格外冷清。帶有各色斑點的大理石鋪就的階梯分*冷,加上各個樓層裡時不時傳來的患者的呼喊聲、吵鬧聲、哭叫聲結合在一起,構成了一出讓人心神不定的死亡樂曲,聽得孟媛心跳加速,感覺身體也變得燥熱起來。

    終於到達了五樓。進入樓層是長長的走廊,向兩邊張望,乳白色的房門個個緊閉,在光線幽暗的通道中分外耀眼。一個身着白色大褂的女人向着他們走來,她的皮膚蒼白而缺乏血色,走路的姿勢更是僵硬無力,像是…..鬼一般。

    白衣女人走到了三人面前停住腳步,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們是省城來的訪客嗎?”那聲音不帶絲毫情感,予以遙遠的距離感,儘管那女子近在咫尺,孟媛卻感覺她好像離自己隔了千萬重山一般。

    看到寧誠點頭,白衣女人也不再廢話,帶着他們向走廊右側的房間走去。幽暗的光線拉長了她的影子,在地上拖出了長長的一條黑影。

    白衣女人走了不遠,在一個房間門前停了下來。寧誠三人急忙跟上,藉着門上開出的玻璃窗向內望去。

    沒有人。屋子裡的擺設十分簡單,除了一張簡單的鐵架牀之外,什麼都沒有,牀頭的欄杆上栓着一副亮閃閃的鐵銬。屋子裡其他的地方受視線所制,什麼都看不到。孟媛瞪大了眼睛,幾乎是將臉貼在玻璃上,想看清屋子的狀況。突然從門下的視線死角處緩緩伸出了一個腦袋,嚇得孟媛大聲尖叫,幾乎撲進寧誠的懷裡。屋裡的男人似乎也受到了驚嚇,退到了靠牀的一角,瑟瑟顫抖着。

    寧誠沒有餘暇顧及受到驚嚇的孟媛,他的雙眼死死地盯着屋裡的男人,此行最主要的調查對象。他正蜷縮在牆角發抖,卻又將自己的半張臉伸出胳膊,以懷疑的態度掃視着窗外的人。寧誠敏銳地發覺到,當他的視線掃到那個白衣女子的身上時,又趕緊縮回了腦袋,深深埋入胳膊中。

    “他現在的情況並不好,你們讓他受到了驚嚇,問不出什麼的。”白衣女子輕描淡寫地說道,語氣依舊不帶任何感情。

    寧誠沒有直接回答她,反倒笑着伸出手,做了自我介紹。白衣女子微微一愣,似乎對他的冷靜感到驚訝,猶豫了一會兒才勉強伸出手,淡淡地道:“林莉。”

    她的手冰涼如鐵,寧誠努力剋制,才抑制出身體傳來的顫抖感。他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將目光重新投入到了屋中的病人身上。

    他就是劉子楓,兩度向檢察院提出申訴的被告人,一系列血案的製造者。他的面容蒼白,顯然已經長期不見陽光。抱在一起的雙臂因爲緊張和用力而青筋畢露,直接反應在他裸露在空氣中的手上。他的手缺乏光澤,皮膚顯得有些粗糙,然而修長的手指和白皙的皮膚,依舊反應着他的身份——他是一個記者,一個長期從事文字工作的人。他的瑟縮和眼神中透露出的畏懼、恐慌讓寧誠覺得奇怪:假如他當真如此懦弱,爲何卻敢於挑戰法律的權威?

    站在外面看來是不會有收穫了。寧誠這樣想着,又將視線轉回到林莉的身上:“工作需要,請你打開門。”

    林莉再次微微一愣,接着果斷地搖搖頭:“病人的病情十分嚴重,有極爲強烈的攻擊性,我不可以放你們進去。”

    寧誠沒有和她多費脣舌,直接掏出了自己的證件,在林莉面前展開:“工作需要,請你打開門。”這次他加重了語氣,語氣中有不可質疑的威嚴。

    林莉尚沒有說話,縮在牆角的劉子楓突然衝了過來,將自己的身體貼在玻璃窗戶上,口中“荷荷”做聲,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把最靠近門的孟媛再度嚇了一跳。

    他的眼神已經透露了一切,他有話要說。寧誠憑藉多年察人的經驗得出了這一判斷,再度加重語氣,以不可抗拒的態度肅然對林莉吐露了簡單的兩個字:“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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