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就在林子軒坐在車裡心煩的時候,危機出現了。要是按着林子軒平時的謹慎以及時常保持着的警惕‘性’,他說不定早就已經注意到車外兩旁的不一樣之處了,可是現在他被剛剛的事情‘弄’得心煩氣躁的,失去了平時的警惕‘性’。當然也可以說這些年優質的物質生活,使他那經受嚴酷訓練產生的警惕‘性’失去了應有的作用,他對自己那個在香港萬事無憂的身份產生了依賴。雖然他對警惕‘性’降低了不少,但是他畢竟是專業人士出身的,他在最後一刻,他感到了一絲的不安,正當他自己準備尋找這份不安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巨大的石頭,向自己飛來。只聽“咣榔”一聲,巨石就砸在了車頭,再緊接着,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車頂上又是“咣”地一聲,汽車的車頂部位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凸出,看來車頂上也被石頭狠狠的砸了一下。
“殺啊!”
兩塊巨石襲擊完之後,就看見道路兩邊的樓房的樓道里突然衝出來一大羣人,手執西瓜刀、鐵棍之類的攻擊‘性’武器,瘋狂地朝着他這邊衝了過來。
“殺了林子軒,賞五十萬塊。”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傢伙剛出樓道口,就揮舞着手裡的西瓜刀大聲呼喝道。隨着他的話音,那些原本就已經顯得十分瘋狂的殺手們更兇狠了十分,衝得最快的一個更是狠狠地一刀砍到了車窗上,車窗應聲而碎,玻璃掉了一地。
“殺了林子軒。”殺手已經看到了坐在車裡的林子軒,興奮的他猛得舉起了手裡的西瓜刀,他現在腦子想的就是那五十萬的獎賞,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林子軒的表情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變化,根本就不想平常人遇到襲擊時那樣的害怕以及驚慌失措。可是他再也沒有機會知道爲什麼了,因爲這個時候,一個輕脆的響聲截斷了他所有的思維。
“砰!”
林子軒雖然沒有動作,可他身邊的人卻動了,他們不愧是經歷過戰火洗禮的,沒有絲毫的驚謊,也沒有呼喊,朱二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手裡就已經拿着兩把手槍了,輕輕一擡槍口,那個剛剛把車窗砍碎的殺手就已經應聲而倒,腦‘門’兒上的一個‘花’生米大小的小‘洞’正流出紅‘色’的血漿。一槍斃敵,朱二蛋又順勢將林子軒擋在自己的身後,擡手又是一槍,車窗外另一個拿着鐵棍正要砸車的殺手還沒來得及考慮剛纔那個明明已經砍碎玻璃的傢伙爲什麼忽然間倒地的時候,他的‘胸’口心臟部位也開了個‘洞’!他的眼光迅速的變得暗淡無光,現在他知道剛剛那個人爲什麼會倒地不起了。可是他再也沒有機會提醒自己人了。
不過也用不着他提醒了,因爲他們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問題。可是他們跑的太快,根本就收不住腳,
“你在車裡好好呆着。”
解決了兩個衝得最快的殺手之後,朱二蛋和林子軒說了一句之後,推開車‘門’,一個翻滾找到一個最佳的‘射’擊位置(就像電視電影上演的那樣),半跪着雙手拿槍,左右連發,頓時之間,凡是離車廂最近的殺手,無一例外的全部中槍倒地。而那些個跑得慢的人見到這種情形,都紛紛向來時的樓道跑去,可是他們顯然低估了林子軒保鏢的能力,雖然他們躲過了朱二蛋的狙殺,可是槍法比朱二蛋不次的高小柱和那個青年司機卻沒有放過他們。
“砰砰。”
槍聲不絕,不到一分鐘,那些衝出樓道的殺手再也沒有一個站着的,只有幾個跑在最後,見到形勢不妙之後,迅速向後跑的傢伙躲過了。但是這些個被嚇破了膽子又跑回樓裡躲起來的傢伙們這輩子恐怕一想起這件事都將在心驚膽戰中度過了,雖然他們也是打打殺殺的,可是對於今天這樣場面他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這足夠他們銘記一生了。
“還不錯,有點兒專業保鏢的水準了。”林子軒在外面沒有了聲音之後,從車裡走了下來,看着現場的景象以後,笑着說道。
“幾個小‘毛’賊,沒什麼了不起的聽到。”林子軒誇獎自己等人,朱二蛋略有些得意地吹了吹槍口冒出的青煙。這麼久了,在林子軒的面前他只有捱罵的份兒,還真沒受過這種“高”級別的待遇。林子軒唯一表揚他的那一次,還是他從印尼回來的那天。
“給我抓幾個活口,看看是什麼人這麼看的起我林子軒?”林子軒聲音雖然很平和,但是在場的三人都能夠從他的話語中聽得出來那滿腔的怒火。
“有幾個跑的快的跑進樓裡去了,我們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暫時不宜‘亂’動。等會兒等警察來了,我們在進去。”高小柱接口說道。
“這是老闆你教我們的,身爲保鏢的主要職責,就是以保護好受保護者的生命安全爲第一要務,至於其他的等安全了以後再說。”朱二蛋也沉聲說道。要是按着他的脾氣,當然是會在第一時間追殺出去。剛纔他親身經歷了刺殺的事情,當然也看的出來,這些殺手雖然表面很兇悍,但是根本就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刺殺這樣的事情,居然沒有動用槍,反而還使用冷兵器,這哪像刺殺呀!分明就是一些正在爭搶地盤兒的‘混’‘混’們。面對這樣一羣沒有什麼專業素養的殺手,憑他手中的兩把手槍,自己一個人就能夠把剩餘的人給殺了。雖然他很魯莽,但經過林子軒的調教,他已經改變了很多,他知道自己的此次主要的任務是什麼。而且,從槍林彈雨的戰場上走下來的他自然明白此時此刻林子軒只有躲在車裡纔是最安全的,因爲不知道四周還有沒有敵人埋伏,萬一他們衝出去了,讓另外隱藏的對手抓到了什麼機會,那損失可就太大了,雖然他對於林子軒的身手有很大的信心(畢竟這樣的信心是從無數次的受虐中得來的),但是萬一有人現在手裡拿着一把狙擊槍呢?雖然他很想讓林子軒回到車裡,但是對於已經下車的林子軒來說,自己根本就說服不了人家的。所以他只能站在林子軒的身邊,用自己的身軀爲林子軒擋住隨時都有可能從暗中‘射’來的子彈。但是他一個人畢竟做不到將所有的角度都封死,所以很快高小柱,還有那個剛剛加入他們的那小青年,也都加入了進來,他們用他們的生命來履行自己的職責。
“你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我還能說什麼,就聽你們的吧!”看着圍在自己身邊的三人,林子軒有些感動,雖然他們平時老是和自己鬥嘴,但是一旦遇到事情他們還是很值得信任的。而且對於一個特種部隊出身的他很清楚,三人的站位雖然不能夠將所有的攻擊路線都封死,但卻已經做到他們目前能夠做到的最好地步了。
“砰!”
又是一聲槍響,是高小柱看到有個受傷躺在地上的殺手正在向樓道口兒的方向爬行,所以又賞了他一粒‘花’生米,直接打斷了那傢伙的胳膊。於是那些沒死的傢伙再也不敢‘亂’動,只能躺在街上哀號。
“什麼情況,哪兒打槍,馬了巴子的,哪家的‘混’蛋這麼不講規矩,連槍都用上了?不知道這裡是老子的地盤嗎?”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勞斯萊斯兩邊的哀鳴聲已經漸漸不可再聞之後,就像所有電影電視的最終結果一樣,警察們終於慢悠悠的趕到了,擠開街道兩頭擁堵着看熱鬧的人羣,帶頭那個三柴的丙級警長遠遠地就大聲叫囂起來。但是當他看到停在路中央的勞斯萊斯之後,聲音立即就小了許多。
“怎麼是開勞斯萊斯的?這次麻煩了!”警長呲了呲牙。一邊佯裝觀察着那些倒在地上的殺手,一邊三步兩搖地走到了勞斯萊斯車旁,對站在那裡的幾人問道:“喂,兄弟,你們什麼人?遇到仇家了?”
“兩側樓上還藏有不少的殺手,警官,如果我是你,就去好好的搜查搜查。”高小柱‘陰’沉地說道。
“嘿。都這麼久了,肯定早就跑遠了。”這個警長只是在站在那裡動也不動,“不好意思,兄弟,煩勞跟我回口趟警署,錄個口供,怎麼樣?嘿嘿,放心,隨便去個把人就行,就只是錄幾句話,不會耽誤太長時間的。”
“你要是不去追查那些殺手,我就有權懷疑你跟那些殺手有聯繫。”站在林子軒身前的那個小青年撇了這名警長一眼,“警官,如果你還想繼續穿着這身皮,最好也要裝着做個樣子,不然的話,後果可難料!”
“喂,你跟誰說話呢?”一名警員走了過來,滿臉囂張,“香港每天那麼多仇殺,你當我們警察是鐵打的,一個個給你們找兇手去?怕人來殺你,幹嘛不自己老老實實的躲家裡,還滾出來幹嘛?”
“阿仁,閉嘴。”警長轉過臉佯做斥責了一聲,又看了一眼車頭被石頭砸得稀八爛的模樣,換上了一副可惜的表情,“嘖嘖嘖,看這砸的,兄弟,你們是不是要去修車?那個,實在不行的話,把身份地址留一個,我們一定幫你們追查兇手!”
“不用了。”林子軒終於開口了,“這些殺手的來歷我自己會查!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你這輩子也別想在當警察了。”
“呦,你是哪位呀!這麼大的口氣。”這位警長輕笑道。
“我平常自以爲自己是香港的名人,應該是人人知道纔對,現在我終於碰到一個不認識我的人。”林子軒對着身邊的三個保鏢說道。
“就憑你,老子爲什麼要認識你。”這個警長上上下下的看了林子軒一眼,還是沒有認出來。
林子軒笑道:“不認識沒關係,老子現在就讓你認識認識。”
說完,只聽“啪”的一聲,林子軒的巴掌已經狠狠的扇在了這位警長的臉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呢?就看林子軒又是一腳,將這個他狠狠的踹在了地上。警長捂着肚子,指着林子軒想說什麼,但是就是說不上來。
旁邊跟着他來的這些警察,被林子軒的動作驚呆了,這是什麼人呀!居然敢打警察。
他們很想上前去將這個毆打警察的主給抓起來,可是看看他身邊那三個殺氣騰騰的保鏢,在看看那輛被砸毀的勞斯萊斯,他們就知道這個人絕對是有背景有後臺的主。
林子軒緩步的走到這個警長的身邊道:“你現在是不是向將我抓起來呀!可以,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林子軒又轉頭對着跟着他來的這些警察道:“這個警長勾結殺手,意圖謀殺總警司林子軒,現在我命令你們將這個‘混’蛋給我抓回警署去。”
林子軒三個字,一說出來,在場的警察們,全部傻眼了。在場的人再仔細的看了看林子軒,又將他和他們腦海中的林子軒比了比,媽呀!這還真是總警司林子軒。只是今天林子軒的打扮讓他和平時不太一樣,而且他們又不經常見林子軒,所以剛纔一時間就沒有認出林子軒來,否則的話,絕對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沒想到剛剛遇到謀殺的是總警司林子軒,香港所有華裔警察的總頭頭,而且自己等人剛纔還對他那麼的不尊重,這要是讓自己的頂頭上司知道了,自己等人豈不是都得拔了這身警服,當然這還是最輕的處罰。
等等,剛剛林子軒說什麼,警長與殺手勾結,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呀。
雖然有的人心中很是不解,爲什麼林子軒會這麼說,但是他們當中畢竟有頭腦靈活的,在林子軒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們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這是林子軒再爲衆人找藉口,之所以找藉口,那就是除了向他們表示不滿給他們一個教訓之外,還有一個意思就是,林子軒不想在這件事對他們進行追究。想明白這一點之後,這幾個人立馬走到現在已經被林子軒的名頭嚇呆的警長身邊,二話不說的就將他給拷上了。而這位警長居然沒有任何反抗的跡象,當然他現在處於驚嚇狀態,根本就不可能有反應。
看着這幾個人的動作,林子軒笑了笑道:“很好,現在我要你們保證這條路是安全的。”
聽見林子軒的誇獎,衆人很是高興,現在的他們可管不了警長的死活了,誰讓那傢伙得罪了林子軒呢?俗話說的好,死道友不死貧道嗎?
“長官放心,我們保證這條路是安全的。”在場的警察看了一眼之後大聲的向林子軒保證道。
“好,現在你們立即聯繫醫院,將這些沒有死的人送到醫院,還有聯繫警署,將這裡給我封鎖了,將逃進樓裡的人給我找出來,如遇反抗,格殺勿論。”林子軒的命令讓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寒意嗎,他們能夠感覺到林子軒要借這件事大開殺戒了。
“是。”
安排完這裡的事情之後,林子軒向後面的公‘交’車走去。
“老闆,你不能過去。”
“後面全都是我請來的客人,遇到這事兒,我必須給人家一個解釋。”林子軒嘆了口氣。殺手退走後沒一會兒,他就想起了後面三輛公‘交’車上的乘客們,立即就想着過去去給這些人一個‘交’待,免得讓人家以爲他們上了什麼賊船,未來的工作也不安全。可是朱二蛋三人卻堅決反對,說什麼暗中正有人等着他過去呢,不能涉險。好不容易磨到警察來了,沒想到這幫傢伙還這麼固執。
“可你的安全更重要。”朱二蛋執拗道。
“可如果我不過去,很可能會讓後面的那些學者產生不好的聯想。萬一他們退出,你知不知道這會產生多麼嚴重的後果?”林子軒正‘色’道,“這些人的到來,其實已經涉及到了國家的建設,你懂不懂?”
“我不懂什麼國家建設,我只知道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證你的安全。”朱二蛋依舊不改初衷。
“相信我沒有危險了,刺殺我這麼大的事情,對方再也找不出更多的人來了,因爲在香港沒有人能夠承擔得起惹怒我的下場。”林子軒十分自信的說道。
“那也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那你們就跟我一起過去,有危險的時候,你們拿‘胸’膛替我擋子彈!”林子軒猛得一把推開朱二蛋,二話不說就向後走去。
“老闆。”
看到林子軒向後走去,朱二蛋、高小柱,還有那個司機都趕緊衝了過來,團團把他圍在了中間,三雙眼睛更是毫不避忌地‘露’出了絲絲殺氣,把想要靠近的一干人等全部都轟到了一邊。那些個想趁着這個機會和林子軒套近乎那些警察,更是直接被高小柱拿槍‘逼’到了五米開外。雖然他們知道這些面對的不是自己,可是這些警察仍然不由自主的緊張地拔出了各自的小左輪,他們是真怕這些人將自己等人當做替罪羔羊。當然他們現在最怕的就是自己人中不知道誰的手會因爲緊張一個發抖,給自己等人造成不可挽救的錯誤。
“不好意思,讓諸位見笑了!”
敲開第一輛公‘交’車的車‘門’,林子軒微笑着走了進去,並向坐在車上的所有人鞠了一個躬。
“張先生,這種事情您經常遇到嗎?”渡邊文夫滿面‘陰’沉地站起來問道。剛纔眼睜睜地看到兩塊大石頭砸向了林子軒的轎車,然後就是一大羣暴徒拿着武器衝出來,他們確實感到了一絲驚慌。但是看到那些暴徒只是衝向林子軒所在的轎車,卻並沒有找他們這三輛公‘交’車的麻煩,他們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只是安安穩穩地坐在各自的座個上,沒有任何的行動,直到林子軒過來。不過即便如此,他們還是難免對這種遭遇產生一些不好的遐想。畢竟,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學者出身,哪怕曾經受到過軍國主義的影響或者教育,但那終究已經過去了,而且他們這些人中的絕大部分都沒有出過國,在國內也沒見過什麼太多的暴力行徑,自然對這種情況有些排斥。
“這是第一次。”林子軒苦笑着答道,“不過我不知道這會不會是最後一次。”
“這麼說,您還可能再遇到這樣的危險?”高橋雄一站起來問道。
“我不敢保證。”林子軒坦然答道,“不過,我會盡力改變這種情況的。”
“我們的安全會不會因此而受到影響?”高橋雄一又問道。
“不會,這一點我絕對可以保證。”林子軒答道。
“我們怎麼才能相信你?”渡邊文夫不客氣地問道。
“就憑我是香港警務處總警司的身份,以及我在香港的名聲。”林子軒正‘色’道,“我請諸位相信我,我既然給諸位保證了,那我就一定會做到。”
渡邊文夫和原野健二互視了一眼,又各自跟依舊端坐的宮本彰存‘交’換了一下眼神,默默地重新坐了下去。
“謝謝諸位。”
林子軒鬆了一口氣,幾個日本老頭兒比他想象中的要識時務、明進退,這讓他免也許多的麻煩。
“林sir,我沒有給殺手勾結呀!你要相信我呀!”
渡邊文夫、原野健二,還有宮本彰存三個老頭兒沒有發難,剩下的兩車日本人雖然出了一點兒小麻煩,但總算還是比較順利的搞定了。不過日本人之後,那個丙級警長卻跑到林子軒的面前,大聲的爲自己喊冤。
“我知道你沒有與他們勾結,可是我必須要將你給抓起來,否則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我了嗎?”林子軒的話很明白,你就是替罪羊,別怨我,誰讓你自己找上‘門’來呢?
“林sir,你放過我,我真的沒有做過呀!”顯然這個人還是沒有聽明白林子軒話中的意思。
對於這樣的人,林子軒只能暗自搖搖頭,對着跟在他過來的人揮揮手,那意思就是讓他們把他帶走。
林子軒看着現場的情況,將一個警察叫過來道:“這麼熱的天,你們想讓這些人在這兒發臭是不是?香港這麼多人,衛生情況又不好,引發了瘟疫怎麼辦?你們負得起這個責嗎?”
“我,我我。。。”被林子軒叫過來的警察,此時滿頭大汗。其實這樣怪不得他,像他這樣的小人物平時頂了天的也就是見見自己所在警署的長官,而林子軒這樣的人對於他來說只是聽過這個名字以及知道一些他的事蹟,像這樣面對面的情況他根本就沒有想過。
他不識字,自然也就很少看報,可是,這並不代表他不知道林子軒在警隊中的影響力。現在,林子軒這個華裔警察身份最高的人在他們的地盤上遇刺,雖然林子軒已經將自己的上司警長給抓起來了,可是誰又能夠保證他不遷怒與自己呢?傳說中,林子軒可是相當記仇的,而且又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最讓人害怕的是他那個瘋子的綽號,要知道一旦將瘋子給‘激’怒了,那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你你什麼你?你配當警察嗎?”林子軒終於不耐煩了,一指戮在他的‘胸’口上,“我要是你,乾脆就辭了職回家種地,省得在這兒丟人現眼。”
“您讓我回家種地?好好好,我,我回去就辭職。”這個警察一聽林子軒的話,立即說道。說完還抹了一把汗,竟然笑了起來。
林子軒幾個人一時怔住,這人有‘毛’病呀?
林子軒惱怒的說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的去處理現場。”
“是是是,我這就去!”
這個警察點頭哈腰的退到了一邊,接着又人五人六地招呼人收拾那些殺手的屍體,看他的樣子像是什麼高級別的官員。不過這也不怪人家翹尾巴,誰讓他領的是林子軒的聖旨呢?
“老闆,現在怎麼辦?”高小柱看了看四周,又向林子軒問道。
“回去。”林子軒回手指了指,又拍了拍那個小青年司機,“小楊,你上那輛車,把人帶到預定的地方。告訴他們就說我處理完事情以後再去拜訪他們。”
“你說什麼?林子軒遇刺?”
“林子軒遇刺?”
“別開玩笑,那個不知死活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動他?”
“這是真的?”
林子軒遇刺消息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內傳遍了整個香港。一時間,香港暗流涌動。而在林子軒就自己遇刺事件發表了一篇聲明之後,事情更是一發而不可收拾。不管是香港總督葛量洪和他麾下的那些政fu官員,亦或是那些社團的江湖人物,無不因此而變得緊張萬分,各大報紙更是紛紛加印特刊來表示自己的看法:
“是政治,還是仇殺?以這樣極端的方式處理問題,顯然,香港要‘亂’了!”《大公報》主編李樂存這樣在報紙上寫道。
“讓人難以想象,政fu居然居然會因爲一箇中國人的遇刺而變得如此被動。”《字林西報》。
“總警司的遇刺再一次彰顯了香港治安的‘混’‘亂’無序以及社團組織的囂張,港英政fu應爲此而負上全責!”《環球時報》主編羅嘉文。
“刺殺事件顯示出了香港社團勢力的兇惡和無所顧忌,這是否表示這些人已經開始把他們邪惡的雙手伸向了商界?”《香港商報》。
“不能否認,此時的林子軒在香港甚至世界範圍內都已經具有了相當強大的影響力,可他這一次的反應究竟會‘激’烈到什麼程度?又會給香港帶來什麼?”一《星島日報》。
“林子軒雖然身兼警察與商人兩種行業,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擁有着兇悍的本質,以及心狠手辣的手段,但他這一回的遇刺到底是因爲什麼?是否是因爲他過去某些不妥的行爲呢?”《華南晚報》
報道不斷,除了上面這些,其他諸如等有影響力的報紙也都紛紛提出了各自的看法。香港的新聞界一時顯示了相當的繁榮。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林子軒所發表的那一個聲明,“既然你們做的出來,那就等着我的報復吧!我不管你是誰,你爲了什麼,既然找到我的頭上,那麼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你,我對這件事的原則就是寧可錯殺三千,絕不放過一個!”
霸氣十足的聲明,再一次證明林子軒已經成爲了香港的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