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倒是覺得他說的蠻有道理的。”
“喂,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到底是哪一邊的,還不趕緊想辦法的阻止他繼續盜取你的‘魂氣’,要不然這架怎麼打?”
“難道我不想嗎?”
西園寺琉璃內心的火氣可謂是蹭蹭的往上漲。
搞了半天,不是長宗天一有多強,而是他盜取了老孃的“魂氣”,然後再用來對付“老孃”——嗯,到頭來還是老孃最厲害!
西園寺琉璃多少找回了一點自信和安慰,可是,對於如何阻止長宗天一繼續竊取自己的“魂氣”,坦白說西園寺琉璃一點頭緒都沒有,因爲這種情況她還是頭一次遇到。
這不是普通的竊取,而是更深層次的……共享,對,就是共享“魂氣”!
若非牧唐提醒,她甚至都發現不了長宗天一在使用她的“魂氣”,還用她的“魂氣”來打她——八格牙路,這都叫什麼事!?
一邊閃避着長宗天一的刀,西園寺琉璃一邊道:“你既然看出來了他在竊取我的‘魂氣’,有沒有辦法阻止他?”
牧唐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日出之劍’倒是可以斬斷這種聯繫,可現在這刀被你搶了,在你手裡,你問我幹什麼?”
“日出之劍”?!
西園寺琉璃霍然驚醒,“對!‘日出之劍’可以斬斷世界一切存在,也一定可以斬斷我和長宗天一之間的聯繫。我現在就去取‘日出之劍’!”
說罷,西園寺琉璃轉身就撤,一溜煙就是消失不見了。
說巧也巧,此時他們所在的地方,就靠近“西京”這座火山的山口,而西園寺家的莊園就在火山山腹之中,上下是相通的,直接從火山口跳下去就能夠回到西園寺家的莊園。
牧唐心頭暗“嘿”一聲,閃躲之間,對長宗天一喝道:“還在等什麼呀,還不快去阻止她,等她拿到了‘日出之劍’斬斷你們之間的聯繫,你可就要被打回原形了。到時候她吹口氣就能把你殺了。”
說完這句話,牧唐也一溜煙跑了。
他使了一個陽謀,將西園寺琉璃支開,再用西園寺琉璃將長宗天一引誘開來——只要被西園寺琉璃拿到“日出之劍”,長宗天一就完蛋了,如此一來長宗天一哪還顧得上自己?
長宗天一道:“你就是用這種方法殺死織田光明的?耍一些卑鄙的計量?”
牧唐聽到了他的話,心頭一動,卻是停了下來,道:“織田光明並沒有死,當然他現在也不算活着。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和他打了一架,雖然我也很想殺死他,但是最後也未能如願,要說爲什麼,因爲他的肉身被另一個強大的靈魂佔據了。至於他的靈魂還有沒有徹底消亡,這我就不知道了。不信,你可以問‘殺生丸’!”
牧唐揮了揮手中的“殺生切”,“殺生丸”就從裡面飄了起來,“見過長宗大人。”
戚,還“大人”呢!
長宗天一道:“殺生丸,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織田光明到底是生是死?”說完,他又加了一句,“我要聽實話!”
“殺生丸”看了眼牧唐,牧唐翻個白眼,道:“你看我幹什麼?又不是我問你。他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唄。”
“……”
“殺生丸”無語,心道:“你不允許我敢說嗎?”她顯然被牧唐給打出了心理陰影,都不敢忤逆牧唐了。
“長宗大人,是這樣的,當初……”
“殺生丸”實話實說,將當初織田光明被奪舍的情況講述了出來。
牧唐可就激動了,“看到了,聽到沒有?我的話不信,她的話你總該信吧?搞那個誰誰誰的可不是我!所以那個誰誰誰是生是死我也不知道哇。也許他還活着,也許他已經……那啥了,所以不關我事,你別來搞我啊,大佬!”
長宗天一沉默稍許,道:“賬,不是這麼算的。”
“那是要怎麼算?”
“若非是你,織田光明又怎麼會被奪舍?你,是一切事端的罪魁禍首。”
牧唐眨眨眼睛——你這麼算,好像也沒錯,不不不,不對不對,不能這麼算,“喂,你這不是耍流氓嗎?照你這麼算,那不是能算到這個世界的創造者身上?要是沒有他創造世界,那這世間的一切爭端糾紛不久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