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來探我一個“姑娘”的閨房,非殲即盜。。
王萱搞那一出剛結束,你就上場,未免太巧合。
“秦爺,”我輕輕的叫道,“您看已經這麼晚了,要不...有什麼事明天說吧。”我故意搪塞着。
“開門!”秦逸在門口叫道。
深夜來訪,絕不是下達命令的,他同樣是趕來殺我,我確定。
看着牆角的一張黃色道咒,我有了主意。
利用王萱留下的道咒,我再加持,將屋子變成一處結界。就算王雪薇事後查找,也只能看出王萱有殺我之意。
但是造出結界之後,我就脫離了王雪薇的監視,自然不用懼怕秦逸的身手。剛剛從地上拾起道咒,咔嚓一聲,秦逸一腳就踢開了房門。
我還未及做法,他一把就捏起我的脖子,惡狠狠的將我按到牀上!
他目露兇光,一張英俊的臉上只有堅訣的殺意。
我撲打着他的雙臂,可是他的手臂如同鐵鉗,緊緊的扣住我的脖子,根本不能撥開分毫!
一陣扭擺之後,我終於沒了意識,嚴重的擠壓已經讓我窒息休克。
秦逸放開了雙手。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着我的屍體,又看看自己的雙手,腦子正在出神,猛地聽到我一陣長長的咳喘。
不禁瞪圓了雙眼。
我劇烈的咳嗽着從牀上坐起,看着他不住的喘息。這禍害真夠狠的,一上來就是殺手,不知道有多恨我。
秦逸見我沒死,神情一黯,“我警告過你,再管術士的事會死。”
我捏了王萱的道咒,開始偷偷加持。秦逸的個性我非常清楚,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認準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底。
秦逸拿起我剛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拿起一隻蘋果,開始削皮,“如果不下雨,樹不會長大,但也因爲樹長大,天才會下雨,你不覺得已經下雨了麼?”
我能感受到秦逸的心跳,還有半分鐘,就能完成加持,只要他把蘋果削完。
“秦爺,我只是想活下去...”我說道。右手仍然不停。
“爲了王雪薇這種人,值得麼?”他已經站起來了!
右手的道咒終於經過加持,起了一個結界。“我只能送你離開了,抱歉!”
秦逸握着刀朝我刺了過來,身體快的不可思議。房間四處滿是惡臭而血腥的環境再度顯現,那具被我割開肚腹的死屍就在面前。
既然是我依託王萱道咒的加持結界,自然也就回到這個幻境。
我身體躍起,輕輕避開秦逸的一刺,左腳輕點立於牀頭。秦逸顯然沒有料到我竟有如此身手,不禁一呆,但反應極快,抄起一旁滿是血漬的檯燈朝我砸來。
剛伸手撥開,他的身體已經衝到面前,雙手着我的肩膀,狠狠的撞在牀後的玻璃窗上,將身後的玻璃窗撞得碎爛。不敢怠慢的我急忙卑彌呼的氣息放出,撥開他的手,一個反擒拿將他左手反扣,秦逸見我動作奇快,反應飛速在牀上翻了個筋斗。
算是沒有被我扣住。
他右手五指緊扣,衝着我面門就是一拳!我鬆了捏他左臂的手,也是一拳,與他的鐵拳相接,咯的一聲,秦逸表情驚駭到了極點。膝蓋彎曲,一膝頂起!
蓬!
我一腳踹在他胸口,硬是將他踹到牀下,“池任!你......”要說只用了三、四個月的時間,我就掌握了近身格鬥的精要,打得過他浸淫多年的身手,打死他也不信,更別說,氣息強大的我,無論手勁還是腳力,都強過他數倍。
這不科學。一個三個月前還在自己面前搖尾乞憐的女子,竟然鹹魚翻身。
稍作停頓的秦逸還未反應,我已經撲了過來。
左拳窩心一拳,擊在他心臟,一個掃堂腿將他撂倒,接着旋轉半身,將他還未落地的身體,狠狠踩踏在地上!
猛然踩踏的左腳吃痛,低頭細細一瞧,他手中的水果刀,已經插在我的小腿上。
呼!右側傳來一股惡臭,那具腐爛的屍體抓了我的肩膀。仔細一瞧,它身上的定身咒,已經被黃紅色相間的體液弄花了。
秦逸在地上一個翻身,迅速也伸腿將我掃倒,在我倒地之後,衝着我肚腹狠補了一腳!
肚子吃痛,身子卻朝着牆邊的櫃子撞去,咚的一聲,將櫃子上的玻璃背夾撞了下來,啪啪幾聲不絕,玻璃杯在我面前砸得粉碎,一個杯子,磕在我臉上的顴骨,登時紅腫。
此時的秦逸已被那粘稠噁心的屍體環抱,掙了兩下,沒能擺脫,只得將後腦勺狠狠朝後磕去,撞歪了死屍的頭顱,從它的懷裡掙脫,轉身就是一記側踢,將那屍體的頭踢歪了90度。一腳勾起旁邊木凳抓在手上,咔嚓一聲,砸碎在那屍體身上!
我從地上爬起,秦逸毫不猶疑,伸出左手食指向我戳來,“定!”
回頭一瞧,那屍體已經伸開兩隻焦黑冒泡的手掌,又緊緊扣住了自己的肩膀。腐爛的頭顱咯喳喳的在脖子上回位,一口就要咬下!
嗤的一聲,一把鐵劍貼着秦逸的右臉一劍戳入了屍體頭顱張開的巨口,從它後腦勺帶着污血穿了出去。
秦逸大驚:怎地定不住我!
一根長釘帶着一張黃色道符,拍在了他的額頭處,我迅捷將鐵劍抽了回來。
屍體扭擺着退了一步,尖叫、燃燒。
秦逸的臉上被鐵劍劃出了一道血痕,我看着很是心疼。
“你是什麼人?到王氏集團是什麼目的?”秦逸回頭瞧着我道。
“我是誰你不用管,總之我要進王氏集團。你和王萱也贏不了我,還是收起來吧。”我說道,“你們也不想夢依塵白死吧。”
“你從哪裡跳出來的?怎麼知道我們的事?”
“不該問的別問。”我說道,面前的屍體經過了燃燒,竟然一點沒有焚化,只是燒焦而已。
咯吱吱的從身上分離出白色的新生肢體。從重生的胳膊看,它的大小比起剛纔大了一倍多一些。
看着這鬼物在身邊孵化新體,我一把甩出三張道符。
“天師符、金剛符、韋馱天符!急急如律令!”三張道符盡數護體,貼到了身上。“天師百訣,護體法咒!”
不用以前的套路,就讓我試試天師百訣的威力吧,未及地仙之時,卑彌呼還是鬼力,這種護體法咒,不能加持自身。但是現在氣息轉變,我已經不需要顧忌了。
我扔了鐵劍,雙手行起大紫微印。
紫紅色的咒印,隨着我手中指尖划動,幻爲光流,朝着鬼物新生的肢體刺去!身體如箭離弦,在鬼物身上不住拍打着咒印。一定要它死在未重生的狀態!
它在地上仍然不斷重生着,肢體伸出的手臂竟然有六七隻!我看着一處肢體只伸出了身體半寸,一記紫微印拍去,卻狠狠捱了它一擊重擊!身子嗵的一聲,嵌入了牆面裡。渾身的骨頭像是都要碎了。
幸虧用天師咒和金剛咒護體,不然這一下,我非交代不可。
果然,我的能力雖然有了質變,但是鬼物也在不斷增強。
話說,王萱到底是從哪裡找出這個東西。居然將如此強勁的污穢之物給我結成了屍陣。
“你沒事吧?”秦逸躍了過來問道。
我遞給秦逸一張道符,“離開吧。這裡我來處理。”
“你打算怎麼辦?”
我從活動了一下肩膀,“當然是除掉它。”
“這東西我知道,它是被器官拼湊出來的一個半成品。”秦逸說道,“爲了......某種原因,被人造出來的。”
怪不得它能重生,原來不是一條命,這具屍體,就是殯儀館下的那個穿着舞衣的女屍。
曹小韻在嘗試讓秦逸復活之前,一定反覆在這具屍體上做試驗。不惜害了多條人命。
“能除掉嗎?”秦逸擰着眉毛問道。
“不知道。”這種東西我確實第一次見,到底是屍、鬼、靈的哪一種都無法判斷,更別說,它身上積聚的怨氣了。百鬼之怨,只怕是我遇到最強的。
我瞅了一旁地上的鐵劍,寒光劍固然好,不過讓秦逸知道我的身份,卻會留下禍根。我不知道在王雪薇面前還要潛伏多久,才能接觸到王氏集團的內部,過早讓他知道我是誰,反而會縛手縛腳。
如果王雪薇看出異樣,反過來用秦逸要挾,我就什麼也別想了。
在地上一滾,抽起劍來,一道劍光劃了過去。割斷了那屍體的一隻手臂。
那手臂斷口生長極快,我的紫微印結了一半,就恢復了原狀!
“嗚嗚......”屍體再度站起,已經用了六隻手臂,連帶中間從焦黑中重生的白色軀體,根本不再是人的形狀,反倒像是缺了兩隻觸角的白色蜘蛛。
“呼呼呼......”那鬼物笑着,在地上前後顫動起來,六隻胳膊交替在地上更換,速度駭人。
我一挺劍身,一劍刺了過去,噗的一聲,只在它身上扎出一個血洞。
堅硬如斯,不懼道咒。好強!
它的手臂飛快的輪起,朝着我面門帶着破空之聲,我急忙閃過,一個箭步將全身力量匯於右手劍身,怒喝一聲再度刺了過去。
啵。
它巨大的身軀如同鋼筋鐵壁,我的鐵劍登時脫手,狠狠撞了它一把。
身子再度朝着櫃子撞去!“咔嚓,”我像是卡在衣櫃之中,凸起的衣櫃木條斷裂,從我右下肋刺出,將我釘在了櫃子上。
哇!我吐了一口鮮血。
那白色蜘蛛巨屍,在我撞擊之下,也擠破了門框,朝着客廳退了幾步,撞到了冰箱停了下來。
護身法咒被破,我已經身負重傷。看着那白屍又開始蠕動,我咬緊牙關,從櫃子中走了出來。
“啊!”巨大的疼痛傳入腦海,我跪了下去。捂住了傷口。眼前的一切疼得變成了重影。
一個身影擋在我面前。
“你...想幹什麼?”我驚道。
秦逸的背影在我身前,只見他從地上慢慢拾起了鐵劍,“說什麼除掉它,你就這幅德行?做不到的事,就別大言不慚了。”
“你懂個屁!”我罵道。
“要是死了!”秦逸吼叫道,“你的錢就沒人花了。”
那蜘蛛白屍手腳並用,衝了上來。
“看我的吧,”秦逸伸出左手,指向那巨屍,“定!”
一聲喝叫並沒有使得巨屍停下,仍是飛快的竄到了面前,伸出胳膊一下擊穿了秦逸的心臟上方的胸口!
“秦逸!”我慘叫道!
秦逸雙手抱住巨屍的身體,呵呵的狂笑起來,掄起鐵劍,朝着巨屍的關節處砍劈,卸下一條臂膀!
看着秦逸的身體被巨屍高高甩起,我又捏了紫微印,朝着那唯一的傷口攻擊!
巨屍的肢體來不及恢復,被紫微印擊中,開始發出諸多慘叫。無數冤魂像是無從憑依,隨着傷口處的燃燒,開始四散奔逃。
一時間氣勁無數,巨大的身軀終於倒在地上,開始一節一節燃燒。
我忍着劇痛,衝着血污的飲水機疾奔,從裡面飛快抽出一個紙杯,接了些許,急忙做了符水。
衝着秦逸跑去,扶起奄奄一息的他,餵了半杯,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一旁。
秦逸被水一激,猛然轉醒,從我手上搶過符水,將剩下的半杯,給我服下,體力終也不支,躺在我身旁。
雖然躺在地上,我卻十分清醒。卑彌呼的氣息在體內油走,護住我的心脈,符水雖然只飲下半杯,卻也開始起了些作用,身上的傷口開始恢復。
聽着一旁秦逸的呼吸,我知道,他總算無礙。
我們夫妻二人,躺在髒污的結界地上,半晌沒人能夠坐起。
“你...不要命哪,讓你跑......”我緩慢的說道。
“我有那麼一瞬...想死。”秦逸回答着,“這樣就能見到她了。”
我閉上了眼睛,再等等吧,還不到時候。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和秦逸才恢復了過來,我關掉結界,又做了一杯符水。
我們兩個坐在沙發上,各自想着心事,等待着身體慢慢恢復。
“你這麼強,簡直不像是人,你去過地府嗎?”秦逸問道。
“沒有。”
“我能唱只歌麼?”秦逸問道。
“閉嘴。”
“好吧,我以後不再動你,你能告訴我,我怎麼配合你麼?”秦逸問道,“你這麼好的身手,還故意在王雪薇面前隱瞞,一定是想幹驚天動地的大事。”
“做你自己就可以。我不想跟你有任何接觸。”我說道。
秦逸的身子翻了過來,壓在我的身上,按住了我的雙手,“你想吃飯麼?”
“從我身上下去。”我說道,每次他這樣我就會迷失。
嗵!一聲門響傳來,王雪薇和兩個“黑西裝”走進了屋來,“秦逸,你死性不改麼!”她怒道。
我將秦逸推了下來,“雪薇姐,你聽我解釋,不關我的事,是他......”我急忙跑到了她的身旁。
“沒事。我知道。秦逸,你看你現在都幹些什麼?”王雪薇怒道,“你是不是把池任給......”
“有啊。”秦逸摸着下巴笑道,“我確定,我們造人了。要知道簡直歎爲觀止,那熱浪、那技巧...”
住嘴!你這個禍害。
我衝着王雪薇不住的搖頭,“不,沒有...雪薇姐,我們沒有......”
“我能說她打呼嚕麼?”秦逸指着我笑道,“就跟鄉下老大媽一樣。”
王雪薇哼了一聲,“秦逸,希望你收斂一點。”
秦逸扁着嘴,不再看王雪薇的臉,朝着牀上望去,哪裡有我的一條價格不菲的紅色蕾絲內衣,突然像是打了雞血又說道:“她的內內後面有個洞......”
我幾步走了過去,將內內收起。“雪薇姐,你相信我,我和他沒有事。”看了禍害一眼,他做了一個咬下的動作。
我算是解釋不清了。
王雪薇沉着臉,咬了咬牙,臉上掛上了微笑,“我收到了消息,有人想要你的命,所以趕過來看看,在這裡我警告某些人,要是池任有一根毫毛的損失,我唯你是問。”
“是直的還是彎曲的?”秦逸問道。
王雪薇呼了口氣,“池任,這個地方不安全,我會給你重新找住處,今天晚上,你再湊合一晚,明天跟我去開會。”
她白了秦逸一眼,“你還不走!”
“她需要保護,我不正是最好的人選嗎?”秦逸笑道,但是在王雪薇的怒視下,還是站起。
“雪薇姐,我好怕......”我說道。
王雪薇轉過身衝着身後的黑西裝說道:“你們守住門口,今天晚上保護好池小姐。”
兩人點頭應了。我能感受到兩人的氣息,是兩個聚陰術士。
秦逸跟着王雪薇離開,我終於呼出一口氣。
這個禍害,有他在,真是比任何時期都危險異常。真讓人不愉快。
不過經過今天晚上,我和王萱、秦逸之間的關係就開始微妙,相信一段時間裡,他們不會再來襲擊我了。
相信他們也同樣會去查找我的身份。想確定我到底想做些什麼。
明天要開會,不知道是不是能見識一些王氏集團的高層和秘密。
叮!
我的手機傳出一聲響,那是一條短信。
翻起一瞧,是王萱發來的。
“你很強大,傷害到了我的自尊心,明天我做好結界,所以明天一決勝負!”
唉。王萱,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磨下這個性子?
窗外的風聲嘩嘩作響,一股陰寒的氣息,在風中流竄。
我微微皺了皺眉,想當初我剛入門時,江州那有這些東西?看了一下時間,纔是夜裡3:40分。
卑彌呼的氣息已經微微有了動靜,在心裡不斷的提醒我。
我得出門一趟,吃點東西了。
十幾分鍾後,我落在了江州的一棟建築物的樓頂。在我的身後,是一團藍色的火焰。
時至今日,我才找到一些除鬼的感覺。似乎以後的日子,都要在結界裡過呢。
第二日清晨。
我將王萱的短信拿給王雪薇看,王雪薇立刻阻止我去開會。說是會把會議內容轉達給我。原本認爲我能跟王雪薇更進一步的我,這次卻得到了一個相反的作用。
“池任,你學些道術防身吧。”王雪薇建議道,“集團有個高功道士,我可以讓他做你的師父。”
我點點頭,對於她的安排,我一定要言聽計從。就這樣,鬼使神差般,渾中子被指派,變成了我的師父。
潛伏了這麼久,這算是我最大的收穫!
渾中子初見到我,便皺起了眉頭,在王雪薇的一番介紹下,打開結界,專心準備給我授藝。
我見他在結界的東郊樹林邊走了幾步,突然轉過身問道:“夢依塵?”
我低頭笑笑,想不到,第一個認出我的,竟然是他。
“道長。”我行了一禮。算是承認。
“這麼說,光德......”渾中子陷入了沉思。
“道長,光德道長遺命,要我毀掉王氏集團。”我說道,“您知道更多內幕麼?”
渾中子搖搖頭,“他是讓你逃吧,這你可騙不了我。你想毀掉集團?所以,潛伏在王雪薇身邊?”
我點點頭。
渾中子長嘆了一口氣,“依塵,有件事我要給你坦白,我其實一直參與其中,請你原諒。你知道你身處在多危險的境地麼?”
“道長,您說什麼?”我有點不太明白。
“這要追溯到你出生,你知道嗎?還是孩子的你吃人血肉,這也是集團的高層最頭疼的地方,在你父母死後,你的監護人將你送到一個又一個的寄宿地點,當然因爲集團在,你有錢,這從來也不是問題。但是似乎沒有任何人,想要真正的做你的親人。爲了阻止你繼續吃人,光德和王經緯在你體內注射了一種植物的成份。這種植物究竟是什麼,我還不太清楚,只是他們都稱作‘彼岸花’。”
“這種藥物能使人產生強烈的幻覺,也會增加被暗示性。後來你出生,一切奇怪的事情就開始發生了。夏侯妍第一個潰散,接着是女兒李瑜。這些事故也使得原有的研究設施和資料人員發生了變故,最終,你被轉移到了地上。”
“集團嘗試將你和秦逸擺在一起,他是個異能體,而你是鬼體。當時的項目負責人是張燁霖,但是幾次融合最終還是失敗。你們一個被安排在錦都,一個放在江州。”
“你的監護人把你託付給計曉青領養。”渾中子說道,“因爲張燁霖和王玉玲,生下了另一個男孩。”
渾中子說道這裡,長呼了一口氣。“這個男孩天賦異稟,而且性格堅毅,就被送去學道。多年以後,他有個名字,叫燕翩遷。”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是想不到,師父也在其中,這麼說來,我認識的所有人,都跟集團有着各種直接和間接的聯繫了!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