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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320章 後山古塔字體大小: A+
     

    我們想的過於幼稚,總覺得這是一場惡戰,但是沒有料道的是,我們竟會連渡日、渡月的影子都沒見到。

    “可惜,當年師父教我時,沒有從他那裡學到奇門遁甲。”喻星洲說道。

    “你是說,只要會奇門遁甲,就能離開這兒?”秦逸問道。

    不要告訴我,你又知道。

    “王雪薇會。”秦逸說道,“她對此研究很久,我去把她帶來。你們在這裡等我。”

    他的身影似乎比上後山時還要藍了些,對於現在的障眼法,是困不住能四處漂移的秦逸的。

    喻星洲看着他遠去,皺起眉頭,我知道,他因爲看出王雪薇的悲傷,而不願帶她前行。說不定,他已經對她暗生情愫。

    喻星洲對此有強烈的不安,但是眼下根本找不到上山的辦法,只能由得秦逸去做。

    “修道之初,師父就教我,一人計短二人計長,遇到同道中人,一定要相互協作。只是對於她們,我實在有很多疑問。”喻星洲說道。

    “怎麼了?”我問道,既然要原地等秦逸,我們只有坐下來休息一下。

    “師父,你還記得喻道長的道術不是被胡國興暫時廢掉了嗎?”王萱應道,“是王雪薇解開的。”

    我心裡一驚。王雪薇同樣作爲王氏集團的高層,也藏着不少秘密。

    閒聊了一陣,始終不見秦逸復回。

    “不能再等了。”喻星洲站起來說道,“再耽誤下去,這蓬萊仙宮會把我們的陽氣吸盡的。”

    可是,沒有辦法到達山頂古塔,怎麼同兩個妖道對抗?

    “我有一個引路之法,但是,有風險。”喻星洲說道,“我可以開條血路出來,直達山頂,但是在兩個小時內,我不能再用任何道咒,不然立刻會死。”

    “不行!”本來對抗妖道,我們三人都沒有把握,更別說道法最強的他出不了手。

    “聽着,依塵,他們是兩個人。我們有三個。如果交替車輪戰的話,說不定也有轉機。要知道,我們體內同樣附着強大的靈體。”喻星洲看了一眼王萱,“再等下去,我們的體力、元陽將不停受損,最終會變得和王賁將軍一樣。”

    蓬萊仙宮確實是鬼域。在這個地方,反倒是鬼修煉神速。

    “如果他沒有回來,證明已經出了狀況,說不定王雪薇突然發難控制了他。”喻星洲挑了一下眉毛。

    我搖搖頭,王雪薇對秦逸有情,絕不會這麼做。

    “依塵,你要知道,秦逸和你現在是趕着去死。如果你是王雪薇,會讓秦逸冒死去鬥妖道嗎?”

    我擡起頭看着他的臉龐,這個可能還是有的。

    她要他活着。

    “所以,他很有可能,已經被控制了,現在每浪費一分鐘,我們就失去一分勝算。再說,就算要趕着回去救他,也要節省時間纔是。”喻星洲轉過身去,他認爲話已經說的夠了,我不會再等下去。

    他說的對。我確實等不下去了。不說我們不斷的消耗着道法,就算是走到山腰,遇到鬼物不說,我們的道咒都會失靈。

    再耽誤估計連山腰都到不了,更別提對抗妖道。

    即使他只是耽誤了時間趕來,以他的能力,絕對定不住兩個妖道,到了那時,豈不是所有人都死在這兒?

    現在是最好的分配。如果我們殺妖道失敗死在這裡,在仙宮的其他人,起碼有他和鬼兵護衛,說不定,還有機會逃走。

    “好。事不宜遲。我們上山。”我下了決定,我們輪流出手,如果壓制不住,再一同出手不遲。

    最重要的,就是先撐過兩個小時。

    只要喻星洲可以再度施咒,我們將會更多幾分勝算。

    喻星洲開始誦咒,這個道咒非常的長,他嘴巴一直低喃着。

    我和王萱一前一後,在爲他護法。

    秦逸不會放下我的,就算受制,也會想盡辦法到我身邊。說不定,我們抵抗不到一個小時,他就會趕到了。

    喻星洲右手捏着劍訣指向地下,腳下的樹葉和植被頓時燒得焦黑。一條小路頓時出現在腳下。喻星洲滿頭大汗,身子虛晃退了一步。“好...上山吧...不抓緊時間,這條路會消失...”

    我將他扶緊,衝王萱使了眼色,王萱左手將自己的紅劍也拔了出來。

    到了山腰,那種令人恐懼的感覺又來了。

    樹林中傳遞男人長長的慘叫聲,撐得人腦袋嗡嗡作響。

    “屏氣...凝神,”喻星洲的嘴脣變得很蒼白,上半身很沉重,反倒是下半身,如同沒有重量。

    我看着他腳步虛浮,有些擔憂。

    不知道最後和渡日、渡月的最終結果會怎麼樣。

    我的身體右邊有一棵大樹,待我走過時,猛地察覺出一陣寒意。

    “哇——!”的一聲,一隻長袖女鬼披頭散髮張開雙臂衝我撲了過來,我捏了道咒,卻只打了一個火花。

    機會稍縱即逝,眼看着女鬼就要撲落,“王萱!”我叫喊了一聲!

    嗚的一聲,王萱挺出一劍,刺入那女鬼胸口。“啊!”那女鬼的虛形登時掩去,沒了蹤影。

    幸虧,我們還能仰仗劍威,躍過大樹之後,王萱和我的古劍紛紛失去了光澤。

    “快走。”王萱喝道。

    “不。”喻星洲說道,“一定要慢。此處一定被下了禁咒,陷阱一定不少,渡日、渡月兩個妖道,一定在此佈置不少鬼物,稍不留意,我們就要交代這裡。”

    現在根本無法施咒,手中利劍又失去光芒,還要在此處慢行。這是要死的節奏。

    “你們師父,沒有教會你們當沒有道咒時該怎麼辦麼?”喻星洲說道。

    我和王萱面面相覷。燕翩遷根本沒有教過我,還能用什麼來控鬼。

    “你的師父真不地道啊,給自己還留一手。”喻星洲牽着嘴角哼笑一聲,“是怕你們日後青出於藍麼?果然是旁門左道。”

    這個燕翩遷曾經說過,他對我的情感很複雜,一方面爲我高興和驕傲,但另一面又在心裡落寞和嫉妒。他是人,有這些情緒很正常。

    對於他,其實我還是充滿感激。如果不是他次次拋卻生死,我早就死了。

    他已經放棄修煉之路,我卻不得不還要走下去。除非有一天,我能給秦逸找到合適的軀體,讓他重新爲人。那個時候,我就不用修煉了。

    “我來教你們吧,其實在古時,並沒有手印流傳於世。那個時候,道士們不是開道場抓鬼,就是用訣!用訣有個好處,就是省卻手印的時間,但是同樣,道咒的威力也會頓減。道教先祖,深究天機,作出手印,使人之精神與天地合一,方現神功妙用。”

    我看着他蒼白的臉龐。不知道他能不能撐得住。

    “你們都知道縛鬼印,知道它的手印涅法,但是如果用訣,只需身邊有人協助皆可。”喻星洲看着前方。隱約出現了幾個虛影。

    “記我口訣!”喻星洲喝道,身子猛地擺正,雙腳踏罡,甩了一把硃砂出去。“天羅神、地羅神、金羅神、鐵羅神、日羅神、火羅神、赦令縛鬼精,無分高對下,紐縛莫容情,繃扒並拜吊,鞠拷打降通,靈交魂而退病,降伏立通名,吾奉靈應真君律令!”

    一股黃色的繩索分了八股,從他手中噴出。纏住了八個虛影。

    “王萱!去殺!”喻星洲喝道。王萱點點頭,衝了上去。

    縛鬼咒這麼長,我記不住。

    喻星洲低聲衝我說道:“你是她師父,若要施此咒,只需誦唸吾奉靈應真君律令縛鬼即可。”

    “爲什麼不教她簡單的?”我疑惑着問道。

    “我們是師父。”他低聲說道,“你總要留一手。萬一你的徒弟行差踏錯,走上邪路呢?那你就直接變成了作惡。”

    我看着利索的王萱不斷的劈鬼,扁扁嘴脣,她不會的。

    喻星洲哼了一聲,“沒有事情是永遠不變的,尤其是人。”

    我陡然明白了世間萬物的遺失,做徒弟的始終都比師父少了絕活。皆因這些師父們秘技自珍,鮮有經過考驗的徒弟,可是師父卻因年邁或是其他原因帶進棺材了。

    喻星洲給我上了一課。術士職業有特殊性,它不像是其他職業,能做到的事情實在比常人的多。李睿淵、秦鴻澤都因爲道術而讓自己本性迷失,倘若他們沒有接觸這個職業,說不定現在還都健在。雖然生活中有各種不如意,但是起碼還在活着。

    我有這個自信,徒弟王萱絕不會成爲他們那樣的人,但是從自己的道路來看,我有了一絲猶豫。爲了秦逸,我能變成任何一個人。甚至是可怕的人。

    而她,爲了李飛雲同樣如此。我們是同一種人。

    我跟她都有一種野蠻莽撞的個性。還是等上一段時間,再教她這個簡單的法門吧。

    “你不是不能用道咒麼?”王萱砍了被綁縛的衆鬼,回頭看着喻星洲。

    喻星洲哇的吐了一口血。“若是除魔衛道,少活十年也無所謂,倘若我們成功,增益一定不淺。”

    “說的對,鹿死誰手還不好說。如果是真的能除掉他們,我們不知道增益多少壽數。”我說道。

    我看了一眼喻星洲,他的自負,往往言過其實,很有可能,現在已經到了一個極度危險的關頭。

    “快上山吧。”喻星洲擦了一下嘴角,“你們的師父可能也沒學全,所以沒教你。要知道,百訣圖中還有腳印。是不用手的,不僅如此,有些法印還是符印,既不用手,也不用腳,上古道訣我無緣得知,我會的訣,都是行天師道中的手訣,我教你們紫微印。”

    “這個好記,我看過還珠格格。”王萱笑道。

    喻星洲一臉嚴肅,王萱收斂起笑容,衝我吐了舌頭。

    “此印也做手印,可掐煞文即爲伏魔印,因爲印中化身爲北帝,指揮一切鬼神及召三十六將,威力要比你們降魔咒強一倍之多,記好。”

    他用小指從四指背過中指勾定大指掐第四指第三節中指掐掌心,橫文直二指向四指。

    “以此印築肋下合三臺諱指揮強邪惡神降伏惡鬼,掐二節名天罡印,掐第一節名鬥印,掐第二節外爲真武印,還有我剛纔說過的,掐煞文。”喻星洲說道,“此印依個人修爲,均有不同,但是你們兩個都有鬼力附身,威力不會小。”

    “行走江湖,若是用了此印,別人也再不會把你們當成術士,要知道手訣是鑑別正一派道士功底深淺的主要標誌。”喻星洲說道。

    “你跨界了。”我看着他笑道。

    喻星洲淡淡一笑,“事出突然,現在的情況明顯無法單憑我一人之力,只有合力才能降妖除魔。至於門戶...呵呵,心正者身處旁門,也是正宗。”

    “我的五雷咒,是光德道長教的。”我說道,儘管他一在叮囑我不要告訴他人,但是喻星洲是他的徒弟,而且心智並不壞,我和他也屬同門。

    “哦?”他重新打量了我一眼,“五雷咒只傳掌教,你可有口訣麼?”

    “我有。”我坦言相告。

    喻星洲笑着搖搖頭,“想不到師父給我挖了一個坑啊。”他只學了印法,卻沒有得到密咒口訣。很顯然,師父是想傳她衣鉢了。

    反倒是自己,師父卻始終未傳。想不到鬼捕的名頭掛了一輩子,臨到頭,光德竟然意屬他人,喻星洲雖然自負,但是好在心胸豁達。算起來,身邊的女孩是自己師妹,但是因爲五雷咒絕不外傳,她的身份自然也就在自己之上。

    聽過掌教師姐的,可沒聽過掌教師妹。

    他衝我一抱拳,“師...”姐字還未出口,被我攔了下來。“喻道長,我是不會做道士的,至於密咒,我想光德道長已經算到我與你定然有緣,要我傳你。”

    喻星洲猛地一震。自己剛剛要她小心,傳授道術要留上一手,沒料到我根本毫不在意。

    我趴在他耳邊,慢慢將密咒說給了他聽。

    喻星洲點頭,算是記下了。

    回頭看王萱,只見她並無覬覦之態,不禁又微笑起來,自己是修煉不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兩個小姑娘,都比自己見識長。

    “依塵,你一定會成爲宗師的。”喻星洲說道。想起自己修煉正宗道術多年,竟然還不如我入旁門奇遇,就連身上的壹與,鬥了五年未分高下,最終還是因爲我的出現,收了這千年女鬼。這道緣,真是縹緲。

    我笑笑,我無意在修道上取得成就,我的願望,只是給秦逸找副軀體,然後平靜的生活的下去。

    喻星洲看了一眼身後走過的路,已經是密林一片,沒有回頭的可能了。

    “我們上吧。”

    “被找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猛地響起,身穿藍袍的一個清秀女人站在了路邊,身上的鈴鐺嘩啦一響,甚是空靈。在漆黑的夜裡,她的一雙眸子格外閃亮,“你們沒死嗎?”

    她一頭長髮已經全然雪白,透着夜色的光芒,臉上的五官很是精緻,如同化了妝。“原來你們想上山啊。”

    王萱退了一步,“師父,她是渡月麼?”她低聲問我。

    “誰也不知道她是誰。”喻星洲撐起精神,看着那藍袍女人。

    “你們都要死啊?但你也得先跟我玩一把。”她從身後腰部掏出三個牌位,蹲了下來,用手指輕輕划着。牌位上的木屑不斷飛舞,“這是你們。嘿嘿......”她發出一陣陰笑。

    “來...找我吧...”她緩慢的擡頭說道。表情十分陰冷。

    “哇!”樹林裡竄出四隻虛影,朝我們撲上!

    既然學了紫微印,正好一試!

    我捏出手印,正要吞吐,只見王萱已經拍出咒印,那咒印紅而發紫,速度極快的拍在了四隻虛影的身上。

    “啊——!”虛影們帶着沙沙的叫喊聲,紛紛自空中扭曲淡去,在空中飄蕩着白色的魂魄。

    “喻道長,你吸吧。”他的傷重,最好能恢復一些。

    “不。這是你們旁門的做法,正宗道術容不得這些髒污,我吸不了,以免真氣不純。”喻星洲閉上了眼睛。對於這些氣息,其實是最大的you惑,明知道增益絕不是一星半點,但是絕不能失去了正宗的身份。他知道自己修爲不夠,只能閉起眼睛,以正心神。

    我衝王萱點了點頭,王萱盡數將氣吸收了。

    “她不見了。”王萱指着前面的路說道。

    只見路邊端正的擺着三個牌位,那個藍袍女人不知去向,我們走近一瞧,牌位上刻着我們三個人的名字。

    唯獨我的名字有些奇怪,那行雲流水般的夢依塵的夢字,像極了一個楚字。

    楚依塵,也挺好聽。但這不是我的姓,難道古時楚字與夢字分別不大?

    王萱見了牌位大怒,就要一腳踏斷,被喻星洲拉住,“彆着道,見怪不怪,百年之後,我們終是有牌位的。”

    我看牌位上籠罩着一層白色的霧氣,說不定施了什麼咒。

    “用天眼。”喻星洲盯着霧氣說道。

    我用天眼看去,那霧氣中卻是有一處景象,一顆冰冷的大樹面前,一具古裝女屍正背對着我們吊在樹上。

    我給喻星洲說明了情況。

    他哼笑一聲,“果然下了咒,但是這種降咒,總會留下施咒人的所在地點。千古不變。我們小心繞過,繼續上山吧,一定會再遇到她的。”

    “修煉之法,在乎於水。迴歸水中是爲修煉之途。”喻星洲突然莫名其妙說了一句。

    我聽着咯噔一聲,耳朵裡聽見嘩嘩的流水之聲。朝着面前的道路看去,只見霧氣慢慢散開,一座陰森恐怖的古塔出現在眼前的空地。古塔四周皆有水流纏繞,正嘩嘩的朝着山下流去。

    只見古塔前,一堆顏色鮮亮的人形石偶擺的密密麻麻,就連古塔的門口及廊下,全是石偶!

    還好我沒有密集恐懼症。

    “嗵!”一隻男人石偶掉入水中。順着水流飄了下去,在拐彎的一瞬,石偶像是扭曲了一下腰。

    這種修煉之法,我在壹與的那個仙居前見到過,只不過,壹與的石偶還沒有到水邊。看來這句話,是壹與說的。

    “我們到了。”喻星洲看了一眼四周,琢磨着這種自己沒有見過的修煉之法。

    石偶的擺向很是雜亂,或男或女,或小或大,沒有一點規律,更算不上陣法。不禁皺了皺眉,看着流水上的一座木橋說道:“我們進塔看看。不過慢點,一切要小心。”

    我們踏上了木橋,木橋窄小,倒也牢固,只是發出咯吱吱的聲響。

    耳朵裡聽着風聲,身上冰涼透骨。

    下橋的一瞬,王萱左側的石偶突然扭動身體伸手衝她抓來,王萱一聲驚呼,正要一咒拍下,那石偶跪坐在地,沒了反應。

    王萱驚魂未定,喘息着踢了一腳,只覺石偶堅硬無比,一身玄紅的衣服似乎也是雕刻在上,絲毫沒有剛纔撲來的靈活。

    “差點沒hold住。”王萱笑笑,“太高能了。”臉上的驚恐之色仍是沒有改變,不時的瞅了瞅。見石偶確實沒有動靜,這才放下心來。

    “怕是此處氣息被石偶吸入,所以蘸了人氣吧。”

    他盯着塔正前的石偶,堵住塔的正門,腳下踩到了一個硬物。低頭一瞧,那是一把青銅劍。不過已經斑駁不堪,低頭端詳,青銅劍已經被自己踩斷了。

    “這裡還挺奇怪,木橋沒爛,反倒是青銅劍已經腐朽。”他衝着我和王萱說道,擡起頭來,一座石偶就在自己面前,吃了一驚,後退了一步。

    “怎麼了?”王萱問道。

    喻星洲吸着涼氣,朝着塔門看了一眼,門口的石偶已經不見了。

    眯着眼盯着面前的石偶,偏偏看不出什麼痕跡,似乎就是個色彩斑斕的雕像而已。

    “我們看到的景象,就是在這裡麼?”我擡着頭說道。

    兩人同時望向我,只見我擡着頭看着上方,也把頭擡着向上看去。

    巨大的樹木枝幹上,掛着各種各樣的乾屍。有些已經風化嚴重,有些還在腐爛爬着噁心的齟蟲,有的衣不裹體,有的被布料纏的嚴嚴實實。

    他盯了一陣。“進塔去吧。”繞過面前的石偶,朝着塔門走去。

    紅色的塔門已經失去了原本的顏色,只有破損的邊角,喻星洲衝我們使了眼色,一把將塔門推開。

    一滴水落在了水面上,清晰的聲音進入了我的耳朵。

    古塔的內部是個方正結構,一個正方形的水池,就在大殿的中央。幾塊蒲團和供桌泡在水底。水面有些渾濁,泛着黃色的光芒。

    我朝着兩側望去,左側擺着不知名的雕像,右邊是一個旋轉向上的木梯。

    喻星洲踏了進去,腳下的木板發出咯吱的聲響。

    “怎麼塔內還有水?是露天的麼?”王萱驚道。

    喻星洲抽動嘴角,“那不是水,是屍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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