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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309章 黑白無常字體大小: A+
     

    對於這種海中惡魔的認知,我只有來自可憐的影視,知道這種動物嗜血和兇殘。而我在這個時候入水已經成爲必然,墓頂並非方方正正,而是圓弧形的,更讓我心寒的是,自從我從墓頂捅開一個洞時就沒看到天空!而是不斷噴入的海水。

    不知道我的光環還在不?就算在也不可能阻止我在這鯊魚羣中身體殘缺。

    “依塵!”秦逸在此時露出了水面。他飛速的帶着氧氣瓶飄了上來,一條鯊魚飛躍的撲上,但是穿過他藍色的身體,帶着血盆大口落入海水中。

    他飄了過來,伸出一隻手幫我掏着洞口,“整個島都在下沉。”

    “現在怎麼辦?”我着急的問道。

    “聽我說依塵,洞口打開以後,我會帶着你儘快上浮,飄離水面,你要做的就是拼命往上游!”秦逸喊道。

    “氧氣筒呢?”我瞅了一眼。

    “那個已經沒有用了。我會打開閥門,產生一些氣泡給我們坐掩護。但願見血的鯊魚吃這一套。”

    “是大白鯊嗎?”我看到過電影場景,在海灘附近專門襲擊人羣。

    “是獒鯊,半近海的以腐爛屍體爲食的一種食肉動物。”在他的幫助下,我將洞口挖的很快。秦逸的手因爲距離寒光劍太近,已經焦黑了一大塊。

    “秦逸,要不算了。我不介意跟你一起做鬼。”我說道。

    我們都清楚,海水的不斷涌入,我的身體根本衝不出這個洞口,必須要等到海水徹底的涌入才行。也就是說,我要在這滿是血水和鯊魚的環境下呆一陣。秦逸不答,只是使勁板着墓頂的洞口。

    “依塵,你現在就開天眼。海水裡,什麼也辨認不清。”他衝我叫道。

    “秦逸。我不怕死,只要和你一起。再說,我成爲鬼,也會永遠和你一起。”我說道,我往不斷上涌的海水瞅了一眼。但願能有一隻鯊魚比較大,能一口把我吞掉。但我知道只是幻想。

    能被一頭鯊魚咬死就不錯了。搞不好還會被一羣分食。

    “啪!”墓頂終於被秦逸扯下一大塊來,“依塵,我帶你出去!”他要帶着我現在就從噴入的水流中涌出。

    “卑彌呼!是想出去,還是想繼續留在這墓裡,你自己決定,想出去,就幫我們!”秦逸喝道。

    我一愣,黑色的氣流立刻包裹了全身,我沒了意識。

    “來!”秦逸喊叫一聲,將我攬入懷中。我身子猛地一顫。沒了半點力氣。她是個巫王,一生身份尊貴,從未被異性這樣抱起。一時之間,竟沒了反應。

    秦逸抱着我進入了傾瀉的水流,身子猛地一沉,朝着血水近了兩步。幾隻獒鯊躍出水面。朝着我撲來,卑彌呼握住寒光劍,將兩頭獒鯊劈成兩截,落入水中,立刻被獒鯊羣分食。

    兩人合力衝出了洞口,秦逸將氧氣瓶扯開,產生了大量的氣泡,圍在附近的獒鯊紛紛躲避,飛速的向上油走着。

    我腳下的墓地開始涌出滾滾的血水,使得獒鯊們撲了過去。

    在水中,時間好像凝固了。由於水的阻力,卑彌呼和秦逸的反抗動作幾乎是無效的,唯有迅速的飄出水面,才能使我離開這猶如地獄一般的危險。

    即使獒鯊紛紛衝着血書游去,但是還是有一隻反常,一反科學家口中所說的懦弱與笨拙。十分靈活,勇猛而兇狠的衝我撲來。

    秦逸大驚,扔了氧氣瓶,抱着我急速躲避!那鯊魚撲了個空,差點就咬掉我的手,說時遲那時快,卑彌呼伸出手去,抓住了它的背鰭。

    獒鯊覺得被人抓住,身子猛地向下一紮。直接帶着我們衝入了血水,看着它急速的又要衝回墓穴,秦逸猛地在它背上砸了一拳。

    獒鯊再度朝着水面游去。

    噗的一聲,躍出水面!秦逸即刻鬆手抱緊了我的身體。此時飄在空中的他再也沒有了支撐的力量。頭一歪倒在我的身上。

    卑彌呼心中一驚。看到了秦逸後背被道咒襲擊留下的印記。

    她轉過身來,扶住了秦逸。在水面上朝着最近的一座海島飄去,在島上放下秦逸的身體。接着猛地砸了我的身體一拳。黑色的氣流收回體內。我直挺挺的栽倒在岸邊。嘴巴里流出吞入的海水,昏死過去。

    漆黑的夜色中星光滿布。我和秦逸都沒了意識。

    我終於在滿身欲裂的疼痛中醒來,反應嘔吐了一陣,看着一片已經冒着白氣的秦逸,撲了過去,“秦逸!”

    他的手已經變得焦黑,藍色的軀體後背上更是滿是破洞和燒焦的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我叫道。隨即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冒死回去取氧氣瓶,被胡國興的人發現了。

    此時的他無力的睜開眼睛,嘴角抽動了兩下,似乎想笑。

    “卑彌呼!救救他!”我的符水只能救活人,秦逸要是喝下,非死不可!我看着眼前陌生的海島,孤立無援。

    卑彌呼始終沒有動,她絕對有能力施救,但是她沒有理由要幫一個即將消失的靈。

    她只是要我活着。

    海島上只有一片樹林。我竭盡腦海想着學過的道咒,卻皆是殺妖除魔,又開始遷怒術士這個職業。

    秦逸始終禁閉雙眼,身體變得若有若無。

    好。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打算活。

    我將他背在身上,朝着樹林深處走去。我還不如被獒鯊咬死。我不介意跟秦逸一起做對孤魂野鬼。

    “沒關係,我一定救你。”我急需要幫助。秦逸在我身上一點重量也沒有,甚至在我身上似乎在不斷變輕。

    順着樹林走了一陣,我多希望能遇到一個活人。但是始終沒有見到。一條石階搭建的小路在我腳下浮現,已經佈滿了綠色的青苔。

    一顆蜿蜒的大樹擋住了我的視線,轉過拐角。眼前赫然出現一座巨大的石雕。

    那是一個慈眉善目的女菩薩形象。頭頂上頂着太陽,腳下踏着祥雲。

    卑彌呼。

    看來這附近的海島都是她的。沒走幾步,又是她的雕像。她在位時雖然統治的人不多,但是影響力還是很強。畢竟在會特異功能操縱風雲雷電的強大念力面前,很難不被奉爲神靈。這麼強大的人,卻死於一場暗殺。

    不是出於內心恐懼,就是因爲當時男尊女卑的風氣傳入了倭國。

    那個接班人壹與,也不會有多好的下場。不多時,我看見一處破廟。斷裂的土牆已經殘破,唯一留下痕跡的是那半截窗櫺。眼前留下的,是個廟宇的樑架,上面纏繞着蜿蜒的樹木。僅僅只剩下完整的神臺,她的雕像端坐於中。

    一些腐爛的木屑散落於地。無人修葺的古廟已經沒了風光。

    雕像上沾滿了污漬,如果不是頭頂的太陽雕刻。根本無法辨認她的模樣。

    古廟後,石階相對比較完整,眼前是一整排古建築的民居。不但是船型屋,而且錯落有致。

    我擡頭看看月光,決定休整一下。有了村落,就能辨認其方位,我要將秦逸放在陰氣最重的地方,希望他能夠吸取一些月的陰華。

    說不定在她的巫術統治之下,會有什麼能夠保留魂魄的方法留在這裡。我將秦逸慢慢放在古廟的地上,將奄奄一息的他轉了過來,看着他已經全然焦黑的後背,我泣不成聲。

    這禍害到底受了多少王氏集團的折磨。他的後背至少中了三道雷鞭,還有五記降魔咒。一般的靈體,早就跪下求饒了。

    但是他硬是爲了給我取氧氣瓶,生生的硬闖。

    王雪薇好狠的心哪!好歹她也是愛過秦逸的。怎麼捨得他受這麼多苦。

    我輕輕摸着他背後的傷痕,每一道傷口觸目驚心。

    “屁股......”秦逸嘴裡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我又哭又笑。這個禍害,這個時候,還要玩。

    “你別動,我看看這裡哪裡陰氣最重。”我說道。開始細細看着已經沉寂了千年的村莊。在東北角的一處民居最爲合適。

    再看秦逸時,他已經虛弱到再度昏死。

    不知道他能不能扛住這個大關。如果不是因爲我,他絕對不會受到這場磨難。我將他再次背起,扛到了東北角的民居。

    木門被我一腳踹開了。

    木房裡只有一張破木桌,上面擺着不知朝代的陶罐。整間房連張牀都沒有。

    我依着東北角,將他的身體放下。咚的一聲,自身後傳來聲響,猛然回頭,我就看到一個紅色身影突兀的出現在房門。

    她於房門處左右搖曳。牽着頭顱輕輕擺動。說不出的詭異。

    “什麼東西。”我虛空畫符擊出。那紅衣女鬼一閃,想是躲避了。

    紅衣少有僞善之鬼。通常淒厲。但凡被此物纏上,不到分出高下,必定糾纏不放。我結了法盾,將秦逸護在其中,使之不受鬼害,自己則拔出寒光劍,衝到了門口。

    那紅衣女鬼已然不見,倒是在古廟處,依稀有三個人影。

    定神看去,一個臉色黝黑,臉上一副陰沉臉色,身着黑西服,似乎正在卑彌呼面前指指戳戳。穿白色西服的男人,正在一旁笑着和身邊的美女說話。

    那美女眼中已經看見了提劍的我。衝我笑了一下。

    “你們是誰!”我叫道。

    忽覺身後風聲有異。急忙朝着秦逸望了一眼。那紅衣女鬼正趴在法盾面前端詳秦逸。

    我拍了一咒過去,“滾開!”

    那紅衣女鬼輕鬆避過,掩去了身體。

    我再回頭,那奇怪的三人已不見蹤影。

    這是一個荒島,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人呢?只怕是些不乾淨的東西。我還是護着秦逸比較好。如果他能撐過一夜,相信就能從虛弱中變得強些。

    靠近秦逸時,他額頭上已經留下了白色透明的汗,我忍不住擦拭一把,這一擦把我驚得魂飛天外。我的手指穿過了他的靈體。已經接觸不到他了!

    “依塵。我可能......”秦逸終於醒來。

    “閉嘴!”我喝道,“你好好躺着休息。”

    “秦逸!隨我去!”一聲陰沉的聲音在我身邊喊道,同時,秦逸的身體猛地噴泄一道氣流,朝着門口處飄去!

    那穿黑西服的陰沉男人瞅了一眼,將手指收了。

    “你們是什麼人!”我不禁叫道。

    “七爺,該你了。”黑西服衝着身邊正在微笑的白衣男人說道。

    “你看不出麼?這小姑娘看到我們了。八爺。”七爺衝着身邊的男人說道。

    “做事,哪裡管得了那麼多。”黑西服的八爺接口說道,語氣依然冰冷。

    “小姑娘,你也是有道行的。即使一般僧道,也瞅不見我們哩。”七爺笑道,“麻煩讓讓,我特來爲他解脫。”

    他指了指秦逸。

    “不行!他是我丈夫!”我將劍橫了過來,攔住了去路。

    那男人微微皺了皺眉,“冰魄寒光劍。你是去見過土伯了。”

    他知道我去鬼門關的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對我丈夫做了什麼事?”我叫道。

    “別耽誤了時辰,趕緊回去覆命。”身邊陰沉的八爺不耐煩的說了聲。

    七爺始終笑嘻嘻的,“你再不讓開,身後的紅衣女鬼要佔大便宜。”我回頭,只見那紅衣女鬼正趴在秦逸臉前大口吸食他體內的藍色氣息。

    擦!

    我一記降魔咒朝她拍去,她此時不知吸食了多少,張開手臂將我道咒接下,嘴巴始終不停。我大驚之下,一道劍氣劃了過去。

    那女鬼才鬆開了口,朝左一避,再次消失了蹤影。

    再望向秦逸,只見白西服的男人又趴在他額頭處吸食起來!

    我一把將他揪起,將寒光劍架在他脖子上,“把你吸的吐出來,不然等着脖子分家。”

    那叫七爺的人笑笑,“千百年來頭一遭。八爺,你瞅瞅,怎麼現在的姑娘如狼似虎。”

    “少廢話,吐出來。”

    “你丈夫靈緣斷絕。我們是來送最後一程的,你若是耽擱,就等於將他推向萬劫不復。要是引起其他反應,可是要你自己背。”

    屁話,你當我看不出,你是個聚陰術士。

    “老謝,你別磨蹭了。她的修行又不等與她丈夫修行。”

    “你聽見了。”那被叫老謝的七爺笑嘻嘻的說道,“你再不放開,他終會魂魄盡消。他陽魄已散,只剩下陰魂。再不讓我吸,他就什麼也不剩了。”

    “把你們吸的都給我吐出來,不然我砍了你們!”我怒道。

    “你這個小姑娘,快把我丈夫放開。”那美女說道,“你不曉得他們是鬼差麼?”

    鬼個屁,“我親眼所見,他吸食我丈夫的靈體,難道還有假!”我喝道,“放了他,我就放了你。”

    “鬼差拿人,從來只有執行,還未聽聞,地府陰帥還要負責還魂的。”黑西服說道,“秦逸陽壽早已斷絕,如今靈緣也斷,我散其陽魄,七爺吸取陰魂,乃爲定數。”黑西服說道。

    “胡說八道!沒聽過這樣的什麼...陰帥。”我怒道。

    “你沒聽過黑白無常麼?”七爺仍是笑着說道。

    我見過閻王,對於這些地府陰吏自然有些耳聞。“你們是陰吏?哼,沒見過無常抓人,還要帶着老婆的!無常怎麼會有老婆?”

    “我叫謝必安,正好我有老婆。”白色西服的男人說道。

    說的煞有介事。可是我不信。

    “要拿人,找閻王來!”我話一出口,兩個男人臉色一變。讓你們編,有本事就找出來給我看看,估計你們連閻王長什麼樣都說不清楚。

    呃,我也記不清楚。

    這兩個人一定是當時同我一起去過黑竹溝的傭兵,只是我沒記住他們模樣罷了。

    “帶老婆又怎樣?對於男人,我吸其陰魂,範無救散其陽魄,要是你死,範無救吸你陽魂,我散你陰魄。所以必須要同時來接引才行。被接引又不是一件壞事,說明他還在相對較爲高級的輪迴當中,沒有成爲傳說中的孤魂野鬼。”謝必安說道。

    “你能說出閻王什麼樣貌,我就相信你!”如果他們是真的陰帥,那就慘了。

    “大人自然威風八面,不過俗人也不識得,就算見過,也會忘了。”謝必安說道,“至於活人見嘛,大人一定一番修容,你見到的不是美女,就是書生!”

    我心頭一震!

    他......難道真是白無常?他們是來抓秦逸的!這是個荒島,要說是遊客或是術士,確實站不住腳,誰也不可能知道,我和秦逸此時躲在這裡。

    怎麼可能一到此處,就被人發現呢。

    他們兩個一黑一白。身上確實沒有活人氣息,我細細看了一下,他沒有呼吸。

    “冒犯了。”此時的我仍然將信將疑,把寒光劍取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倒,“我求求你們,把他還給我。”

    見我服軟。謝必安看了一眼範無救。範無救不耐煩的搖搖頭。

    “你聽着。他陽魄已散,陰魂也被我吸了三分之一,就算現在放下,他即使清醒,也是癡呆。隨時被其他鬼物所害,殘破不全也無法超生或是墮入輪迴。要是爲了他好,就讓我帶他走吧。”

    “我叫夢依塵,我認識閻王的。你們看在閻王面子上......”我哀求道。

    “恕難從命。我們帶務在身,不敢叨擾許久。你修煉不易,還是放過他吧。”說完又要趴上吸食起來。

    哧!一道劍氣劃了過去,將木板劃出一道來。謝必安臉色微變,“你......”

    我站了起來,“你們聽着。我不管你說的什麼一套套,不把他還給我,我夢依塵讓你們雞犬不寧!”

    謝必安臉色一沉,收起笑容,“凡事不要太過執着,與修行無益!”

    範無救噗嗤一聲反而笑起,“夢依塵,你的大名,我如雷貫耳。這樣吧,我們回去定稟閻君,給秦逸安排一個好住處。”

    謝必安哼了一聲,又趴上前去。

    我一劍攔在面前,“不還我秦逸,你們就交代這裡!”

    哼!

    謝必安抓住寒光劍身,將我甩開。我身子只覺一股大力襲來,狠狠撞向一旁的木桌。咔嚓一聲,木桌被我撞的稀爛。

    我掙扎劇痛,看着仍在吸取秦逸陰魂的謝必安,一劍提上,刺向他喉嚨。

    範無救一見大驚,急忙伸出手指朝着劍身戳了一咒。我身子如同遭受電擊,軟坐在地。

    “你多加阻攔,也是無用,尋常人再度修煉,即使達到地仙,也與仙人有別。你好好修煉吧。”範無救見秦逸的陰魂終於被謝必安吸盡,也就收了其手。

    兩人就要並排出門,猛地感受了一股鬼氣。一同回頭,見到一身黑霧包裹的我。正將寒光劍抵住自己喉嚨!

    “這是作甚!”謝必安心中一慌。

    “你們不放下他,就把我一起帶走!”我根本無法與他們抗衡,唯一能做的,就是變成鬼,才能和秦逸一起。就算投胎,也能一起。

    “你陽壽未盡,在陽間還有更長的日子。免得白白失了修爲。”

    噗嗤一聲,我在喉嚨割了下去,身子軟倒在地。

    “老謝,現在怎麼辦?”範無救看着謝必安,不安的問。

    “是閻君讓收人的,這姑娘性子烈,死也不管你我的事啊。”謝必安額頭流下汗來。 ωwш ⊕тt kдn ⊕¢ 〇

    “廢話,我問你現在怎麼辦!”

    “閻君一再表明,夢依塵的魂魄不收,說是地藏門生。如今我們將她逼死了。”謝必安說着,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壞了!我中了憐行之計!他說我外出公幹,要帶上媳婦,好讓她多積陰德,爲日後升鬼差做準備。現在我帶着媳婦,這怎麼和閻君稟告?”

    “知情不報,我是從犯。”範無救答道。頭上也是流下汗來。

    “這夢依塵......到底吸還是不吸?”

    兩人臉上都十分陰沉,站在我的屍體面前,如同見鬼。

    “哈哈哈......”門口處響起一個男子的爽朗笑聲,“一個女孩,就把兩大陰帥嚇住了。”

    “誰!”謝必安朝着門口望去,只見一個穿着迷彩服的士兵模樣的站在門口,正站在謝必安老婆身邊發笑。他有着一雙濃眉大眼,眼睛通紅,無官甚爲端正,看上去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他是鬼捕!”範無救說道,他瞅見了士兵身後揹着的古劍。

    “兩位陰帥,我乃鬼捕喻星洲,祖師爲天師鍾馗。學的天師符法。我之所以在附近,是在抓一個紅衣女鬼。我有一個辦法,可爲兩位陰帥解困,不知道兩位可有興趣?”

    鬼捕由來已久,專捕遊魂野鬼。手上不乏封印超生之術,算是道士中的遊俠。只是大多爲了修行,根本無跡可尋。兩位無常相視一眼,算是半個同行了。

    “你想說什麼?”謝必安說道。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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