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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70章 重新選擇字體大小: A+
     

    眼前是棟白色爲主色的二層樓,在一旁高聳的建築羣中顯得格格不入。

    磚混結構的二層,復折式屋頂上覆蓋着紅色機平瓦,看上去光潔依舊,在一面的牆面上也是爬滿了綠色的爬山虎,一直延伸到屋頂,看上去已經不是一個年頭。

    屋子底層牆面爲紅磚砌築、上部抹灰,看上去除了是個舊樓比較突兀以外,幾乎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裝潢比較簡單。 WWW▪тtκan▪¢ ○

    白蕊伸手從兜裡取出了一隻鑰匙。準備開門。被我一把抓住手臂。

    “你怎麼會有這裡的鑰匙?”既然這裡是師父的躲避屋,怎麼可能會給自己的死敵留一把鑰匙?

    白蕊神秘的笑笑,沒有回答,輕輕的撥開了我的手,“你說呢?”眉眼處輕輕一挑,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模樣。我不禁皺了皺眉,對於女兒的這一點,我不喜歡,但是這是一直隨着她的媚術,我偏偏又無法改變。

    我又狠狠瞪了秦逸一眼,都怪你。

    白蕊拿了鑰匙,啪嗒一聲擰開了門,嘴裡咦了一聲,“怎麼打開了?”

    敢情這不是原配的鑰匙。

    我就說嘛,師父怎麼可能會給白蕊配一副。原來白蕊也只是試試。

    屋子的建設以木結構爲主,看上去很乾淨。不像長久以來無人居住的模樣。

    白蕊出奇的嗯了一聲,“真想不到,燕翩遷居然能這麼整潔。一點不像他的做派啊。大家在外邊等一下,依塵,你跟我進來吧。”

    我走進了房間,左邊是一個廚房,而在廚房的對面,像是一個會客廳,面前是個木製的樓梯,一直延伸到二層去,樓梯下面是個衛生間。

    整個地面一塵不染。在躲避屋的人看上去經常打掃。

    白蕊衝我使了眼色,將腳上的白色高跟鞋脫了下來,我看着那一雙裹着絲襪的腳,真想去捏上一把。我遲疑間,也脫下了自己的長靴。

    白蕊指了指二樓,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依塵,你還沒有跟我說清楚,你的修爲是怎麼樣突飛猛進的?僅僅是和秦逸滾了牀單而已嗎?這算是那門子修煉?”白蕊問道,開始踏上樓梯,“你的修爲似乎不純,但是同樣強大。是道術麼?還是別的東西?”

    那是因爲卑彌呼的關係。但是現在的白蕊,明顯在套我的話,我不能告訴她。她身上帶着燕翩遷躲避屋的鑰匙,絕對是有備而來,即使沒有發現我那詭異的電話事件,她也一定帶着某種目的要來這裡。估計是要找什麼有用的東西。

    我的女兒還沒有到那種能推心置腹的程度,她遭受了卓芷雪和米書寒的毒害已深,絕不會把內心深處的柔軟輕易示人。

    “這裡就是我師父的躲避屋?”我看着四周乾淨的黃色花紋壁紙,跟隨白蕊上樓。

    見我沒有回答,白蕊也沒有追問,“其實我應該好好向你道歉,以前的我,被李睿淵利用了,我以爲他有能力能夠讓惡魔術士們奪得正宗的地位。可是他並沒有。後來瞭解到他的想法和我一樣,都想推翻道教。只不過,不同的是,我希望惡魔術士的地位無比崇高,而他是希望自己得到重視。”

    “蕊,你知道嗎?李睿淵只想做一個獨裁者,想把所有反對和順從的人踩在自己腳下。他纔不在乎術士的生死。”我衝着白蕊說道。

    “依塵,你怎麼又亂叫了。記住,我也算是你的師父,不能這樣沒有規矩。”

    你要規矩我?那你叫聲媽來試試。

    我知道這事遲早要讓白蕊知道,但是無論是什麼樣的語境,說的如何婉轉,對她也是一件爆炸性的大事。

    我閉上嘴沒有接口。

    二樓是一間木門,上半截是帶着磨砂玻璃的裝飾。玄紅色的窗框上很有古風。

    白蕊呼了口氣,左手捏了手印,伸出右手去開門。看上去如臨大敵。也不知道,燕翩遷會不會在這裡。

    燕翩遷和白蕊的鬥法我見過一次,簡直可以用殘酷來形容。好在這次,我能夠阻擋不讓這種場面發生了。

    白蕊慢慢推開了門,透過她苗條的身材,我看到了屋子裡的情景。黃色的燈泡下,房間裡十分乾淨,幾盤熱菜放在客廳沙發前的茶几上,空氣中飄着菜香和肉香,似乎剛剛燉過肉。

    很顯然,屋子的主人在做午飯。

    “還有一碗湯,”白蕊說着,伸手碰了碰湯盆的邊。“還是燙的。”

    “剛做好的菜湯,自然是燙的。”我回答道。

    “不。”白蕊看着我說道,“你不覺得這透着古怪嗎?這裡是燕翩遷的躲避屋,可是卻有人大搖大擺在這裡做飯。”

    “吱......”房間的側門打開,一張足以驚到我和白蕊的男人臉出現在面前。

    小眼睛、英挺的鼻樑,除了頭髮長了些,鬍子沒刮之外,一切沒有變化!

    “呃...白蕊,依塵。”燕翩遷說道。

    “啊!”我和白蕊同時異口同聲,喊叫起來。“師父!你真的活着?你居然活着!”我簡直不敢置信,雖然知道他脫離了火場,沒有死在那裡,但我絕對沒有想過會在這個地方見到他,更沒有想過是以這樣的方式。

    他穿着一身隨意的印着長鼻小象睡衣,和一雙紅色的棉拖鞋。

    白蕊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出手摸住了他的臉龐,“你不是鬼吧?”接着在他臉上捏了起來,“說話,你是靈還是鬼,佔據了貝貝蛋的身體。”

    白蕊的手上很使勁,我看着燕翩遷的左臉已經被她的玉手捏紅了。燕翩遷伸出了手掌,將白蕊的手從臉上扯下,長長的嘆了口氣。

    “好吧。”他分別看看我和白蕊,“你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就告訴你們。事情要從我闖入火場開始說起......”他示意我們坐到沙發上,自己也在沙發的左側坐了下來。

    “那天莫師哥的研究所着了大火,因爲跟着依塵的章薇怕火,我就讓兩人在門口等候,其實大火只是一種表象,其實研究所內火勢並不大。我給依塵打了電話。可是卻聽的莫名其妙。她要我提防莫師哥。接着看到了在一堆炸藥旁準備炸掉研究所的莫英縱。”

    “我陡然明白了,原來依塵讓我提防的,是莫英縱。之後我和他一起逃離了火場。我瞭解了他要做這些事的原因。這個時候我和依塵的電話中我才明白了一切。莫英縱身上帶着對艾國平的恨。因爲他失去了自己兒子。我突然感到了厭倦。我突然從他身上聯想到自己一直篤信的一切。一個好人,也會因爲遭遇而變得面目全非。”

    “白蕊,依塵,你們的人生,和我一樣,都是殘缺的。我們失去了所愛,我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只是爲了一個不斷追求的遙不可及的夢想,求道成仙,治病解惑。尤其是你,師叔。我們的爭鬥就像過場,你意識到了麼?”

    白蕊不禁皺起眉頭,不知道該怎麼作答。她失去了父母,從小自師父的壓迫利用中長大,而我,身邊的一切都已經盡毀了。

    “我和你,爲了爭奪術士正宗,一直都在所有人面前不斷重複而又愚蠢的角色扮演,讓每個術士記住我們的每一次鬥法成爲他們追求夢想的談資,這一切由意義嗎?我不想這樣繼續下去,我不是要製造一個傳承,僅僅只是想維護毀滅術士的利益。我迫切的想從這種思緒中擺脫,我不想這樣繼續,我雖然擁有超乎一般術士的道術,但是卻失去了一個人存在的意義。”

    “看看這個街道上的市民,雖然他們不知道鬼神的存在,不知道道術追求的最終成果。但是每一個人,都擁有一樣我沒有的東西:自由。”

    他說道,臉上變得凝重,“自從我生下來記事,我一直都是毀滅術士的傀儡。我沒有時間看書,看電影,談戀愛,無論正常人的夢想,我都沒有時間參與,甚至在這條路上,我失去了所愛,修道到底是爲了什麼?難道不是追求人生的最高理想?但是如果我得到了,身邊的人卻都紛紛離我遠去,一個人獨自長生,又有什麼意義?”

    “白蕊,你是我的師叔,你怎麼看?”燕翩遷看向白蕊,白蕊眨了幾下眼睛,卻無法作答。

    “給依塵打了十幾通電話,因爲我擔心她的安危。可是,當我趕到封山,卻看到依塵處理各種危機遊刃有餘,張弛有度,我覺得我可以放下心了。所以,當憐行慘死的時候,我沒有幫忙。他註定要在這個地方再遇到依塵,並且爲依塵的道路打開新的篇章。”

    “什麼纔是悟道?在依塵身上,我頓時茅塞頓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我同樣有選擇。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人給我一定規定必須做一輩子的毀滅術士掌教。”

    他說着,從睡衣的兜裡取出一隻煙,“我決定不再修道,我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像是當初你認爲使用禁咒的我一樣。”他伸手指了指白蕊,“假死。”

    “無論我葬身火場,還是因爲別的原因,就讓燕翩遷成爲一個念想,成爲一個符號。消失在術士的歷史中吧。我感到無比的自由。我可以做我喜歡的事。不再爲了一切而困擾。”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飯菜,“依塵,白蕊,你們既然來了,也就嚐嚐我的手藝吧。”

    “簡直瞎我的眼。”白蕊說道。

    我猛地站起,“非常知道您還有廚藝才能,但是我們現在需要你來幫助。張角已經離開,但是李睿淵卻掌管了大權,他在利用術士和道士的力量,想破壞一切的術士秩序!師父,你不能袖手旁觀。我們需要你,依賴你!”

    “你在拋棄你的徒弟和現存的世界,讓我們成爲李睿淵刀俎上的血肉。”白蕊說道。

    “呃。對不起,我已經厭倦了,不想參與其中,何況我已經放棄了所有的道術修煉,現在的我,只給人看看相、算算命。”燕翩遷彈彈手上的菸灰。

    “你不是千辛萬苦找到張寶做術靈嗎?”白蕊反問道,“那他怎麼辦?”

    “當局者迷,在我放棄修道之後,他已經離開了。至於他會做誰的術靈,我也不知道。再說,無論那個術士得到他的臂助,總比我強。”燕翩遷說道。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他從沙發上站起,走到白蕊面前,伸出左手在她右肩膀上拍了兩下,“知道嗎?師叔,有陰就有陽。如果世間真的存在着大惡,勢必會掀起大善。”

    白蕊也站起了身體,皺着眉頭看着他,燕翩遷說道:“白蕊,還記得我們一起在無爲島嗎?那時我曾經對你說過,我們勢必成爲水火,所以不能在一起。果然。一切應驗了。我們沒有成爲情侶,卻天天纏鬥。這是一件憾事。但是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是嗎?現在是時候了,你也放下吧,找到你自己。”

    白蕊聽他說着,緩慢的低下了頭。

    原來,燕翩遷完全可以成爲她的情侶,只不過,兩個人都因爲派別之爭而放棄了。

    “依塵。”燕翩遷走到了我的面前,“你讓我看到了術士的新希望,我知道,你面臨的前程荊棘滿布。但是我相信,你能找到解決的辦法,你是個女英雄。勢必能領導術士們走向正途。其實,我有件事,一定要給你坦白。你想知道爲什麼我一直不傳授你道術嗎?”

    他一定有着難言的苦衷。

    “我是嫉妒,我不知道你怎麼控制的術靈,我只能殺死它;我不知道你怎麼對抗孫恩的千年妖靈,我不清楚你身上究竟有什麼魔力,能夠讓身邊的人都甘心情願的爲你出生入死。我做掌教,其實做的很不好。很艱難。但是一切到了你的面前,都贏得了一片讚譽。儘管你處於劣勢,但是不可否認,你已經超出我的成就了。”

    “我只適合做一個戰士。並沒有領導才能。”燕翩遷長嘆了一聲,“所以,我口上說着,不要你擔負太多的重擔,但是我也有私心,希望你青出於藍,卻也覺得你超越我令我很難過。對你的情感,實在很複雜,因爲你很像我的初戀,但又不能取代她。”

    “我和白蕊的災難,一定不要降臨在你的身上。所以,你要好好活着,珍惜身邊的人。別讓他們都離你遠去。”燕翩遷說道。

    接着,他將手中的菸頭彈出手去,準確的進入了菸灰缸。

    “我希望,你們有天累了,可以經常和我聊聊天。”接着坐回沙發,專心吃起菜來。

    其實他說的很對,沒有一個人非逼着他做英雄,無論他有什麼樣的志向,都應該有自己的選擇。

    白蕊沉默了半晌,看着他安心的吃飯,抱拳說道:“既然如此,我叨擾了。依塵,我們走吧。”

    其實我的女兒很不錯,只是她需要一個環境,一個充滿愛的環境,她一定能夠回覆本性。

    我憐愛的看向她。點了點頭,我還有一堆事情等着我去完成。如果我懈怠了,身邊的人都會離我而去,我身邊已經不能再失去他們了。

    白蕊和我向燕翩遷辭行,他只是擺了擺手,甚至連頭也沒有擡起過。

    “聽我說,白蕊,就算師父放棄了,我們還是有希望,憑藉你的道術,加上我和秦逸,一定能夠阻止李睿淵。我們要把一切力量集中在一起。”我看着白蕊落寞的神情,安慰她說道。

    看到自己女兒傷心,自己總要鼓勵一把,不能讓她消沉下去。她的一切實在太負面了。必須把正能量灌輸給她。

    “我們不行。”白蕊垂頭喪氣的說道。

    “你放棄了?你就這樣?什麼都不做?”我問道。

    “聽着,我不是個好人,”白蕊轉過身,豔麗的臉上寫滿了難過,“我不會拯救世人,更不會在歡迎的掌聲中迎着落日走掉,甚至,我得不到一份真正的愛!”

    一張臉寫滿了寂寞和孤獨。“依塵,我們不一樣。”她轉過身向着樓下走去。

    我停下了腳步。

    我該怎麼幫你呢?我的孩子。

    很多高功已經死去了,我的師父也放下了一切。而我,連自己的女兒一點也不瞭解。

    我能拿出什麼辦法幫她呢?

    怎麼才能將她從凡塵惆悵寂寞中傷里拉出來呢?

    “蕊兒,怎麼樣了?”秦逸飄了過來,臉上溫柔的看着白蕊。

    白蕊第一次擡起臉來,認真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果然就像我說的一樣,這張俊臉總是恰到好處,落實了禍害之名。

    “秦逸......”白蕊輕輕叫道,“有些事情不要勉強,燕翩遷,還是當他死去了吧。”

    “沒事。沒有他,我們一樣做的到,相信我,一切都能解決的。”秦逸自信的說道。

    白蕊看了看他,臉上竟泛起紅暈。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擦。

    這句話與我說的有什麼區別?根本都是一個意思。難道異性的力量就這麼大嗎?

    我狠狠的瞪了秦逸一眼,算起來,這是第三次了。

    這個該死的禍害。你倒一切輕巧,把問題都推給我了。有本事你就現在告訴女兒,我們是她的父母,我就真的相信你有本事。

    我心裡生氣,不是氣秦逸,是我覺得,我變老了。還沒經歷過青春,就已經變得和尋常婦女一個心態。

    “你老瞪我是怎麼回事?”秦逸飄了我身邊,低聲問道。

    “你知道。”我沒好氣的回答。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知道。你給我說說,我哪裡惹你了?”秦逸問道。

    “你都好,都是我不好。跟了一個王八蛋。”

    “你怎麼罵人哪。”秦逸變了臉色。

    “就罵你。你就不是個好東西。一起都是你害的,你害我一輩子,還要騙我一輩子。”

    “我怎麼又騙你了?”秦逸驚道,“你說清楚。”

    “一邊去,我煩的很。”我從他身邊走開。

    說實話,我也不知氣他什麼,就是沒來由的一陣煩悶。

    秦逸轉過臉龐,呼了一口氣,看到正在冷笑的曹小韻的臉龐。曹小韻翻了他一眼,也回車上去了。

    秦逸不禁扁起嘴巴。默不作聲的跟在我們身後,出了燕翩遷的躲避屋,把門關上了。

    我轉身看了看面前的房子,其實師父現在經歷的生活,是我期待的,只不過我沒有他這麼灑脫,能夠放下一切去面對新的生活。

    我不能看着王萱出事,更不能看着白蕊出事。她們已經組成了我的牽掛。當然還有那個禍害。我需要他們。而不是像師父一樣,能夠割捨一切,放下後重新開始。

    “小韻,你來開會車吧,我們去京城,現在要給車加點油。”白蕊衝着曹小韻說道。轉過身來,看到了秦逸,不禁將手伸到後腦的脖子。撓了兩下。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女兒的魅力,果然舉手投足,都是美到極限,相比之下,我少了太多的女人味。

    看着秦逸露出笑容,我心裡就更氣了。俗話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這就算是給捂上了麼?

    接着我看着秦逸和白蕊之間傳遞着無聲的情感,心裡就更氣憤了。

    我收回剛纔的話,應該說,女兒都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

    所以這輩子才變成小棉襖的。

    一車的人都覺得有些疲憊,沒有人注意到我正在生氣。只有曹小韻透過後車鏡看到了。嘴角牽起一絲笑容。

    也不知道這個美得彈絕人寰的女人都在想些什麼,總之是在看我的笑話。

    她一定笑,我和秦逸之間的亂倫。

    然後看着不明身世的女兒白蕊和秦逸調情。只有我看得懂,秦逸的眼光裡只是出於對兒女的慈愛,根本沒有男女之情。

    王萱只覺得車裡的氣氛很是詭異,低下頭去玩起自己的手機。有些事情自己不參與比較好。

    我懶得看你們。轉過頭的我,打開了車窗,朝着燕翩遷的躲避屋看去,只見燕翩遷一臉凝重,正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朝着我看來。

    身邊是一團帶着藍色光芒的黑影,依稀是一個長髮模樣的窈窕女人。

    北京現代發出一聲轟鳴,在曹小韻手上駛出了院落。我不禁釋然。每個人都有自己放不下的事情,不是嗎?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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