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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56章 於逸同行字體大小: A+
     

    憐行的臉孔陰沉了些。這個時候的他,不認識我。秦逸的調侃語氣,他一點也不欣賞。

    “前輩,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哪。”卓芷雪問道。

    “計林夕。”我回答道,用一個假名比較好。畢竟我不存在於這個時代。秦逸說的對,如果我在歷史中出現,就一定會改變軌跡。

    “哼。一聽就是假的。”憐行不屑說着,被卓芷雪推了一把,“您別理他,他就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我和秦逸皺了皺眉,憐行從來就不是那樣的人。

    “我們本來從這山後來,走到山頂的時候下了雨,找不到下山的路,也就困在了這裡。”秦逸說道。

    卓芷雪笑笑,“其實封山的路很好走,也不是什麼神秘地方,從道觀面前的路下去就是。你們是路過,我們卻是要跑。”

    “爲什麼?”我不禁問道。

    “我爸...”說完,看了一眼憐行,眼中全是柔情蜜意,“他不同意我和憐行來往。算是把我師傅威廉恨透了。”

    憐行在一旁揙起自己的袖子,“沒事,他會同意的。”一副安然的模樣。

    秦逸的眉頭皺的更緊。

    卓芷雪紅着臉說道:“我們就...私定終身,就......”

    這是人之常情,要是我的孩子也愛上了一個和尚,我也一定阻攔不可。

    只是,她學道,愛上一個和尚,在這個時候,實在太過驚世駭俗。憐行的模樣很是淡然,“我只要蓄起了發,在你父親所在的集團謀個職,他會改變主意的。他還真的不認你這個女兒嗎?”

    話是不錯,但是從憐行的嘴裡,聽着有些怪。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卓芷雪伸手放在了肚子上。

    他們的關係已經確定。怪不得憐行有恃無恐。只是他的表現就......

    跟我見到的憐行不太一樣。

    “那東西追來了!”憐行叫道,從懷中掏出一卷經文,着急的將道觀的門關上。屋外登時狂風大作,憐行將經文展開,附在了木門上,接着坐了下來,低誦起佛咒。

    “什麼東西?”我不禁問着臉色焦灼的卓芷雪,“我也不知道,但是與我父親有關,這個東西像是父親通過什麼來追捕我們的,那是一團黑色氣流,每次它只要出現,父親就會立刻在附近等着抓我。”

    黑色氣流,我和秦逸對視了一眼。鬼的形狀千千萬,能變成氣體追人的,我還沒見過。

    這個時候,我的外婆應該已經在舊內科樓裡了,不知道有沒有開始“潰散”,會不會是卓景勝通過某種方式逼迫她,讓她尋找自己女兒的下落?

    秦逸說道:“把門打開,讓我見見。這樣躲下去,不是辦法。”

    卓芷雪急道:“不能,這傢伙不懼道咒,打在身上根本沒作用!”

    她的話更能證實我的推斷。那更要見一下了。

    我正要上前拉門,憐行一個箭步竄到面前,蠻橫的扯了我一把,“滾開,不能打開!”

    在他身後的門上,隱約出現了一個黑霧的影子。

    卓芷雪叫道:“快躲開!”憐行知道身後有異,回了半個頭。

    喀拉!一聲響動,道觀的木門被狂風吹了開來,那完整的經文被扯成了兩截。憐行登時被掀翻在地,驚恐的變了臉色,朝着黑影望去。

    一團完整的黑色氣流不停的滾動着出現在面前。開始緩緩朝他靠近。

    我看着不禁眼眶溼了。是個女人的形象,可能就是我的祖母。

    我向前走了一步。黑影猛地一滯!狂風停了下來,黑影停止了運動。就這樣立在原地。我苦笑了一下。正要朝着她走近,只見在地上的憐行猛地跳起,將懷中的降魔杵,狠狠的紮在黑霧之中!

    “不!”我不僅大喊起來,黑霧猛地伸出一隻手掌,將憐行甩在身後的門框上,接着將降魔杵扔在了地上。

    還好,她是能量,不是鬼,不懼降魔杵。

    卓芷雪衝着我說道:“計前輩,它不懼法器道咒,就連三清像也都不會躲避,你不要過去!”

    這團黑霧是不會傷害我的。在卓芷雪和憐行目瞪口呆之下,我抱住了眼前的黑霧。

    “啵。”黑霧在空中發出一聲脆響,在我懷中消失不見。外婆見到我,自然就消失了,絕對不會再度糾纏。

    “真是高人,”卓芷雪見黑霧消失,走到我的面前,“我除了不少鬼,都沒見過您這樣除魔的。”

    不用除,我也除不了。卓芷雪在那個時候消失,原來是躲在封山鎮生憐行的孩子。“你是不是有個徒弟米書寒?”

    “前輩神機妙算,我確實有個徒弟,不過三年前去找雁門以北了。現在沒有任何消息。”卓芷雪一口道出了這個秘密。我不禁疑惑起來,趙洪文曾經說過,她是副蛇蠍心腸,可是到現在爲止,爲什麼感覺一點也不像呢?

    這個時候,米書寒應該已經死去三年。我的祖母應該潰散了。

    “白蕊呢?”我疑惑着問道。

    “您知道我徒孫?”卓芷雪一臉驚訝,“您真是神算!外邊兵荒馬亂,我把她送進山裡了。”

    我腦子猛地一震,想起一個問題!

    師父叫白蕊師叔,可是白蕊明明是米書寒的師侄,按照排行,米書寒也在卓芷雪之下,怎麼可能會和卓芷雪、趙洪文同輩?

    中間差了一輩兒。除非她也穿越了。

    白蕊到底是什麼人?從哪來的孤兒?在酒吧的一夜,她對米書寒恭敬有加,儼然一副後輩模樣,可是這個時間,米書寒早已經被我在火車上弄死了!

    看着我一副驚慌模樣,秦逸走了過來,“兩種可能,第一,剛纔的黑影不是你祖母。第二,白蕊是個有特殊身份的人。”

    他和我想到了一起,都在思索白蕊的身份。

    如果按照他的推斷,黑影要不是我外婆的話,那麼在研究進行之初,在我外婆之前,還有一個被隱藏的女人!她纔是第一個研究對象!我剛纔的行爲簡直就是冒了生命危險。可是對方並沒加害我。

    又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嗎?

    但是,怎麼解釋她是我師父的師叔呢?也許秦逸說的兩條都成立,我剛纔遇到的不是外婆,而白蕊也有着特殊身份。

    該不會她也是王氏集團的人吧。實在太亂了。

    我的任何一次穿越,都在改變着歷史的走向,同時也再讓我更越來越討厭這個機關。現在是研究之初,這個王氏集團應該防守不太嚴密,也許,能想到進去的辦法。只有清楚了整件事情的始末才能知道他們究竟想要什麼。我必須找出答案!

    秦逸朝我看了過來,眨了眨眼。“你又在胡思亂想了吧?”我衝他問道。

    “是,我是在想...”

    我狠狠白了他一眼。你個死禍害,少裝的跟我想的一樣。

    “卓同志,我們還有其他事,必須要走了。”秦逸衝着卓芷雪說道。

    “你們要走?”卓芷雪顯得比較意外。

    “讓他們走吧。”憐行從地上起來,“他們跟我們不是一條路。”他低頭只顧拍拍身上的泥土,根本不瞧我一眼。

    看着我們走出道觀,憐行笑了一下,“芷雪,我們馬上就能回去了。”

    “元緯,你說什麼?”

    “他們兩人是要到你父親所在的財團搗亂的。還有,你知道爲什麼我帶着你往封山鎮跑嗎?我年幼時路過這個鎮上化緣,遇到了一個有特殊能力的女人......如果我把這兩個消息提供給你的父親,我想我很快就能在你父親的集團任職...”憐行衝着卓芷雪說道。

    “你要告發他們!”卓芷雪驚道。

    “芷雪,我們要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必須得到你父親的認可,這樣逃下去,根本不是辦法。更何況,你已經了有了我的孩子,我們可以化緣吃飯,但是孩子不能。漂泊江湖,也不是你這子弟能受得了的。現在你的父親正在爲王氏集團做人體研究,這是唯一一個向他示好的機會。”他嘆了口氣,“就算告發了他們,你父親也不會把他們怎麼樣的。說不定,因爲他們身上的道術,還會奉爲上賓。”

    卓芷雪沒有說話,要是真的能夠得到父親的首肯和理解,對自己來說,確實是一件好事。

    我和秦逸朝着山下走着,我心裡胡亂想些心事,一不留神,腳下土路一滑,被眼疾手快的秦逸扶住了。

    我扶着他身子站起,也沒有說謝謝。

    “白蕊的身份是比較令人懷疑,但是我們必須趕回去,看看集團裡到底是怎麼搞的。”秦逸說道,“或許你也能找到你的身世。”

    是的,我的生母叫李瑜,生父又是誰?

    “我們先去看看能不能混進去,如果不能,我們就去錦都。”我記得把生母交給了一個趙姓人家,現在油氈房說不定還在。

    那房子裡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還有一個老婆,一個小兒子和還是孩子的張敏。

    只要找到了這家人,也就知道我生母的下落。

    “我只說了一句,寧可和你穿越,結果就穿越了。”秦逸說道,“會不會是我身上本來就帶着這種異能?但我也沒說要穿到什麼時候啊?”

    有這個可能性,他的穿越可能是自己無法控制的。畢竟他的母親有異能。我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我沒有說過什麼。

    當時的古墓道很黑,除了秦逸,我沒注意身邊有什麼東西,要是有團黑影縮在角落估計也是發現不了的。或許還有一種可能,因爲與古墓道相通,她母親當時就在我們面前,爲了完成兒子的願望,所以讓我們穿越。

    不知道王萱和白蕊他們怎麼樣了。如果她們醒來,見不到自己和秦逸,不知道會怎麼想,曹小韻說不定以爲我們......

    “他們會不會想我們私奔了?”秦逸笑着說道。

    “滾。”我雖然罵着,但是心裡一點也不難過。

    封山鎮上行人不多,但是我們從街上走過,卻引得路人紛紛注目。我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果然是自己穿的太“驚世駭俗”了。

    秦逸指指路邊的一個裁縫店。

    看來我得找件穿的......

    在神情木然的裁縫師傅給我拿來合適的衣物後,秦逸就當着我面換起衣服來。

    “你過去。”

    秦逸猛地擡頭,看着我拿着衣服衝他說話,“以前又不是沒看過,你就換吧。”

    “出去!”我叫了一聲。秦逸拿起未換上的毛衣,出去了。

    以前你是鬼,現在你是人,怎麼能一樣?

    我剛換了一半,那個腦袋就又冒了過來,“你屁股果然名不虛傳。”

    我拿起自己的靴子朝他砸去,他嬉笑着走開了。

    說實話,這次穿越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站在穿衣鏡前看着面前絨布的寬大夾克,和一條白色的條紋褲子。愣了一陣,接着盤起了長髮。

    啪!一個藍色的鴨舌帽套到了頭上。這種東西,我從來不戴!太老土了。

    “戴上吧。”秦逸說道,“你外婆已經被集團研究了三年,說不定已經不在人世。你沒聽見卓芷雪說外邊兵荒馬亂嗎?你還是隱藏女人身份的好。”

    卓芷雪在逃避自己父親,消息沒有那麼準確,他們仍然以爲,卓國勝在研究人體潛能,但是自己外婆潰散的時間,天朝正在經歷十年動亂!

    這個時代,燃燒了整整一代人的熱血和對國家的熱忱。

    想起我曾經看到批判寧初雲的場面,不由得生寒,這個地方,要是用起道術,自己的下場不會比寧初雲差多少。

    “走吧。”秦逸說道。

    他身上已經換上了綠軍裝,看上去個頭英挺的他,十分英俊。就是我,肩膀有些窄小,連身上的絨毛棕色夾克都撐不起來。

    “依塵,想過別人問你時,你說自己是幹什麼的嗎?”秦逸衝我說道,“我要做汽車修理工。知道嗎?這個時代,這是個相當吃香的工種。”

    “醫生。”我回答道。每個時代,都需要我這樣的職業。更何況,我有基礎。

    走了一段長路,我們進了江州市。已經到了傍晚,我的雙腳走的生疼,急需要休息,街道四處貼着字條和字報。

    一個青年甩着一串鑰匙,從我們面前走過,嘴裡吹着口哨。

    江州市的西郊口,應該是汽車客運站,可現在在我的眼裡,卻是一所學校的宿舍樓。

    面前的青年“噢”了一聲,幾步爬上了院牆,衝着裡面揮舞着手中的鑰匙。同時在嘴裡起鬨。

    宿舍樓的底下,正有一個穿着灰軍裝帶着紅色袖章的青年,正在衝着樓上宿舍的人吹着小號。看他鼓氣吹號的模樣,像是同樓上的人賭氣一般。

    不多時,宿舍的窗戶打開,一堆吹奏樂器伸了出來,壓住樓下吹號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了一堆帶着袖章的年輕人,手裡拿着大鼓、手提琴等樂器,站在樓下就開始敲打起來。

    爬在院牆的青年的起鬨聲就更大了。

    此時宿舍裡潑出一盆水來,澆在那吹小號的青年身上,旁邊的同伴就從地上拾了半塊轉頭,朝着上面的人砸去。

    “走吧。”我皺了皺眉。劍法過人的我不是害怕,只是討厭這種場面。

    “往哪裡走?”秦逸笑道,“這是整個時代的特色。到哪裡都一樣。我們也去找個袖章戴戴。”

    “要戴你戴,我不戴。”我衝他說道。我們是來辦正事的,誰像你一樣瞎胡鬧。

    “相信我,戴上會比較安全。”秦逸正色對我說道。

    我看着牆面上四處貼着的大字報嘆了口氣,還是先聽他的吧,對於這個時代,我一點也不瞭解。

    看着前面又迎面走來了兩個帶着袖章的青年,秦逸牽着嘴角衝我笑道:“把你的媚術使使。把他們請到小巷裡聊聊。”

    一臉壞笑的秦逸,果然是個到了任何時代,都是能吃得開的弄潮兒。

    沒一會,我給袖子上帶上了紅袖章。“等一下。”秦逸興沖沖的走到面前,抓起我右胸上的衣服。

    “你幹嘛?”我心裡一驚。

    “別動,把它別上。”他手裡拿着的,是一個領袖頭像的紅別針按章。

    他的鼻息就在我面前,身上的男人氣味衝進鼻孔,我急忙紅着臉避開,這氣味能讓我渾身發軟。

    我不知道該怎麼迴應纔好,不應該跟他這麼親近。但是這裡沒有曹小韻。

    秦逸笑嘻嘻的給我帶好,看着我尷尬的臉龐,臉上也有些不太自然。“看我,不久以前還說過,不再和你說話了。”

    “走吧。”我衝他說道。

    我們收拾完畢,正要出去。一個俊秀的青年就撞到我的身上!咵嗒!一個竹籃掉在了地面,幾隻綠色的金銀花從框子裡灑了出來,那俊秀的青年見到我們胳膊上的袖章,開始在地上驚怕的叫起來。

    叫什麼,我們又不是鬼!我瞅了一眼籃子。“你摘草藥?家裡有病人嗎?爲什麼不去醫院裡配藥呢?”

    那青年不住的發抖,沒有回答我的話。

    “這藥是她偷的。”秦逸衝我說道。

    我心裡一驚。看着面前的青年,一點也不像是個賊的模樣。“爲什麼偷呢?”我衝着她問道。

    “我媽病了。”那青年膽怯的回答。接着把草藥塞進了竹筐。“你們行行好,我求求你們,別抓我回去。”那青年在我面前跪了下去。

    “你把藥還回去,你媽的病,我去治。”偷盜可不是好事,反正我救人用些符水便是,也不會浪費時間,更何況,我現在雙腿快走斷了,必須要休息一下。

    “不,不。”那俊秀青年不停的搖頭。

    秦逸一把拉住我,“別讓他還,他還不起。”他的臉色變得凝重,“要是去還,只怕是要遊街。”

    有那麼嚴重嗎。

    面前的青年不住的點頭,“是。是。求你們,放過我吧,以後我不敢了。”

    “走,去你家,我去給你媽治病!”我說道。

    不過是偷點金銀花,怎麼可能會遊街呢?

    那青年站了起來,開始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我順便打聽了一下大概情況:他母親是音樂學院的教師,但是現在被打成了黑幫分子,每次去醫院,得必須先申請,而且每次看病,還要被人押送。她母親受不了,每天晚上都咳出血,病也就拖着越來越重了。

    “他們說,對我母親,先進行修正主義,再進行人道主義。”那青年說道。

    簡直太過分了!

    “京平街99號。”秦逸看着院門口的牌子說道,“你母親什麼病?”

    “肺癌。”那青年說道,沉下了臉龐。他的家是一棟兩層的木製舊房,看上去是上了年頭的。

    我一腳跟着他走了進去,咯吱一聲,腳下竟然是木板。

    耳邊傳來樓上的咳嗽聲。聽上去,又幹又沒有氣力。

    “蔡燕,是你嗎?”樓上傳來一句問聲。

    “是。媽,我回來了。”

    秦逸和我面面相覷,她竟然是個女孩子。只是她的頭髮,明明是個男孩的模樣。

    “我本來有長髮,又黑有長的。結果有一次,去偷草藥,剛翻過院牆,就被人發現了,他們批鬥我,說我和媽媽劃不清界限。就......剪了我的頭髮。”蔡燕說着,頭就更低下去。

    “還好,只是剪頭髮。”秦逸在一旁說道。我捅了他一把。

    “後來,我每次出門,他們就堵着我,衝我家扔石頭,吐唾沫。”

    她衝我們招招手,示意叫我們不要吱聲,先去她的房間,我和秦逸走了進去,她的房間十分乾淨,但是卻十分簡陋,桌子上除了兩本書和一隻喝水的白色搪瓷缸子,就只剩下了一張平整而乾淨的牀。

    “然後呢?”我和秦逸坐在了牀邊,繼續問道。

    “他們停發了媽媽的工資,我爲了給媽媽治病,只能去賣掉了我的大提琴。那些小將就把我的帽子扔到男廁所裡,逼我去撿。”接着捂住臉孔痛哭起來。

    她說的我有點不理解,扔進男廁所,就不要了唄。也不用哭成這樣吧,實在不行,就找人打他們。我知道這一定是代溝的問題,那個時代的人一定認爲這是莫大的侮辱。

    “媽媽告訴我說,有些事情過去了,就算了,頭髮還會長出來的。總有一天,會結束的。”蔡燕說道,接着看向我,“會過去嗎?”

    是會過去,不過要十年的時間。我點點頭。

    “看我,你們坐,我去給你們倒水。”蔡燕站起來,擦着眼淚,走出了房間。

    “走,秦逸,我們去給她買個假髮,去買個辮子去。”我衝着秦逸說道。

    秦逸瞪我一眼,“你瘋了,就算是有地方賣,也不會給你。這個時候買辮子,都是給唱樣板戲的。”

    “什麼是樣板戲?”

    秦逸嘴裡嘀咕了一句,不知道是什麼,總之是罵我的話。我一把擰住他臉上的肉,“放手!呀!”秦逸叫了一聲。

    “你說的什麼?大聲點啊?”我擰着他的臉說道。一股特殊的福爾馬林味道傳進了鼻子。

    這是......那種味道。殯儀館裡能聞到的味道。

    “你又不是武鬥英雄,問樣板戲做什麼。你又不懂。”秦逸呲着牙說道。

    “噓。”我鬆開了他的臉,“這裡還有屍體。”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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