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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52章 劍氣襲人字體大小: A+
     

    秦逸來救我,我自然感到高興。但是這哥已經是別人家的老公了。老婆還是個萬中無一的美人兒。不過按照我的觀察和經驗,生活中的帥哥美女之間的愛情往往無疾而終。街上一逛,要麼帥哥身邊是恐龍,美女身邊就是個小豬哥。說豬哥小,是因爲他的身高。

    所以綜上所述,秦逸和曹小韻,也是會分開的。

    這大大增加了我的可能性。但是也有個問題,我是不如曹小韻美,不如白蕊的媚,還沒有表妹陳迎筠的妖,但是我走在人羣,也一樣是引人注目的。會不會也同樣導致我和秦逸的結束?

    呃,不會的。這個一定不會。我安慰自己道。

    透過秦逸藍色的身體,我卻看到李睿淵取下左手的手套,眼前不禁一黑,只見他擡起左臂,似乎被什麼東西拉動,在我眼眶只是一閃,迅速的消失了身影。

    那是個什麼東西?似乎只是一團黑影。還輪不到我細想,秦逸抱着我和吳南,已經落到了微微顫動的地面上,面前的星空夜總會,已經塌了。

    不管怎麼樣,李睿淵逃的那麼輕鬆,這個地方非常危險,得馬上離開!

    “怎麼?”

    身邊的秦逸問道,卻不是對我說。

    我回頭看去,只見吳南左手正放在秦逸的左肩上,雙眼盯着他閃着光芒正在發愣。

    咳!拜託。

    我將吳南拽了一把,“快走。這裡不安全。”說完也不理會秦逸,拉着她向一邊的小巷疾衝。

    “他又救了咱們,也該讓咱們表示一下感謝啊。”吳南不時回頭衝我說道。

    秦逸看着我從面前消失,聽到吳南的這句話漸行漸遠。牽着嘴角笑了一下。神色凝重的轉過身來,看着面前已經塌陷的星空夜總會。

    “以後不準看別的女孩子,更不準別人看你。”身後一個幽怨的聲音說道。

    “哎。”秦逸回頭應了一聲。

    一路逃着,我卻沒有一點心思放在逃跑上。秦逸是個禍害,這種男人不應該生在世上,應該早點送進我的殯儀館。省得他害人。

    但是我非要他求我不可。回頭我一定要買個搓板。

    眼裡出現了臉上滿是黑色煙塵的王萱,從她滿臉嬉笑的臉孔上我就知道星空爲什麼塌了。我沒什麼可責備她的,要不是她這麼胡鬧,可能這次中李睿淵圈套的我,就被他抓住了。

    “王萱,杜子石還有其他住處嗎?”我衝着王萱問道。要是不想再受到李睿淵的埋伏,就比他要更快才行。杜子石已經死了,只有去他的地方找找還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他在城西還有一套房子。”魯墨回答道,“不過我們沒鑰匙。”

    王萱瞪了他一眼,“我們需要鑰匙嗎?”

    城西算是江州市的貧民區了,那裡幾乎全是倒閉的企業工人住房。既然杜子石拼了命的掙錢。爲什麼不找好一些的地方來住呢?

    身爲一個掌教,根本沒必要留着這麼一套房子,除非,這間房子有着特殊的意義。

    我們一行人開始朝着城西疾奔,李睿淵殺了杜子石,星空夜總會也就剩了他一名負責人,一定要處理手頭的事,在他的思路里,我弄了這麼大亂子,一定逃出市區了。絕不會想到我們仍在市區內活動。

    我看着身邊的術士們紛紛跳躍着,一個個動作敏捷,身輕如燕,不禁心裡也有些安心,通過查看古籍,一定有許多失傳的修煉方法。道術不敢說能有多少助益,但是物理類的攻擊和身法,一定會大有增強的。

    老祖宗有太多的東西,已經失傳了。隨便拿出一樣,都是非物質文化遺產。也許現在我的第一梯隊,在以後個個都會成爲宗師類的人物。

    我們在熙攘的人流中通過,活像一羣正在跑酷的青年。鬧市一過,行人立刻少了一大半,街道上顯得十分清冷。路邊有不少老住宅樓,不少人家的房子都伸出了一個長長的煙囪,想來是沒有集中供暖,家家戶戶冬天的時候都會燒煤取暖。

    街道兩側是窄長圍牆,將住宅與街道分隔開來,除了一間小診所和一個小賣部亮着燈光以外,路燈都十分昏暗。

    魯墨在前面帶路,我們十幾個人迅速竄進了一個樓道。“包涵,你過來,把門打開。”

    還有人叫這個名字。不知道有沒有人叫謝謝的。

    術業有專攻,這個包涵估計以前做賊。

    一張道符貼在鎖眼,他不到一分鐘,就把門打開了。

    杜子石的房子只有兩室,廳和廚房在一處,顯得十分狹小,但是卻十分乾淨,看來他經常打掃的模樣。

    “子石。”

    我的耳朵裡傳出一聲女人的呼叫。

    這屋子有人嗎?

    看着身邊的人四處查看,並沒有人提醒。難道是在廁所?

    我拉開了廁所的門。什麼人也沒有。

    “子石。”

    我又聽見一句。“嗯?”我不禁吭了一聲。耳邊什麼也聽不到了。

    “王萱,這裡以前住的什麼人?是杜子石的女人嗎?”我衝着王萱問道。

    “我認得掌教這麼多年,從未見過他身邊有女人,他也不好此道。”魯墨在一旁答道。

    “你們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我衝着衆人問道。

    吳南看着我搖搖頭。

    王萱盯着我一陣,又看看天花板。

    看來只有我一個人能聽到?我沉默了一陣,什麼也聽不到了。

    王萱衝着衆人說道:“仔仔細細的搜一遍。看他有沒有留下東西。”

    王萱將術士分成兩撥,一撥翻找線索,一撥在屋子裡佈置機關。我知道,她又想讓下次闖進屋子裡的人入迷。

    趙晴呆在一旁,身子有些微微發抖,原來自己是這樣死的。

    我盯着她看了一陣,她並無怨氣。看來與我們相處以後,知道了自己以前都在做什麼事。我是不屑於搞這些小動作的,不過李睿淵確實用了許多卑鄙的手段,看着王萱和同伴們設下陷阱,我也不刻意阻止。

    有些事情有時不要過多的干預,像我這次,明明要求王萱和術士們躲起來,她們偏偏不聽話,出來搗亂,也因爲她們的胡鬧,我脫離了李睿淵的魔爪。

    倒是秦逸,儘管他娶了曹小韻,卻一直對我的事情十分上心。

    “子石。”

    在我發愣的時候,又聽到一個女人叫我。

    我猛地從凳子站起。這裡不對勁。我掏出一張道符來,輕誦道咒,將道符送了出去,道符點燃,在兩間屋內飄了一圈,在落地的時候燃盡了。

    沒什麼奇怪的東西啊。

    “子石。”

    還在叫我!

    “大家停一下,有人聽到一個女人叫子石麼?”我衝着大夥問道。衆人停下手上的事情,紛紛注目看着我。臉上的表情,都在說着沒有聽到過。

    “子石。”

    又是一聲。聽的無比清晰,像是個年輕女人。

    我看着冰冷慘白的天花板,輕輕的應了一聲:“哎。”

    那聲音又沒了。

    這是個什麼東西?只是要跟我玩嗎?不停的叫杜子石的名字?我在屋裡巡視了一圈,根本沒有任何發現。

    那聲音叫過之後,就沒見動靜了。聽聲音,根本不像是在玩,倒是想確定什麼似的。雖然是夏天,但是在房子裡卻有着一股滲人的涼意。

    衆人又開始忙碌起來,我們的時間不多,沒有多久,李睿淵可能就會殺上門來。

    在裡屋的牆壁上掛着一個大相框,裡面是各種黑白和彩色的照片。我便在裡面尋找起杜子石來。

    照片上的杜子石看起來十分英挺,在過去的年代,他也是個英俊的帥哥了,只是有些清瘦。

    有一張照片,凳子上坐着穿着碎花布拉吉裙正在微笑的年輕女人,杜子石就在在一側,微笑的他正雙手放在年輕女人的肩膀上。

    在那個時代,這種動作意味着非常親密。往往出自夫妻。作爲掌教,我當然知道杜子石的情況,他從未婚娶。

    我朝着相框走近了幾步,照片上的女人看起來不施粉黛,模樣十分端莊,氣質很好。就是隱約帶着一絲病態。臉上的笑容很開心,但是沒有神采。

    “子石。”

    那聲音再度回想在我耳邊。我呼了一口氣,沒有回答。等着它催。

    “子石。”我死死盯着面前鏡框裡的女人,將這個聲音與黑白照片上的她相配。聲音輕輕的,就像是出自她的口中。

    “子石。”那聲音的間隔越來越小了。聲音聽上去卻始終平緩,沒有焦急的語速。

    “子石。”

    “哎。”隨着我回應,那呼叫的女聲再度消失。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看着照片裡微笑的杜子石,突然想起了一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覺得反之亦然。

    “不用找了。”我衝着衆人說道,既然翻了這麼久,也沒找到什麼,也就不用再繼續找下去了。“收拾一下,東西恢復原樣,王萱,這個房子不要作法。撤掉,然後我們走吧。”

    王萱不解的問道:“爲什麼?”

    我明白了杜子石將錢都花在了哪裡。都花在了這張照片上的女人身上。我推測這個女人是他心愛的女人。但是患上了絕症。他就在這房裡下了咒,將女人的魂魄留在房間裡。

    我做到了凳子上,衝着衆人說道:“所有的東西恢復原樣擺好,把迷陣撤了!”

    王萱嘟着嘴巴看着自己剛剛下好的陣,將道符扯了。

    我嘆了一口氣,想象着杜子石獨自一人呆坐在此的心情,對於其他人來講,這個房子令人毛骨悚然,但是對於他,卻是無比溫暖。

    這裡有個女人在等他,等他來,等他應自己的叫喊。

    江州的舊樓都拆的差不多了,可是這條街始終沒有動。這不符合城建要求,杜子石花了重金保住這條街,保證自己有生之年,能夠永遠和心愛的女人待在一起。

    無論他怎麼作惡,這裡也有一份溫暖。

    這是他心頭最軟的地方。唯一牽掛的地方。

    “子石。”

    女人的叫聲別人是聽不到的,只是因爲在場的人沒有達到他的高度。而我,是唯一一個超過他的人。

    “子石。”

    女人的叫聲讓我有點心酸。“哎。”我應了一聲。

    屋子再度沉寂。

    一個惡人,都有自己所愛的人等着回家,但是我這個連家的都沒有的人,卻還要同別人搶。

    杜子石,我還沒有你幸運。

    沒一會,衆人將房子收拾好了。打開了屋門,紛紛走了出去。

    我吩咐王萱在樓道口查看,自己獨自看着房屋冰冷的牆壁。

    “子石。”

    我輕輕閉上了眼。深呼了一口氣應道:“哎。”

    睜開眼,閉上了房門,走了出去。

    耳邊再無任何聲音。我不禁失笑,若是在房間裡不應,又會發生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破壞這麼好的感情。

    好的讓我嫉妒。

    剛下樓,就聽見王萱喊道:“李睿淵來了,快跑。”

    我虛空畫符,一個迷心咒貼在了樓口。急忙和衆人離去。

    李睿淵在一羣術士的簇擁下,朝着杜子石的家走去。一名術士走到樓口,突然不停的打起圈來,然後不明就裡,掄起胳膊朝着李睿淵打來,李睿淵微微皺眉,一腳將他踹倒,接着虛空作符,貼到那人身上。

    那術士搖搖頭,這才清醒過來。

    “慢着。”李睿淵看着樓口,眯起眼衝着身後欲走進樓道的術士說道,接着擡頭看看三層高的舊樓。

    “我們走,給我把樓炸了。”他平靜的命令道,轉身離開。

    我正在和同伴們返回殯儀館,猛地聽到了一聲轟響!

    “他們把那裡炸了?”王萱驚道。自己就是設下了陣也沒用。再厲害的道咒也敵不過炸藥。

    我心裡一驚。他實在太狠了。

    就算不看屋子裡的鬼,也要看在樓上的住戶啊!

    “那樓上有人住嗎?”我不禁問道。

    王萱冷冷的看看那個方向,“就算殺人,他的一張嘴,也能讓手下的術士爲他頂罪,還以爲修煉境界呢。”

    魯墨在一旁說道:“也許沒那麼麻煩,可能一個術士職位,或是一堆錢就解決了。”

    我不禁皺了皺眉。

    “你們回殯儀館。”我衝着衆人說道。王萱知道我又衝動了,笑嘻嘻衝着衆人說道:“魯墨,你帶大家回去。”

    我的確衝動了。李睿淵已經惡貫滿盈。我不能永無休止的逃下去。

    魯墨點點頭。帶着衆人離去。誰也不知道地下博物館,估計他們會很安全。

    “王萱,你呆會不要出現。藏在一邊就好。”我衝着王萱說道。我不希望她受到牽連。

    “嗯。”王萱聽話的點點頭,但我知道,這可能沒用。

    她同我太像了。

    衝過街角,就是那條老街。李睿淵,你要爲你所做的付出代價!

    猛地頭頂上一黯。天色突然變了模樣。明明是黎明,怎麼又進到黑夜?

    我攔住身後的王萱。“怎麼了?師父?怎麼停下?”

    “我們進結界了。”我聞着空氣中的味道說道,這個味道非常熟悉,是白蕊身上特有的氣味。

    白蕊一襲白色的旗袍,和端麗冠絕的曹小韻出現在馬路對面的路燈下。

    “夢依塵。”她輕啓朱脣叫道,“你跟我的賬,是不是先算一下?”

    她的右手食指和拇指相互優雅的搓着,似乎放出了什麼東西,天空飄出一股雨霧來,視線開始模糊起來。

    我甩出一張道符,“你也收了這套吧,李睿淵玩過了!”

    雨霧在我甩出道符後,散去了。

    馬路邊的曹小韻突然一躍而起,剎那在空中雙手捏出兩道黑色光流來,夜空中怒放,如電芒一般向我激射。

    我雙手捏印,那光流那急切的雷聲便已在我的頭頂響起,一道黑影自我胸前一閃而逝,夜色當中,一隻帶着黃色光流的玉手將它接了下來。發出“碰”的一聲脆響。

    王萱站在我的身前,身上散發着黃色光流的氣息。“師父,我來試試。”

    她聰明過人,同曹小韻入門時間相當,確實是個很好的磨練。

    “你要小心。”我衝着王萱說道。

    王萱身上微微浮現出一陣金色的光芒,而曹小韻身上的黑色氣勢瞬間暴增。

    白蕊在一旁冷笑道:“想不到你收徒弟倒挺快。我剛捏死了兩個,你就這麼快找到了。看着資質還不錯。”

    我回道:“秦鴻澤也不錯。”

    我已經試驗過自己勸架的能力,但是每次都是事與願違。也許我只適合逼迫工作。

    果然,還在冷笑的白蕊臉上一片冰冷。

    曹小韻破空而來,身後展開黑色氣流的她“哼”的一聲,一掌猛然衝着王萱打出,掌心之處一道黑色光芒流轉,明顯這看似簡單的一掌當中流轉着惡魔道咒。

    “你不夠格!”王萱此刻目光凝重,面對着曹小韻破空嗚聲作響的一掌,她只是輕蔑的說了一句,而後迎着那一掌猛然揮出手臂,掌間流轉的自是金色光芒。

    “轟!”

    一黃一黑兩掌與空中相接,瞬間掌縫當中迸濺起一道黃黑相間的火牆,火牆激射而去,在如此的一道火牆之下,路燈應聲而滅。

    王萱與曹小韻兩道身影隨着火牆的湮滅往後退了幾步,腳步在空中虛點幾下,才穩住了身體。

    貌似旗鼓相當。我的眼神轉向白蕊,“你要用魅惑之術麼?”

    當時在酒吧的一夜,她已經見過我的血祭。知道單憑媚術,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兩道冷漠的目光,如刀芒一般直直落在我的身上。

    “夢依塵,你要是願意自盡,我可以留你一個全屍!”白蕊聲音冷漠地說道。

    白蕊單手一揮,驀地手中出現一根東西,輕輕抽打地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擊落地面之時一抹火焰悄然點燃。

    藍色的火焰在鐵鏈上燃燒,映着自己豔麗可人的臉龐。

    鞭子如電芒,周身裹着一道詭異的深黑,所過之處盡是一道詭異深紅。一道黑影“啪”的一聲向着我頭上打來。

    我抽出了寒光劍。算準了位置,橫起劍身,在雙眼處一擋。

    當!

    一聲脆響,那藍色的法鞭消失的無影無蹤。

    “竟然擋住了我的無羽鞭,冰魄寒光劍果然不簡單啊。”白蕊一陣虐笑,猛然一抽無羽鞭,鞭子化了一道黑色光流,重新回到手中。又是一抽鞭子,然後猛然一舉,自空中舞動起來,無羽鞭便在白蕊的控制之下重新舞動起來,鞭法軌跡形成了一個詭異的暗紅漩渦。

    白蕊的聲音猛地提高了許多,“夢依塵,我是術士正宗惡魔傳人白蕊,步你師父後塵去吧!”

    她猛地右手也甩出一隻藍色的法鞭來,雙鞭齊齊向我攻來。

    我不禁運劍撥打,左邊的鞭頭被我撥開,卻向着與曹小韻拼鬥的王萱擊去。

    “你中計了!”白蕊的臉上露出陰沉的笑容,“鴻澤,我來給你報仇!”

    “快躲開!”我衝着王萱叫道。王萱一個愣神,中了曹小韻一掌,隨即被那法鞭纏捲了個結實!

    我不由得大急,猛地覺得腰上一緊,白蕊右手的法鞭,已經纏在我的身上。

    “你們就放棄抵抗吧,無羽鞭會越收越緊,直到勒死你們,讓後被活活燒死。哈哈哈......”

    她的前世是大蛇,用鞭自然是強項。我雙手已被她的法鞭緊縛,無法運用手印。看來,唯一的辦法,只有血祭。

    曹小韻卻奔了過來,手中握住一張道符,飛快的捏住我的臉龐,將道符塞進我的嘴巴。

    “你死吧,死了就不會干涉我們了。”曹小韻衝着我說道。

    我知道她說的是秦逸。

    口中被塞進的符紙都已化了,只覺得舌頭髮麻,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夢依塵,”白蕊慢慢的走進幾步,“我就在你面前親手殺你的徒弟,你每收一個,我就殺一個,讓你也明白一下我的痛苦。”

    說完左手握住法鞭抖動了一下,身邊的王萱身子一抖,“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王萱高聲慘叫了一聲。

    不要!我張開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白蕊看着我手中的冰魄寒光劍,笑了一聲,“小韻,想不想學劍法?”伸手便來奪劍。

    身子扭動,卻毫無辦法,右手一擺,“哧!”一聲破空之聲,白蕊左手的無羽鞭應聲而斷。

    “咦?”

    我看着寒光劍的劍尖,正衝着無羽鞭的斷口,地上有了一道筆直的劃痕。

    “劍氣!”曹小韻在一旁驚呼道。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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