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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50章 秦逸的哀求字體大小: A+
     

    與夏侯妍爆發不同,這個女孩的能力在於,只要被她咬過的人,都會成就一種半死不活的姿態。

    可以說是流毒無窮,這些東西,不懼道咒,只有通過物理攻擊才能給予傷害。

    就是不知道方超的身手怎麼樣。尤蓉的架勢就不行。

    方超和尤蓉逃到我身後,秦逸慢慢的飄了過來,我們與面前的屍體們僵持着。我將寒光劍平舉,“跪下。”

    他們都沒有真正死去,我的劍可能完全不起作用。

    果然,它們維持着原有的姿態。

    “不想死的,給我讓開!”我喊叫道。估計我古劍之威,已經被地上的女屍很好的解釋了。

    咔。屍體們整齊的排成了兩列,中間空出一條路來。我瞅了一眼門外的暗格。希望護士站是另一番情景。

    不是我不願砍屍,而是砍屍要耗費大量的體力,而且,這些半死不活的東西,非要把它們砍掉頭不可。不然還是會暴起,就算是一隊活人跪在那裡讓你砍,也還是會砍到沒力,更別說是在移動和攻擊的鬼物。讓它們咬上一口,根本沒時間處理,不處理,沒有多久,自己也會變成那種東西,既然懼怕我手中古劍,說不定可以走出去。至於這些玩意,就永遠留在這裡吧。

    一個修道之人,應該明白,無論是鬼還是靈,永遠都是除不盡的,像是黑色和白色一樣,這是一種平衡,秦逸看着面前的情況,不禁皺起眉頭,“我押後。”他說道。

    “不,你走前面。”我衝他說道。“我有劍,如果它們有異動,我就開始斬。”

    最危險的是方超和尤蓉。他們什麼屏障都沒有。如果一旦出現狀況,只能自求多福。

    但是隻要我活着,他們就是被咬也沒事。

    秦逸看了我一眼,“好。”

    說完正要飄走,卻被我一把抓了回來。我左手上帶着符咒,他手臂上一疼。在乾淨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黑色燒焦的符印。

    “你這是做......”他不解的問道,下面的“什麼”被我用嘴堵住了。

    他被我吻住,也沒再說話。

    方超一手拉着尤蓉,輕輕扯扯我的袖子,“姐,你倆是不是出去再這個。”

    尤蓉一把扯回他的手,“別動,好浪漫。”

    我看着面前的秦逸,慢慢的離開他的臉龐,他的臉色異常鄭重。

    我笑了一下,扔掉手中的道咒,用左手撫摸他冰涼的俊臉。這是一張多能禍害女人的臉啊。這次輪到我強吻你了。

    真想擰一把,不,就是擰一把也不解恨。咬上一口才是。

    “爲什麼?”秦逸問道。

    “沒事,姐就是給你留個念想。”我回答道,接着扭頭看着面前的窄路,握緊了劍柄,“走吧。”

    秦逸看着手臂上黑色的咒印,嘆了一口氣。臉色甚是悽苦。

    “走吧。”他重新又擡起頭來,臉色已經變得堅毅。

    他率先飄了過去。方超緊緊抓住尤蓉的手,覺得她手上已經出了汗,尤蓉覺得他手上使得勁大,已經拉着生疼,但是在屍體跟前,一點也不覺得疼痛。腦子裡已經屏蔽了痛的感覺。

    我走在最後。我們開始過屍體爲我們讓開的路。

    出了護士站,走廊裡十分冰冷。有這些臉上泛着鐵青的東西在兩邊護道,給漆黑的走廊反射出了光芒。

    屍體們紛紛閉着眼睛,像是一羣接受檢閱的士兵,我們移動到哪裡,他們就轉到哪裡。

    我身前的方超和尤蓉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只覺得自己心跳都快蹦出喉嚨,顫抖的苦苦支撐着自己已經感到冰冷而又昏眩的那份壓抑。

    咯吱。一具屍體的骨骼發出一聲脆響,我們都停下了腳步。估計它的骨頭也是被折斷過的。只是現在隨着轉動,發出了聲響。我用左手拍拍方超被汗水浸溼的後背,示意繼續前行,接着從懷裡掏出一張道符,捏在手上。

    作爲最後壓陣,我最後一個從暗格裡出來,將暗格的木板合住。整個

    地下醫院走廊處密密麻麻,一個挨着一個全是屍體,不知道都是從哪裡竄出來的。

    這些人是死後被咬的?還是活着的時候就變化了?

    估計這個問題,這些人才知道。

    一張熟悉的面孔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這個女人是酈青文!和我那時和張瀟尹在內科樓照相的時候,她就站在一旁微笑。

    可是現在,她已經變成了半死不活的東西。這個試驗已經吞噬了不知多少生命。還有更多我沒見過的死亡。

    連着樓梯,全是屍體。醫院的門都打開了。被扯斷的木板的鎖鏈掉了一地,一定是我破壞了秦逸那裡的陣,才引出這麼大陣勢。

    剛剛走到樓梯口,醫院掛在一樓的鐘表突然發出了聲音。噹噹噹的響了三聲!

    秦逸急忙退了回來。

    一樓傳來一陣騷動,已經開始有些屍體順着樓梯飛快的跑了上來。

    像是傳染一般,一樓的屍體開始衝着二樓疾奔。

    “快到07房間去!”我衝着大家喊道。那裡是個封閉的空間,面對大規模的屍體奔襲,那個小門才能保持一定體力,也能保證衆人的安全。

    我和秦逸壓陣,邊殺邊退,在羣屍的嘶叫中,砍倒了幾具屍體。終於到了07。

    我站在門口處,不斷的砍着屍體頭顱,不一會,屍羣就開始停頓。門口已經堆積了不少屍體,偶爾才能鑽過來一隻,我砍的輕鬆了些。

    尤蓉看着面前地上無數的人頭,和空氣中散發的味道,忍不住跑到牆角嘔吐起來。

    方超的臉色慘白,不停的嚥着口水。身子晃了幾下,也撐不下去。趴到一旁嘔吐去了。

    我不能走,只能守在門口。手上的劍越來越重,看着面前堆積的無頭屍體,不停的留着污血,覺得也有些卸力。

    握住劍柄的雙手已經不住的顫抖。胳膊的肌肉也隨之抖動起來。

    秦逸看了我一眼,他已經是鬼,拿不成我的寒光劍,他根本幫不上忙。

    過了一陣,我額頭的汗幾乎跟飛濺的污血混在了一起。眼皮不斷的打架,我快撐不下去了。

    秦逸飄到了我的身後,冰涼的身體激得我精神一震,他從身後抱住了我。雙手託在我的胳膊上,“從現在開始,你握緊劍柄就行。”

    這是他抱我最長的時間。

    與衆多男女不同,我們沒有在溫暖的牀上纏綿悱惻,更不是在某個羅曼蒂克的場景下提高腎上腺素。

    而是機械的不斷的砍着屍體。

    這是屬於我夢依塵的浪漫?

    我已經累的脫力,身子歪歪斜斜的靠在他的身上,揚起脖子看着他堅毅英俊的臉龐。

    他神情嚴肅的不斷砍着屍頭,專注的模樣更令人迷醉。在這一刻,我太想放棄,放下手中的劍不再管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只想用手抱着他,去撫摸他的軀體。

    不知道這樣機械了多久,整間地下醫院安靜了下來。

    寒光劍上不斷的落下血漬。聽不出是哪裡傳出滴答滴答的聲音。我不想探究到底流的是什麼。只覺得這一刻,纔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垂下了劍尖,將身體縮在秦逸寬闊的懷抱裡。我迷糊着摟住他的脖頸。意識開始逐漸模糊。從我的家被毀掉之後,從未感到如此安全。

    我迷糊着看他們整理屍體,迷糊着看他們滿是疲憊的下樓。聽着他們小心翼翼的在雜物堆的傳遞我。這一刻,我像是與秦逸無法分開。

    是的。無論怎麼樣。我不要他離開我。再也不要,無論有多大的困難。我們永遠要在一起。

    在聽到王萱的叫喊後,我終於支持不住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這一覺我睡的很沉。沉到不想起。

    直到覺得陽光刺眼,這才覺得恢復了些氣力,慢慢從牀邊坐起。清晨的陽光從宿舍外照進來。我伸展了一下。睡得好爽。

    只是胳膊的關節處還是痠痛不止。我輕輕的揉了揉。“秦逸。”

    房間裡並沒有他的身影。不知道他去了那裡。

    我慢慢的從牀上坐起,在牀邊發起愣來。

    “師父!”王萱的腦袋出現在門口,“你可醒了!你瞧都有誰來了。”

    我疑惑着看去,只見馬正祥和吳南笑嘻嘻出現在門口。手裡拎着些許果品。

    “不知道給你買什麼好。”馬正祥笑道,“大師。”

    “叫我依塵吧,”我們一同在地下通道經歷過生死,還是不要太過拘束的好。

    “依塵,”吳南笑道,利索的走來坐在我牀邊,“聽說你受傷,讓我們一陣好急,偏偏又聽到李睿淵胡說,我們趕緊來看看你。我和馬正祥都成了術士,說什麼都要支持你。對了,還有一個叫雲小珊的姑娘。她已經被李睿淵放了,她託我給你問好。”

    王萱接過吳南手中的水果,笑着放到桌子上,“今天可不準走!我去準備一桌,晚上一起搓一頓!”她說道,說着就要出門。

    “王萱,你別買酒,我不想喝。”我衝她說道,王萱回過頭,“師父,喝點吧,難得我們又聚到一起。”

    “不用。你們喝吧,我不想喝。對了,方超和尤蓉怎麼樣?”我問道,那天我睡過去,後面的事情根本不知道。

    “他們倆啊,呵呵,你們進來自己說。”方超和尤蓉雙雙站在門口,手拉着手,臉色有些尷尬。“你們......”我看着兩人的神情,明白了幾分。

    “是這樣的,我回去給男朋友說,結果男朋友不信,我同他吵了一架,就分手了。然後......”尤蓉看着方超。

    方超笑笑。“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

    我替他們感到高興,人海之中,能找到合適自己的那一半實在不容易,如果相愛的人不相信你,那種感情不要也罷。

    像我和秦逸。一路走來多麼不易。

    “王萱,秦逸呢?”我問道。

    王萱看了看我,鬼靈精的笑道“師父,你都不問問你睡了多久,每天都是誰給你擦身體,給你換洗衣服。”她揙起小嘴,不滿的說道。

    我笑笑,你這個小東西,還邀功起來了。

    “我謝謝你啦。我睡了多久?”

    “整整兩天!”王萱說道,“你都不知道,我長這麼大,還沒有照顧人哪,這兩天我可委屈了。今天不行,我一定要和師父大醉一場不可!我去買吃的。”

    “你回來,”我叫住她,“外邊安全嗎?小心毀滅術士和惡魔術士抓住你。”

    “不會的。想要抓住我,可沒那麼容易,我可是夢依塵的高徒!”她笑着,“你們聊,我去去就來。”

    “王萱,秦逸呢?”我再次問道。

    看着王萱揹着我微微低了下頭,我心裡涌出不好的預感。急忙站了起來,“他是不是出事了?是受傷了?還是遇到麻煩?”

    我已經害了他的命,要是再把他累得出了問題,我無法原諒自己。

    “師父......”王萱回過頭來,表情有些拘謹。

    “說啊,他出了什麼事?”我急切的問道。

    “他......他今天娶曹小韻。”王萱盯住我。

    我覺得一陣暈眩,猛地坐回牀邊。衆人相互對視,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王萱走了過來,坐在我的右邊,抓住我的臂膀,“師父,其實...這也沒什麼。他們一個人,一隻鬼,就算是結了冥婚,也還是無法在一起的。”王萱在一旁忐忑的安慰我道。

    怪不得她叫了這麼多人,非要嚷嚷一起喝酒。是想把這事糊弄過去,只要今天一過,秦逸和曹小韻就已經是夫妻,倒時再對我好生勸慰一番。

    我只覺得呼吸不暢,腦袋裡嗚嗚作響。全是一片空白。

    她敢出去找這些人來,自然不怕被人追上門。李睿淵根本就不用四處找我,他知道我一定會自動出現。

    “我們去參加婚禮。”我說道。

    王萱吃了一驚,“師父,你不能去,術士們都在抓你。你去了......”

    “你留下,我一個人去!”我瞪着她說道。

    “師父,你就聽我一句...咱們不去了。那種男人不值得......”

    我咽不下這口氣。我要聽秦逸當面給我一個解釋。

    “你覺得我像個笑話嗎?”我冷冷衝着王萱說道。

    王萱搖着頭,不敢接我的話茬。

    “你們都知情嗎?”我看着在場的人。衆人紛紛躲閃我的目光,“你們都騙我。”我怒道。

    “我們是在幫你。”吳南說道。

    “你們瞞着我就是幫我嗎?”我開始準備穿衣服。

    王萱擋在了衣櫃面前,“師父。秦逸對曹小韻有承諾,現在正在做。如果像你這樣衝過去,會毀掉一切的!你知道嗎?你只是落入李睿淵的圈套。你是個與衆不同的人。”

    “如果我不是與衆不同呢?”我逼問道。

    “你必須與衆不同,師父,”王萱看着我的眼睛,“因爲你不這樣,我們就輸了。”

    “你不明白我!”我衝她吼叫道,“我感覺我已經輸了。我無法阻止李睿淵。也輸給了曹小韻,我救不了憐行和章薇,救不了我師父,也無法挽留和秦鴻澤的情誼。甚至是我對父母的記憶!”我回頭看着面前的朋友,靠在一邊的牆上,“唯一能讓我依靠牽掛的家...也被摧毀了......我,已經一無所有......”

    學道的這一路,我已經失去了太多。無法走回去了。

    “師父,”王萱抓住了我的手,“你還有我們。要是你需要炮灰,我王萱願意做第一個!”

    她看向衆人。

    馬正祥立即說道“我算第二。”

    吳南微笑着說道“你不會扔下我的,對嗎?”

    我擡起滿是淚水的臉龐,朝着衆人看去,方超衝着我舉起右手,尤蓉笑着將他的左臂摟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師父,就算我們到了窮途末路,也能找到解決的辦法。”王萱說道。

    是的,我還有你們,還有在地下博物館裡的十名毀滅術士。我的感情沒了不要緊,但是我不能因爲自己一時衝動就擱下朋友們的性命。

    加上雲小珊一共十七條命,換掉我的感情。

    王萱衝我說道“雖然沒辦法,但是我還是做了些事情的,我讓那十個毀滅術士混進婚宴去了。他們面孔比較生,多數人到也沒把他們認全。還讓雲小珊光明正大的做內應。沒人會想到,不會道術的雲小珊會給酒宴下桌子下安炮仗的。李睿淵一定在酒席外佈下了天羅地網,等着抓你,我們已經派人混進去大鬧酒宴。師父你放心,我一定把秦逸帶回來跟你說話。”

    “欺負到我師父頭上,他不想混了。”王萱說道。

    我確實比較衝動,沒有王萱想的周全。

    她是刑偵隊長的女兒,邏輯思維和統籌都比我更出色,說不定,她一陣胡搞,真能帶秦逸到來。

    “你們安心喝酒,鬧婚宴的賬都會在我王萱頭上算着,李睿淵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王萱說道,“師父,你就在這裡耐心等待吧。”

    讓人在酒桌之下事先綁上鞭炮,虧你想的出。等你遙控鞭炮炸起來,一定是個比較宏大的場面。

    “你要注意安全。”我衝她說道。

    她狡黠的挑挑眉毛,“師父,你放心,我手上就一個遙控器,時間到了,我就按下去。根本就不出現。”

    “我見不見秦逸無所謂,你們要注意安全。”我不能再失去這些忠心的死士了。

    他們是我最後的資本。

    李睿淵遲早是要踏出爭霸的第一步的。不管他怎麼受擁戴,這和修道之根本是南轅北轍的事,也一定有人會反對。

    王萱點點頭,向我保證一定要我看到鞭炮炸起來的場面,就出去了。

    我坐下來和其他人閒聊。

    吳南入了惡魔術士。其他人都入了毀滅術士,這段時間,白蕊命她和馬正祥打掃了殯儀館的衛生。吳南用自己新學到的媚術控制了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同時也將方超和尤蓉的身份做進了殯儀館。

    方超原本在一個酒吧打工,很快辭掉了工作,至於尤蓉,她根本還沒工作。在沒遇到我們之前,她最擅長的是麻將牌桌。

    經過那一夜後,她成功的戒賭。

    我看她鵝蛋臉上的氣色很好,估計說的是真話。

    衆人說起自己的經歷,均是將關係拉的近了些。

    我不禁嘆了一口氣,原本想建立一個團隊與李睿淵對抗的我,還沒成功就慘遭失敗,現在無心插柳,竟然集結了一批相互信任的新人。

    看來一切都是天意,相信通過鑽研古籍修習古法的他們,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迅速成長。

    不多時,已到夜晚。冥婚,也一定會放在夜裡悄悄的進行,但是因爲王萱的炮仗,估計會很熱鬧。

    估計過了今天,我和曹小韻將會勢不兩立。

    秦逸毀了她前半生,我又毀了她後半生。我十分相信秦逸的能力,也相信他過人的魅力。95的帥,的酷,2的稍微羞澀。使用範圍-26歲年輕美貌大姑娘。效果一經使用離不開。

    “你不該這麼做。”秦逸的聲音響徹在門口。王萱真的把他帶回來了!

    衆人見主角上場,停下了說笑,紛紛藉故離開,爲我們的安全把風去了。秦逸皺着眉頭,飄進了屋內。

    “我該怎麼做?”我壓着心裡怒火說道。

    “我欠曹小韻一場婚禮。”秦逸說道。

    “那你拉我手又是怎麼回事?”我衝他怒道。

    “只是爲了你安全着想。”秦逸冷冷說道,雙手背到身後。

    我皺着眉頭,走了過去,將他的胳膊扳回正面,“你幹嘛?”

    “明明都是你的錯,不斷的騷擾我,現在還擺一副毫不相干的架勢!”我說道。

    秦逸扁了扁嘴,兩雙手似乎想擺個合適的姿勢,但是垂了半天,也沒找到。

    “你既然沒事,我就回去了。王萱嘴裡一點實話也沒有,說你吐血不止。”秦逸說完轉過身就要離去。

    我一把揪住他,“不準走,你給我說清楚,你總是對我若即若離的,到底爲什麼!”

    就算你要走,也非要給我說個子醜寅卯不可。

    “沒什麼。是我錯了。我不該對你那樣。好了嗎?”秦逸仍然保持着平靜的態度。

    “啪!”我閃了他一巴掌。

    “你知不知道,我已經一無所有了!爲什麼還要在這個時候離開我!”我哭道。一路上的委屈,終於宣泄出來。

    “人總要學會放棄。”秦逸冷冷的說道。“我和你不合適。”

    “不!我不准你再離開我!”我緊緊的抱住他。在他懷中痛哭起來。

    “你別哭。”秦逸說道。

    我將指甲狠狠的摳着他的腰,“再走,我一劍劈了你。”我發狠的說道。

    看我痛哭不止,他也沒有再度反抗。任由我一陣發泄。

    一滴淚滴在我的臉頰上,我猛然擡頭,只見秦逸的眼眶裡滿是白色搖晃的水光。

    “我已經死了。我跟你不可能有結果的。你就放手吧。”

    秦逸低下英俊的臉龐,衝我哀求道。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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