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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49章 毛骨悚然字體大小: A+
     

    在我走到窗邊的一刻。躺在牀上的秦逸張開了嘴巴,呼出一口白氣來。接着全身迅速的發青,手臂上現竟出現一塊屍斑。

    我闖大禍了!

    秦逸的身體一直被王氏集團控制着,而我卻將他唯一的守魂燈弄滅了

    不管秦逸還是不是靈體,已經無法回魂。我實在太魯莽,就算是砍斷鐵鎖,也應該抓住木板纔是,現在,等於是我親自殺了秦逸。

    這裡四周的窗戶上都用寫滿符咒的木板隔開着。應該是個陣,我的劍是個上古神器,破壞木板都十分艱難。更別說別的東西能夠進來。可就偏偏把鎖切斷了。

    這個地方秦逸一定不知道。集團隱藏着這個地點。我爲了打開缺口,結果莽撞的把他弄死。

    我真是沒臉再見他。我怎麼這麼笨,當初秦逸說過,他的身體被王氏集團控制存放在某個地方。既然是存放,爲什麼我從未想過會是殯儀館?

    我和方超、許馳還有尤蓉從窗戶上爬了過來,看着躺在木牀上的秦逸,將他身上的木板推到了地上,絞盡腦汁想着怎麼補救。

    沒有任何一條道咒能夠保住他的命。

    我掏出一張道符點燃之後去靠近蠟燭,妄想着能恢復原樣。

    “都滅了!你還點!”身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扭頭一瞧,秦逸的靈體就飄在一旁。臉上有些發怒。

    “你是看我藍的還不夠是不?”秦逸衝我說道。

    我的眼淚登時流下,“對不起。”他已經真正的死去,身上果然更加藍了。我伸出手臂抓了一把,他身上不再是硬邦邦的,和那時背過我的章薇一樣柔軟。

    “這是命,我們走吧。”秦逸說道。英俊的臉上毫無波瀾。

    一定是我打開了陣法的一角,使得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這才趕了過來。

    “要不你再躺下試試?說不定”我衝着他小聲說道。秦逸回頭又看了自己的屍體一眼,沒有回答。

    方超見我和空氣說話,開始變得緊張起來。“姐,你是不是瘋了?”

    “這是你新收的小弟?”秦逸瞅了他,嘴角撇了一下,“你還換的挺勤。”

    說着伸手過來,抓住了我的手。

    這在以前從未有過。

    “你怎麼.不跟曹小韻在一起?”我問道。

    秦逸平淡的笑笑。沒有作答。

    這是暗示嗎?這個禍害不說,是不是向我表明情意?這有點太突然了。

    “今天曹小韻任惡魔掌教。”他這麼說着。走到了衆人面前。“走吧,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李睿淵已經將你的罪行公佈天下,全世界都在找你。我身體的事就不要想了,也是我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在殯儀館下。”

    他原本有活過來的機會,被我破壞了。不管他多麼不想活,但是看着自己死去,心裡的感受一定不好。

    還記得那時,他站在內科樓口對我說證明自己還活着的情形。

    “我一定給你找副合適的軀體

    。”我抱着歉意看着他。他看似無所謂的笑笑,“我曾經想過不要自己的身體,但是後來我查閱過道書,像我這種的,可以用佛教徒的引魂咒將自己回竅之外,我一律只能附體,不能再度活過來。屍體,沒有附幾天,都會腐爛。這樣也好,我不再受任何控制。”

    這個我知道。

    這一切都是我害的。

    “鈴”一串電話鈴猛地響起,心裡不禁一凜。看着紅色的方桌上的電話,我正欲上前,卻被他拽住,他的手指向了桌子下面,我清晰的看到,電話的連線甩在一旁,根本就沒有連接。

    這個不是能接的電話。尤蓉手快,將它接了起來!“不要接!”我大喊道。已經遲了。

    電話裡傳出了自己好友鞏曉曼的聲音:“不要上二樓。”短短的一句說完,沒了聲響。尤蓉看着我,指指手裡的電話,“她不讓我們上二樓。”

    她嚥了一下口水,補充道:“是鞏曉曼。”

    所在的屋子還是個密室,根本沒有去二樓的空間。周圍全是發黴的樓板。房間裡雖然有些窗戶,但是全被封住,根本沒有出去的道路,更別說去二樓了。

    在一旁的的紅色鬥櫃上,放着一副相框,我鬆開秦逸的手,走過去拿了起來。

    照片上微微發黃,坐着一個黑衣的嚴肅女人,旁邊是一個大約十幾歲的孩子。穿着十分中性,一雙大眼像極了秦逸。

    “秦逸。”我衝着秦逸叫道。

    秦逸飄了過來,看着我手中的照片,“這是我媽。”

    幾乎可以確定,這張照片上應該是秦逸。我想起了這裡307的房間。他們把秦逸的身體藏在這兒,那是不是說,在秦逸十歲左右的時候,曾經在這裡研究過他。

    我看着秦逸,他也轉過眼神看着我。估計他也是這麼想。太小的記憶根本尋找不到。可能他忘記了。

    “我沒有來過這裡。十歲的時候,我已經在錦都上學。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秦逸肯定的說道。

    照片上的小孩只是像,但是也不能說明,這就是他。也許是同他母親有關係的人,他母親的表情十分嚴肅,似乎看不出有多在意身邊的孩子。

    “秦逸,你是從哪裡下來的?”我將照片從鏡框裡取了出來,等出去了再研究。

    “從地下通道。”秦逸看着我。

    那裡被人破壞,秦逸是靈體,自然可以通過,但是我們不能。也就是說這個地方塌陷的位置,聯通着地下通路。

    “還記得地下通道有一條水路嗎?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但是那裡也塌陷了。你們是回不去的。”秦逸說道。

    還好無法通過。不然要游泳,我可過不去。我偷瞄了一下秦逸,如果那裡可以通行,他會不會抱着我過去?在水中不知道抱着他會怎麼樣。

    我扭過頭閃過他看向我的目光,從他抓我的手開始,我拿不定他到底在想什麼。當着面前的這些人問起,又覺得不好意思。

    有了秦逸在場,我才能放下心來,觀察一下房間的模樣。

    牆壁上統一泛着發黴的顏色,無論昏暗的燈光怎麼照射,都有一股鐵青的冰冷。面前的尤蓉弓着身子,一張豔麗的臉上妝容已經花了,雙眼通紅,身子顫抖的就像只不停抖動的兔子。許馳和方超長得都比較好看,尤其是許馳的氣質,看起來文藝極了。

    他們都有魅惑女孩的本錢

    。也就造就了把鞏曉曼和尤蓉帶來這個地方。

    房間的擺設一應俱全,關鍵的是擺放着許多的藝術品。豪華而又奢侈的模樣。

    看來這裡以前比地面上生活的標準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

    我又看了一眼秦逸,失去軀體的他不喜不悲。

    有了他在,我的壓力至少卸下了一大半。根本不擔心會走不出去。

    “順着你們的路走一遍吧,也許能找到出去的地方。”秦逸說道。

    我將幾個不知深淺的年輕人叫到身邊,分別開了天眼。尤蓉一見到藍色的秦逸就驚呼了一聲。

    “不用怕,這是我的朋友。”我安慰道。

    “不是,”尤蓉搖搖頭,低聲說道:“他好帥。”

    估計她的朋友中要是有秦逸這類的,讓她去死都願意。

    秦逸從桌子上一堆書籍中拿起了一個紅皮塑料的本子,看了一眼,然後遞給我。上面寫着一句話:“3月25日。我們不吃認識的人。”隨意的翻翻,什麼也沒再發現。

    這是我的生日。這是一個巧合。

    看來要出去,有必要要對這個地方做一定的瞭解。

    “你們下來已經多久了?”秦逸問道。

    “大概有一兩個小時。”方超回答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還有人在這裡蓋房子的?”方超說着,看了一眼牀上秦逸的屍體。“我們少了一位朋友。”

    秦逸看着他,“不用再找了。她已經死去。”

    與我的話如出一轍。經過數次與惡鬼的交鋒,我們清楚速度飛快、力量強大的鬼怪都會做什麼。

    “依塵,這裡主要還是要依靠你了。”秦逸呼了口氣,“我已經不再有超能。因爲我也死了。在世上呆的越久,我的戾氣會越來越重。”

    他現在是名副其實的靈,會自動吸取那些東西。

    “要是我變了,你不要猶豫,就殺了我。”秦逸轉過身軀,把後背留給我。“現在走吧。”

    要我殺他?我寧可他殺了我。這是我欠他的。

    我們從原路開始返回,這次有了秦逸,很多細節都能被注意到。不知道爲什麼,當有真正能幫助我的同伴出現時,我才能變得謹慎,反倒是自己獨自面對,就變得有些莽撞。這些房間有相同的共同點,四處都擺放着醫院用的鐵夾。

    看來這是個地下醫院,只是不知道都有誰住過。

    我隨手拿起了一個,翻開來看。“我所試做多次的,可以將死者的魂魄,以及其殘留下來的思念等與冥界相關之物留在人世的方法。全在乎這個能吃人的女孩子。被她吃過的人,都帶着一種特異的能量,能夠改變附近的磁場。從開始研究後,這是最危險的研究所。

    似乎還存在着超乎我預想的能力。

    天朝歷代的傳說是如果肉身毀滅了,靈魂就會通往地府,而月亮則是通往地府的唯一照明物體,所以,月亮被視作爲了異界的象徵完全合乎情理。如果有效的話,對夏侯妍的儀式應該放到晚上進行。天啊,原諒我,媽媽,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個留下筆跡的人,說的是他的媽媽,還是說這裡曾經的研究物?

    有限的資料只能說明,這裡與舊內科樓是相同的依附關係

    。應該建設的要比內科樓要早。通過在這裡的實驗,然後再運用到夏侯妍身上去。很有可能,這是第一個研究設施。內科樓是第二個,其次是周天佑的家。最後纔是地下通道,那裡是秦逸的母親。

    研究停滯的地方,應該就是那裡,可是現在嚴寶成已經死了。接手研究的是誰?卓國勝?還是那個在火車上帶走夏侯妍的年輕男人?如果那個人一直活到現在,已經不再是人了。

    我仍願意相信,人們最初研究這個是出自對科學的質疑和好奇,只是隨着研究的進行,所有事態失去控制。如果我是研究員,面對沒日沒夜毫無進展的研究,也一定會變得焦躁。

    這麼多的研究場所,工作團隊非常的龐大,而且又不可能中途換人,只會不斷的增加。

    爲什麼過了這麼久,我連一個清楚事件本質的人也沒有遇到?準確的說,遇到清楚事件的,都死了。

    可是,活着的人還在受着影響。

    如果我能知道的資料再多一些

    我正發呆着,秦逸遞給我另一個鐵夾。示意要我看。

    這鐵夾上有着血跡,打開來看,紙張之上有着一隻腳印。至於內容,更是令人震驚!

    “對夏侯妍的治療仍然持續着,嚴醫生的治療方法,雖然感覺有一定的效果,但是這些方法已經完全的脫離了醫學的範疇。使我覺得非常的困惑,嚴醫生非常傾向於使用一些自創的療法和所謂的傳統療法,特別是使用一些非常特殊的器具來進行治療,這些在其他的醫院是絕對看不到的。還有更加奇怪的是,這個地下醫院所專用的一些非醫學術語。

    比如中度症狀的患者,在看到映在鏡子和水中的自己時,會顯得非常的害怕。就像是看到自己所映出的臉是其他的什麼東西一樣。在這個地方,他們將此成爲“基因突變”,而在醫院中直接使用這個說法來稱呼這一狀態。還有更加恐怖的,被稱作“散”的症狀。雖然我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症狀,不過一說到“散”這個詞,大家的臉色都會改變。”

    我差點丟了鐵架。我以前總是認爲,對夏侯妍的研究,是最初的開始,卻沒想到,潰散在很久以前就已經發生了。證明夏侯妍並不是第一個,更不是唯一的一個。

    這研究是從什麼時代開始的?誰纔是第一個接手研究的人?

    我神色複雜的看着秦逸,他也看着我。許久沒有說話。

    方超、尤蓉在一旁不由得急了。“我們要一直呆在這裡嗎?”

    我回過神,看着他們。皺起了眉毛。

    “許馳呢?”方超不由得驚慌起來。尤蓉也四處尋找着那個文藝青年的身影。

    我看着擺放秦逸屍體的房間,許馳的身影正站在房屋的中央,孤單的背影正站在那裡,左右輕輕的搖晃。

    “許馳,趕緊過來!”方超喊道。正欲過去,被我一把拽住了。

    “走吧,如果你還希望他留在這裡的話。”我淡淡的說道。放過他,是種仁慈。

    “說什麼話,他是我最好的哥們,決不能丟下他!”方超喊叫道,想甩開我的手。

    我從懷裡掏出張道符,按在他的肩膀上,“幹嘛?”他不解的問道。

    “這是一張降魔符,對人是不起作用的

    。但是對這個東西,會管使。”我話說完,將道符對準許馳的後背,擲了過去。

    那道符貼在許馳的後背,許馳仍是毫無知覺。

    “看見了吧,我的朋友只是被迷,不是鬼。”方超說道,我鬆開了抓住他的手臂。

    “許”他還沒來得及過去,呼地一聲,許馳變成了一堆火焰。

    在藍色的火焰中,他慢慢轉過了頭,留給方超一個側面。輕輕微笑了一下。

    “許馳!”方超的臉孔不禁流下淚水。

    “你的朋友很夠哥們,當一個人變成鬼後,第一個要害的,就是跟自己最親近的人。”秦逸說道。

    尤蓉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生平第一次忘了點贊。

    “走吧。”秦逸說道。卻沒有一個人挪動腳步。

    儘管呆在陰森的房間裡,每個人都在想着心事。“許馳.還對我說過喜歡我.”尤蓉衝着方超說道。

    她是有男朋友的。許馳變成鬼之後,也沒有害她,如果我不幸死去,變成這種東西,我一定不會害人。

    “你們走不走!”秦逸發火了。

    我心頭不禁一震。他已經開始吸收世間的戾氣了,這個陰森的研究所,這種氣息隨處可見。在這裡呆的時間越長,秦逸的變化就越大。

    “等一下。”方超說道。“前面是一具屍體。”他轉過身來,“能不能給我一張降魔符?”

    他的眼神變得堅定。我呼了一口氣,就算我給你,也沒有用。只是最多保你的平安,遇到惡鬼,它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你要是出去,對學道有興趣的話,再給你吧。現在你帶着沒有用。”我解釋道,從懷裡又掏出一張。說的不錯,前面是具屍體。我將寒光劍拔了出來。

    秦逸見我做好了準備,唀嗒一聲打開了房門。

    面前的房間仍是那具屍體,唯一不同的是,房間的燈亮了。面前的女孩一襲白衣,方超看着它,似乎與剛剛看到的沒有什麼不同。

    正要朝着門口走去,被秦逸攔住了。

    “不解決這裡,我們不用再走了。”秦逸說道,“鬼是會跟着你的。”

    我點點頭,看着面前的屍體,她的確沒有變化,除了的臉上流出的那一道鮮紅的鼻血。“帶紙了嗎?”我問道,我左手拿着道符,右手拿着寒光劍。已經騰不出手了。

    “我有。”尤蓉喊道,從身上取出一包紙巾來。

    “去給她擦掉。”我說道,凡是鬼的要求,儘量要做到。不然它就會立刻起來害人。這個我有經驗。

    她瞪圓了眼睛看着我。一手拿着紙巾不住的顫抖。

    “去吧,我看着。”我衝她說道。要是那女屍敢起來害人,我就滅了它。

    尤蓉低下頭看了看手中的紙巾,抖動的抽出了一張。

    呼了一口氣,慢慢的朝着女屍走去。方超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尤蓉顫抖着將紙巾給她擦拭着血跡,她腐爛的臉上一塊塊的分裂,血跡一時半會擦不乾淨。

    房間裡尤蓉的呼吸聲愈發沉重

    但是顫抖的手更加不敢使勁。只得按了上去,吸着血跡。她只覺得一股寒意從手指傳到了腦子。腦海裡出現了黑暗的樹林和隱約透漏進的刺眼陽光還有一個名字。

    “薛凝,你還活着。”尤蓉腦海裡出現了這個名字。嘴裡輕輕說道。

    女屍慢慢的擡起手臂,腳下的圓盤開始旋轉起來,尤蓉退後了一步。看着她的手勢,想到了自己小時候上過的舞蹈班。

    那是一個起手。這一切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轉完一圈之後,女屍的手臂自然垂下,連帶着頭低垂下去。

    尤蓉的腦海中浮現出一聲骨頭的脆響,“咔嚓!”一個男人踩在了滿嘴是血的尤蓉腰上,將她踩到了地面上。她衝着尤蓉眨了兩下眼睛。

    猛地頭皮一陣發涼,尤蓉清醒了過來,“你只是.被折斷了。”尤蓉輕輕喃道。

    哐!女屍的頭顱突然擡起。尤蓉猛地退了兩步。我立即出手,將手中的降魔符擲了過去,貼在了女屍身上。居然沒有點燃!

    女屍伸出左腳,從鐵盤上走下,衝着尤蓉走了一步,尤蓉急忙走到一側。女屍的腰部咔嚓一聲,骨頭髮出一聲脆響。她向着左邊扭動了一下,擺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姿勢,接着身體正了過來,頭顱飛快的轉向一側的尤蓉。隨即就這樣保持不動,面對着尤蓉又垂下腦袋。

    尤蓉被嚇得花容失色。方超喊道:“快殺了她”

    女屍聞言突然暴起,抓住了尤蓉的肩膀,將她撲倒在地!在她脖頸處咬下一口。

    我躍起就是一劍,砍掉了她的頭顱。

    尤蓉尖叫着將她推倒一旁。

    女屍的身體失去了頭顱,身子軟倒下去,沒了反應,兀自汩汩的流出污血。

    方超急忙過去將尤蓉拉了過來,看她的傷口,所幸還是輕傷。破了些皮沒有傷筋動骨。

    拿過尤蓉的紙巾,給她敷上。

    這應該就是鐵夾中提過的那個咬人的女孩子。這麼多年,她沒有死,更沒有活過來,只是在身體裡。本身就耐人尋味。不是能用科學來解釋的。

    可能也是一種能量。只不過沒有夏侯妍和秦逸母親的能量大就是了。我伸出手掌,在左手心啐了一口,虛空畫了張符。用左手收了,將手掌貼住了尤蓉受傷的脖子,使勁按了一陣。

    待我取下時,那脖子上已經完全沒了傷痕。看上去就同沒有受過傷一樣。

    方超不由得呆了,“你怎麼做到的?”

    怎麼解釋呢?折一兩年壽數吧。長生的我也不打算活多長。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似乎有不少東西聚集過來。

    秦逸不禁離開了門口。他的臉色突變,衝着我喊道:“依塵!外邊有很多.”

    話音未落,門鎖碰的一聲,被撞開了!

    我轉身一瞧,門開密密麻麻的擠滿了臉孔的屍體。一眼望去,有男有女,服飾統一全是白色的研究服和醫用的白大褂。

    耳朵中突然響起刺耳的電燥聲。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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