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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46章 不白之冤字體大小: A+
     

    “你是哪裡人?”在看着我將領班趙晴的屍體推到火化爐之後,王萱問道。

    “江州。”我低沉着嗓子回答道。

    操作間的空氣有些陰冷,那隻見到我就跑掉的小鬼,還在窗外偷看。

    王萱沒有回頭,就已經捏了道符,朝着身後擲去,隨着一聲鬼叫,一團藍色火焰在我們身後燒的絢爛。

    王萱死死盯着我。“本地人?”

    她已經開始對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小計啊,原來你在這裡。”

    我擡頭一看,原來是江州殯儀館的館長,年近四十歲的曹遠航。“這位是......”

    我帶着口罩介紹了一下,“這是我的表妹,剛到城裡的。”

    “瞅着眼熟。”曹遠航打量了幾眼。“這裡可不接納訪客。不過既然來了,殯儀館要做一些登記。能跟我來一下嗎?小計,你也來一下吧。”

    “你們都很年輕。”曹遠航說道。帶着我們走過殯儀館的走廊,“通常,我們登記要去傳達室,不過今天,我要帶你們去另個地方。”

    他走到了他3樓的辦公室,把門帶上,接着從面前紅色的書架上抽動了一本書,隨着咔的聲響,書架滑到一旁,出現了一個電梯門。

    在這裡工作很長時間了,我從未見過這個機關。

    曹遠航按動了電梯,同時站到了電梯裡,“容我做個介紹,我叫曹遠航,殯儀館的館長,同時也是駐江北王氏集團的名譽副會長。兩位請吧。”

    王萱看了我一眼,走進了電梯,接着我也走了進去。

    曹遠航按了電梯上的一個按鈕,電梯的電子顯示屏上出現了-1的字樣,接着不停的出現-2、-3......

    “我們在往下...”王萱說道。

    “你們都知道吧,江州在三年前發生了一次爆炸,隨着爆炸後,紅旗路一帶幾乎成了隔離區。其實那裡是出了事故。爲了避免此類事情再度發生,王氏集團在全國範圍內,開設了這些地方,主要是監控全國的靈異事件,因爲我們擔憂會有更多的人被惡鬼加害。”

    曹遠航看了一眼我們,“在每個城市,都有集團的眼線,你是個術士吧,”他衝着王萱說道,“別否認,我剛纔看到了。”

    王萱點點頭。

    “你也不懼怕這些東西,我已經觀察你很久了。”曹遠航衝我說道。

    “鬼神之說,自古存在,但是現在更多時候,我們隱藏它們。爲的是不讓人們去追求道法的真實。你們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人人都會殺鬼,這個世界會怎麼樣?”

    “清靜無爲只是追求的境界,並不是道術的真諦。”

    面前的電梯門打開,我的面前赫然出現了一個小型的博物館

    我清晰的看到一個術靈從我面前飄過,衝我行了一個古禮。身邊的王萱如同着迷一樣盈盈半跪,我咳嗽了一聲,將她拉了回來。

    曹遠航看了一眼我,“或許...你們都不算是初學者。現在,有個問題。”他說着,指着面前兩個空的玻璃櫃說道,“這裡面原來是兩把劍。現在不翼而飛了。”

    “最早,所有帶着咒語的法器都集中在王氏集團在國外的保險櫃,可是多年過去,我們發現法器在莫名其妙的丟失。平均每年都要少掉二十多件,結果研究之後,我們找不到原因,它們不是被賊偷走的。更像是......像是找到新主人一樣。”

    “這個箱子,”他指着面前的空箱子說道,“裡面原本存放着冰魄寒光劍。”

    “現在大多的道士高功們往往注重修德,至於道咒,已經很少使用了。反倒是術士,還在運用奇門遁甲算命,用道咒殺鬼。所以,高層們認爲,是有術士已經突破了界限,成爲得道的了。”

    “這些法器,都是具有靈性的,高層們決定將每件古器放回原本發現的地方,也許這樣能夠有效的阻止它們丟失。”曹遠航說道。“事實上,這樣確實有用。”

    “有人得道,那是好事啊?爲什麼要刻意阻止?”王萱在一旁說道。

    “鬥法的人將對方淹沒在如潮汐一樣的鮮血中,或是用漂浮的鬼靈把城市的活人全部弄死或是半死不活,你覺得有意義嗎?道術氾濫,就是災難。”

    我非常贊同他的說法,我身邊的李睿淵正是氾濫的典型。

    “這兩把劍,一把是要送回安西的北斗五雷劍,還有送回川西的冰魄寒光劍,但是都丟失了。我可不希望它們落入心術不正的人手中。可是全國上下,會道咒殺鬼的道士們實在太少了。我看兩位都應該是有道緣的人,所以,想讓你們入道。”

    我和王萱幾乎異口同聲,“不要。”

    “我不想穿道袍做女冠。”王萱答道。一句話道出與自己一樣的心聲。

    曹遠航有點尷尬,“我的意思是,請你們一同做監視守護者。我們是王氏集團下的民間部門,只是要看管這些法器即可。當然,作爲交換,你們也可以隨便翻看這裡的書籍。便於你們修煉。”

    “考慮一下,行不行?”王萱說道。

    曹遠航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不要對其他人提及,好嗎?”

    這裡有不少古籍,相信能找到不少修煉的方法。確實是一個you惑。

    其實所有的事都不會因爲外力而停下腳步,李睿淵在創建自己的道術王國,王氏集團還在研究異能者的潛能,現在也在爲了保護自己的遺產而做着努力。

    只有我,三年的躲藏,似乎什麼也沒進步。

    現在最主要面對的,是徒弟王萱的安全。

    “叮噹!”一個法器道鈴突然發出聲響。曹遠航不禁變了臉色,“外邊出事了。”我心裡一驚。猛然想到了火化爐。

    “我剛纔點火燒那屍體了嗎?”我急忙問身邊的王萱。

    王萱看着我,支吾的回答道:“好像...沒有。”

    都讓曹遠航打岔給忘記了。這東西起屍可不是好玩的。帶着怨氣死去的那個領班,起屍之後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東西。

    我們回到了曹遠航的辦公室,猛地察覺溫度差了好多,擡頭透過窗戶一瞧,呈銅紅色的一輪滿月在天空中綻放着光華

    竟然是血月!

    現在正是天時至陰至寒之相,兆示人間正氣弱,邪氣旺,怨氣盛,戾氣強。怎麼能巧到一起了!

    窗戶外傳來狗的撕咬聲,從我工作以來,殯儀館的附近,我從沒聽到過狗叫,可是偏偏在血月之夜,我就聽到了,透過窗口看去,只見兩隻狗在樓下停車場相互撕咬着,打得越發激烈,而且已經相互撕咬出了鮮血!

    禍不單行!

    看着我的哈氣已經凝結出白霧,這在夏天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一定是那個東西起屍了。

    這一切都怪我,怪我被他們影響,結果沒有及時點燃爐子。

    一聲慘叫在殯儀館三樓的位置傳遞到我的耳朵裡來。

    身後傳來一聲鈴響,只見曹遠航一臉慘白,手中正拿着一隻鎮魂鈴。

    寒光劍太過乍眼,被我藏在宿舍牀下的箱子裡,估計要趕回去取,需要走過一長段距離。

    只能依靠道咒,我正欲走到衆人身前,只見王萱搶在我前面,“你和曹道長一路,他一定能護你,我去看看其他人怎麼樣。”

    說完竟不顧我衝她叫着回來的叫喊,出門去了。

    這個衝動的丫頭。

    我回頭看了一眼曹遠航,只見他雙手持着手中的鎮魂鈴,看上去架勢很不靠譜。

    依靠他,只怕他還得依靠我。

    “吱呀。”面前被王萱打開的房門傳出悠長的聲音,“鈴鈴...”我身後的曹遠航,估計是手顫抖的原因吧,好歹是個名譽道長,也不會拿不住法器吧。這麼個搖法,你是在提醒那東西,你有法器制它的是嗎?

    我扭過去衝他喊了一句:“別搖...”卻被眼前的一幕嚇美了,眼前是一具穿着白衣的女屍,脖子上沒了頭顱,正在噴着鮮血,不停的噴濺在白色的衣服上!她手中正拿着曹遠航的鎮魂鈴。

    我擡起一腳,揣在那女屍身上,覺得有如碰到鋼鐵一般,竟踹得那女屍一晃,並未踹倒,接着右腿回地,只覺得右小腿劇痛,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那女屍呼地撲來,雙手掐住了我的右臂。身上的污血頓時噴濺了我一身,我再不耽擱,左手虛空畫着金黃色的道符,一記降魔咒拍在她的身上,將她擊倒一邊,剛剛站起,自己的右肩就碰到了一個硬物。

    歪頭看去,竟是一雙皮鞋。

    一具屍體就掛在橫樑上,雙眼空洞,面色蒼白,正是曹遠航!

    我有轉頭看了看地上的女屍,屍身只是不住汩汩的流血,不再動彈了。

    這東西起屍只是屍變了嗎?趕回房間去,取我的寒光劍來。

    猛然轉頭,只見一隻血淋淋的頭顱就在自己面前,懸空正看着我!

    虛空一符,又拍了過去。

    隨着淒厲的叫聲喊起,那頭顱在地上和牆壁發出咚咚的聲響,滾出了門外。

    窮寇莫追,說的是兵法,在抓鬼的路上並不適用,若是讓它跑掉,可不知道它又會在哪裡等着襲擊我。我見過太多突然死去的術士了。不是道法不夠精熟高深,往往只是被鬼物襲擊只是在一瞬

    滴溜溜的腦袋包裹着頭髮,在慘淡的月光下朝着辦公室的另一邊的樓梯滾去。

    地上流着一條頭顱滾過的長長的血印。我向那頭顱追去,同時捏上了道咒,只見那腦袋咚咚的不停撞擊一個房間的門口。

    我急忙拍了一個降魔扇印過去,卻拍在了打開的房門之上,那腦袋滾了進去,隨即被一雙手抱了起來。

    那屍頭翻轉過來,五官生出了無數小蟲。接着門猛地鎖上,從裡面傳出了男人的慘叫聲。一定是在殯儀館工作的同事!

    我朝着門口踹了一腳,卻只是把門踹出了一個縫,急忙又準備踹第二腳。

    右邊的欄杆上突然爬上了一個東西。我回頭看去,只見一隻巨大的手盤在欄杆上,正在抓着欄杆攀爬,巨手的另一端,正隱藏在一片黑暗的樓梯口。

    又是個什麼東西!

    我拍了道咒過去,連叫聲也沒反饋回來一個。

    這個東西不懼道咒,得拿寒光劍去。

    我飛快的朝着曹遠航的辦公室跑去。樓梯口呼的一聲響,另一隻長長的手臂伸了出來,抓住了窗框的邊角,將牆壁上的白灰抓落了一塊。它移動的速度非常快,幾乎只用了兩三步,就擠到了曹遠航的門口!

    我轉過身體的瞬間,似乎看到了一個長長的脖子。急忙關上房門,同時飛快的用左手下了縛鬼咒。那東西撞擊了一下門口,不過兩下,就將門鎖撞掉在地,門上只有一道縛鬼咒。估計守不住。

    要到四樓的宿舍,只能從窗戶牆壁外邊爬了。這是唯一的路。

    我扳過曹遠航的屍體,踩在了牀邊的女屍身體上,躍上了窗口。猛地頭髮一疼,腳上一滑,雙手攀在窗沿。差點掉下三樓去,只見曹遠航的屍體正在窗口抓緊了我的長髮。

    我忍着疼痛,朝他胸口拍了降魔咒。他剛剛鬆開我的頭髮,脖子處就出現了黑色的巨爪,將他的屍體包裹進去,在我朝着樓上躍起的一瞬,透過窗口看到了他的頭顱血淋淋的滾到了女屍的屍體邊上。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像宰割機一樣只取人頭?

    當下顧不得想太多,我已經攀上了宿舍的窗口。

    從窗口落下,我不禁愣了一下,姚秋的身體一片模糊,一顆頭不知去了那裡。無頭的屍體趴在地上,血液似乎已經流盡了。地面上一片鮮紅。

    我將牀底的行李包拖了出來,在拉鍊拉開的一瞬,停頓了一下,才又拉開,將耳環取了出來,耳環受到氣流刺激,在我手中散發紫紅色的光芒,成了寒光劍。

    我將寒光劍拔了出來,身後卻飄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依塵。”

    回頭看去,竟是頓文斌!

    我頓時渾身冰涼。身後追擊我的,是個頭顱收割機,不知道是個多大的鬼物。而此時,頓文斌的人頭就在面前,窗臺上根本沒有攀爬的手臂。

    “殺了我吧。”頓文斌衝我吼道,“快!”

    他頭後一個巨大的身軀擠在了窗口,將窗口擠碎了,完全遮蔽住了窗口的月光。

    “誰害的你!”我怒道。

    “是白蕊!快殺了我!”頓文斌痛苦的吼叫道。長長的脖子已經從窗口伸了進來。一隻黑乎乎的巨手擊碎了窗口附近的牆壁,朝着我抓來。

    “啊

    !”我痛苦的嚎叫着,揮舞着寒光劍朝着他長長的脖子砍去。

    一股紅色的血液噴濺而出,噴濺在我的身上,頓文斌的頭連帶着半截黑色的脖子被我割下,滾落面前,那巨大的身軀失去頭顱,朝着地面墜落。頓文斌頭顱下的黑色脖子化作了一灘惡臭的水漬。

    頓文斌嘴角浮現一絲笑容,閉上了眼睛。

    “啊!”我撲上前去,將他的頭顱抱在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我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躲開了這一切,你們連我的朋友都不放過!我要拿你們的血祭奠頓文斌!

    我心中泛起陣陣恨意,啪嗒,身邊一旁的姚秋屍體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

    對不起,我痛哭道。閉上眼睛,虛空畫符,將那撲上的屍體拍倒一旁。

    白蕊!李睿淵!

    我的雙眼火辣辣的疼了起來。我發誓,我一定要你們的命!

    身後的陰寒重了起來,頃刻間低了好幾度,我木然伸出手去,虛空畫符,朝着那鬼物拍咒,果然,那鬼物被我手上的吸力吸了過來,定睛一瞧,就是那個領班趙晴。它在我的手掌中不停的掙扎,頭上的烏髮散亂,一雙黑洞的眼睛流出了血,登時將她慘白的臉龐弄花了。

    “你還做怪不?”我兇狠的說道。

    它不住的怪叫着,嘴裡發出哇哇的如同嬰兒一樣的叫聲,看上去十分害怕。

    鬼也一樣,欺善怕惡,我慢慢放下了手掌,“去,給我做件事,我就放了你。”

    趙晴的屍身在我面前跪下,我一把按了她的靈竅,通過頭頂,將她的魂魄從身體拽了出來。

    這招是我從憐行的引魂術裡琢磨出來的,但是我不明佛法,不能將人的魂魄歸體,卻能把鬼的魂魄從屍體裡抓出來。

    “你去把白蕊給我找出來,我就放了你。”我衝她說道。

    她伸出手指,指着窗外。

    耳邊傳來了樓下一聲呼叫,接着有女人哭泣起來,聽上去像極了白蕊的聲音。難道她正在樓下?

    你害死了頓文斌,現在等着害我嗎!

    我握緊了寒光劍,放開了趙晴的魂魄,跳出了窗口,在地上就地一滾,順着哭聲來向,跑了過去。

    “白蕊!”我看着和麪前的哭泣的女人,恨不得吃掉她的肉。

    “夢依塵。”她放下手中的屍體,慢慢站了起來,“你也算是我的弟子,你不愛他也就是了,爲什麼殺他!你知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你躲在這裡,特意趕來通知你躲開的。”

    “白蕊!”我挺起手中寒光劍,“是不是你殺了頓文斌!”

    “是!一個惡魔術士,我是掌教,我能決定他的生死!”白蕊叫道,“你有本事,就來尋我的仇!關秦鴻澤什麼事?”

    我不由得大驚。這地上的屍體,竟是老秦?

    不會的,這不是真的。“我沒殺他!”我叫道。

    “我親眼所見,還能冤枉你!”白蕊喊道,“別人不認識,難道我白蕊會不認識!”

    “白蕊!我王萱在這裡!有本事你也來抓我來

    。”王萱和毀滅術士們紛紛站在我的身後。“師父,原來你一直躲在我身邊。害的我好找。”

    “都不準動手!”一個低沉帶着磁性的男聲傳了出來。

    我不禁眯起了眼。這也太巧合了吧。你們來的可真的是時候。

    一襲黑衣的李睿淵帶着杜子石、許子明等人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這是......”

    白蕊答道,“秦鴻澤。”她已怒極,聲音帶着顫抖。

    “唉,可憐啊。誰殺的?”李睿淵厲聲問道。

    “夢依塵!”白蕊咬着牙齒說道。

    “依塵,三年前,你殺了趙珍凝和孫山居,我力排衆議,不惜身上揹着罵名,一心放你走,現在你又害死了秦鴻澤,你要給毀滅術士一個解釋。”

    “我沒殺他,反倒是白蕊,要給頓文斌償命!”我怒道。

    “頓文斌?他失蹤很久了。白掌教,你給我個解釋吧。”李睿淵轉向白蕊。

    “我是惡魔掌教,現在是幽逸,我殺現任掌教有意義嗎?難道殺了他不要幽逸回去繼續做掌教?”白蕊陰沉着說道,“你們可以去瞧瞧,頓文斌修煉什麼邪法,又被什麼人砍掉頭顱的。”

    “這殯儀館,歸毀滅術士的地盤,夢依塵,你說是我們白幽逸殺的人,拿出證據來。”許子明說道。“夢依塵,衆所周知,秦鴻澤對你一往情深,就算是你有了秦逸,也不能趕盡殺絕吧?”

    “你放什麼屁!”王萱說道,“我師父什麼時候說過喜歡秦逸了?”

    “趕盡殺絕。”李睿淵看了看地上秦鴻澤的屍體,“有了新的,殺舊的。”

    “這是你們毀滅術士的意思嘍,”許子明衝着杜子石說道。

    “許子明,這明明就是情殺,關毀滅術士什麼事。”杜子石反駁道,“夢依塵殺的人還在少數嗎?你不去打聽打聽。”

    “我不用打聽,你們仗着李幽逸偏向,又怎麼會治罪夢依塵呢。”許子明不屑的說道。

    “我們毀滅術士不會做這種事。”杜子石說道。

    “只有黃泉路上的秦鴻澤明白。”許子明說道,“一條人命,你們扛的起。也不是第一次扛。”

    “我扛的起我還會來嗎?我不該扛,也扛不起,走了秦鴻澤一個,兩邊術士們還多,你跟我應該把這事攔下來,不攔,接着地盤上,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樣的事!”杜子石說道。

    “人是你們的前掌教,想怎麼說,你們看着辦,白幽逸,你做了幽逸,可不能忘了惡魔術士這幫出生入死的兄弟。”許子明翻了一個白眼。

    “不用說,夢依塵償命!”白蕊恨恨的說道。

    “好了,不要吵了,這件事大家都看在眼裡,幽逸也不是我一個,還有白幽逸,夢依塵,跟我們回去,賬我們慢慢算。”李睿淵說道。

    秦鴻澤的屍體就在地上,死人不會說話。這一切一定都是你耍的陰謀手段,要我跟你走,豈不是正中你的下懷。這個罪訣不能認。我必須走,要找到事實的真相。

    王萱走了出來,說道:“好。我跟你們走。”

    她的右手背在身後,手裡是一顆閃光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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