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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20章 水榭回魂字體大小: A+
     

    她說她叫計爾凡,我的人生裡也有一位姓計的,那就是一直冒充王玉玲,疼愛我的母親計曉青。計姓非常少見,百人之中也很少有。

    我的母親和我一樣,都是偏靈體質,有着偏姓很自然。

    不知道,她是不是跟計曉青有什麼關聯。

    我盯着一個正在收拾蒲團的和尚,走了過去,“你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那和尚誦了一聲佛號。並沒有回答我的話。放下蒲團就出了大殿。

    看來是不會有人理會我的。

    蒲團上正坐着一位老村民。擡頭仰望了我一眼。他半禿額頭上的皺紋很明顯的帶着三道,“這是地獄。”

    少來。

    “這裡是把好人普渡到...呃,天堂的地方,”

    “你是異教徒?”

    我搖搖頭,“我信道。”

    “那還是異教徒。”

    我嘆了口氣,似乎他不願與我多談。“你想問什麼?我信佛,但是你不信,我們看到的都是一樣的。”

    “我不確定是什麼襲擊了我們。”我說道。

    “沒多久,你就知道了。”他低下頭去,沒再說話。

    “咚”。一聲莊嚴的梵鐘聲響徹天空,應該是有和尚正在敲擊。

    “還有人來,快點。”一個鬍子和尚闖入大殿,“其中一個是孕婦。”

    我和幾個和尚奔出大殿,只見那女人已經生產。只是,我沒有聽到任何孩子的叫聲。

    那女人看上去十分辛苦,但是臉上帶着喜悅,丈夫在一旁,緊緊握住她的手。

    一個女人正抱着一個布包,臉色凝重的說道:“是個男孩。”

    “讓我抱抱孩子可以嗎?”那孕婦躺在殿外的桌子上說道,“他爲什麼沒有哭?”

    抱着孩子的女人不答。孕婦就開始痛苦的抽泣起來。女人將孩子放在她的身邊,半禿的那個村民看了一眼,抄起在牆邊的一個鐵鏟,拽了拽我。我扭頭過去,他遞給了我一把鐵鏟。

    越過大殿,是一片空地,他找了一個角落,剷起土來。“那嬰兒沒死,只是帶走了魂兒,”他說道。

    我也在旁邊鏟了一下,“是什麼帶走的?爲什麼要殺死他們?”

    他擡頭指指天,接着低頭剷土。“沒有殺人,只是留下軀殼而已,相反去了極樂世界。”他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我家人不在的時候我正在家裡聽到了召喚。”

    “什麼召喚?”

    “你難道一聲也沒有聽到過?”

    我不禁想起天空曾經發出過嗡嗡的聲音,“我當時愣了。我就知道開始了,只想來這裡。”

    “節哀順變。”我說道。

    “沒有,這是他們的福氣。”他接着剷起土來。“全家只有我一個信佛,也只有我還活着爲他們處理後事。”

    那丈夫臉上帶着淚痕,手裡抱着死孩子,跟一個和尚走了過來。我看着地上被老村民挖出的小坑,低下頭去。

    事畢,我回到了大殿,卻已經沒再見到那名孕婦了。

    頓文斌走過來,“這裡也不安全。我們應該想辦法離開,既然冰雹已經停了,我們應該儘快的去周縣。”

    我點點頭。相信以我和頓文斌的修爲,只要不是發生天災,外邊的魔物應該不能奈何我們。“計爾凡回來了嗎?”

    頓文斌搖搖頭。

    “你們不是想走吧?”老頭一臉驚訝,看着我們,那眼神就像在說你們瘋了。

    “是的。老人家,我不是佛教徒,自然留在這裡也不太合適。我們必須得走。”我說道,大殿的頭頂突然震動了一下,我擡頭看去,像是什麼東西壓在大殿一角,落下不少灰塵來。

    緊接着在東北角又震下些灰塵,一隻人形的東西,呼地貼在大殿左側的窗櫺上,還沒看清,就失去了影子。

    大殿裡的人們驚慌失措。

    計爾凡走了進來,衝着我們說道:“慈航大師不在,出去救人了。”

    “聽着小計,我們得離開,至於那對年輕夫婦,就拜託你照顧了。”頓文斌說道。

    “離開?”計爾凡吃了一驚,“你們要去哪?外面現在很危險。”

    “我們還有別的事,我們也不是佛教徒。”我說着,仔細看着她的模樣,“你說你在這裡呆了50年,那你知道計曉青嗎?”

    計爾凡驚愕的表情告訴我,她一定知道。

    “她是我媽媽。”她一把拉住我的手,“你見過她嗎?”

    見過,不過她做了我的媽媽,而且死去了。

    “爾凡,我和你有淵源,也知道你的媽媽到底在什麼地方,你要是願意,就跟我們一起走,我會慢慢解釋給你聽。”

    “不行的,我不能離開,沒有慈航大師的批准,誰也不可能離開這個地方。你看不到那些冰雹和閃電嗎?那是天譴。”計爾凡說道。

    天譴?攔着從此經過的路人,用些障眼法罷了。只不過障眼法比較高級。

    “爾凡,你是在告訴我,慈航大師要是不評定,誰也走不了嗎?”我問道。

    “那當然了。是非功過,自然......”她停住了嘴巴,接着驚懼的搖頭,“不會的。這不可能。大師是在幫人,是幫人!”她衝我叫道。

    我看了一下左右,似乎沒有引起和尚們的注意。拉過計爾凡的手,扯到了一邊,“你在這裡以後,只想過幫大師救人,但是從未想過怎麼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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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她的想法正常,倒退50年,人的精神面貌就是如此,爲人民服務,是像烙印一樣刻在那一代人的心裡的。

    她緊皺着眉頭,似乎想到了另一個層面。一個自己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這裡的人沒有離開,不是暴斃就是慢慢耗盡了生命,自己因爲得緣佛法成了慈航住持口中的引渡人。柔體和靈魂是不會消亡的,她常常爲了這個身份沾沾自喜,認爲這是自己的光榮。

    自己來的時候,才十幾歲,過了50年,還沒有變老,她一直以爲是佛法眷顧的原因。

    “小計,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臉上太乾淨了,其實要做個試驗,就清楚。”頓文斌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張道符來。

    從他拿出的一刻,計爾凡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如果你是人,這張道符一定不會起任何作用,你來摸摸。”頓文斌遞到她面前。

    計爾凡心裡有了一種莫名的煩躁。她遲疑着向着道符摸去,剛剛觸到,就被燙了一下。她急速的將手收了回去,自己的左手指尖,已經變成了黑色。

    “怎麼...怎麼會是這樣!”計爾凡驚懼的叫了起來。

    我能確定,這裡不是個人呆的地方,呆的越久,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老村民說的沒錯。這裡就是地獄。但是,卻是個人造的。

    村外的那些鬼物,在慈航的帶領下,它們甘願做嘍囉,畢竟可以在慈航強大的力量下隨意的殺人來增強自己。

    而慈航則選擇一個救世主的角色,耗盡這些人的血肉精神供自己所用。

    “我跟你們走。”計爾凡說道,“我知道怎麼出村。”

    我點點頭,和頓文斌相顧一眼。轉過身來,看着那半禿的老村民正拿着鐵杴,和一堆村民站在門口。

    “你們不能走。慈航大師需要你們。”那村民猙獰着說道。

    “他是個妖僧。目的是要耗盡大家的生命!”我說道。

    “這個我知道。”那老村民平靜的說道,“只要滿足了慈航大師,得到永生沒有什麼不好!”

    我震驚了。

    但是也迅速的理解。

    有矇在鼓裡像計爾凡這樣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人,這個村子裡還有一部分人是知道自己做什麼的,他們甘願被慈航大師控制,只是爲了能讓自己獲得虛假的永生。

    卑劣的永生,讓他們的人性已經泯滅。

    “乖乖留在這裡,老實點。”那村民將我們綁縛了起來,鎖在偏殿,接着去欺騙大殿的倖存者們,說是我們在寺廟裡偷東西。

    “我怎麼這麼傻,原來我一直在助紂爲虐!”計爾凡恨恨的說道。

    醒悟也不晚。其實我有鬆綁的辦法。只需割破自己的食指,擠出些血,將我耳環用血祭了,自然不怕這些人。但我一直擔心,這些知道事實的村民去害那些大殿上的倖存者們。

    得想辦法將他們一窩端了。

    看來必須要等到見到慈航。

    這個慈航,一定在路邊下了血咒,設定着他需要的人羣的八字。然後利用詭異的天氣和那些鬼物的幫助,讓剩下的人聚集在普渡寺。

    用着所謂的教化,將自己推上神壇。

    遇到反抗,除了鬼物之外他還有着另外一隻傀儡隊伍,就是人性扭曲的村民。即使他不在寺裡,也能迅速控制有利態勢。

    遇到人,再高的法力也是無用。本想去找退魔術士的下落,結果還遇到了這種事,平白無故的耽誤時間。

    人之際遇,實在......

    要是不是我的偶遇,而是刻意被人安排的呢?這顯然不太可能,沒人知道我準備做什麼,要走那條路是我自己選擇的。誰也不是誰肚子裡的蛔蟲。

    我在這個地方浪費時間,退魔術士們會有更多時間準備,說不定,那姓何的惡魔術士已經遇害了。

    但是,我既然已經遭遇上了,就一定要見一個除掉一個。我的師父一輩子除鬼,最後也還是沒有完成自己的畢生志願。術士這一行,又沒開始多少年。能做多少就是多少。這個道理和生活一樣,照顧老的,看着小的,一晃,就是一輩子。

    只是,人死後留名,我不丟師父的臉也就是了。當然,最重要的是不能丟我自己的臉。

    至於秦逸,他就是個不要臉的。

    頓文斌在一旁問道:“師姐,你笑什麼?”

    我有嗎?我什麼時候笑過。我是喜歡李睿淵的,別的男人根本沒辦法讓我笑。

    更別說是個品格有巨大缺陷的人了。

    現在每況愈下的情況,我顧不上想這些。

    “你見過我母親嗎?”計爾凡問道。

    我點點頭,你的母親也是我的養母。

    “你是怎麼到這個地方來的?”我衝着發呆的計爾凡問道。

    “我那時才12歲,母親帶着我去錦都,路過這裡時車就翻了。我醒來以後就到了這個村子。我也曾試着出去,但是看到了父母的屍體。然後,我無處可去,就留了下來。”她說道。

    看上去和那些人遭遇一樣,但是計曉青明明活着並且做了我的養母。

    自己來到這裡,不需要呼吸,證明自己一定還活着。慈航這個妖僧用了什麼方法,把我們的魂魄勾出體內。然後,慢慢吸食或是使用。他現在不在村裡,一定去處理我們的身體。等他處理完了,我們也就真的無處可去。

    決不能再耽擱下去。如果我的身體都沒了,還談什麼救人?

    想到這裡,我飛快的把指頭用指甲劃破了,衝着頓文斌安排了一番。不多時,我們都解開了繩索。

    “慈航大師讓把闖入者帶到血池去。”門口一個人說道。我聽到了門鎖的響動,臉色沉了下來。

    吱呀一聲,在門打開的一剎那,噗的一聲,短暫而又急促,龍頭劍刺入了看守的身體,我旋身將劍拔出,帶着鮮紅的血液的劍身甩了起來,在空中劃出一條血線。隨着轉動的妙曼身姿而飄飛舞動。

    既然慈航回來了,相必已經處理好了我們的肉身,得向他去討要。

    面前的和尚撒腿就跑。我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處。“說!慈航在哪裡藏我們的屍體!”

    我目不轉睛的捕捉他的眼神,他的慌亂告訴我,我的猜測是正確的。“帶我們去!”我衝他命令道。

    偏殿的門口並沒有人,想是村民們都看守着大殿上的倖存者們。這樣最好,可以減少傷亡。

    “你們出不去的,慈航大師什麼都知道。”那和尚說道。“我的朋友一離開就死了,村子裡的邪物實在太多,只有慈航大師的冷靜和果決能幫助大家。”

    冷靜和果決?我看是邪惡和憤怒。

    要是有人敢反抗他,他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不順從的人。

    “你們的身體,在慈恩大師的房裡。”他低頭看了看我手上的龍頭劍,“不過就是帶你去,也沒有用,慈恩大師那裡你們也通不過。”

    先是普渡,還有慈恩。這些名字果然足夠大氣。我哼了一聲。

    看來慈恩是依附在普渡大師之下的。等着我給你身上戳幾個窟窿,看你們還怎麼慈恩、普渡。

    他朝着寺院後門走去。我衝頓文斌使了眼色,示意他們跟來。剛過院門,竟然有着一個水榭。只是面前的一切讓人噁心。

    水榭的池塘裡全是泡在鮮血裡的屍體,密密麻麻的不知道有多少具。一隻水榭,佈滿了血腥。計爾凡差點呼叫出聲,被頓文斌捂住了嘴巴。

    “怎麼是這樣,我上次來,這裡還都是水。”計爾凡驚懼的說道。

    頓文斌見血池之中有十幾具屍體踩着人堆站了起來。雙手結上手印,“師姐,我的蠱蟲還在車上。咒術可能不太行。”

    原來他是個蠱術士。

    “有螞蟥蠱嗎?”我低聲問道。只要有那個東西,我就能控屍。不過沒有也沒關係,我手上的古器也能。

    “沒帶着。”他說道。

    “緊跟着我後面。”

    我身前的和尚驚恐起來,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這裡不能去,一有人靠近,那,那些血屍就會撲上來撕人!”

    我冷笑了一下,又手中的龍頭劍指着他,“你打頭陣。”

    和尚正欲說話,卻看着我臉上一寒,又瞅了我手中的龍頭劍,唯唯諾諾站了起來,硬着頭皮,呼了一口氣,在前面帶路。

    我也不確定手上的龍頭劍是否管用,如果不成功,撲上來幾隻我就砍幾隻好了。

    和尚額頭出汗,踏上了水榭的第一步。他禁閉着雙眼,緩緩張開,只見水榭口的一隻鮮血不住流淌,樣貌完全不可辨別的血屍幾乎貼到了自己的身上。但,站在血泊中屍體的這具血屍,始終沒有撲上來。

    血屍的喉嚨裡發出呼呼的聲音,高大的身軀彷彿等待着一聲令下。

    我知道,我手中古器起作用了。

    於是押着和尚在前,頓文斌和計爾凡在後,開始慢慢通過血水榭。

    水榭之中有座假山,反覆從血水中捲起鮮紅的血液向外噴着。發着咕咕的聲音,連帶着血屍們喉中呼呼的聲音,四周死一片的寂靜。

    和尚大氣也不敢喘,在前面帶着路。只覺的腳下的路無比漫長。

    十分鐘後,我們通過了。

    血屍們重新的回到了水裡。一切有驚無險。和尚的後背已經溼透,浸溼了僧袍。走到面前的一間房,低聲的說道:“慈恩大師就在裡面。”

    “慈恩!你滾出來!”我吼了一嗓子。將身邊的和尚嚇了一跳,“你瘋了,要取屍體,到裡面取便是,你這麼喊,會讓慈恩大師知道的。”

    知道就知道唄,姐是來滅他的。如果他比我強,大不了就是一死。

    “慈恩大師從不見客,你喊也是沒用的。”那和尚說道,接着臉色黯淡下去,“我朋友就偷偷取回了身體,結果死在了出村的路上。”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一個老婦人從屋子走了出來。

    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我被嚇了一跳,“是你。”

    面前的老婦人正是我帶着李國柱和章衍回江州市遇到的那個被血屍殺死的靈媒!

    “小姑娘,今天我看到你的身體,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那靈媒說道,“所以,我把身體收好了。不敢食用。”

    “你是慈恩?”我問道,如果她是慈恩的話,那麼普渡,不就是死在火車上的那個靈媒大媽嗎?想不到她們死後,也要作惡。

    “我就是慈恩。你們取了身體,快點速速離村去吧,我師姐要是回來,就走不了了。”她說道。

    “爲什麼害人!”我不禁怒道。“你們死了也就死了,結果反而設下這麼大的死局,害來往的行人!”

    “那天你們走後,我在此處飄飄蕩蕩,等待着自己消亡,誰知道,來了一個帶着京劇武生面具的男人。他查看了一下屋裡的情況,就開始用鬼語同我交談。我當時吃了一驚,要知道,說鬼的脣語必須請神不可,但是請神又不知道會出什麼樣的狀況。但是他明顯保持着神智。他似乎知道我是誰,並且給了我兩條路,或是救贖,或是死亡。”

    又是這個明覽道人!從我回到過去,他就一直跟蹤着我。這裡也是他做的惡行,只是他爲什麼要弄出這個地方?我的後背逐漸發涼,難道他知道幾十年後我會通過這裡?

    “我親眼看着他從身上的招魂幡裡放出了我的師姐,我就知道自己永遠也反抗不了他。他在這裡下了極強的死咒,命令我們去收集魂魄。要求我們對發出質疑和反抗的人立即處死。不然揚言要把我們收入幡裡,讓我們永不超生。”她說道。

    “我看得出,我師姐已經開始對他產生了崇拜,並且按照他所說的去做。我不知道要相信什麼,但是爲了不在他的手上受苦,只得去做。”她臉色有了一絲無奈,“師姐從他的手上學了一些道咒,也就開始變了,她讓每個困在這裡的魂魄聽命於她,給他們每人制定工作,就在這個地方,逐漸建造了普渡村,對於新來的人,她開始的手法十分殘酷,她折磨這些人的靈魂,通過自相殘殺來剔除他們的人性。後來,因爲我覺得過於殘忍,她就修建了寺廟,並給自己取了普渡這個名字。”

    接着她衝着我跪了下來,“小姑娘,我有時覺得自己身處在地獄,老天爺知道我們做的所有事情,到頭來,還是要下地獄的。我在師姐的控制下替她保管屍體,早已經苦不堪言,你行行好,把我解脫了吧。”

    接着在地上深深磕下去。

    我本以爲是妖僧,沒想到還是熟人。她本來就是魂魄,我一擊之下,她必定飛灰湮滅。說實話,這個靈媒心腸並不壞,充其量也就想讓自己多活幾年的貪慾而已。

    但是爲了自己這一點私慾,爲虎作倀,縱容自己師姐在此做法害人,還是有些罪業的。

    我提了口氣,一劍砍了下去。

    她被劈成了兩半,燃燒起來,沒多久,燒成了灰燼。

    “我們去拿身體吧。”我走進屋裡,果然,在房間裡是一個大炕,上面隨意亂堆着人們的屍體。

    而我和頓文斌的身體,被端正的擺在一旁。在我撲倒自己的軀體附近,被身體自然吸引了過去,猛地從炕上坐起,我深呼吸了一口氣。

    扭頭一瞧,頓文斌也坐了起來。

    “我的身體呢?”計爾凡喊叫了起來,在一堆身體中尋找着。

    我不禁低下頭去,你已經到這裡50年,沒有什麼身體能夠保持這麼長時間。估計已經......

    頓文斌扁起嘴巴,也沒有言語。

    我們心裡都清楚。

    門外傳來了一聲笑聲,“小姑娘,你真大膽,敢殺我的師妹!”

    我握緊了龍頭劍,衝了出去。看見她正彎着膝蓋,一手正扣着那個和尚。

    嘴角牽着笑了笑,“你的腿這次不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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