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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19章 普渡神村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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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裡透着一股生寒,潮溼的地面全是血灘。一個80平方不到的房間,彷彿是一間屠宰場。地面上趴着各種姿勢死去的惡魔術士的屍體,當慘白的月光透着那鏽跡斑斑的窗棱射到死屍的臉上時,我看到了驚恐的一張張臉龐。蒼白的臉上佈滿飛濺的血漬。似乎剛剛受到侵襲。

    一具屍體被懸掛在橫樑之上,身上佈滿鞭痕,在京城依然刺骨的夜風裡輕輕搖曳。

    其實我剛纔跟着他在轉來轉去穿越那幾條小巷時,心裡就隱隱有些不安的感覺,但是我一直不敢面對,我怕這所謂的直覺會給我帶來更大的震撼。

    當聽到狗叫那一刻,我的心就莫名的揪了起來,看來這裡的惡魔術士,都被殺光了。這一定是退魔術士下的毒手。

    “你認識這些人嗎?”我衝着頓文賦問道。

    頓文賦盯着那被吊着的屍體,嘴裡輕輕叫道:“元嘉......”

    我移動着腳步,看着地上雜亂無章的桌椅,上面都沾滿着鮮血,其中一名術士被人剜掉了右眼,臉上一片血紅。 Wшw •Tтkǎ n •C〇

    “咳咳...”房間的角落裡傳出了一個術士的聲音。我向着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個穿着灰色西裝的術士挨着牆壁歪斜的坐在地上。

    “張勇毅。”頓文賦叫着奔了過去,蹲在那人面前。

    我跟着上前,看到那人的鼻樑已經斷了,右眼處有着被鈍器砸傷的淤青,帶着黑紅色的血漬。

    “怎麼回事?到底誰幹的!”頓文賦叫道。

    “退魔...術士。我們從何興運那裡回來,就被他們抓了...”說完,哦了一聲,身體歪倒了下去。

    “勇毅!”頓文斌扶着他,低下頭去,“你們的仇我會報的,我發誓。”

    “何興運是誰?”我問道。

    頓文斌呼着氣回答道:“那是收集信息的毀滅術士,是他告訴我,退魔術士們在做着一個儀式,”

    “帶我去找他。”

    頓文斌站了起來,轉過身體說道:“退魔術士說不定已經在那裡等着我們了。他們總是比我們搶先一步。”

    “先找到他再說吧。”我衝他說道,看了一下地上的屍體,“這裡不能呆了。”

    天剛矇矇亮,我們已經出了京城。頓文斌有一輛麪包車,不過他卻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朝着京城外開去。

    “你們惡魔術士還從毀滅術士那裡收集這些信息?不是希望毀滅術士徹底消失嗎?”我不禁問道。

    “不是所有的惡魔術士是那樣,有些惡魔術士只是希望被認可得到尊重,而不是被人看成是吸食人命的惡魔。”

    “這個關係網是你組織的?用來監視退魔術士?”

    “像雷銳立這種毀滅術士的叛徒,對外可能會說自己是追求自由,而不是追逐權利。”他盯着前方的道路,衝我說道。

    “像你們這種惡魔術士,擁有權利也是好事。”我說道。

    “不是的,有權不一定就是好事。像現在,術士高層一定有內殲。”

    陳迎筠一定就是,我能夠確定。

    莫修遠要是不受傷,他能爲我們證明退魔術士們的惡行,但是他現在回到時間裡去了。而他已經失去了一隻手臂,無法再結手印,回到過去,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回來。

    我們向着周縣駛去,可能找到何興運的時候,可能只會見到一具屍體。

    退魔術士們的陰謀一定是要毀掉術士的,我們必須阻止這事情的發生。我心裡默默的爲趙幼容擔憂着,不是怕她找不到援助,而是擔憂她會被術士們抓住彈劾或是控制。但是這一切,都不在我的掌控之內。最重要的,還是要清楚退魔術士到底在做些什麼。

    京城到周縣還有一段時間。我可以抓緊時間休息一下,說不定,前面會有一場惡戰在等着我。從目前的表現來看,頓文斌似乎值得信任。

    雖然,頓文斌開的是麪包車,但是暖風卻一直很舒服。我沉沉睡去。不知過了多久,才發覺車已經停下來了。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向着駕駛座的頓文斌看去,卻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向着前方望去,只見路面上他正在和前面的人談論着什麼。

    我疑惑着下車,走了過去,面前是一輛白色的寶馬,一個漂亮的新娘穿着潔白的婚紗,與父母還有西裝筆挺的新郎正在給頓文斌說話。

    聽了一陣,我明白了,這是個京城的姑娘要嫁到周縣去。因爲婚禮頭車拋錨,困在了路上。也夠倒黴的,結婚的時候遇到這種事。

    頓文斌經得我同意後,將那對新人和父母都接到了麪包車上。既然是同路,順便捎帶一下也無妨。

    新娘看起來很是賢惠,遇到了這種事也沒有發火,只是笑着衝着新郎說道:“這個場面真好,錄像畫面真精彩。”我笑了一下,要是自己遇到,非爆了不可!

    新郎滿懷歉意的說道:“我一定好好疼你。”

    這種場面很溫馨。“當我遇到對的人,就一定要把他抓牢。”新娘說道。我聽到不禁呼了一口氣,心情卻不太好。

    “謝謝你們捎我們這一段,我們擋了很多車,可是就是沒有人這麼好心,將車停下載我們。”那新娘的父親說道。

    我笑笑說不用。

    “爸媽,我嫁給志明一定會幸福的,你們就放心吧。”新娘衝着父親說道,父親翹着嘴角哼了一聲,看了一眼身邊的妻子,“看,我說的怎麼樣?有其母必有...噝,你有感覺到嗎?”他的身子縮了一下。

    身邊的妻子回答道:“突然好冷。”

    我透過後視鏡,看着那父親嘴裡突然哈出白氣來。那父親朝着車頂望了一眼,突然就栽倒在車上!

    新娘猛地一聲呼叫,“爸!”

    咕咚一聲,身邊的妻子也歪到在了座位上。

    “媽!”

    我拽了一把頓文斌,“停車。”

    “救命!爸、媽!”車廂裡的新娘嘶聲裂肺的喊叫起來,頓文斌停下了車,打開了雙閃,我拉開後廂門,看着那新娘的母親臉色蒼白,正睜着無神的雙眼看着我的方向。我抓起她的脈搏,發現她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

    路上一輛載客的大巴車突然也停在了路邊。司機從車上躍了下來,嘴裡叫着,“有大夫嗎?有嗎?”

    我向大巴車裡瞅了一眼,座位上不少人也歪斜着。客車上傳出一片嘈雜的喊叫聲。

    “她沒有呼吸!”有人喊道。

    “有人會做人工呼吸嗎?”

    我看着從車上下來的人,正在驚慌失措的喊叫着。

    地面突然傳來一聲震動,頓文斌指着路邊不遠處的一處村莊,“那裡!”

    一架飛機的殘骸紮在兩三戶的民居之上,機身斷爲兩截,正在衝着天空噴着滾滾的黑煙。

    天空傳來一聲“嗡”的巨響,很是刺耳。

    “什麼東西?”新娘捂住耳朵叫道。

    “不知道,”新郎緊張的從懷裡掏出手機,“沒有信號。”

    天空中扯起閃電來,轟鳴的擊在大巴車的窗戶上!“嘩啦”大巴車的窗戶同時崩裂,碎片飛散起來。

    不少倖存的人都呼喊着從車上跑了下來。

    我望着面前的情景,身體繃得緊緊的。

    啪!一聲響擊在麪包車上,又接着滑在地面。我定睛一瞧,是通體透明的一塊冰。

    頓文斌喊道:“冰雹!”

    接着天上開始迅速朝地下傾灑起來。不停的發出“啪!啪!”的可怕聲響。

    “快到村莊去找掩體!”頓文斌叫道。

    人羣們開始飛快的移動起來,巨大的冰塊在面前不停的砸落。我和頓文斌衝着公路邊的村莊跑去。

    村莊裡有個超市,看來建設的比較牢固,我們和那隊新人跑到了超市內。

    這個超市很大,裡面已經躲了不少人。我衝裡面瞅了一眼,看來京城附近村莊生活條件要比較好。超市總有兩層,但是第二層倒了一根柱子,壓住了去二樓的道路。

    “我老婆呢?”身邊的新郎喊叫着,“你見我老婆沒有!”我看了一眼,那個新娘確實不在他的身邊。

    新郎開始焦急的在人羣中尋找新娘起來,“你們誰見了一個穿婚紗的姑娘?”頓文斌喊道。

    身邊的人羣面面相覷,聽着超市屋頂因爲冰雹發出的通通聲,沒有人回答。

    “新娘叫什麼名字?”我衝着新郎問道。

    “金雪,她叫金雪。”新郎惶急的回答。眼神不停的在人羣中搜索着。

    我看了一眼超市的貨架,“可能剛纔太驚慌,她跑進去了。你別急,我們一起去找她。”

    我衝頓文斌使了一個眼色,紛紛叫喊着新娘名字,開始一排排的尋找起來。

    超市裡沒有多少購物的顧客,此時都在朝着門口跑去。我連着叫了幾聲,走過了四五道貨架,卻始終沒有見到新娘的身影。

    “嗡!”天空裡又傳來一聲刺耳的聲音。我不小心磕到了貨架上,差點被絆倒。

    眼前出現了一具趴在地上的屍體,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張開衝着我。我被嚇了一跳,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來,這也是暴斃的人。

    一個女孩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他死了,又不會咬人。”

    我瞅了她一眼,她穿着紫色的運動衫,五官極爲精緻,一頭短髮正在嚼着口香糖。看上去不超過20歲。“我叫計爾凡。”她衝我伸出右手,神情淡定自若。

    我打量了兩眼,沒有與她握手,“呃。你有見過一個穿着婚紗的新娘嗎?她身上還披着一件西服?”

    她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

    我又朝着前面的路走去。在一排貨架的另一邊,我看到了披着西服的新娘,“金雪,你別跑!”她在朝着超市的書架走去。

    我嘴裡叫着“金雪!”跑上去終於抓住了她,她臉上掛着淚痕,妝都已經花了,“這裡一定有金剛經是嗎?”

    我愣了一下,她是個佛教徒?這個時候找這個有什麼用。

    計爾凡走了過來,“這裡沒和尚,找那個沒用。”

    我又瞅了她一眼。她的臉上很乾淨,看上去一點慌張也沒有。此時,那新郎奔了過來,“小雪,你嚇死我了,怎麼亂跑。”說完將新娘擁入懷裡。

    頓文斌也跟着跑了過來,地面穿來一陣晃動。

    新娘驚慌失措的叫道:“是地震嗎?地震了?”

    頓文斌接着說道:“那麼超市也不安全。”

    計爾凡說道:“村裡的主幹道十字路口有一個地下的防震通道。”看來,她一直住在這個村莊裡。

    “我們去那裡。”在災難面前,輪不到我說些什麼,先保證人身安全再說。

    我們走到了超市門口,外邊此時已經下起了瓢潑大雨。看上去似乎比較安全。不少人還呆在超市門口。

    計爾凡從貨架上取了幾隻麪包,放進自己揹着的揹包裡,又裝了些瓶裝的純淨水。

    “走吧。”頓文斌說道。

    我們開始冒着大雨向地下通道行進。地面上一片狼藉,有些電杆已經倒在馬路中間,不停的閃着火花,地面又震動了一次。

    天空裡又傳出“嗡”的響聲。

    我們身上被淋得溼透,在風雨中覺得一陣寒冷。

    不多時,我看到了那墜毀客機的機頭。機頭已經壓塌了兩三戶的民居。

    計爾凡在一旁說道:“走吧。”

    走過一條街,大雨停了下來,街道上溼氣很重,開始有了濃霧。

    馬路對面傳來嗒嗒的聲響,我們紛紛停下腳步,我仔細聽了一下,不確定濃霧前面是什麼東西。

    待那聲音近了,卻是兩匹棕色的馬,拉着一輛架子車。吱呀呀的從面前走過,架子車上什麼也沒有。不知道車伕又在何處。

    “別把我丟下,志明,好嗎?”新娘顫抖着對着新郎說道。

    “我不會丟下你。”新郎回道。

    “啊-!”遠遠的傳來一聲呼嘯,聽上去,像是女人的叫聲。

    “那是什麼?”

    我突然感覺風聲有異,急忙喊道:“蹲下!”

    頭頂上撲啦啦的像是飛過了什麼東西,接着變得鴉雀無聲。

    我擡頭望了一眼,只見樹杈上不知道閃過了什麼東西。“呀!”身後傳來一聲慘叫。

    新郎突然叫了起來,“我,我沒放手!她剛還在這兒!”我回頭望去,他的身邊已經沒了那新娘的蹤影,“她剛在這裡!我沒放手!”他的聲音開始激動起來。

    緊接着,前面傳來“撲通!”的一聲。

    面前的地上,新娘倒在血泊之中,背部多了一處傷口,新郎奔了過去。將她抱了起來。

    計爾凡在一旁喊道:“跑!向左拐,通道就在路口!”

    我們撒腿跑向那通道,一拐彎,卻壓根沒見到什麼通道入口,在這裡,竟然是一處寺廟!

    門口正站着兩個僧人,正在向寺裡迎着跑來的村民。

    “快進來!”一個僧人喊道。

    我們顧不得細想,跑了進去。

    裡面是間大殿,沒有任何佛像。大殿兩側的蒲團上已經坐滿了村民。計爾凡在一旁笑着吐吐舌頭。看來她壓根就是想讓我們來這裡,只是沒有衝我們提過寺廟的事情。

    如果她真說了寺廟,我一定不會來。

    此時新娘已經醒了過來,背部的傷口涌出鮮血。

    “把她放下來。”我說道。

    我慢慢的解開她的婚紗,她的後背一共有兩處傷口,一處在肩上,像是什麼東西的抓痕。另一處在腰部,像是被什麼東西刺傷的。

    “有酒精和紗布嗎?”我衝着身邊的和尚問道。和尚搖了搖頭。

    沒有辦法消毒,傷口一定會感染。我不禁皺起眉頭。

    “我有。”計爾凡打開揹包,從裡面掏出酒精和紗布,還有一包衛生棉。我瞅了一眼,看到了止疼片、救心丸還有一把手術刀。她準備倒是齊全。

    “跟她說說話。”我衝着一旁抱着新娘的新郎說道。“把手術刀給我。”

    在新郎開始給新娘講述她們相遇的情節時,我用了蘸過酒精的衛生棉給她傷口消毒。新娘始終很堅強,一直強忍着挺過去了。這在年輕人裡十分少見。

    沒多久,她的傷口清理完了,我開始給她包紮。

    “襲擊她的是什麼?”頓文斌在一旁問着和尚。和尚雙手合十,唸了一聲佛號,走開了。

    計爾凡在一旁說道:“你覺得是什麼?”

    我瞅了一下大殿,村民似乎更多一些。從剛纔和尚的表情,他們一定多少知道發生了些什麼,只是不願告訴我們。

    “這裡是普渡寺,在地圖上是找不到的。”計爾凡說道。“只要是進了這個村子,都是找不到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問道。

    “這麼說吧,這個村叫做普渡村,我從20歲就呆在這裡了,現在已經過去了50年,難道你們沒有注意,到這裡後,你們呼吸過嗎?”她笑道。

    難道......我們死了?

    “普渡村是佛家超度人的一個通道,無論你是即將死還是馬上死,還是剛剛死去,都會經過這裡。要是你生前作惡,就徹底死在村子裡。要是你功德圓滿,就會重新墮入輪迴。要是修爲不夠,就會留在這裡。”計爾凡說道。

    “誰來評定生死呢?”我不禁問道。

    “寺裡有位慈航方丈,是住持,最後是什麼結果,最後由他評定,剛纔襲擊她的,是一隻山魈。當然,要是生前不作惡,什麼事也不會發生。”計爾凡說道。

    我不能留在這裡,必須馬上要見方丈!正要詢問,頓文斌突然開口說道:“原來這是一個快速昇仙的法門。”

    計爾凡衝他打了一個響指,“聰明。”

    我朝他看了一眼,只見他一臉興奮。但是眼珠子卻在眼眶裡擺了一下,他在對我使眼色。

    身邊的新娘問道:“那我父母做了什麼惡,要死在這裡?”

    “這個我不知道,等方丈見你們會給你們解釋的。”計爾凡說道。

    “那什麼時候才能評定啊。”頓文斌笑着問道。

    “等吧,這次人來的這麼多,一定要等了。不過,這是佛家的地界,可要誦佛道,不能篤信其他宗教。”計爾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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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當然了,”頓文斌笑着衝我說道:“依塵,你的苦日子可算到頭了,這慈航方丈一定是個高人,說不定他一指點,我們都受益匪淺。”

    我沒吱聲,他話裡有話,一直堵着我說。估計這事有古怪。我經驗不足,自然多聽聽別人經驗也是好的。

    “小計,你看,能插個隊嗎?”頓文斌說道。

    計爾凡看了看他,“這樣吧,我看能找到慈航方丈不?你們等等。”說完,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頓文斌見她出門,臉色沉了下來,“慈航方丈,簡直笑話。世間有那位高僧,敢稱自己慈航。也不怕閃着自己的嘴。”說完,他湊了過來,低聲說道:“師姐,我們一定是被什麼東西迷了。”

    “怎麼說?”我低聲問道。

    “剛纔她說,這裡的住持來評定人的功過。就憑這一點,就知道這慈航不是個好東西。再說還不準信其他教,真正的佛教徒纔不會干涉人的信仰。更別說這麼離譜的還評定對錯了。”頓文斌說着,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修道之人,心中存想,那是爲了除魔衛道,利用和吸收的是鬼或是術靈的能量,鬼神輪迴之說,始終渺茫,除非,他有本事,讓釋迦摩尼附身我看看。”頓文斌晃晃肩膀。

    “也不能這麼說,也許會有個別不同。”我曾經被天公將軍附體,而師傅燕翩遷,更是找到地公將軍張寶做術靈,或許真有得道的高人也是這樣呢?“看看再說。”

    “師姐,你不是信這個吧?”頓文斌說道。

    我不是不信,是不得不信,但是頓文斌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在進村子以前,新娘的父母就死了,還有大巴車上的人。要說是有人故意設下圈套在這個地方害人來積攢陰功,也是完全有可能的。這一切無論是什麼,都得見一下這個慈航方丈纔會出結果。

    計爾凡說襲擊新娘的是山魈,這點也是有可疑之處,我們走的又不是山路。要說在大馬路上開車都能遇到山魈,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新娘身上的傷自己也曾見過類似的。如果被血屍襲擊,傷口的抓痕也刺傷也都類似。單憑傷口就確定這是山魈,實在站不住腳。

    她說在此地呆了50年,評定她不上不下,身體沒有任何變化,也是不符合生死規律,要麼她是鬼,要麼她是靈,總有一種形態,柔體不滅,這種事情根本不存在。除非她是地仙。

    就憑自己的運氣,能遇到地仙?我自認沒那個本事。

    慈航方丈,無論你是個什麼東西,我都不會留在這裡。水仙孫恩留不住我,你也一樣。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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