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照片定格那一刻,我笑不出來。士兵們也卸完了貨物,劉德江建議大家站到一起。因爲我和張瀟尹是女孩,也就照了一張大合照。
爲什麼我總覺得少了什麼。我和張瀟尹的合照上,好像應該還有什麼。對了,3個人頭,3個人頭是什麼?
我的記憶很混亂。
張瀟尹看上去很開心,不停的追問劉德江什麼時候照片能洗出來。
我握了握手上的信件。
在這個自己本應該熟悉的研究設施裡,卻找不到一點習慣的感覺。“瀟尹,我有些累,我想回房去休息一下。”
張瀟尹走了過來。“玉玲,你怎麼了?”
我說不上是什麼。只是覺得不自在。想四處轉轉。我看着四周的鐵絲網,和一條蜿蜒不知道去哪裡的小路發了會愣。就又走回房間裡去。
難道他們不審問我嗎?我的頭劇烈的疼了一下,我縮進了被窩裡。蓋上毯子也不覺得溫暖。張瀟尹走了進來,摸了摸我的額頭,“你沒發燒啊。你等着,我去給你取牀被子來。”
“希望你別有事。我們今天可是帶着任務的。”她說道出門取被子去了。沒過一會,她給我加牀被子。
“要不,我跟上頭彙報一下。”張瀟尹說道,關心的問道。
“不。”我搖搖頭,“我想睡會,待會要是開始了,你過來叫我。”不能因爲我一個人,讓同志們的努力白費。
我又將被子蓋緊。
“那好吧。”張瀟尹說道,“你好好休息,我中午給你打飯。”
我嗯了一聲。
正要睡去,鐵門又被人推開了。我睜開雙眼,看到了那個照相師。“你好,我是想向你們做個採訪的。因爲你們的任務,我也知道,這是要影響國際觀瞻的。所以,在實驗成功的第一刻,我們要出一篇報論。”
“劉同志,我不太舒服,要不,你先去採訪張瀟尹同志?”我衝他說道。
“您是病了嗎?”他把鐵門推開,衝我走了過來,將手放在我的額頭。此時,張瀟尹走了進來。“怎麼門沒關上?”她疑惑的說道,接着看到了劉德江。“你在這兒做什麼?”
劉德江解釋了一下來意。
“玉玲,你好好休息,劉同志,到我房間來說吧。”張瀟尹說道。
劉德江將手從我頭上垂下,放在了牀上。“好啊。那,王玉玲同志,你好好休息。多睡一會。我待會再來採訪您。”
說完,和張瀟尹出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卻聽見了“叮”的一聲悠揚的脆響。
是哪裡有鈴鐺?
身子一動,一道亮光從被窩裡照在了臉上。
我將頭裹進被子,看到一個塑料外殼的東西,正發着光芒。
不禁皺着眉頭將它拿在手裡。這是個什麼東西?怎麼一碰就會發光?看着上面正是一副山水畫。在屏幕的下半端,有一個半圓。
我伸出手指在屏幕上一劃,出現了0-9的數字。屏幕上的小字提醒着輸入密碼。
0325。我的腦海裡出現了這個日期。
鬼使神差的按了上去。果然屏幕打開了。
我腦海裡突然出現了我穿着白大褂,握着這個東西正在用嘴巴笑着說些什麼的畫面。
這是一個電話。
我的電話。
這東西哪裡來的?對了,那個劉德江。剛纔他摸過我的被子。是他偷偷塞進來的。
爲什麼不當面交給我呢?這一定是個見不得光的東西,我要將它上報。這個劉德江一定是個特務。說不定是國黨混進來刺探消息的。
怎麼能讓敵人在我眼皮底下溜掉呢?
我掙扎着想從牀上下來,衣兜裡那封林建業交給我的信件掉了出來。
嗯。先用這個東西看看指導員都給我說了些什麼吧。
我將信件取了出來。上面是個男人的筆跡,看上去十分工整。上面寫道:依塵,你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我們被押解到西山的時光研究所。路過山上的周處廟時發生了狀況。你在周處廟被惡靈附身,你的劍法連我也無法抵擋。不少搜索隊員都負了傷。最後只好將你貼上符咒,護着心脈把你推進地下河。這個地方有隻能附身的惡靈,你要小心。
在研究所我跟胡國興彙報這個情況,他們會盡全力打撈你。你告訴過我,你後面參加過穿越,所以,我知道,你一定會被他們找到。但是我不能永遠的等下去。要讓別人發現,我已經是具屍體,會是很可怕的事。所以,我先穿越回去殺夏侯妍。在醫院等你。
你的手機我交給了一個照相館的同志,我和他關係很好,可以信任。要是醒來後,不要耽擱,一定要抓緊時間回去。你要小心。莫修遠。
莫修遠!這個我腦子裡的名字。是指導員。可是他說的一切我看不明白,依塵,說的是誰?
這個塑料殼子是我的。他託了劉德江來帶回給我。但是我經歷了什麼?一點也不記得。還是等事態清楚了,再上報吧。
想到這裡,我把手機關了機。塞回兜裡。這一定是我的東西,不然,我又怎麼知道將它關掉的方法?
依塵。依塵。我身體像是有了力量,從被窩坐了起來。
我是個帶着責任的人。可是,現在我竟然想不起責任是什麼。信上說,我曾經被惡靈附身,被推下了地下河。能掉到那個地方,不說我會被地底的寒流凍成冰棍,且說地下河的流動,就不知道會飄到什麼地方,居然還能被救回來?
不管他們用了什麼辦法,看來我真是個非常關鍵的人。
手機裡一定有着驚人的秘密,說不定能讓我恢復記憶。而劉德江卻採取了一個非常隱蔽的方式交給我。也就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或者,是他們弄錯了對象,這封信應該到那個叫依塵的人手裡。而我,叫王玉玲。
我將手機和信件在身上收好。
張瀟尹卻穿着一件白大褂興奮的闖了進來。“依塵。我們要開始執行任務了。快跟我走。穿上這個。”說着,手裡拿着兩件像是醫生的白大褂。“你看看,哪件合身?”
嘴裡嘟囔着,“也是,運了那麼多物資,卻沒有一件合適的衣服。我的太小的穿不上,真煩人。”
我將白大褂套在身上,疑惑着問道:“爲什麼穿這個?”
“咱們是科研單位啊,今天有首長來檢查,所有人統一着裝。”說完她一拍自己腦門,“對啊,劉德江同志的衣服一定大。他又不是咱這裡的人。”說完,將手裡的衣服攤在牀上比了一下。皺緊了眉頭。
我看了一眼,兩件一樣大。
“要不,你試試我的?”我衝她說道。我身上的這件似乎有些大。張瀟尹雖然瘦,但是骨頭架子比我的大。
她穿了過去,正合適。
“玉玲,你試試穿我的。”說完,將一件白大褂掛在了牆上。
我穿上了張瀟尹的衣服,剛剛合適。
“正好,玉玲!我們快走。”說完,拉着我就往外跑,我瞅了一眼牆上掛的衣服。“那劉德江的衣服”
“他是照相館的,又不是咱麼這裡人,穿不穿無所謂。”張瀟尹回頭說道。
嗯。好吧。
等下。牆上掛着的衣服!秦逸給我指過這個地方,那兜裡面是玄武靈石!
秦逸是誰!
我被張瀟尹拉進了已經列隊的十人方隊中。腦子亂成一團。面前是三位穿着軍裝的軍人。其中一位青年軍官十分惹眼。他的眼睛看上去十分銳利。我瞟了一眼,就立刻避開了。心裡卻有一個奇怪的感覺:快跑。
“37軍部隊官兵、同志們:大家好!我謹代表組織向你們致以祝賀和親切的問候!37部隊是一支過硬的隊伍。你們在建設國家而取得的輝煌的業績,也使我們感到驕傲和自豪。新的征程孕育着新的生機,新的生機寄託着新的希望。我們堅信,有國家、國安及各科研單位的英明領導,連隊官兵一定會以時光穿梭這一跨時代的科學技術爲契機,高舉國家的偉大旗幟,勵更人民賦予的光榮任務,爲保衛祖國的領土安全,爲捍衛祖國的完整統一,爲支持祖國的現代化建設,做出新的更大貢獻!”那年輕軍人站在面前說道。
“現在就讓首長親自檢查“天啓”任務的進展!”說完,向旁邊的一箇中年軍官端正的行了個軍禮。
那人點了點頭,“同志們,辛苦了,開始吧。”
巨大的圓形場地面前,在場地的中央,擺放着兩道巨門。分別有着兩條傳送帶連接,此時傳送帶發出轟鳴聲。
我疑惑着看着面前的情景,覺得似曾相識。
“玉玲,我感覺好光榮。”張瀟尹列隊站在了左邊的巨門面前。低聲衝我說道。
我的耳朵卻能聽到剛剛到控制室的那三個軍人的談話。“軍長,好像磁力控制有輕微的紊亂。”
一個略微沉穩的聲音說道:“有什麼問題嗎?”
“不,首長。參數都是正常的,繼續。”
傳送帶面前的士兵衝着第一個站着的張瀟尹敬了禮。端着槍站在了一側,張瀟尹興奮的踏上了傳送帶向着那道已經開始變成漩渦的巨門傳送去。士兵示意我也站上去。好吧。這是我的任務。
“玉玲,我好緊張。”張瀟尹低聲說道。
時空穿梭,可能嗎?
接着面前的張瀟尹,被巨門後的光線吞沒了。而我,也進入了那巨門之中。
眼前被一道強光覆蓋,耳邊傳來劇烈的電燥聲。接着我聽到了一片嘻嘻哈哈的笑聲。定睛一看,發現自己和張瀟尹正站在一間醫院的門口。而面前站着五個女孩。
一個短髮女孩走上來問道:“玉玲,你是王玉玲吧?我是計曉青啊!我們小時候一起住過這醫院的。你還記得嗎?”
我一臉茫然。看着面前的三層建築,不禁暗生出一種愧疚的情緒來。爲什麼這麼難受?
“快,打電話通知首長,說距離傳送成功了!”身邊的張瀟尹說道。一個女孩跑開了,像是去打電話。
接着張瀟尹把計曉青拉到了身邊,笑道:“書蘭。你給我倆照一張!”
拿着相機的女孩一臉不樂意,“不,我不給計曉青照,誰讓她那個時候弄死我的家雀!”說完自己臉上也笑了起來。
計曉青臉上閃過一絲不好意思,看上去,多了一份溫柔。
張瀟尹在一旁叫道:“快照,要不呆會我就走了。還得傳送回去呢!我時間可不多!”
其他兩個女孩嘰嘰喳喳的在我耳邊叫着,雀躍着擁着我在一起。無論她們對我說些什麼,我一直感到一股涼意。
看着她們合照了一張。
那種感覺就更強烈了。看着計曉青微笑站在張瀟尹面前的樣子,我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個場面一定有着奇怪的信息。爲什麼我就是捕捉不到?
此時,醫院的門口處,走過一個帶着一串鑰匙的年輕男人,看了我一陣,離開了。
眼前突然顯現出一個帶着光芒漩渦的門。
“玉玲,回去吧。”張瀟尹衝我招手道。不遠處,剛纔打電話的女孩跑了回來。“首長們,已經知道了。”她氣喘吁吁的說道。
我再次和張瀟尹踏過了那道門。光亮過後,發現竟出現在右邊巨門的傳送帶上。
而四周,是一堆戰士同時響起熱烈的掌聲。
這不是時光穿梭,是距離傳送。
此時耳朵裡又聽到了那些聲音。
“首長,這就是距離傳送,將物質進行瞬間的傳送。現在,還有更要令人歎爲觀止的事。”
那個聲音頓了一下,“開始時間穿梭。”
兩個士兵手裡抱着一臺老式打字機。走了過來,將打字機交到了張瀟尹的手上。
張瀟尹興奮的接過了。回過頭來,衝着控制檯展示着。
“首長,我的面前是臺打字機,如果時空穿梭成功了,我們將會使用它來進行溝通。”
這是一個跨時代的時刻。張瀟尹在人羣中尋找着。低聲喃道:“劉德江呢?”
是啊,最應該出現的照相師,此時,卻完全不在這個地方。
張瀟尹呼了一口氣。
回過頭,再次走到左邊的傳送帶前。“玉玲,你說,50年後的人什麼樣?我們穿越過去,會不會變老?”
她的問題我沒法回答,因爲我也不知道。
我們再一次站到傳送帶上,我吸了一口氣,希望試驗成功。
眼前似乎閃過一個黑影。我鼻子裡聞到一股焦糊燒焦的味道。傳送帶的一側地面上,有一片長條狀的紙張燃燒過的痕跡,還有一個京劇武生的面具!
我呼叫一聲,從傳送帶跳了下來,而此時,張瀟尹驚呼着,從巨門那裡穿過去了。
我撿起地上的面具。雙手捏了一個別扭的手勢。
我是在做什麼?
突然覺得身邊風聲有異,急忙拔起身子,再度跳到了傳送帶上。一根鋼箭射到了一旁的電纜上,將電纜扎透了。冒出火花來,我猝然回頭,只見劉德江皺着眉頭,身上揹着一把弓箭。又衝我射了一箭。
我彎腰蹲下避過,身子過了傳送門,耳邊傳來連續的慘叫聲。接着,被一片光芒覆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等我醒了過來,卻發現身處在一片森林,眼前是一片空地。地上有着一個空的汽水瓶。
咔嚓。身後傳來槍栓拉動的響聲。
我回過頭,只見張瀟尹一手顫抖着握着一把手槍,另一手拿着一張紙條。
“玉玲,對不起。”她將紙條扔在我的面前,哭了出來。
我將紙條撿起,慢慢站了起來。紙條是打字機上撕下來的,只寫了一句話:執行:殺掉身邊的人,等待下一步命令。
我呼了一口氣,這是命令。就必須要執行,既然打字機在她手上,那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因爲我是一名軍人。
“服從命令吧。”我將紙條扔掉。閉上了眼睛。
張瀟尹哭着,扣動了扳機。“呯!”一聲槍響迴盪在森林。
我的身體倒了下去,只覺得身下一片溼熱,沒了意識。
張瀟尹衝我行了一個軍禮,抱起打字機,迅速的轉身,又扭頭看了我一眼,臉上帶着折磨的神色。沉着臉走出了森林。
我的雙眼開始打架,該睡了。
等我猛然醒覺。卻發現躺在一張牀上。
一個藍色的東西走到了我的身邊。那是一個人。奇怪的沒有血色的英俊男人。“誰開的槍?”他衝我問道。
我摸了一下胸前的槍口,已經被包紮好了。
“我知道,我走的太不應該了。應該早點回來。可是那時你們是要小韻命的。”他說道。我看着面前奇怪的東西,問道:“你是誰?是什麼東西?”
面前的男人衝我擡起頭,指了指自己,“我是秦逸啊。你不認識我了?”
我腦海裡出現過這個名字。也曾出現過這張英俊的臉龐,但是我對他一點熟悉感也沒有。
“依塵,你怎麼了?誰開槍殺的你?”那自稱秦逸的藍色東西說道。
我又聽到了這個名字。依塵。我不是叫王玉玲嗎?他爲什麼叫我依塵。說不定他能幫我,理清我混亂的思路。
“你忘記我了?我們一起來的西山。結果小韻被惡靈附身了。然後我就定住了你們,然後先去把小韻醫治,接着回來,可是你們不在屋子裡了。”秦逸說道,接着過來扶我。
我一把將他甩開!這同志怎麼這麼不規矩,怎麼可以隨便拉我。
“你是個什麼東西?”我漸漸的有些害怕,我從未見過這個藍色的東西。他是什麼物質構成的?難道,是科研產物?
“呃。我是靈體啊。你忘記了,我死了啊。”他解釋道。
胡說八道。我不禁發怒起來,雙手結上奇怪的手勢,向他擊了過去。一道藍色的光芒從我手指遞出,他閃開了。
“乖乖,幸虧我閃的快。依塵,你到底怎麼了?”他不解的問道。
“少跟我嬉皮笑臉,說!你是誰派來的?”我衝着他吼道。
“什麼誰派來的。我是秦逸,你是我的小四,難道忘了嗎?我們還一起滾過牀單呢!”他笑道。顯然不把我放在眼裡。
小四是什麼?接頭暗號嗎?這一定是個資產階級分子。
我在心裡想。
“你不交代是吧。我讓你交代。”我衝他說道。同時手上結起手勢來。向他指去。
他的身體非常的敏捷,無論我怎麼出招,他均是避了過去。同時嘴裡沒有遮攔的笑道:“老婆要殺老公,這是什麼道理,難道你不記得我們牀第有多親了嗎?”
這是個厚顏無恥的無賴!可惜我手上並沒有武器。對了,我還有一把。
我迅速用指甲擠破了手指,摸向自己的耳環。
“你這是幹嘛?手流血了小心流一脖子。”他說道。
接着在一片金黃色的光芒中,他的眼睛瞪得溜圓盯着我的手,嘴裡念道:“酷”
讓你嚐嚐我龍頭劍的厲害!
我挑起龍頭劍,嗚的一聲向他刺去。
秦逸一見大驚!急忙閃了一下,龍頭劍從面前刺過,氣息割着自己的皮膚,火辣辣的生疼。不由叫道:“媽呀這個厲害,你小子什麼時候會這手的!”
我見一劍未中,改刺爲劃,又撩起一劍。
秦逸狼狽的就地一滾,還是避開了。他連着在地上滾了兩圈,剛剛站定,伸出左手一指,“定!”
我登時動彈不得。
他這才放鬆了下來。呼了一口長氣,“我說依塵,你從哪裡學的這套,蠻有章法哩。幸虧我有超能力,要不今天還真被你切了。你的劍真酷。跟金箍棒似的,摸摸耳朵就出來了。估計這東西是bug,我不能碰的。”說完,慢慢向我走來。
“要不是我剛纔及時趕到,定住你,給你取了子彈還把你包紮好。你早就沒命了。我又救你了,你說,該怎麼報答?”他雙手合掌一拍,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衝我說道:“我也不親你了,老是那一套沒意思。這次摸摸行不行?”
說完,就衝我伸手摸來。
我不由得大急。只覺額頭處火燙了一下,頓時全身像結了套,登時又運起劍來。
秦逸身體猛地一退,臉上震驚着。接着側身避過,將我從身後抱住。我反手一劍向身後刺去。他卻身體壓了過來,將我撲倒在地上。我的龍頭劍被他的動作別開了手,落在地上,重新變成兩束金色光芒,重新回到耳朵上。
他將我雙臂扭了起來。卻不料我一個翻身,雙腿一翻,將他坐在了身下。我雙手結印,口中念道:“太乙真人顯跡分形,藜杖一線幽夜光明!”便伸出一指,向他眉心處點去。卻在離他額頭半寸處,停了下來。
“怎麼不出咒了?”他睜開一雙俊目,衝我問道。
我還怎麼出咒?我全身一鬆,坐在他的肚子上,呼出一口氣來。
我想起你了,秦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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