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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06章 悖論字體大小: A+
     

    我下了山,聞着清新的空氣,看着江州蔚藍的天空,這個時代污染真少。天空都是藍色的,不像50年後的江州,只有白色的天空。

    我又留戀的回頭望了一眼山腰處師父的家,卻見到一股濃濃的黑煙,透着火焰的光芒。猛地一驚。

    師父果然不再見我。我甚至連他的俗家名字都不知道。

    我慘笑了一聲,眼圈有點紅了。連着眨了幾下眼睛。纔沒留下淚來。現在該去完成我的任務,去殺了夏侯妍。

    然後回去,重新開始我的新生活!

    想到這裡,突然一個念頭愣在路邊!一股寒意從心裡冒了出來。

    現在的我來自未來,如果我殺了夏侯妍,所有的事情都不會發生。而我,根本不會擁有雙龍耳環,不會學道術,更不會學劍。但是現在,這一切明明都存在。

    我存在一個根本不應該有這樣的一個我的時代裡!假若我成功了,我要回到那裡去?

    50年後的我,可能只是一名普通的內科大夫,然後嫁給莫清,幸福的生活。而不是一身道術的我。

    這是一個悖論。如果沒有歷史,那我就不可能帶着一身異術回到未來。

    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我現在的位置不是和我同一個空間,回去的也不是要回去的那一個。這樣算來,單是“我”,就得有四個!也許更多。這個讓人能想得頭腦發脹,並且任何一種可能,都可能隨時造就一個新的我出來。

    還有一種可能則比較簡單,那就是我沒有殺死夏侯妍。所以現在的我即使回去,也永遠只有一個。

    我不禁退了一步。沒有殺她,那我回到過去,又有什麼意義?

    這就像濁雲說過的,無論你從哪裡來,想做什麼事,機緣巧合的到了我這裡,都是註定好了的。那我這一切,都是在不停的修煉,不停的面對殺戮和親友的離去,只是把自己修煉成一個根本不想成爲的人?

    這是我註定好的人生?

    不是。不是這樣。

    一輛解放車在我面前停下,一隻腦袋伸了出來,“同志,你不要命啦,我按喇叭你聽不見啊!”

    原來我正站在路邊馬路上出神,竟沒有聽見喇叭聲音。

    嶄新的解放軍車上裹着厚厚的布,看上去,是一車的物資,車上的司機走了下來。“我說你哪。”

    她穿着一身綠軍裝,軍裝的外邊,套着一個白大褂。大褂的衣兜處,清楚的繡着“第三人民醫院”的字樣。

    在這個年代,女司機還是不太多的。她衝我走近了幾步,看見我身上揹着的練習鐵劍。急忙從手中掏出槍來。“不許動!你是什麼人!”

    她身上的大褂,是大夫的標準裝扮。拿着手槍,我能確定,她是部隊的人,說不定知道夏侯妍的位置。

    一切發生的如此自然,而又如此詭異的巧合。

    “你是第三人民醫院的吧?”我看了她一眼,“告訴我那個人在哪裡?”

    她猛地打了一個哆嗦,“你...你....是誰?”

    看來她一定知道。

    “我就是你。”儘管是個女人,但是折磨夏侯妍的,也是他們。這麼想着,我劃破了右手的食指,臉上嫵媚的笑了一下。

    她捂着手槍,有點顫抖,“你別動,不然我開槍了。”

    我衝着她走了一步,“呯!”的一聲槍響,開火的手槍前沒有了我的蹤影。那女司機正在納悶,就聽到左邊我的聲音傳來:“那個人在那?”

    “啊!”在她呼叫着轉過身體的時候,一記迷心咒拍在了她的腦門上......

    我穿上了白大褂,又向草叢裡瞅了一眼,接着上車,發動起車輛,向着江州第三人民醫院駛去。

    一具穿着奇怪服飾帶着一柄已經鈍角的鐵劍的乾屍,估計就是被人發現,也不會多引人注意。莫修遠告訴過我,我在這個時代的每一天,都在不停消耗着。所以,在沒有術靈的補充下,我只能用吸取元神的辦法保住自己的命。

    我必須去醫院看看,有什麼是我可以改變的。而這個拉着一車強制控制類藥物的女司機,正好是我切入醫院的好身份。畢竟,能證明身份的,是我兜裡的一張介紹信,而不是照片。幸虧,這個時代沒有網絡,更沒有人肉搜索。

    我清了清嗓子。從現在開始,我必須融入這個社會。

    看着熟悉的第三人民醫院的大門,我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姐來了。

    在看到介紹信後,我大方的走進內科樓。望着這個熟悉的地點,我不禁嘆了一口氣,這下,我能更清楚,這裡究竟發生的事。

    我一口氣踏上三樓。看着面前來回奔走的護士,內心一陣感觸。你們最後成爲術靈,爲我撐了這麼久,實在難爲了。

    “快點,301牀又開始發燒了。現在已經快接近40度!”一個護士緊張的說道,“趕緊通知張大夫和王大夫來。他們有經驗!”

    我循着聲音走了過去,路過了中間取藥的房間。簾布在一邊卷着,裡面正坐着兩個護士,伏案正在寫着什麼。

    “我是大夫,讓我看看。”我走到301的門前,看着裡面正在忙亂的護士們,說道。

    眼前突然黑了一下,本來看上去嶄新的暖氣片變得斑駁不堪,面前是一間空蕩的房間,地上散落着一些發黃的紙張,在房間的角落邊上有一堆帶着牆皮的鐵絲。牆上的裂縫已經很大,看上去像是一張白紙從中間撕開一般。

    接着又閃了回來,我的面前又是乾淨整潔的病房,裡面一共放着三張牀鋪。兩張上睡着兩個病人,兩名護士正在其中一個昏厥的病人面前,用着老舊的血壓器量血壓。

    一個是我離開前舊內科樓的模樣,一個是我現在所處的狀態。在我腦海裡穿插着。

    護士看我進來這麼說,彷彿如釋重負。

    “嗯,同志,麻煩你了。”其中一個護士說道,我記得她的服飾,是我在火車站和莫修遠對抗羣屍時一個自願補充到我身上的一隻術靈。

    我上前檢查了一下,“給他先打一針柴胡,給他退熱。”

    “慢着!”門口傳來一個清脆而又幹脆的聲音。

    其中一個護士叫道:“張大夫。”

    我眼中出現了一個女人,她的皮膚很白,看上去精神顯得不太好。從眉眼處,依稀可以辨認出那個我曾經送花繃勁的小女孩模樣。張敏來了!

    “我是今天夜裡的值班大夫,你是那位?”張敏說道,走了過來看了一下病患,“嗯,給他先打一針退燒。”算是肯定了我的判斷。

    “我是今天來送藥的。”我又一次掏出介紹信。

    “不用給我看這個,”她上下又打量了我一番,“這些都是我的病人,請你暫時不要亂下診斷。因爲他們都正在連續治療。”

    我看了看她,給她讓出了位置。這個三樓,畢竟是人家說了算。

    她又仔細打量我幾眼,總覺得我比較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我倒不希望她能想起,因爲如果她記起了我,那我就會變成她的靈異事件。

    我退出了房間,差點撞到一個男人的身上,擡眼一瞧,是莫修遠!不過他的牌子上卻寫着呂彬兩個字,這是他的假名字。

    眼前的他似乎完全不認識我,見我差點撞到他,不禁皺了皺眉,“慢點同志。”他嘴上說道。

    看來這個他,還不是穿越的試驗品。不過,他一定是部隊安插在醫院的人。

    “怎麼這個時候發燒了呢?”他說道。張敏看了一眼他,說道:“是啊。都說今天晚上要去看彙報演出了。結果他發了燒。”

    這是夏侯妍住院後的那次文藝匯演。記錄在王愛國的日記裡,曾經對夏侯妍進行了某種奇怪的儀式。也許,文藝匯演就在進行着或者剛剛結束。

    我瞅了一眼張敏,看上去情緒有點不好,王愛國又沒跟在身邊,估計就像王愛國日記提到的那樣,兩人因爲文藝匯演的事吵了架。

    王愛國估計是到哪個房間裡去“揪自己靈魂”了吧。

    我出了房間,這個時候,應該儘量和張敏少接觸,免得她想起我來。向着原路走去。

    突然覺得胸口有了一點壓迫感,眼睛向右看去,是一張緊閉的房門,房間門牌子上寫着307。

    現在的夏侯妍,應該還在小禮堂,估計還是沒有回到屋裡的吧。

    要不?我進去看看?不行,艾鴻疇說過,這個房間有監控。一定能夠發現我。得先把監控關掉才能進。

    樓梯口處穿來一陣喧鬧。兩個孔武有力的大夫夾着一個正在嘶聲裂肺哭喊的女孩上了三樓。

    引得護士們紛紛出來查看。張敏從我身後走了過去,同時說道:“吵什麼吵!”

    莫修遠也從房間走了出來,走到我的身邊,壓低了嗓音,“上頭有什麼指示?”

    呃。上頭指示......我哪裡知道上頭有什麼指示。

    我緊張起來,不知道怎麼樣回答纔算正確,正在猶豫間,身後的一個護士解了圍,“莫大夫,你快來看看,302的病人也開始發熱了。”莫修遠清了一下嗓子,跟着護士去了。

    好險!誰知道這個送藥的女司機還帶着什麼任務。現在她的屍體還在上清山下。

    此時,從306房間裡卻傳來一聲護士的尖叫。我急忙跑了過去。眼前是一個扎着馬尾巴的小女孩,手裡拿着個面具,正在哭泣。一位護士正在把另一個嘴角帶着微笑的小女孩拉開。那微笑的女孩手中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剪刀。

    地上一片血污,一隻麻雀的翅膀被剪掉,正在地上顫抖着。

    “計曉青!我已經告誡你多少次了!”護士衝着拿着剪刀的計曉青說道,“不準碰井書蘭的東西。”

    計曉青稚嫩的臉蛋上始終帶着微笑,完全感覺不到絲毫反省的模樣。她的頭髮黑亮黑亮的,穿着一件洋裙,看上去活像個洋娃娃。這種惡作劇,確實有點過分。

    “我給它做手術,它病了。”計曉青青澀的嗓音說道。

    井術蘭聽到這話,立刻反駁道:“它沒病,一直都沒有!你不是醫生阿姨,不能給它做手術。”

    “不,它病了。”計小青說道。

    護士將她一推,“回你房間去!馬上!”接着蹲下來,安慰井術蘭說道:“沒事,沒事的。明天姐姐讓哥哥給你再抓一隻來。小蘭快別哭了。”伸出手臂給井術蘭的小臉擦着眼淚。

    計曉青拿着剪刀,撅着小嘴巴,向門口的我走來。

    “剪刀,拿來。”我衝她伸出手,從護士的嘴裡可以聽得出,這個計曉青已經幹了很多次這樣的事情了,讓一個5、6歲調皮的女孩子拿着一把剪刀,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

    她擡着圓潤的小臉蛋歪着頭仰望了我,極不情願的把剪刀遞給我。卻轉身跑了回去,一把扯過在病牀前井術蘭手中的面具。飛快的跑出房間。

    井術蘭被她搶了面具,又哭喊起來,護士怒道:“計曉青,你把面具拿回來!”但卻沒有追趕,仍是蹲着安慰井術蘭。

    計曉青從我面前雀躍的跑開,向着312的房間跑去。我順着看她的眼神,看到對面的房間正開了一條縫隙,一個面無表情的女孩一手拿着個布娃娃,正在盯着我。看到我看她,迅速關上了門。

    看來,這些女孩子,都是那個參加特殊儀式的孩子們。也不知道,母親是哪一間。說不定我還能有機會見到我素未謀面的姥姥。

    也就是說,演出已經結束,沒有多久,我就要見到夏侯妍了。

    “阿姨,讓一讓好嗎?小蘭最聽我的話。”一個聲音響起。我急忙回頭,看到一個穿着紅色棉襖的小女孩。

    我的眼圈不禁紅了。急忙讓開。在我身子下的,正是我的母親:王玉玲!

    她牽着另一個女孩的手,走進屋去。

    我的一顆心撲通通的跳個不停。這就是我的母親!從小就正義感飽滿的她!

    一顆淚順着眼角流下,留在了下巴。

    我看着眼前靜止的畫面退了一步,我的那顆淚懸在半空。向左右看了看,沒見到異常。時間彷彿突然凝固了。

    “你已經送到了嗎?”身後一個溫柔的聲音說道。

    是夏侯妍!是我這次要殺的目標!

    我猛地回頭,卻被她的模樣嚇了一跳,眼前的她眼窩深陷,臉上已經瘦弱得只剩下骨頭。唯有一身的黑裙還帶着強大的氣息。

    看來,她已經受了太多的折磨,以至於沒了人形。

    她被兩位護士架着。就站在樓梯口。

    “我已經把孩子送到了趙姓的家庭,他並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夏侯妍,你停下吧。死了就死了。不要害人。”我衝她說道。如果她能聽我勸,我就不殺她。

    “你是來殺我的吧。”她乾癟的臉龐苦笑了一下,“我跟你無冤無仇。”

    “不,我的一切都拜你所賜!我身邊的朋友、親人、師父,都因爲你而死。還有這裡的36個人,你放過他們吧。你要什麼我都幫你做到!”我衝着她哀求道。我知道,她隨時可以殺掉我,無論是她死後還是活着。

    “我什麼也不要,如果想要的話,我想要自己丈夫和孩子好好活着!”夏侯妍的表情有些痛苦,她輕輕的搖搖頭。“可是他們想要!”

    “謝謝你!”夏侯妍說道,“快離開這個地方吧。別讓他們找到你。孩子,可以抱抱你嗎?”

    我猶豫了一下,我是來殺她的,可是她這麼善良,這麼溫柔。我開始不理解,爲什麼非要逼她走投無路的暴怒!

    她走了過來,輕輕將我擁在懷裡。身體溫暖而又輕柔。我的心情十分複雜,難以抉擇究竟要不要下手。

    “謝謝你救了我的孩子。”說完,她在我額頭一吻,我的腦門頓時滾燙起來,渾身沒了力量,一股熱流滾動着從腦門涌入,迅速行走在我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我的耳朵聽到了劍出鞘的聲音,儘管那聲音小心翼翼,是那樣謹慎而兇狠。

    夏侯妍猛地轉身,將身體護在我的身前。我透過縫隙,看到了章衍的臉!

    他手上持着一把寒光閃閃的劍,向着夏侯妍胸前刺來。

    夏侯妍雙手護在胸前,那把劍刺在半空,再也無法刺進半分,停在她胸前的半空中。

    章衍噴了一口血在劍身上,雙手抵劍,猛喝了一聲。

    “章衍!你做什麼!”我驚呼道。夏侯妍偏了一下頭,似乎爲我認識這個來傷害她的人而感到吃驚。

    “啵”的一聲,章衍身子一側,身後又有一把劍遞來。夏侯妍騰出一隻手來,將他的劍也抵住了。只見李國柱使勁拔了一下,劍尖晃了一下,再也無法移動半分,一臉猙獰衝我喊道:“依塵,動手!”

    他們怎麼知道我來這裡?

    不好!

    我的身體一寒,出了一身冷汗。能闖到夏侯妍停止時間的空間,憑藉他們的能力,根本不能做到。這裡還有最強的第三隻劍!

    果然,一個身影在一圈燃盡的道符灰塵下顯現了出來,在夏侯妍的側面,嗚嗚帶着破空之聲,又遞來一把劍!

    濁雲到了。這會是個我無法收拾的局面!“不要!”我不禁大喊道。

    夏侯妍的眉頭一皺,雙眼猛地怒睜,章衍立刻哇的朝着地面吐了一口鮮血。身子向後倒去。夏侯妍的手五指張開抓住了濁雲的劍。

    濁雲衝我喊道:“依塵,你動手吧!”

    他不是不要做劊子手嗎?爲什麼又來殺夏侯妍。我要是殺她,她會不會怒極把所有人殺掉?要是我害死了章衍,那我真的沒有臉下去見他們。

    雙龍耳環在浸了我指尖的鮮血後,在我手上凝成了龍頭劍。

    夏侯妍始終背對着我。“孩子,你要是想殺,就殺了我吧。”她說道。

    這個自然,我就是爲了這個目的來的。龍頭劍泛着寒光刺到離她後背兩公分。我卻不忍再刺下去。當然,殺掉她意味着所有事情的結束,但是......她也沒有過錯。她的一切,都是折磨她的人逼的。

    可是,不殺她,在場的人全得死在這裡。還有我身邊的人,都因此死於非命。

    冤有頭,債有主。她也不知道她死後,會害死那麼多人。那時她已經沒有意識。只是不停機械的殺掉闖入舊內科樓的人。

    如果我現在殺死她。真的一切就能結束嗎?

    濁雲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向着夏侯妍擲去。夏侯妍盯着匕首,猛地向着李國柱的方向偏了一下,那匕首立刻變了方向,向着李國柱飛去。濁雲不由得叫了一聲。趴在地上的章衍猛地推了李國柱一把。那匕首刺在了自己的身上!

    “章衍!”我不禁大喊一聲,因爲我的猶豫,章衍被我累得重傷。如果再不動手,一定會有人繼續死在這裡!當即絕了念想,閉上眼睛大喊着一劍向着夏侯妍刺去,一劍刺中。從她前胸刺了出來。

    一切都結束了。

    夏侯妍痛苦的彎下腰去。猛地張開雙臂,一聲淒厲的怒吼!強大的氣息波及到我們身上,我只覺一股大力推來。撞到了冰冷的牆面上。

    龍頭劍拔了出來,在地上磕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李國柱和濁雲均是吐了一口鮮血來。李國柱也同樣撞到牆上,濁雲向後滑行了一段,反手將劍在牆面上戳了一下,身子站立略微停頓,又是一劍向她刺去。夏侯妍左手五指張開,虛空攔了一掌。

    “噗!”濁雲身體噴出了一股鮮血,在夏侯妍手上凝聚,變成了一個血球。夏侯妍將左手略收,一掌又拍了出去,鮮血噴在濁雲的身上,將他擊了出去!

    夏侯妍身上的傷口逐漸合住了。連帶衣服上的破損都在修復。

    我眼睜睜的看着濁雲躺在地上,雙腿兀自抖動着。

    “啊!”我叫着連滾帶爬,撲到他的身邊,“師父。”他渾身是血,已經快沒了氣息。

    “依塵。我擔心你出危險。所以一開始,就打算替你出手。”濁雲說道,“這點傷,還不足以傷到我。”

    李國柱此時瘋了一般,怒吼一聲向夏侯妍劈去,我見狀喊道:“不要!”

    “啵”的一聲,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他身後,左手一把將他揪到一邊,接着在他胸前痛擊了一掌。李國柱的身體被他擊中,滾到一邊。

    黑影接着轉身,右手卻帶着刺眼的光芒向着夏侯妍擊了過去,夏侯妍左手捂着胸前的傷口,伸出右掌向黑影拍去,他卻就地一滾,將章衍的身體拽起,擋在胸前,夏侯妍朝他擊了一掌。章衍噗的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我卻看着面前的黑影瞪圓了眼睛!他一身黑衣,臉上帶着京劇武生的面具!

    只見他在章衍身後躲着,從章衍肋下衝着夏侯妍擊出一掌,那掌中帶着刺眼的電流光芒,頃刻擊在夏侯妍的身上!

    明覽道人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眼前的夏侯妍被電流擊中,瘦弱的身軀不停的抖動。而明覽道人用章衍的身體做了肉盾。

    他動作猶如行雲流水般流暢,似乎已經蓄謀已久的一般。原來他躲在暗處,偷偷等待一擊成功的機會。他竟是趕來殺夏侯妍的!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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