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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05章 濁雲字體大小: A+
     

    無論我怎麼費盡口舌,章衍就是不放我。這個章老頭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死勁頭,倔的出奇。

    “章衍,你就放了我吧。你看,我都好着,怎麼可能會屍變呢?”我衝着章衍說道。儘管沒有見過那個濁雲,但是我想,即使他回來,也還是會把我鎖在這裡,不會讓我離開的。

    “你就別難爲我了,師傅回來,還不罵死我。”章衍說道,“再說,你傷還沒好。”

    我看章衍離我近了一點,雙手結上了迷心咒,準備拍他。誰料他鬼精鬼精的向後退去。

    “呵呵。夢同志,你還是好好帶着,知道嗎?這鐵鏈可是師傅加持過的,每次你用法術,它就會顯出藍色來。”章衍笑道,“師傅總是爲了你好。等到待會我給你送飯。”

    我低頭看了一眼,鐵鏈果然是泛着藍色的光芒。

    濁雲究竟是個什麼樣的道人?

    爲什麼要把我困在這裡?

    “章衍!你站住!把我放開。”我怒道。章衍衝我鞠了一躬,轉身關上鐵門出去了。

    看來,他是一定要把濁雲的命令執行下去的。

    我在密室關了大半宿,終於又聽到門口的動靜。一個穿着白色長褂的五十歲男人站在了鐵門處。他卻和我見過的道人都不同,不但臉龐厚大,而且笑嘻嘻的大腹便便,一點沒有仙風道骨的模樣,反倒是有點笑容可掬。

    “夢依塵,吃的可好?”那胖道士問道。

    “你是濁雲麼?”我問道,“能放了我嗎?”

    “我是,但不能放你。”濁雲說道。“你身中屍毒,現在放你,就是害你。”

    我是個術士,也是大夫,自然知道屍毒是怎麼解法。無論用醫學還是道術,也不用把神智清楚的我鎖起來。

    濁雲在我面前盤膝而坐,閉上了眼睛。在我面前守一,行氣起來。

    “喂,你別睡。你快放了我,我只是答應渾中子來送章衍上門的。不是跟你在這裡耗。我還有事情辦!快放開我......”

    任我在一旁撕扯叫喊,他就是不動。我便開始挑揀髒話罵起來,罵了半晌,他仍是未動。我便又口不擇言的罵了一通,最後,天終於快亮了,方纔住口。那濁雲始終面帶微笑,未曾發過一言。

    天一亮,我終於抵不住濃烈的睏意,沉沉睡去。等到我醒,又是黑夜。面前擺放好了飯菜。

    我扒着飯菜,心裡不禁痛恨這個道人來,一連兩日,我竟一點想方便的意思也沒有,他一定給我下了什麼咒,控制我的行爲。這不是人道的做法。

    簡直就是對待犯人!

    到了夜深,他又來了。

    “夢依塵,吃的可好?”還是那句昨天晚上說過的話。

    “你快放了我!”我吼道。

    他卻不理,仍是在我面前一坐,守一去了。

    他越是鎮定,我便越浮躁,罵上一陣,我也懶得再罵,也坐了下來,不知道這個濁雲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或許,他真的是給我治病?

    猛地心裡一個咯噔,難道他知道我急着出去做些什麼?

    我一時無聊,看他的動作,也學樣坐了一陣,後來乾脆放棄,躺下睡覺。他卻始終未動。到了清晨,我醒來時,他又出去了。

    一連幾日都是如此,每天晚上他準時到,除了那句吃的可好,多餘的話一概不說。

    我也無奈,也就專門等他來我牢房睡覺。呃,守一。

    到了第四天,我終於又忍受不住,哭罵了一陣。他仍是那一句話反覆着。我又一次看他入定守一。也就學着坐了下來,也開始學着守一。

    “外息行氣之法,講究呼吸變得輕、緩、勻、長、深。”說完這一句,他又開始不再說話。

    我聽了他呼吸,果然是越來越輕,最後,似乎完全聽不到了。好像我面前根本沒有他一樣。我便也平心靜氣,開始守一起來,一時間覺得丹田處有道氣息反覆在體內衝撞,便也閉上了眼睛。開始想象的引導它。

    坐了一陣,倒也不覺得有多辛苦,反倒得到一種內心的平靜,似乎面前的都不存在。我引導着這個氣息,想象自己是位將領,引導着在氣息在體內打仗。靜坐時間一長,到也覺得有些趣味來。

    之後的日子,他均是每夜必然準時到我面前,我也就開始天天晚上練氣。

    我估摸着過了半個月,在一天清晨,手腳上又多了兩道鐵鏈。一條還不夠,還要再加。我覺得手臂更加沉重,幾乎端不起碗,而自己又不能趴着吃飯。最後硬是咬牙堅持才把飯吃完了。

    他仍是夜晚到來,陪我靜坐。

    我知道他不會與我交談,也閉上嘴省點力氣。

    他睜開眼睛看我,微笑着問道:“今天你沒有罵我?”

    我白了他一眼,覺得沒有必要。

    “每個人都會憤怒,無一例外,在你熟悉的醫學上沒有藥物可以根治這種特別的情感。如果有的話,我會像吃糖一樣狂吃。”濁雲說道。

    “濁雲大師,我知道我做的不好,很抱歉。我不應該罵你,真的抱歉......”

    他伸出手來,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你總是道歉,記着,所有的事情不能總是說抱歉,在你的道路上,不停的憤怒對你一點益處也沒有。尤其,你還是個姑娘。”他說道。“給你說說我的故事吧,我在學道的時候,我的師父一直嫉惡如仇,性烈如火,他若是發怒,拿起一把椅子就會朝窗戶上砸,他根本不同你講發怒的理由,也從不會先打開窗。但是如果是我扔了椅子,甚至只是一根筷子,我的下場很難看。我幾天的飯菜和修習都會立刻停下來。而我隨時準備着被師父踢出學道的隊伍。”

    “那你怎麼做?”我不禁問道。

    “我的做法可能不適合你,但是有個方法你儘可一試,譬如找個地方去拔野草,或是在到河邊扔石子什麼的。但是依塵,”他開始看着我,眼光變得很溫柔,“真正的關鍵,是你得發現真正惹怒你的東西。比如我將你鎖在這裡,控制你的自由,每天供你吃喝,相當於將你囚禁,但是你問問自己,你究竟是生我的氣?還是急着要做別的事情?”

    這還用問嗎,我當然可惡被你鎖在這裡。我搖頭正要說道。

    “不。你真正惱火的是其他東西,你得找到憤怒背後的憤怒。或者,你可以選擇衝我發泄一些你內心的憤怒。現在從我開始,我保證給你說說我心裡不舒服的地方,你給我也說真話。好嗎?我受不了我的師父,他總是隻顧自己,從不顧慮我的感受。”

    濁雲說完,衝我攤開雙手。

    修道講究清靜無爲,他卻衝我抱怨他的師父。可見他的師父有多刻薄。

    “我...討厭被你鎖着。什麼時候放我?”我說道。

    “我討厭道士們之間還要勾心鬥角。還整天脫褲子放屁。”

    “我受不了身邊的朋友一個個離我而去!”想起身邊的道友們一個個離開我,我心裡難受着。

    “我受不了每天逼着我念道書,做些本是應該師兄們要做的事情!”

    我瞅了他一眼,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委屈。

    “我恨莫英縱,他的自私,使得我的師父葬身火場,我詛咒他不得好死!”

    “我最煩師父說我拖師兄弟的後腿,事實上是他們在拖累我!”濁雲的聲音開始提高了。在整間密室裡迴盪着。

    “我恨我只能活5年!討厭不能談場正常的戀愛,討厭不知道父母的死因,不清楚到底做着什麼!討厭再也不能擁有正常生活!”我越說越大聲,將內心的痛苦都吼了出來。

    他看着我,衝我笑笑,

    “其實,”我頓了一下,“我還以爲我看見他們讓我很生氣...看見秦逸和曹小韻讓我覺得自己永遠無法擁有他們那樣的感情。不會有人瞭解我。明白我。做我身邊最重要的那個搭檔。”

    濁雲仍是微笑着,“你會找到的。”

    “不,這一切發生以後,我一直覺得自己不正常。而我一直以爲我開始學了道術以後,我的人生就會變得更加有意義。但是...這麼久我一直做我心裡想要的那個自己,並沒有讓我覺得自己的生活開始正常。而且永遠也不會正常!這從我一腳踏進醫院的一刻就結束了!而這一切...讓我覺得...憤怒!”

    我顫抖着哭了起來。我有些委屈失控,我不知道爲什麼要經歷了這一切。我只想正常的活着。作爲一個正常的人!

    但是,就連回到以前的生活都異常的艱難。

    濁雲說道:“你慢慢想想吧。憤怒不能解決你的問題,這也是我把你鎖在這裡的原因。你雖然進了旁門,但是心腸不壞。我不想你走上邪路。去做一個劊子手。”

    他真的看出我的目的。替我醫治,只不過是個幌子。

    “如果你準備好了,我一定會放開你。”濁雲說道,反手鎖上鐵門出去了。我心裡很難過,自己實在太笨,連情緒都處理不好。

    我又哭了一陣,又沉沉睡去。

    之後,章衍再來送飯,我已經不再讓他給我鬆開。我在密室關了一個月,身上已經被加上了五條鐵鏈。手臂的傷逐漸好了。

    濁雲時不時會來看我,但是始終沒提放開我的事。我也不再問,與自己的遭遇相比,這個月反倒是自己最安靜的一個月,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在密室裡除了練氣就是吃飯。

    在一天中午。章衍興沖沖的跑了進來,手裡攥着一串鑰匙。“夢同志,師父說讓我放了你!”

    聽到這個消息,我既不開心也不難過。

    走出密室的樓梯,才發現面前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民居。而所謂的密室,只是一個存放蔬菜的大地窖。走出屋外,我看見了白雪覆蓋的上清山。刺眼的陽光照進眼球,讓我覺得恍然隔世。

    我望着山下的城市,尋找着醫院的位置。這已經是江州了。

    “你要殺的人,就在下面。不過,就算是要殺人,也得有那個本事。”濁雲從我身後走來,腰間別着一把長劍。“你在屋裡洗漱一下,從今天開始,你要先跟我學劍道。”

    我知道他是爲了阻止我殺人,而故意找的理由。想來,他一定不會放我下山。

    他要給我找個事情幹,好讓我無暇分身。其實我確實覺得活着沒有什麼意義。

    房間裡放了一隻大木桶,看上去應該是新的,我確實該換洗一下。

    一切收拾妥當,他將我領到山腰的一處空地。

    “我的這把鐵劍,有些鈍了,但是用於練習,重量還是不錯的。以後你運劍自如,換把便是。我用鐵鏈鎖你,也是讓你習慣一下重量的感覺。”

    鐵鏈從我身上取走的時候,的確渾身皆輕,我接過鐵劍,似乎也不甚重。

    他說完,便一劍一劍的講解起來。“這些訓練必要嗎?我又不是做劍客。”我說道。

    濁雲笑笑,“其實要做劍客,你還差的遠,你確認你做好準備了?”

    “當然,我只需要走到醫院去,殺了她。”我說道。我會道咒,裝扮醫生根本毫無壓力。何況,夏侯妍希望死在我的手上。而且,擁有龍頭劍的我還可以控屍。

    濁雲伸出一拳砸在我的身上,而我失去平衡,被他擊倒在地。

    “爲什麼打我?”我從地上站起吼叫道。

    “叫我先生。”濁雲說道,“我整整在這裡練了十二年。也許你與常人相比,要強出太多,但是和真正的高手對決,你就差的太遠。要知道,一個道術高手,不但只會使用道法,同時身體也是武器。敵人不會到你面前告訴你,我要把你怎麼樣。你的動作會讓對手有機會反擊。這樣吧,章衍,你來和依塵過過手。”

    章衍皺皺眉頭。但還是走了過來,看上去,他已經同濁雲開始學道,有了一點架勢。好勇鬥狠,可不像我的作風。

    “如果章衍現在就是保護你目標的保鏢,你只有擊敗他才能達成目的。你自己試試吧。”濁雲說道。

    我哼笑了一聲。一個膽小的背屍人,怎麼能抗過我的符咒!我雙手結印,念起迷心咒來。卻不想他一個箭步,迅速一個掃堂腿,將我拌倒了。這也沒關係,我迅速爬了氣來,雙手又要結印,他卻一手扳住我手,又將我撂了一個跟頭。

    我就偏不信邪,不信他沒有讓我出手的機會。“對於強大的對手,你要善於借力打力。”濁雲在一旁說道,

    章衍又把我撂倒,我終於找到機會拍了一個迷心咒在他腦門上,誰知章衍微微一笑,將我右手扭到身後,接着一推,扭着我的胳膊把我撞到了一遍的樹上。

    “好了。停下。”我說道。我確實被他撞疼了,以前師父教我,也沒有這般用力過,我有些隱隱生氣,“我知道我不是學道士的料了。你們也不用這麼糟踐我,我沒想學什麼自由搏擊。我只是個想弄清事實真相的人。”說完,我氣沖沖的向着屋子走去。

    章衍衝着濁雲聳聳肩膀,“師父,我討厭這個。你不應該這麼逼我跟她打。”

    濁雲說道:“她應該感謝你,因爲你已經救了她一命。你先練習吧。”

    濁雲回到屋子,看着正在揉着胳膊的我,說道:“怎麼你師父沒有教你怎麼運氣修煉嗎?”

    我轉過身體,不再理他。我師父才疼我呢,纔不會讓我受這個罪。

    “我向你道個歉,看來你的師父很疼你,沒捨得讓你吃這麼多苦。我爲我的方法道歉。”濁雲的臉上始終掛着微笑,“但是你要相信我是爲了你好。總要有個人做壞師父。”

    其實我知道他是爲了我好。只是讓我離危險更遠一些,畢竟,這是性命憂關的事情。

    “我從看到你的雙龍耳環,就想起一個道家的傳說。我認爲的沒錯,是嗎?”他從我的身上移開視線,遠遠的從窗口看着江州市,“無論你從哪裡來,想做什麼事,機緣巧合的到了我這裡,都是註定好了的。我是個劍道士,悟劍就是修道。而你,得到了強大的武器,只是缺少能力駕馭它。所以,我纔對你這麼耐心。”

    我揉着胳膊看了看他,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我已經走上這條路,確實不能渾渾噩噩的下去,以前就因爲燕翩遷對我無限的寬容,我整天沒有好好學習道術,不但害的自己折了壽數,也連累身邊的道友們喪命。

    現在也不例外。如果我連一個剛學了一個月的章衍都打不過,還談什麼去殺掉夏侯妍。也許,還沒見到她的人影,就被部隊上的高手給處理了。

    他的方式一點也不過激,是我太過嬌氣。

    我的人生已經沒有了屏障,是該要斷奶的時候。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恣意妄爲。我是燕翩遷唯一的弟子。不能讓別人對他的人生評價繼續抹黑。

    “濁雲先生,我知道錯了,你好好教我吧。我願意好好跟你學劍。”我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

    濁雲一愣,眼中閃出驚喜的目光。嘴裡說道:“古來百藝皆爲來學,獨我劍術乃是往教,若是有日出師,你不可來尋我,即使尋來,我也不見。”我知道這是規矩,也沒吱聲。

    “依塵,你是道術底子,最好的先生就是應該拜道學術宗的前輩,學天師符法。但我卻是劍宗,首重勇劍,主張拔劍無理,攻劍。最高境界爲劍心通明。劍仙術由來已久,古時燕國是其發祥地。後來北風南漸又傳入川西。西山也有諶姆派女丹道術,即以劍仙學爲務,但後來式微不彰。惟有蜀地劍仙,在明清兩代,如日月中天、神蹟屢出,及使天下人皆知世有劍仙矣。至於我的派別......”他瞅了我一陣,“你還是不要記得好,免得四處說是我的弟子,給你帶來徒增煩惱。”

    他說的,我也明白,無論是哪一種學類,都會有着矛盾的紛爭。衛道者爲了正其本源,不惜性命相搏,自己的術士一門,不也是如此嗎。

    “你我師徒之分,還是忘了吧。”濁雲說道。

    嗯。其實,這也是一種心疼,他並不願我承受他的門派之爭。我便一心一意,跟他學起劍來。

    轉眼間冬去春來。李國柱也探望親人完事,回到山上修習來。濁雲以功力深淺,命我爲大師姐,李國柱爲二,最小年紀的章衍爲三。一一傳授劍宗劍術。

    我只是沒料到,自己居然又是大師姐。而且,還是章衍的師姐。不得不感嘆人生際遇的奇妙。

    在道學裡,講究一個字“圓”。我的人生其實一直都在兜圈,轉來轉去都沒有離開。只是這個時候的我,還沒有更深的領悟。

    一年過去。濁雲開始變得有些焦躁。教我們也少了許多耐心。他的精神越來越差,似乎一直總在想着什麼。我們覺得是他畢竟上了年紀,有些“老來小”的緣故。

    “依塵,你在我這裡呆了足足一年三月,現在你走吧。從今而後,你不再是我弟子。”濁雲咳嗽了兩聲,看完我的一套劍法後,突然對我說道。

    李國柱和章衍對視一眼,均感意外。

    “師父?”我也一怔。只見濁雲從胸口掏出我的那對耳環,遞到我的面前,“爲了教你們,浪費我不少時間,現在你們都走吧。下山各自遊歷,以後不要再來尋我。章衍,你留下。”

    李國柱不解的問道:“師父,爲什麼?”

    濁雲哼了一聲,“你俗事不了,家中還有老婆兒子,不用呆我這裡。但有一條你需謹記,做人要腳踏實地,切不可鋌而走險。至於你依塵,從哪裡來回哪裡去。我與你緣盡,再無瓜葛。”

    一定是我做了什麼惹怒他了,只是,我沒做什麼啊。我接過耳環。站着沒動。

    “快去收拾!”濁雲怒了。

    我和李國柱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只得默默回房收拾行李。

    濁雲拉了章衍在一旁,低聲說道:“你隨我下山遊歷。我命中還有弟子,隨我一起收來。至於你師姐,你日後還會遇到。只是,到了那時,你要將我一生所學,傾囊相授與她。這是爲師的命數,也是你的命數。不過謹記一條,絕不可對你師姐直呼其名,要收她做弟子!”

    章衍皺了眉頭,“師父,你說過,師姐修行要比我還高,怎麼還用我給她教?反要我收她做弟子?”

    濁雲慘笑了一下,“你的師姐,不是常人。”

    章衍瞪圓了雙眼,開始不明白師父說什麼了。

    我和李國柱回到屋裡,李國柱將衣物裹在自己的行李包裡,狠狠塞着,嘴裡嘟囔着,“師父是看我們年紀大了,不好管理,所以把道術不傳我們。要傳那個小子!”

    我知他心生不忿,勸道:“章衍師弟年紀還小,離開師父,又沒有地方可去,師父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李國柱看了我一眼,“師姐,也就是你放着好心。算了,不學就不學。我李國柱有了這一身劍術,還怕會餓死?反正也學夠了。師姐,以後你多保重。”

    他的出身是個生產隊的伐木工人,自然性子要烈些。我也笑笑,“你也保重。”

    我們出門,向濁雲道別,他卻只給我們一個背影。章衍爲我們送行,一路上我看他欲言又止,卻始終沒有對我說出什麼來。

    “章衍,以後好好照顧師傅。”與李國柱告別後,我衝章衍說道。

    章衍緊皺着眉頭,嘴角擠了擠,衝我說道:“我不認識你!”說完轉身便走。

    無論我怎麼叫他,他始終不理。徑直回山上去了。

    這一定也是濁雲的授意。我回過頭,看着江州市。眼前已經沒有了李國柱的身影。他也一定接受不了濁雲將我們逐出師門的事實。畢竟我們沒有任何過錯。

    該走的已經走了,該去的還是要去。

    要找到第三人民醫院,也不是難事。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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