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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04章 巧合字體大小: A+
     

    “我家就在附近,都去我那裡坐吧。以後坐車要看清楚了再上。”那大娘說道。

    章衍和李國柱連忙道謝。我在一旁卻未吭聲。這也未免太過巧合,一輛陰車也就罷了,班車隨便停的一個地方就是你的家,我卻沒那麼好騙。

    我心裡已經確定,她一定不是人。跟上前去,只是想看看她想弄什麼花招。

    她的家是路邊的一個土屋,帶着一圈土牆,看上去似乎推上一把,就能推倒。門口堆滿了廢舊的雜物和報紙,附近並無其他人家。

    我冷冷的笑了一下。

    順着屋裡昏暗的燈光,房間裡有一張破舊的單人牀,一張木桌子上滿是灰塵。

    說這是人住的地方?你還能好意思拉我們來這裡暫時休息?

    如果你是人,估計自己的溫飽都成問題。在如此艱苦的年代,怎麼會如此熱情的邀請我們呢。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牆上放着一個牌位,牌位上有一張非常小的黑白照片。我仔細瞧了瞧,照片上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大娘!

    這下更是清楚了。這大娘不是人。也是一隻鬼。

    我看她蹣跚的走到院子一旁,放下手上布袋,“你們歇下,我待會給你們找東西吃。”她說道。

    我走出屋外,雙手結上手印,一記降魔咒拍了過去。讓你裝人,看我不把你打回原形!

    藍色的咒印打在她的身上,一點反應也沒有。

    難道我走了眼?

    “小姑娘。”那大娘衝我偷偷說道:“我知道你和屋子裡的那兩個年輕人不是一路人,有些話我要跟你說。”

    我看着她背上被我降魔咒擊打的一處破洞,正在冒着白氣。

    怎麼,難道我走眼了?可是好好的活人又怎麼自己非要給自己一個牌位。

    那大娘似乎完全明白我在想什麼,“姑娘,實不相瞞,我是一個靈媒。那屋中的牌位,是我自己立的。我無兒無女,死後沒人給我弄這些。新社會成立後,日子變得很難。你也要保護自己。免得遭到迫害。前幾日我心神不寧,算了一卦,知道你們要來,就去車站接你。知道嗎?錦州的風水格局已被高人破了,凡是術士、道士從那裡出來,都會稀奇古怪的坐上陰車。送了性命。”

    我心裡一驚,想起那個創造七截什麼陣的餘夢蝶說的話。她曾經說過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並不想復仇。

    “我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不能說。老婆子我已經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一世積攢功德不易,若是告訴你,只怕下輩子也會遭惡遣。但是我可以提醒你,也算是積善因。你千萬不要送你身邊的人,一到江州,就要立刻離開。讓他們自己去尋。”大娘說道,“不然你會後悔。”

    “其實老婆子羨慕你,你身懷道法,要比我強出太多,我生下來就入錯了行,做了靈媒。有時也真的能夠得到一時的意外之縋,但是,那只是一種假相的告貸,是一種幻覺的滿足而已。請神看似有強大的靈力,卻不是自身給予,有時是福,有時會是禍。”那大娘說道。

    看來我真的搞錯了,她不是惡鬼,而是一個靈媒。難怪會有這樣的神通。

    “其實我沒想救你們,只是從你身上,我看到我師姐的氣息。”那大娘說道,“我們靈媒,自古難登大雅之堂,往往只能邊救人,邊索取來修煉。我師姐在你身上落了訂。所以我看得出,不過有件事我要問你,你可曾見過一本人皮做成的書?”那靈媒說道。

    落訂又是什麼?

    “不過她已經死了,落訂自然也會失效,是你的還會回到你身上來。老婆子只要你這本書。”她低聲說道,向着屋裡瞅了瞅,“其實老婆子要來也無用,只是這書實在關係非常,若不是用火燒掉,恐怕會引來大禍。”

    “我是見過,而且也曾打開過。不過它最後自燃了。”我說道。

    面前的靈媒大娘愣住了。一屁股坐在她的大布袋上,“這怎麼辦?怎麼辦......”

    我不禁問道:“大娘,這書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本書,是封印。”她擡起頭瞧着我。“世間共分六道,這是天空道的一個封印。傳說天空道的術仙和真人在天空道約有近千萬。共分七層,上去後便是位列仙班。在七層之中,既有導人爲善的術仙和真人,但也有心術不正的。長期爭鬥後,邪不勝正。心術不正的也就失了權勢,爲了給自己留下後路,就傳下人道一本人皮書來,作爲以後失敗之後另一個通道出口。天空道的仙人爲了毀掉這本書,不知道耗費了多少時日和人力。但是總是遍尋不着。我師姐偶然得到,本想毀去,卻被一個御屍道偷去。世間世事無常,乾坤平衡。萬物自有主宰。”

    “你卻貿然的打開了?”她又問了一遍。

    是。我回答道。

    “既然如此,也不用太過自責。這也是安排好的。只是鬼物們又會捲土重來。”她淡淡的說道。

    那我不是千古罪人?我又闖禍了?不過事先我並不知道這些。這也是一種因果循環。

    “那現在該怎麼補救?”我問道。

    “沒什麼可補的。老婆子也就到這裡了。本想從這本書上增壽幾年,現在終是一場空,”她的臉上一陣落寞,慢慢平靜了下來。

    李國柱和章衍在屋裡坐不住,也就出來,靈媒大娘看了他們一眼,衝着章衍說道:“你的性子得改。”

    面無表情的看了李國柱一陣。半晌沒有言語。長嘆了一口氣。“現在這裡也不安全了。”她說道。

    我看了一下這屋子的方位。面朝西北,門前也有流水,背後又是高山,那馬路依山而行,並未劈山潑石建造。自然是處吉穴。又怎麼會不安全?

    “閨女,你看看天色。”靈媒大娘說道。

    我擡頭看了天,天空中飄着小雪,卻隱約在雲彩中能見月。不禁皺起了眉毛,她的話我懂,是提醒我時辰。即使是吉穴,一天之中也有轉陰的時候。此時殘月在空,自然會給河水染上陰氣。吉穴就轉了陰穴,在凌晨子時的兩個小時內,便是兇穴。

    “老婆子以爲你身上懷着那書,便冒險救下你們,卻不想,到頭來,還是躲不過循環。我與鬼物接觸太久,壽數已盡。若是躲過今夜的大凶,便能再活三年。要是避不過,今夜就得死在這裡。也是天憐我一世救人,叫你們給我送終的。”

    章衍在一旁說道:“大娘,要不我們一起走?”

    那大娘說道:“你若是隨了這姑娘學道,像她一般帶着4個術靈,今夜也不難度。現在拜師也晚了。”

    章衍瞅了俏生生的我,扁了一下嘴巴,不過一個小姑娘而已,肩不能挑水不能提,做我徒弟還差不多。

    “大娘,你是有仇家嗎?”我問道。

    “也算不上,只是我年輕時救過的一對夫婦,那時他妻子重病,我給治了,後來那妻子死後,他發現我偷了她的壽數。特意來尋仇的。”她說道。“老婆子既然給你們說了,倒也不盼望你們留下幫我,反正老婆子我也是咎由自取。給諸君一個勸告,若是有事,不到萬不得已,千萬莫要求靈媒,但凡靈媒出手,必有索求。取走的,必是你最珍貴的。”

    嗯。同西方的巫婆差不多,其實靈媒也就是巫。

    她平靜的走向院門,將門打開了。

    卻猛地向後退了幾步,驚呼道:“怎麼回事!怎麼是它?它怎麼找到我?”

    我湊到院門口,看着屋外的情景,不禁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一股強烈的血腥氣撲了過來。李國柱和章衍忍不住掩住鼻子。

    在我面前是一個人,全身經絡遍佈,肌肉線條看的一清二楚!趴在面前的小溪裡,呼嚕嚕正在喝水。

    就好像剛剛被人撥去自己的皮!

    而面前的樹林裡,一眼望去密密麻麻一具具吊死的屍體,佈滿整個空地。在飄着小雪的林子裡隨風飄蕩。

    林子裡突然傳來幾聲“啪啪”,緊接着像是重物落地,又像是誰在鼓掌。

    我忍不住偷偷看去,所有繫着屍體的繩子紛紛斷裂,那啪啪聲就是屍體落地而發出的聲響。

    這些屍體好似全體復活一般,掙扎着從地面上站起。

    “師姐,我的好師姐啊!”她嘴裡恨恨的說道,“你不是說是從人手上得到的人皮書嗎?你騙得我好狠。”

    說完臉色變得蒼白起來。“你們走吧。免得中了血屍的毒,我的師姐騙了我,她一定同那羣盜墓賊進墓拿到那書。接着落訂在這血屍看守上。我大限已到。誰也救不了。”

    我也碰過那本書,豈不也是這東西的目標。既然作爲當事人,我必須解決這事。

    “章衍,你師傅可教過你寫道咒?”我問道。我需要幫手。

    “我會寫殺鬼咒。”他說道,“但沒試過。”

    “可有法器在身邊?”我問道。

    “有。”他從身後拿出一把桃木劍來。身邊的大娘瞅了一眼,慘笑一聲,“這又未開光,是假的。”

    我將劍接過,有總比沒有強。沒有高功開光,我自己開!轉身衝着術靈說道:“你們誰願附在劍上?”

    無論他們是什麼,我都尊重它們。如果它們不願,我決不強求。

    身邊的術靈都沒反應。這也是我的預想,這些術靈只會爲了我殺夏侯妍而服務。

    我將手指劃破,將自己血祭在劍上。在場的,只有我一個會道術。現在的章衍,根本什麼都不會。

    那靈媒感激的看着我,“姑娘,我祝你長命百歲。”

    我笑了笑,姐沒有那麼長的命。

    血屍這種東西,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不知道該怎麼除,如果它帶着屍毒,那應該小心爲上。

    “姑娘,我這裡有陰羅經。你拿去吧。”她從懷裡掏了出來。

    羅經被遺落在鬼域中,收到百鬼的影響,磁場混亂,就會形成陰羅經,可以偵測到鬼魂,還可以用它同陰陽,和鬼魂溝通。

    她是靈媒,有這東西事半功倍,但是我是殺鬼的術士,要這個作用不大。我又不用聯繫同鬼物說話。

    樹林的屍體正在自顧自扯着臉上的皮。看上去鮮血淋漓,其中一隻還在撕扯自己的腸子。

    整張人皮都被它們自己剝了下來,就像丟掉衣服一樣,被丟在地上。

    一具血屍都不知道怎麼應付,更別說這一羣了。

    血屍們慢慢的在屋前聚集,身上散發這腐爛和血腥的臭味,黃色的膿水,從身上一滴滴的落在地上的雪上,發出吧吧的聲音。

    我回頭衝着術靈們說道:“你們要爲我護衛。我死了,夏侯妍不會死。”這是我唯一的希望,只要消耗術靈,我就能動用九字真言。

    突然一雙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地上傳出“啪嗒”的聲音。那血屍走路不帶聲音!我立刻拍了降魔扇印擊去,那帶頭的血屍被我打出門外。

    看來,道咒管使。只是,我根本騰不出手,去寫道符。

    手上唯有一把冒牌的桃木劍而已。就算是加持了我的血,也沒有多大的效用。

    “呼呼......”房屋的四壁開始躁動起來,聽上去像是指甲劃過牆壁的聲音,“轟!”一聲牆壁破裂之聲傳來,一隻腐爛的鬼爪,從牆壁伸了過來。

    可惜,身上唯一的螞蟥蠱在列車上用掉了,不然,我可以試一下怎麼控屍。面前的三個人只能看着血屍們破壞牆體,沒有任何辦法。等到牆壁被它們推倒。就失去最後所有的屏障。

    那具帶頭血屍,仍是撲進屋來。我將桃木劍遞了過去。希望自己的血有些用。

    剛剛觸及那走路毫無聲響的血屍,桃木劍“咔吧”一聲,斷成了兩截!

    章衍和李國柱都撲了過來,一個人拉我的身體,另一個卻用身體撞向血屍。

    “章衍回來!”我大叫道。要是他死在這裡。纔是我多管閒事最大的罪過!

    那血屍輪起臂膀,將章衍甩了出去,把院子一張廢棄的圓木桌子壓碎了。接着一爪子敏捷的在靈媒大娘的脖子處抓了一把,靈媒大娘的喉嚨登時血噴如注。她喉嚨處呼呼了幾聲,似乎在說什麼,但是沒有成句,屍身就倒在了地上。

    此時,四周的土牆被血屍羣扒倒。章衍掙扎了一下,仍是沒有從地上起來,昏了過去。他的胳膊處帶着一道絳紫色的傷痕。

    血屍將我和李國柱包圍了起來。李國柱大喊一聲,手上抄起地上的一隻小鐵鏟,半蹲着身體,在身前揮舞着。

    這沒用。

    面前的帶頭血屍,一爪便伸了過來。反正我是要死的。我使勁推了他一把。那爪子就抓在我的臂膀,劃出兩道血痕。

    李國柱倒在地上,衝我叫道:“夢同志!”血屍抓住他的腳,將他甩了出去。他的身體像是完全沒有重量,徑直撞在一邊的土牆上。沒了動靜。

    我想用禁咒,不想死後變成這種東西。雙手結印,嘴裡開始念道:“宗步惡鬼,道陵死靈......”

    面前的血屍詭異的將我圍成一個圈,卻整齊的跪了下來。不再動了。

    我望着面前的情景。不知道是該繼續唸咒,還是該怎麼辦?

    血屍們跪的很規矩,每隻跟我的距離都是兩三步。圍繞着我形成了一個規整的圓圈,我覺得耳邊一陣火熱。耳垂上一股刺痛,讓我立即將雙龍耳環取了下來。

    放在掌心上的耳環,正散發着殷紅的血光。

    “嗷......”血屍們齊聲發出了一聲怒吼。

    我看着散發陣陣血光的耳環,難道這耳環能夠控制血屍?

    這是鬼門關口取下的東西。自然對鬼有震懾力。只是,爲什麼在這個時候發揮功用?我遇靈已經多次,爲什麼每次都沒有發出這樣的光芒?

    一定是我做了什麼!

    我仔細的看着雙龍耳環,看到了一滴血漬。這......是我的血?想起自己剛纔將血灑在桃木劍上之後,刺向血屍,卻折斷成了兩截。一定是在那個時候,血液濺到了耳環上。

    我看着面前的血屍,它們一動不動。

    接着擡起胳膊,看自己胳膊上的血痕。

    將耳環捏緊,向着胳膊處的傷口靠去。越是靠近胳膊,耳環的紅光更勝。

    我將耳環貼在傷口上,將雙龍耳環用血浸溼了。

    耳環更是發出紫紅色的光芒。在我手上開始變成了一片血紅。逐漸變成一截雙龍盤旋咬合的劍柄。但卻只有劍柄不見劍身。在地上卻隱隱投下一個飄忽的劍影。我手腕轉動一下,一道白光閃過。一個細長的劍身包裹着黃金色的氣息,在月光下落了下來。

    伍鵬舉曾經說過,那鐵匠鋪打造的,是一件兵器。卻沒有說,解封的方法是用我的血。

    是兵器之威,震懾了羣屍!

    “給我回墓裡去!”我手持龍頭劍,衝着面前的血屍們命令道。要知道是否有效,最好的方法就是實踐!

    血屍們果然行動起來,迅速的進入了樹林,無聲無息沒了蹤影!

    我不禁心跳劇烈跳動起來,真的有效!

    興奮的揮舞了兩下,聽到嗚嗚的破空之聲,真是個寶物!

    以後不用怕了。有了這東西,還怕屍體們不聽話。我轉過身,衝着術靈們說道:“你們怕嗎?”

    術靈們完全沒反應。

    看來只對屍體這種實物有用,對於縹緲沒有實體的術靈,是不起作用的。

    好吧,這也夠牛x的了。姐是步驚雲,這是姐的金箍棒。

    心裡突然一疼,要是早知道這劍的妙用,也不會死那麼多人。在火車站時,霍文軒和齊傑......再說,姐還有不到5年的命。

    我剛剛興奮的心情,又急轉而下,只覺得在雪夜之下,自己無比孤單淒涼。

    胳膊處刺痛了一下。我覺得有些眩暈。我畢竟還是被血屍抓傷了。

    壞了!血屍的屍毒。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昏倒在地上,龍頭劍合成一道光影,重新回到耳朵上,凝結成了玉石雙龍耳環......

    大火熊熊燃燒着。醫院的大門處全是無情的烈焰。我不禁身體一顫,口中大叫道:“師父!”

    猛然從噩夢中驚醒。我的心跳顯得不太規則。

    抱着自己膝蓋又流出了眼淚。想起莫英縱的自私。我替師父感到不值。手臂上很沉,一條鐵鏈鎖在自己已經包紮好的手臂上。我才發覺,自己渾身上下,已經被沉重的鐵鏈拷住了!

    我試着舉了一下胳膊,鐵鏈非常沉重,我根本動不得分毫。眼前像是一件封閉的牢房。除了高高的天窗,都是冰冷乾燥的水泥牆面。在我面前,是一道鐵製的牢門。

    這是什麼地方?

    我急忙摸了一下耳朵,雙龍耳環已經不在,想是有人趁我昏迷時取下了。

    “有人嗎!救命!”我大喊道。

    牢門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正在開門。

    我坐了下來,不知道進來的會是什麼人。

    “章衍!”我看着端着飯菜的章衍,面孔都扭曲了,“你是怎麼回事?快放了我!”我衝着他大喊。

    “夢同志,師父說你中了屍毒,就得這麼治病,不然會屍變的。”章衍說道,放下了飯菜。

    治屍毒?那也不用把我鎖住啊。拿我當三歲小孩哄騙嗎?

    “什麼師父?你說清楚點。”我問道。

    “濁雲居士。你忘了嗎?我們在往江州的路上,中了血屍的屍毒,是李國柱將你我拖到這裡來的,我的傷比較輕,師父天天用糯米控制,才慢慢把屍毒拔出來了。說是你傷口太深,怕你屍變,所以才把你先鎖起來。”章衍說道。

    “快放開我,我要見他!”我衝着他喊道。

    “不行,師父出去前有交代,不能放你,不然我們治不住。那個,夢同志,你就忍耐一下,等師父給你買藥回來,再放了你吧。這也是爲你好。中了屍毒,會越來越懼怕陽光的。”章衍爲難的說道。

    “我的耳環呢?”我的耳環是把寶劍,一定能斬斷鐵鏈,就算不能,估計也能把地裡的屍體召來,它們力氣大,給我打開不過分分鐘的事。

    “師父說你中了屍毒,怕耳環的玉石吸了屍氣,就先給你保管。等你傷好就還給你。”章衍說道。

    我的耳環只能用自己的血開封,別人拿走也用不了,除非我死了。看來以後一定要在沒人的時候使用,不然,引來一堆人搶,我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只是,我的身後術靈已經消耗光了,死在醫院裡的40多個人,都已經不再,因爲整個事件而牽連的死去的人更多。我不能出去殺夏侯妍,卻只能被鎖在這裡。

    要是夏侯妍這個時候經不住折磨,開始“潰散”的復仇呢?那我這次真的就辜負她了。

    不行,連哄帶騙,我也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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