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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202章 再遇大媽字體大小: A+
     

    兩輛列車重合了。在詭異的黑夜。

    硬座車廂的人們都在沉睡着。奇異的是,在我左邊出現了一堆黑、藍、灰中山裝的乘客,而在我右手,是一羣握着手機正在打呼嚕的人。我在兩個時間點上。

    “同志,你有票嗎?”我身後一個男聲傳來,我轉頭看去,看到了一個年輕人,手上拿着一個藍皮的鐵夾票本。我認得他,他是那個給那個穿越的我遞上車票的男人。

    我偷偷將劍藏在大褂下,另一隻手取了車票給他看。他看過之後,向着下一節車廂走去。此時那時的我,正在被他叫醒,接着和夏侯妍閒聊。

    “麻煩請讓一讓。”身後一個蒼老的聲音喊道。“我的座位在這裡。”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到了身邊,是那個坐在那個“我”身邊的大媽。

    她是個靈媒。看上去是這麼普通。“你覺得冷嗎?”她的眼睛深邃的看着我。

    她能看出我的異樣。“大媽。”我輕輕叫了一句,“你能就坐在這裡嗎?”

    如果她不過去,後面的事情可能會變得好辦一點。

    “閨女,我有老寒腿,經不起折騰。”她滿懷深意的說道。

    “如果天氣冷了,就坐着歇歇。”我轉過身來,面對着她說道。我不能讓夏侯妍找到媒介,給我傳遞消息。

    那大媽扁着嘴巴看我一眼,“唉。”一口長嘆,坐了下來。我也坐在一旁。面對着她坐在位置上。

    “閨女,我能坐你那邊嗎?我這裡有點冷。”她衝着我說道。我的位置頭頂就是空調。她的那邊,什麼也沒有。

    “有的時候,讓一下,大家都好過的多。”她說道。

    她的話裡有話,暗示着什麼。此時,從車廂口走來了一個女列車員。在車廂裡的座位處挨個打掃衛生。

    “我沒打算讓!”我冷冷的回答道。殺掉夏侯妍,是我此行的唯一目的。

    她靠着椅背,閉上了眼睛,嘴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麼。

    你說什麼也沒有用,我是一定要達到目的的。

    “你有什麼書能讓我看一下嗎?”她問道。

    原來她是爲了這個。我想起那本人皮做的書來。“沒有。”我冷冷的答道。

    “我有一本書,被人偷走了。所以想要回來。”她說道,“好像在你這裡。”

    她是爲了這本書而來,不知道這本書是不是她的,在我想來,她一定志在必得。

    我一定會親手把這本書燒掉,這是雍天雲的意願。

    她突然猛跺了一下左腳。

    正在打掃前面座位的女列車員突然跑了過來,按住了我。猙獰的喊道:“還我書來!”她的手勁非常大,瘦弱的小身板好似駕馭不住,全身不停的顫抖着。即使如此,我也動彈不得。

    “閨女,”大媽從一旁站起,從我懷中輕鬆的取了那本人皮書。“有些東西不要碰,還是物歸原主的好。”

    說完,將書揣進懷裡。顫巍巍的走向下一個車廂。

    左右兩邊的人羣紛紛站起,轉身恭敬的看着她離開,這才紛紛在原地站立。我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只見他目光呆滯,渾身上下不停的搖擺着,像極了毫無思想的肉屍。

    那是雍天雲的遺物,估計不是什麼好書,我必須奪回來燒掉,免得它害了別人。

    只是面前的女列車員力氣極大,我一時之間根本動彈不得。看着身邊一旁呆滯的人羣。我不由得想起雍天雲在火車站下的結界,這些人,本來就是她準備進行控制來對付土伯的,我想起莫修遠教我的御屍之法來。

    我不由得闇誦起招魂咒,掙脫開那女列車員緊握住的左手去摸兜裡的螞蟥蠱。摸到了莫修遠給我的盒子,將它打開,手卻被那女列車員扣住了。情急之下,只得朝着身邊座位扔去,盒子砸在那人腿上,滴溜溜的滾到座位底下,也不知道里面的東西到底有沒有灑在他的身上。

    “你這歹人,竟取我性命。破我道法,讓我不墮輪迴,折騰我上下不得。我孫恩繞不了你!”眼前的女列車員衝我喊道。

    那大媽請了神,自己害怕遇害,卻讓這個女列車員代受孫恩的殘魄。我是術士,只懂得殺鬼。最終的結果又是一條人命!

    身邊的術靈見到更強的術靈附體,紛紛躲到了西北角上。只有憐行,默默的站在身邊,“依塵,我也附上去,等我抓到孫恩,你就殺了他。以後...你要保重!”

    “不要!”我不禁大喊道,我失去的已經太多了,你不能這麼自私離開我!我只剩下你了!

    眼睜睜的看着憐行鑽進了女列車員的身體。那女列車員登時鬆手,自己揮舞着手臂,不斷扭動着身軀,看上去十分痛苦。

    “我不入地獄,誰入,依塵,動手!我抓住它了!”面前的女列車員身子扭着,雙手張開,等我殺她。

    “憐行,你快點出來!”我拔出長劍,衝她喊道。

    “依塵,和你相處不長,你人不錯。好好活着。動手!”她衝我吼道。

    我再次淚溼滿面。閉上了眼,一劍劈去!

    劍身從她右肩切開,從肩膀一直延伸到腹部,幾乎把她劈成兩半。她的身體後,帶着孫恩和憐行的雙重藍影。憐行已經完全和孫恩重合,說不出一句話來,成就了一團重疊的藍影,而女列車員,已經變成一具屍體。

    我的下脣不停的顫抖着。看着面前搖擺的屍體。痛苦的嗚咽一聲,手上的劍帶着女列車員的血。是我親手殺了憐行的靈體。

    我低頭看着手中的劍。面前的屍羣開始朝着我翻轉。紛紛朝我看來。御屍術已經開始起了作用。

    車體上從一塊嶄新的鐵皮上出現了瘢痕,開始腐蝕的鏽跡斑斑。夏侯妍附着的列車車體開始顯現出來,車體透着一股舊內科樓裡的潮溼氣味。不一會,我的面前就出現了那個插在鐵管上的男屍。

    我撥開面前的女列車員,向後走了幾步。不停的殺戮已經讓我痛徹心扉。身後是一羣面目清冷的屍體。

    我知道,這列車上的所有乘客,除了我的鋪位之外,全是能活動的屍體。

    我將手中的寶劍狠狠甩出車外。

    “殺了他們!”我衝屍羣下了令。聲音冰冷而又堅決。

    一切都沒有改變。百鬼討食從第一個帶着孫恩和憐行殘魄的女列車員,被那個我用道咒燒掉而開始了。

    我呆在空蕩的車廂,術靈們紛紛在我身後聚集。我扭頭看了一下,因爲消耗,現在只剩下了20多具。和此時正在面對屍羣的我是同樣的數量。

    蝴蝶效應只是一種理論,它並沒有發生。

    我的穿越根本毫無意義。現在的我,是比剛剛穿來的那個我要強大。可是,殺不掉夏侯妍,所有的痛苦還會發生。

    總有一個時間點,我是能追上她的。我既然在其中的角色如此重要,就一定能解決這一切!

    車廂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不多時,我看到了目瞪口呆的米書寒和一頭霧水的那個“我”出現在面前。

    我雙手結上手印。米書寒見狀大驚,急忙雙手結印起來。與她不同的是,我有術靈幫忙。伸出左手一指,術靈便呼嘯着飄了過去。

    米書寒在我面前撕了三次。看着面前驚叫着坐在地上一臉血污的自己,我心裡有了一絲不忍。走了過去,“你讓開。”

    我非常清楚後面的遭遇,等哭訴的夏侯妍附在大媽身上將抱着她的孩子送走,我恢復了知覺。殺掉了看守的士兵後,從死去的大媽懷裡奪回了那本人皮書。

    我伸手將書打開了。裡面卻用血紅的字寫着歪七八鈕的圖案。完全不知所云。

    等我合上,它竟然自行燃燒了起來。

    我突然覺得體內充滿力量,一團黑氣圍繞在我身體周圍。似乎想衝進我身體來,卻始終在外圍碰撞着。突然在我面前凝聚,將我裹了起來。

    我聽到一聲巨響。整節車廂變成了一團火海。

    那團包裹我的黑氣,將我從燃燒的列車上送到了站臺的地面。突然分散,呼嘯着散去。而我面前,靠着一旁石柱的一個士兵,七竅流血死在面前。

    我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那本書,裡面一定有什麼東西,像是封印,但是卻被我打開而放走了。

    而面前的慘狀還未結束,等我走到小站臺的正門前,一整排的士兵,都跪坐在兩旁,臉上均是七竅流血。

    我一定放出了不知名的東西,說不定,已經闖下了什麼禍事。

    但是大媽和雍天雲都已經死了,我沒有機會問她們。

    不過現在,還是追趕夏侯妍纔是。他們剛走,估計是坐了車,不過,我只要回到江州,在人民醫院等着他們,他們最終一定會到。

    至於我剛纔究竟從書本里放出了什麼,還是有機會再尋找吧。

    我沒能殺掉夏侯妍,這一切痛苦都會延續,不但是夏侯妍本身的孩子都被他們進行慘無人道的研究,我身邊的人都無法再度活過來。

    這裡死了這麼多人,一定有人會發現,還是儘早離開的好。

    車站似乎已經被士兵們佔據。沒有一個活人,就連車站門口也是整個一個班的士兵。跪在那裡死去。這一切就是一場噩夢。我曾經天真的以爲,一切都結束了。但是其實死去的人一點也不少。

    我脫掉帶血的大褂,將它扔到垃圾桶裡。偷偷避開人羣,鑽進了火車站的人堆。

    人越多的地方,反而更加安全。

    不多時,我已經走出車站的範圍,走進一處拐角,回頭看了看車站的名稱:周縣。

    還是夏侯妍的能力強,車輛詭異的停在錦都和江州中間的縣城一個小站。我看看天色,此時的那個我應該已經將夏侯妍的孩子送給了趙姓家人。

    而我現在應該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可以做些能做的事情,小站的一側是街道,但是另一邊,是一條延伸在森林兩側泥濘的小路。

    地上的冰雪印着不少大型貨車的車印,也許是解放車的。我分不清楚,但是從輪胎的寬度看,應該是軍車,他們一定帶着夏侯妍坐了車趕回江州了。

    車站現在已經是一片火海。我應該離開這裡越遠越好。我順着這條泥濘小路,開始向着江州方向走去。我是個不辨方向的人,但是現在身上的羅盤起了大作用。我邊走邊算了一卦,知道自己的方向一定沒錯,而且,還會遇到貴人。

    走不多時,身後駛來了一輛解放車。我急忙站在路邊招手。那車在我面前停下。探出一個人頭來,“同志,你要去哪啊?”他的臉有些滄桑,眼睛有點發紅,但是整個人的精神頭很足。寬闊的腦門中氣很正。是個好人。但是我只能利用了。

    “我要去江州,師傅能不能捎我一段?”我衝他說道。

    “我這車是到林子里拉木頭的。最多隻能在前面就放下你,要不拉你一段,你自己再找車?”他說道。

    “行啊,謝謝師傅了。”我說道。只要我上了車,就一點不擔心你會帶我去。因爲我也是個惡魔術士。這個時代的人比較質樸,只要不是道法神佑的人,控制起來應該不是多困難。

    我輕輕的劃破了手指,等着魅惑他。

    此時他卻打開了車窗,開着車抽起煙來。我皺了眉頭,我的媚術並不到家,封閉的空間倒還可以,看來論到控制,還是差點。

    “小同志,這麼大冷天的,爲什麼不做瓦罐啊?”他飛快的瞅我一眼,又盯着面前的道路,“這條路不好走,你坐穩了。”

    “什麼是瓦罐?”我瞅了一眼腳下,是一把彎把鋸,看上去帶着木屑,好奇的問道。

    他笑了笑,“就是火車。”

    “車站封了啊,你沒看見大火嗎?”我說道,將手指嘬進嘴裡。等待魅惑他的機會,含在嘴裡,我的傷口就不用再劃了。

    “好像是部隊在剿匪,聽說最近哪裡都不太平,咱也是幹活的。只要不耽擱我拉木頭就成。”

    他手上握了一個老式的步話機,“大牛,你們弄齊活了沒?”

    步話機傳來沙沙的聲音,沒有人回答。

    “早上不是已經喊山了,乾的怎麼樣了?”

    步話機還是沒有迴音。他皺了皺眉頭。

    “喊山是什麼?”我問道。

    “那是個老傳統,“喊山”是每棵樹被伐倒之前,人們會根據樹倒下的方向喊出“順山倒”、“橫山倒”或是“頂山倒”,在過去的傳說中,喊山是向山神打招呼,人們把山神的樹帶走了,應該知會一聲。而今樹倒之前喊山是讓人們躲開,避免出事故。”

    “可惜我們只有一個組,要是兩個組,那才熱鬧呢。”說起這個,他雙眼放光。

    我笑笑,放到現在,誰要是說起幹活,就算是談好了價錢,也沒有這種氣質。

    “小同志,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啊?”那司機問道。

    “我叫夢依塵。江州人。”我簡單的回答道。尋找着一切能魅惑他的機會,畢竟到江州還有一大段的距離。我總得找個司機。不然這條泥濘的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完。

    “天都快黑了,這路不好走,山裡有野獸,你也不做個長途班車回去。”他說道。

    “沒有錢。能省一點是一點。”我手上偷偷的準備起迷心咒來,要是嘴上露餡,就拍你一記!

    “聽着,再不回話,我就把你們撂到這兒,然後一個人去領你們工分喝酒。”他笑着說了一句。

    步話機突然傳回了聲音“救命!救......”

    他臉色一變,衝我說到:“同志,你坐穩,山裡出事了!”說完掛檔加起油來。

    開了一陣,他停下車來,敏捷的跳了下去。“同志,來幫幫忙!”衝我吼了一句,動作飛快的向山上跑去。

    我嘆了口氣,好歹他拉着我走了這麼遠。夏侯妍一定是趕不上了,反正她的位置不會變,我就跟去看看,我是個醫生,說不定,能幫上些忙。

    山上已經下着小雪,他卻如履平地。按着他走過的痕跡,我追了一陣,才追上了他。天空仍然飄着小雪,眼前的是一片空地,不少樹木已經被伐倒,落在地上很是雜亂。一旁還有些彎頭鋸和斧頭。看上去都很新。

    他喘着粗氣,喊叫道:“大牛!小西,你們在哪?”山上的迴音迴應着他。沒有一聲回答,甚至,連一個人影都看不見。我看見地上燃燒的一隻旱菸卷,正在被飄下的雪花浸溼着。

    這裡是一隊伐木工,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全部消失不見,一定不是人力所爲。

    我全身開始戒備。鼻孔裡卻聞到了一絲熟悉的氣味。在飄雪的空氣裡顯得很是清新。這是一股新鮮的血腥味兒!

    同時,我耳邊聽到了步話機沙沙的聲音。

    那人向前走了兩步,他也同樣聽到了。在一樁大樹的左邊,地上露出了一隻手,手裡正是沙沙作響的步話機。

    “大牛,是你嗎?”

    他將頭擺了過去,卻身子猛地一顫,“媽呀!”一滴鮮紅的鮮血滴在他的後背,接着兩滴、三滴。

    我擡頭一瞧,把他拉了一把。他的身體被我拉在身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天啊。”

    面前是一具被撕爛的屍體,橫着叉在尖利的樹枝上,樹木的另一側已經流滿了鮮血,紅色的血漿看上去就像噴濺上的一樣。

    而周圍的一圈樹枝上,全是橫七豎八的屍體。我看了一下方位,這些身體正好組成了一個太極。每個位置上都有一具。“叫人...叫隊上人來看看!”他顫抖着爬了起來。

    “叫他們沒用。”我說道,心裡知道這是什麼。有人在用血祭。血祭的目的我不得而知,但是血祭的方法卻只有兩三種而已。

    這不是術士的做法,因爲術士沒有印。

    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得片刻不離。無論他是誰,肯定躲在附近。既然法壇已經開始,他就一定會帶着祭品前來。而且是血未凝結以前。

    “你說什麼?隊上死了人,還這麼慘,一定是森林裡有了什麼猛獸,要組織人來!你快跟我一起回縣上吧。”說罷,他過來拉我的手。

    “你想知道這些人爲什麼死嗎?那你就在這裡等着!”我衝着那人說道。

    “你瘋了。”那人衝我說道。眼神中充滿不可思議。

    我雙手在手上結了個手印,轉身在他額頭處拍了一把。有了這迷心咒,能夠安靜一會,但是神智還是清楚的,只是五感和四肢暫時聽命於我。我將他拉至一旁的溝下,藏好靜靜等待起來。

    寂靜的山林逐漸暗了下來。我等待的那個道士始終沒有到。

    我回頭看着怒視我的那個伐木司機,拍拍他的肩膀。“別擔心。你不會有事。”

    如果那人的道法太強,我就不出現。但是也能見識一下血祭的威力。我的道術缺乏的就是實踐和實際經驗。這是給我上課,只不過我是個偷聽的學生。

    夜色逐漸暗了下來,天色已經接近黃昏,但是林子裡就已經開始有夜梟的叫聲。

    猛地一聲鈴聲打破了寂靜。“牲口,起來!”一個男人叫聲彷彿就在耳邊響起。我心裡一顫,從山溝下朝上望去。

    只見一個黑袍面無血色的屍體站在一個黑衣人面前,雙臂自然下垂,看上去與活人無異。

    另一個男人聲音說道:“師父,這不還沒天黑呢。咱就走這個。是不是太......”

    “閉嘴。你懂個屁,趕屍是咱們的職業,我讓你學防腐,讓你練膽量和力氣,都是勝任長途運屍的方法。要不然,你喝西北風去。早就餓死了。”那師父答道。

    “師父,這個確實有點瘮人,你說這大冬天的,山上連個人影也沒有。”那聲音說道,我仔細看去,始終看不到徒弟在什麼地方。面前的路上只有一個人,和一具穿着極爲寬大的黑袍屍體。

    啊!是了,徒弟正在揹着屍體。他們是在趕屍。

    “煉硃砂的本領你學會了沒?以後把道符也裝身上。剛纔要不是師父我帶着,你早就露餡了。”那師父衝着屍體說道。

    硃砂加熱後會還原成汞,而汞是最常見的防腐材料。原來感情師徒倆冒充道士趕屍,只是簡單的當做一種工作。

    聽他們言語,讓死人行走的法術是不存在的。將趕屍神秘化,是爲了提高這項職業的門檻和收入。

    我笑了笑,你們要是見見我身邊的靈體,估計就再也沒膽子做背屍人了。

    “屍體這麼大,師父,咱們怎麼不向孫師父學,把人頭和四肢分解,將軀幹就地掩埋,只把頭和四肢帶回鄉,等到家後扎個草人做身子,再安上頭和四肢,也不用這麼辛苦啊。”那徒弟抱怨道。

    “放屁,你知道什麼叫德嗎?這種缺德的事情,你要學以後就別跟着我了。現在就給我滾蛋!”

    徒弟閉上了嘴巴。

    “停下!”師父突然說道。語氣帶着慌張。“媽的這裡怎麼這麼多死人?”他驚恐的說道。

    看來,他已經發現了,頭頂上的屍體。

    “撲通”。一聲,那黑袍的屍體落在地上,徒弟的身影冒了出來,“媽呀。”他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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