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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186章 安排字體大小: A+
     

    我處在術士們即將失去控制的局面,許多有德行的長老和前輩都死在了無爲島的事件中,從術士的領導階層來說,不但是師傅燕翩遷對術士們的控制出現問題,就連白蕊,也都開始無法預測她的惡魔術士們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這個江州執事,道術還差,這就好比一個單位,上了一位能力不強的領導,去管理着專業技術能力高超的員工一樣,不是招致怨言,就會立刻被員工們架空。使得自己的發號施令成爲空文。

    分析一下,我的能力根本控制不了江州的局面。不用白蕊使什麼花招,我遲早都會給師傅丟臉,聽着師傅說着,我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我實在是太不長進了。趙幼容的眼光一直不屑,也難怪她會如此待我。我確實幫不上忙,而且還在不停的惹麻煩。

    “依塵,”燕翩遷說道,“你也知道,你學道術已經是迫在眉睫,千萬不能再耽擱了。你必須獨立撐起局面來,師傅不能次次在一旁幫你,現在我已經同幼容說過,她會撐着江州的局勢,至於你,要趕緊和我一起去莫師哥那裡去修習道術。”

    他的眉毛緊皺着,回過頭,看着趙幼容說道:“師妹,這段時間你辛苦一下,我送依塵過去,安頓好了之後,就回來幫你。”

    趙幼容嗯了一聲,“師兄,你也太小心翼翼了,照我說,直接把惡魔術士們趕出江州不就得了。”

    燕翩遷說道:“萬萬不能,這世界又不是隻衝着毀滅術士打開的。我們只是修行的術士,哪裡能做這種事。我叫你控制局面,不是把事情弄得更加失控。你忍耐一下,只要護着毀滅術士不要被惡魔術士們加害就好。”

    燕翩遷轉過頭來,接着同我說道,“莫師哥在國安,一定有辦法照顧你。他在京城有個研究所,相信就是他的門下在裡面修習,你到了之後,一定要謙遜些,不要擺什麼架子。在那裡多向同門請教,多學一些不是壞事。要是莫師哥看得上你,你轉投他門下,也可以自己做決定。”

    聽着師傅這麼說,我感動的一塌糊塗。世界上唯一疼我爲了我犧牲一切的,就只剩下他了。

    “師傅,你放心,我這次一定好好學。”就算不爲了一心爲我的師傅,爲了找出父母的死因和那些燒掉我家的惡徒,我也會好好的把道術學好!

    這是我的恨!

    “嗯。那我們就走,”他回頭道,“幼容,江州就拜託你了。”

    “師兄你去吧,最近李睿淵同我也說過了,他和師兄秦鴻澤還有一幫道士們一起會幫我照看江州局勢的。”趙幼容笑着說道。

    燕翩遷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有道家相助,這是再好不過了,你要好好對待此事,千萬別失禮於人,別讓道長們看了笑話。”

    趙幼容轉頭看了看我,嘴裡嘀咕道:“我辦事你就放心吧,我可不像某些人。”

    我知道,她指的是不長進的我。我一定會讓你另眼相看的,一定。

    和師傅一起,我和章薇、憐行還有那個不要臉的秦逸,一起趕去京城。

    師傅買了火車票,握着車票,我不禁又想起那次在火車上的遭遇來,到了車上,我儘量離師傅近些,也就沒有那麼多遇鬼的事情了。不過自己身邊帶着三個靈體,不知道會不會引來其他東西。

    但願一切平安無事。

    江州離京城並不太遠,就是再慢的火車,也只有半天路程。相信清早坐車的我們,中午就能到達莫英縱師叔的研究所,也不知道他的研究所研究什麼。

    “他的研究所只是個名號,實際上是間民辦形式的醫院。”師傅聽出了我的心思。看來我還是老本行。

    長這麼大,還沒想過有天回到京城去上班。如果不是有着另一種身份,一個醫生無論怎麼調動,也還是離不開自己的城市的。

    我伸手入兜,摸着卓景勝給我的兩個證件。

    看着火車開動後不停在車窗閃動的風景。爸爸媽媽,我走了,我一定會找到你們真正的死因,讓那些毀掉我們的人受到懲罰的。

    此時,兩個衣着鮮豔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15,16”其中一人拿着一個紅色的行李箱,手裡捏着臥鋪的車票,看着牀鋪的號碼。“星文,咱倆的位置在這兒,”他衝着身後說道。將行李箱甩到了中鋪上。

    身後一個穿着休閒西裝的男人應了一聲,走了過來,看到下鋪的我和師傅,多瞅了燕翩遷兩眼,也把行李房到了中鋪。

    接着向燕翩遷低聲說道:“掌教好。”

    他行了一禮。燕翩遷點了下頭,沒有說話。這個人竟然是個毀滅術士。我看他衣着甚是乾淨整潔,臉上乾乾淨淨五官倒也中正,有了一絲好感。端正的坐好,給他讓出一塊牀鋪來。他身邊那個色彩鮮豔的那個同伴,卻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他的紅色馬甲下穿着一件加厚的花襯衣。看上去就像是隻五顏六色的鸚鵡。

    “燕掌教好。”那鸚鵡說道。師傅皺了皺眉,沒有回答。

    那乾淨整潔的男人做在燕翩遷的牀鋪上,指着自己夥伴給燕翩遷介紹道:“我叫鏡星文,是付鵬飛門下,趙幼容是我師公,這個是我發小,南陽輝。”

    “發小?”燕翩遷看了兩眼,沒有說話。

    “燕掌教,我和星文去京城玩,真是好運氣,在這裡遇到您。”那鸚鵡說道。又笑着瞅了瞅我。

    看我幹什麼。南陽輝衝我一拱手,“大師姐好。”

    這下我明白了,能叫我大師姐的,就只有惡魔系術士。

    這兩個年輕人,一個是毀滅系術士,一個是惡魔系術士,真是個奇怪的組合。難道他們就不互掐嗎?看上去兩人的關係實在很好,活像一對好基友。沒有一點不合的跡象。

    哼,別看你們關係好,在緊要關頭,以惡魔系術士的作風,還能這麼好就奇怪了。我心裡想着。身子又向裡面挪了些。

    那“鸚鵡”又問道:“大師姐,不知道掌教她老人家現在好不好?”

    好,好的冒泡,好的腳下流着幸福的膿水,頭上生着美麗的瘡苞。

    燕翩遷低頭笑着,搖了搖頭,他一定知道我在想着什麼。

    “大師姐”,南陽輝又問道,“你們也去京城嗎?”

    嗯,我是去,但是就不告訴你。

    燕翩遷在一旁打起了盹,鏡星文在一旁慢慢的翻着手上的書,我偷偷瞅了一下,那是一本手印的詳解。

    到哪裡都有用功的人。燕翩遷閉着眼睛指了指我。我吐吐舌頭,只好裝睡。我還是比較喜歡被人手把手的教,讓我看書,會困。

    燕翩遷沒有說我,閉上眼睛繼續打盹。

    我知道,他對我已經寬鬆到了極限,也不敢太放肆,生怕一個響動會驚醒他,接着他讓我看書學習。

    我的上鋪來了一位穿黑絲的妙齡女郎,每當她上下鋪,秦逸就會一直盯着看,時不時會嘴角漏出一絲微笑,他就是這個德行。通過在酒店的事情,我對他已經有所瞭解。反倒覺得他比許多道貌岸然的男人都要活的真實多了。

    憐行總是好奇的看着秦逸,不明白他究竟有什麼好笑的,我偷偷趁大家不注意,把憐行拉到身邊來,省得那個不要臉把我的小憐行帶壞了。

    南陽輝看見,也就有到列車的走廊小凳子上坐。

    章薇和秦逸都站着,那妙齡女郎此時正躺在自己上鋪上脫着外套。秦逸的嘴角似乎更歪了,踮起了腳尖。

    章薇望着秦逸,一張臉上雖然沒有辦法臉紅,但是卻一副站立不安的模樣。我見狀也把章薇拉了過來,坐在我的鋪上,秦逸這纔看到:我們並排坐着瞧他。

    那女郎又復下鋪,秦逸急忙坐在我鋪位的邊上。扭了頭向上看去。

    我和章薇換了位置,一把拍在他的頭上。“幹什麼呢!”我忍不住喊道。

    你這個大色狼。快和扶桑鬼差不多了。

    秦逸摸着被我打的後腦勺正待發怒。只聽到燕翩遷閉着眼睛喝道:“依塵,看書。”

    秦逸挑着眉毛立刻樂了起來,我極不情願的掏出了道書,在師傅面前擋住自己的臉,扭頭無聲的罵了秦逸一句。看着秦逸扭曲恣意的臉,我窩了一肚子火。但是,還得看道書。都是你害的。

    南陽輝在一旁哈的笑出聲,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低下頭去。

    姐是大師姐,姐說了算。秦逸又指指我手上道書,我連着打了他幾把。

    燕翩遷就又喊道:“依塵!”

    我只能老實的看起道書來。鏡星文擡頭看了我一眼,就又鑽進書裡。

    我真想鏡星文能附身在我身上,看了一頁,我開始困了,捧着書本瞌睡。

    火車上飄着淡淡的煙味和碗泡方便麪的味道。時不時聽到有人咳嗽兩聲,還有我完全聽不懂的地方方言。雖說已經到了吃早飯時間,但是我一點也不想吃東西。這是坐火車的通病,覺得生物鐘微微打亂。

    其實現在最好的,是現在能睡一覺,等醒來,就發現到目的地了。

    只有秦逸一個人,四處東張西望。我其實跟他很像,我們這種人行動總是比靜坐時間長。

    火車上播放着紅色歌曲,大多都是耳熟能詳的名人名唱。我還是比較愛聽王愛國嘴裡說的“吊死鬼歌曲”,所以,一直沒着意唱的都是什麼。

    在我被火車搖晃的昏昏欲睡的時候,耳朵裡竄近一首歌。前半段聽的太模糊,但是後面三個字卻聽的清清楚楚:桂花來。

    這是那首我在舊內科樓聽到的已經走音的歌曲,在車廂內播放着。我不由得想起醫院的情況,不知道醫院裡,活死屍的事情師傅是不是已經知道。

    我看着面前看似正在熟睡的師傅,他正在微微點頭。他睡着還能知道我想什麼?

    我不由得在心裡說道,師傅你知道醫院那活死屍的事情嗎?

    他又點點頭。

    原來他根本沒有睡着,一定是出於對我的擔憂產生的謹慎。

    他卻說了句讓我震驚的話:“這車上也有一隻”。

    周圍的人突然見他說話都被嚇了一跳!看他仍然閉着眼以爲是夢話,也都不在意。只有鏡星文卻掐算起自己手指,他的表情越變越嚴肅,我雖然看不懂他都在算着什麼。但是看他不停重複的只是幾個手指不停的掐來掐去,一張端正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慘白,最後連整張臉都流出斗大的汗珠來。

    現在已經入冬,看上去大汗淋漓的他,卻顯得一點也不熱。只見他神色逐漸變得慌張,我也被他的情緒帶動覺得不妥了。

    燕翩遷伸出了右手,按住他因慌張而抖動的手指。淡淡的說道:“該來的終究會來,不必如此”。

    他略微安定了些,看着閉着眼的燕翩遷說道:“掌教”。

    燕翩遷睜開眼睛,“從第一天開始學道,我就知道自己遲早會有這一天。只是沒算到自己不是死在除魔路上,卻是一羣躲閃的鼠輩。”

    鏡星文在一旁,沒有接口。

    南陽輝也緊張得看着車廂兩側,生怕有什麼異常情況漏出自己的雙眼。

    我和往常一樣毫無反應。我想我還是那個老毛病,又該後悔沒好好學道術了。只是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

    秦逸在一旁說道:“是人”。

    吹牛,人又什麼好怕的,咱大天朝有的是人。

    燕翩遷說道:“如果打起來,你們什麼也別管,只要跑。實在不行就跳車,千萬別落到他們手裡”。

    我皺眉問道究竟是什麼人。鏡星文在一旁顫抖着說道:“是御屍道。”

    燕翩遷知道我一定不知道是什麼,就講給我聽:“這御屍道本來最早傳自川西,本是苗民治病所用,後來被練丹術士所用。變成毒蠱,不但能控制死去的屍體,也同時把自己練成金剛不破的妖人。無論是道符還是法咒,都不能對他造成傷害。由於本來就是帶印道士,所以一旦成爲御屍道,往往仗着金身不壞、道法高強而剛愎自用、霸道蠻橫。有不順他意的人往往會被他逼得無路可走。除非知道他是什麼動物的蠱物,能找相剋之物將他的金身破了。”

    那也就是說要破他豈不是要帶一隊動物?這也太邪乎了。

    “不過還有一種方法,就是破咒人能足夠請來強大的神,也能破他金身,但一定要強大才行。”燕翩遷補充道。

    在醫院裡的,是不是就是御屍道這個東西?他控制着二十多個死去的醫生。

    燕翩遷衝我點點頭,嗯了一聲,算是肯定了我的猜測。

    南陽輝在一旁接着說道:“這就是說你是個和尚,得請得動孫悟空一樣”。

    對吃俺老孫一棒!嘿。

    燕翩遷冷冷的瞧着我。我尷尬的笑笑,我又跑神了。

    “你能請個豬八戒就可以了。”秦逸一旁嘲笑我道。

    “你敢看不起我!”我不由得怒道。運勢要打。

    “他沒有看不起你,實際是擡舉。”一旁的憐行說道。

    他把我說愣了。什麼意思?

    “孫悟空學的是地煞,豬八戒卻是天罡。所以以變化論,豬八戒要高。”

    秦逸在一旁興奮的笑道:“聽到沒?公道自在人心。八戒。”

    胡說八道,你當我沒看過白龍馬蹄朝西嗎?

    燕翩遷在一旁怒喝道:“夠了!”他生氣了。

    師傅發火了,可不是開玩笑的。

    “你們都注意一點,正經點,這個樣子怎麼像是個術士?”我正色說道。

    大家都冷冷的瞧着我。

    “現在可不是玩的時候,這妖人到火車上,不一定就是找我們,可能是因爲別的事,所以從現在開始,就是上廁所,也得兩人一起去。”燕翩遷說道。

    “那師傅,我怎麼辦?”我問道。

    “你上廁所,我和秦逸一起去。”燕翩遷說道。

    “燕掌教,我又不是你的弟子,這規定我不需要守吧?”南陽輝冷笑道,燕翩遷看了他一眼,“隨你便。”

    鏡星文在一旁拉了一下南陽輝,“你快別胡說了,這個時候人多力量大。”

    南陽輝哼笑一聲,“你們怕,但是我不怕,不就是個道士嘛,沒什麼可怕的。”

    燕翩遷沒再理他。

    我心裡卻波瀾壯闊,從我接觸術士這個職業,就一直沒消停過,遇到的鬼怪不說,亂七八糟的奇怪道人越來越多。從毀滅術士和惡魔術士開始,接着是退魔,現在加上御屍道。

    這一行究竟還有多少,是自己未知的?總之,就是各種派系各種力量權衡了,跟普通人沒有什麼不同。無論到什麼地方做什麼事,都會有制約。

    就算道法通天也總是有東西剋制的。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但願那個道人不是來找我們的。

    冷不防,一個女人走到我的牀鋪跟前,“請問一下,現在幾點了?”

    南陽輝看了一下自己瘦弱的手腕,“10點半”。他回答道。

    我看了一下面前的女人,她的膚色極白,個頭嬌小,身體比例“極不協調”。我看到她嬌好的樣貌,又看着她傲人的前胸,忍不住低頭看了自己一眼。

    心裡想到: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棒子國某個機構的特殊產物。

    “你,好像死了。”鏡星文說道。

    我心裡一驚,身邊的秦逸動了一下。他的眼睛始終沒有動過,只盯着那女人的一個地方。聽到鏡星文說那女人死了,更是有了興趣。

    真丟人。他自己都不覺得嗎?他笑嘻嘻的表情告訴我,他一點也不覺得,反而以此爲樂。

    那女人輕啓朱脣,似乎猶疑了下,點頭說道:“是的,我已經死了。”

    和活人沒什麼兩樣嘛,這也叫死人?

    “你能看出來?”那女人問鏡星文。鏡星文看上去很是緊張,探頭出去,朝她來的方向瞅了瞅。

    燕翩遷冷冷的說道:“既然死了,還留在這裡作甚,難道還要人送你不成?”

    女人衝他行了一禮,“您法力高深,我正是來求您的。求您送我走。”

    燕翩遷回道:“我沒那個能力。你趕緊走!”

    女人眼中甚是悽苦,讓人看着心疼。“求求您幫幫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才冒死來求您的。”

    拜託,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是誰害的你半死不活?”身旁的南陽輝接上了話茬。

    那女人看看來時的方向,坐在走廊裡說道:“我是被人害死的。”

    她慢慢說出一切的原委:她本是西江周平市人,和丈夫去臺國旅遊度新婚蜜月。結果看了一個法術表演。結識了一個道人。丈夫見他法力高深,遂起結交之意,以兄弟相稱。結果丈夫受到這個道人慫恿去賭場賭博,欠債反被人打死。道人聲稱爲他還清賭資爲由霸佔了她。她不忍受辱,吃安眠藥自盡,誰知那道人身懷異術,弄得她死不死活不活,就此收在身邊供他取樂,適才叫他熟睡,這才冒着魂飛魄散的危險偷偷溜了出來。找人搭救。

    真是個苦命的人。也是,誰讓她丈夫去賭博呢。

    燕翩遷聽她說完,仍是冷冷說道:“你們咎由自取,與他人何干?自作孽,不可活。你還是找別人吧。”

    師傅典型的口硬心軟,看來我得爲她求求情才行。

    就算被那道人發現,只要我們一口咬定,他也不能確定就是我們救了這個女人。正要張嘴說話,燕翩遷衝我一擺手,堅決的說道:“不行,這事沒有商量的餘地,”回頭衝那女人說道:“你還是找別人吧。趕緊走。”

    “師傅,你就幫幫她唄。她已經夠可憐的了。”我說道。

    燕翩遷沒有理我,看來他一定不會管的。

    身邊的南陽輝不屑的說道:“毀滅術士也不過如此,不用求他了,我來幫你!”

    那女人瞧了瞧他,苦笑道:“你幫不了我的,要是你幫,反而會害了你的性命。”

    女人打量了我們一陣,說道:“這裡能幫我的,只有兩人。”她明亮的眼睛看看完全不理會她的燕翩遷,又看看我身邊的秦逸。

    秦逸有定身的超能力,救她應該也不難。

    我看着秦逸,盼望他能救救這個苦命的女人。讓她早點脫離那個惡道士的掌控。

    燕翩遷斜着眼睛也看着他,那眼神彷彿在說:你敢應下來就試試。

    秦逸只瞟了燕翩遷一眼,在他的眼裡想救的人就去救,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他笑嘻嘻轉過頭衝着那女人說道:“要我救你也可以,不過你要陪我半年時間,怎麼樣?”

    我就知道!這個禍害的真正實質!他就是一個從不打折扣的不要臉無賴!

    女人苦笑了一下,這種搭救,與她現在的處境又有什麼不同?-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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