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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魔俏醫生 - 第170章 你們幹嘛了字體大小: A+
     

    “是個小鬼,只是想逗留在陽間繼續玩,一定是他站在高速路的中間,影響了大巴車的翻滾。”燕翩遷說道,“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不一定準確。”

    “所以,就回到錦都去害人嗎?周天佑居然毫髮無傷,看來依塵沒有他運氣好。”秦逸看了一眼正在昏迷的我。“你抱她上車吧。”說完,站起來,走向高速路口。

    我在半小時後,因爲車輛的輕微搖晃帶動腹部被痛醒。我枕在秦逸的腿上,他冰涼的手正在壓着我的傷口,算是在進行着冰敷。他正看着窗外。英俊的臉上很嚴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向着對面看去,周天佑委頓的坐在那裡,看來那隻小女鬼的事情影響了他不少。

    “你發燒了。”秦逸衝我說道。

    周天佑這才擡起頭說道:“是不是傷口感染了?”

    我喘着粗氣說道:“傷口出血多的話,在縫合過程中不可能把瘀血全都處理掉,在處理瘀血過程中會自然產生熱量出現發熱現象,這不一定是感染。”

    “氣還挺足。”秦逸衝我笑着,“那鬼已經死了。”

    “那就好。”我說完,周天佑就又開始沉默。

    看來我還是動作太慢,總是受傷。這樣下去,我只怕沒有找到事情的原因之前,就會死了。

    “老周,你有沒有單獨的體能教練?能不能讓我更敏捷點?”我想掙扎着坐起來,卻被秦逸又給按下了,“好好休息。”又將冰涼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

    “你還是好好先養傷吧,”周天佑說道,“你們術士見到所有的鬼都殺嗎?”

    如果是我師傅,一定會殺,但是我,似乎“劣跡”實在太多了。

    周天佑見我沒有回答,嘆了一口氣,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起來。

    “到江州了。”燕翩遷說道。

    我心裡又想起死去的章薇等人來。心裡一陣難受。

    如果我的體能再強些,如果道術再精熟些,可能在無爲島和剛纔的事最後的結果,不會是那樣。

    但這絕不是一兩天的事。

    “先到我那裡住吧,你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回家。”周天佑說着,“我給你找了大夫。”

    嗯。

    他的家,一定也舒適。秦逸看着車輛駛入的大門,皺起了眉頭。

    我掙扎着坐了起來,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築!這是第三人民醫院的家屬樓!

    等着秦逸扶着我下車,我看到笑容一臉燦爛的白蕊。原來他說的大夫是白蕊。

    燕翩遷看着白蕊。哼了一聲。

    我知道,師傅是絕對不會住在這裡的。

    周天佑在送我上樓後,就告辭了。他的神情一直很落寞,我找了機會問秦逸,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這套醫院的住房,是白蕊的。

    她又遞給我符水。笑嘻嘻的看着我。“這個,不會耗費你的壽命嗎?”我問道。

    她嫵媚一笑,說道:“自然要耗費了,但是我可以吸回來。”看着旁邊的秦逸說道。

    “你們上牀了?”白蕊直言不諱的問道。

    噗,我差點吐出來。“我聞的出來,你們身上互相有對方的味道。”她挑了一下眉毛。

    是同牀,不是上。

    我解釋道。紅着臉看秦逸無賴的臉。這傢伙,根本就不想解釋。

    白蕊說道:“術靈在身邊陪伴久了,你遇到的詭異事情會增加。這是物以類聚。你雖然在無爲島通過試煉,但是基礎卻還是很差。要好好下下苦功了。這段時間,醫院換了一個院長,同時進了一批醫生。不過我看得出,這羣人身手都很好,我看這第三人民醫院,恐怕不會很太平。”

    “我在舊內科樓下了三次符咒,可是還是被人破了。不過醫院也同樣少了三名新來的醫生。”她平靜的說道,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蘋果。

    喝下符水的我,肚子上的傷疤逐漸消失了。

    “這些人是什麼來歷?他們想做什麼?”我疑惑的問道。

    “說實話,不知道。對於這羣人,我的媚術失效。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他們在衝着舊內科樓下功夫。”她突然又說道:“謝謝!有了膽,我吃東西一直都沒有消化問題,可是我想不通,爲什麼你有兩個膽?”

    我苦笑了一下。說是你讓我吃的,你又不信。

    “我怎麼會是蛇呢。”她放下蘋果,猛地拍了一下大腿,“我知道了!你因爲有我的膽,所以能用惡魔系的道咒而不受到懲罰!但是你怎麼能有剛適合我身體的膽呢?”

    “你們是母女嗎?”秦逸在一旁說道。

    我和白蕊被他的腦洞大開嚇了一跳。

    “放屁!”我和白蕊同時衝他吼道。“你看我像個女流氓嗎?”我不由得怒道,衝着白蕊說道:“無意冒犯。”

    “沒有,我和你站一邊。”白蕊說道。

    “我就是隨便說說,幹嘛那麼認真呢。”秦逸牽着嘴角笑道。

    白蕊瞪了他一眼,又衝着我說道:“最近莫清到醫院來找你。似乎有話要跟你說。既然你的傷已經好了,不如到醫院來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他來找我嗎?我不由得呼了一口氣。頭頂上傳來嬰兒哭泣的聲音。是不是因爲我們大喊大叫吵醒樓上熟睡的嬰兒?現在已經很晚了。還是先休息吧。

    “我能睡你們中間嗎?”秦逸說道。

    鬼才回答他。

    白蕊打開臥室的門,我的眼前突然閃過一道畫面,房屋裡一片雜亂,一個短髮的女人正吊墜在天花板上。腹部一片血紅,那血液沿着身體,滴在沒有穿着鞋子的腳面上!我嚇了一跳,再仔細看去,房間裡有一張大牀,被子上的裝飾相當歐式,看上去既溫暖又舒適。

    剛纔閃過的是什麼?

    “你剛纔看到嗎?這房間吊死過一個女人?”我顫聲衝着白蕊說道。

    “這房間我是通過道咒加持的,要是有那些鬼物,我早就被害了,還能在這裡跟你說話?”白蕊說道。

    我皺起眉頭,仔細的在天花板上尋找起來,可是白色的天花板除了吊燈,什麼痕跡也沒有。是不是我精神太緊張了?現在的我,相信這個世界有魔鬼和怪物,我的遭遇已經推翻了原有真理束縛的世界。

    我任何一次幻覺,都帶來一場身體或是柔體的折磨,從來沒有無緣無故!

    想到這裡,我衝白蕊說道:“你睡吧,我不想睡。”

    白蕊媚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吸你的。你可是我看中的接班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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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尚了牀,說實話,我還真有想把秦逸叫進屋子的衝動。有個男人在身邊,似乎膽子能變得大點。白蕊在我面前褪下了外套,一具精雕細琢般身軀展現在我的面前,她有着着一頭烏黑髮亮的長髮,一雙鳳眼清澈而又明亮,皮膚白希似乎吹彈可破,兩根如白藕的臂膀,胸前那高隆的弧度似乎要撐開內衣上那兩三顆苦苦支撐的鈕釦,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下是一對筆直而又勻稱的鈺腿。看得人隻眼熱。

    她笑嘻嘻的鑽進被窩裡來。帶着一股清馨的香味,衝我說道:“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跟我同牀睡覺。晚上要是我抱你,你可不能拒絕哦。”

    頭一次?不太可能吧。

    她聽出我的心事,也不解釋,摟住我就開始睡起來。我聽着樓上的嬰兒哭聲,卻一點也睡不着了。

    門口閃進秦逸的頭,衝着我說道:“我關燈了。”

    滾!你這個無賴!

    他關上了燈光,眼前一暗。說實話,我看到那幻覺的景象,就已經難以入睡了,何況樓上還有哭聲。

    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始終心裡煩躁,無法入眠。

    在過了十五分鐘後,我覺得不對了!樓上的嬰兒哭聲還在繼續!怎麼會沒有人哄孩子呢?

    除非......我不禁腦袋一麻。

    這不是樓上傳來嬰兒哭聲!

    我輕輕推了一下白蕊,她睡的很死,無論怎麼叫她,也是不醒。

    深夜躺在牀上,儘管旁邊有人睡在一旁,但是聽到這嬰兒的哭聲還是令人感到詭異。

    我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穿上了睡衣。推開房門,看着外屋一片黑暗。

    “秦逸,秦逸。”我輕聲喚了兩句,但是並沒有出現這個傢伙。又出去轉悠了嗎?

    我回頭又看了一眼睡夢中的白蕊。只映在自己眼裡一張空牀。

    我雙手結起手印來。這種結界實在是讓人太討厭了。

    想仔細聽那嬰兒的哭聲,卻什麼也沒聽到。難道,是旁邊醫院裡傳來的哭聲嗎?是我太過緊張的緣故?但是這沒辦法解釋白蕊消失的事情。大牀上的被子突然動了一下,鑽出一個人頭來。傳出白蕊的一聲哼唧。原來不是結界,還是我太緊張的緣故了。

    耳邊嬰兒的哭聲再次響起。

    不行,得上樓去看看。

    “等等。”身邊的聲音嚇了我一跳,這個鬼傢伙,又是什麼鑽進屋子的。

    “醫院裡有個女人死了。”秦逸說道。“是個年輕的媽媽。”

    深更半夜你跑到醫院裡去看年輕媽媽?

    秦逸看着我斜視看着他的眼神,眼睛向天花板瞅了一眼,又看着我扁了扁嘴巴。

    “你有沒有聽到嬰兒哭聲?”我問道。

    “沒有啊。”他皺起眉頭。

    我又一次聽到那嬰兒哭了一聲。

    “現在呢?”

    “沒有。”

    既然這個傢伙在身邊,我決定出去看看。就算我出了什麼危險,這個傢伙也不會不管的。

    我給身上披了外套,光腳穿上靴子,“我們去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剛剛送進醫院的,還是個學生,腹部已經出血了,不但自己死了,腹裡的孩子也死了。”

    他說道,“真慘哪,現在的孩子都怎麼了。還這麼小。”

    “你不是聽到那嬰兒的哭聲了吧?”他壞笑的說道,“因爲做了什麼不該做的,每天晚上聽到嬰兒的哭聲......";

    去你的!

    “你在發燒,還是別出去了。”他說道。手就摸了上來,放在我額頭上。

    “我得去樓上看看。”我衝他說道。“上面有個嬰兒在哭。”

    “這裡是頂層,上面是陽臺!”秦逸說道。

    “要幫忙,就別傻站着。”我拉開房門走了出去。秦逸跟在後面,樓道里一片黑暗,我咳嗽了一聲,聲控燈明亮起來。那嬰兒的哭聲明顯的變得更大了。我仔細聽了下,確定在樓頂。

    雙手不敢放鬆,走了上去。正要推開陽臺的木門,柔弱的肩膀被秦逸抱住了。

    “陽臺有......女屍。”他皺着眉頭說道。

    我呼了一口氣,拉開了門。在我面前的樓頂邊上躺着一具女屍,身下一片鮮紅。

    “周圍有其他的東西嗎?”我問秦逸。秦逸看了一下,說道:“沒有。”

    看來,無論是什麼東西,已經逃走了。

    我慢慢的向那地上女屍靠近。看上去,屍體很新鮮,下腹已經破開了,淌了一地的血水,血的顏色很淡,似乎有很多水份。難道這個女屍是個孕婦?

    身後突然有了響動,我和秦逸急忙回頭,看到了氣喘吁吁的燕翩遷。

    他急忙跑了過來,看着地上的女屍,喘着氣道:“我從來沒有跟丟過。”

    “你在追什麼?”我不禁問道。

    “也許你不相信,但的確是真的,我跟着一隻嬰兒鬼。”他看了看四周,“明明蹦到這裡來的。就算這東西再快,也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裡害人哪!”

    我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屍。是位年輕的母親。

    “你剛纔說過,醫院裡死了一位年輕的媽媽,是她嗎?”我指着女屍向秦逸問道。

    “不是。這個女人胸很大,已經成年了,我那個還比較蘿莉,比她清純的多。”秦逸回答道。

    算了你就這個德行。

    “這麼說,這個東西已經害了兩條人命了?”燕翩遷說道。

    如果師傅都追捕不到,我更不行。

    “難道還有一個完全透明看不到的鬼?”燕翩遷疑惑的說道。“我一住到酒店,就看了最近的報紙,在近兩個月以內,整個江北市死了12名孕婦。雖然各種死法都有,看似沒有關聯,但是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都是年輕的母親。”

    “那一定要找找婦產類型的醫院了?”秦逸在一旁說道。

    “師傅,你剛纔追的是一個嬰兒鬼,會不會是死去的嬰兒,襲擊這些年輕的媽媽?”我問道。

    “一個剛出生就夭折的嬰兒,根本不可能有強烈的怨念或是執念,怎麼可能會成爲鬼呢?”燕翩遷說道。“這事先不要聲張,看看再說吧。”

    “死了幾名孕婦,就說鬧鬼,也太牽強了吧?”白蕊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內衣走上樓頂。

    我聽到秦逸嘴巴吸了一口涼氣。

    “在我看來,這些人都是自殺,對於鬼或是靈的敏感,你和我都是一樣的。”白蕊看着燕翩遷。

    燕翩遷點點頭,“希望是我大驚小怪。我追趕的,也許只是只無害的小鬼。”

    我又瞅了瞅面前的女屍,她發青的臉龐膚色慘白,表情看上去十分淡然,顯然死前並沒有受到任何驚嚇。難道,有什麼奇怪的小鬼,能附在她的身上,讓她自殺嗎?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奇怪的傷痕,只是腹部下一片血肉模糊。如果是嬰兒破肚而出,那麼嬰兒又去了那裡?

    我搖晃了一下,被白蕊扶住了。

    “我雖然治好你腹部的疤痕和傷口,但是對於發燒,我是沒辦法的。符水可不能連續亂喝。”白蕊說道,“你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一切等到明天再說。”

    “貝貝蛋,你既然來了,別說師叔不照顧你,就留在客廳吧。”白蕊說道。

    燕翩遷沒有接口。他是絕對不會留在這裡的。

    白蕊見他高傲,也皺起眉頭。

    幸虧,白蕊的道法被封住了。不然我看兩個人還能打起來。

    “回去睡覺吧。”秦逸說道。

    第二天清早,我的發熱症狀徹底出來了,伴着劇烈的咳嗽。白蕊見我這幅模樣,知道是我昨晚因爲驚嚇受了涼,也就讓我在牀上休息。她收拾一番後,就先去上班。囑咐秦逸留在身邊照顧我。

    秦逸在一旁也沒閒着,一雙眼睛在臥室裡不停尋找着白蕊的衣物。

    “我很渴,能給我倒杯水嗎?”我虛弱的說道,咳嗽了兩聲,身上只是一陣發涼。

    秦逸出去了。一會端了杯水來,

    嘴裡喃喃的說道,“白蕊有1米75吧?”

    我喝了口水,想了一下,好像差不多。

    秦逸接過我的水杯,“其實像她這種身材的女人實在不多,90,60,90或者89.”

    我呼了一口氣。已經沒有力氣罵他了,您老人家功力深厚,不是一般高手能匹敵的。

    “昨天晚上的事,到底怎麼樣了?怎麼早上樓頂一點聲響也沒有?”我問道。

    “你別老是爛好人的樣子屁顛屁顛的成嗎?不看看你都病成什麼樣了?還有工夫去管這些事?”秦逸說着,也擡頭看了一下天花板。“樓頂上已經沒有屍體了。”

    “誰能搬走?”我不禁皺起眉頭,看來這次不是鬼,是人爲的。

    “情夫唄,搞大人家肚子,又不想負責任,就殺了她,晚上把屍體扛走。”秦逸又開始胡說八道。

    你這個傢伙,一定看到那人的樣子了。

    “是個中年男人,”他說道,“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已經在昨夜告訴你師傅燕翩遷了,他會處理的。你現在關鍵是要先把病養好。”

    “你好好躺着休息,”秦逸說道,“我出去給你弄些稀飯來暖暖胃。你注意別再着涼了。”

    既然有師傅去查找原因,估計很快就能有個結果。我現在的狀況,根本幫不上忙。

    我點了點頭。繼續窩在了被子裡。

    此時,卻傳來敲門的聲音。

    “依塵,你在嗎?我進來了。”門口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接着鑰匙插進鎖眼,有人進到屋子裡來,不多時,莫清的臉龐出現在臥室門口。他手上的,是一個保溫飯壺。

    幾個月沒見,莫清也變得消瘦了,但是看着反而更精神了些。

    “周總病了,和你一樣也是發燒,我是從他那裡知道你住在白蕊家的,這纔去找白蕊借的鑰匙,怕你一天沒吃,所以給你帶點熱稀飯來。”

    秦逸在一旁湊近我的耳朵說道:“挺有心的。”

    我慘笑了一下,莫清照顧我,比你還要早的多。

    “你別動,”莫清放下飯壺,走了過來,取了一個羽絨枕頭,靠着牀頭,扶着我坐起靠在枕頭上,給我披上一件外套。又打開飯盒,給我盛了一碗稀飯。還帶了一些榨菜。

    舀了一勺,吹了吹,放到我的嘴邊。

    要是他提前幾個月,我會永遠在心裡刻下這個男人,可是現在,我一點知覺也沒有。

    “你跟我表妹的訂婚怎麼取消了?”我問道。

    “唉,我想我們可能不太合適。”他又餵了我一口飯,“因爲上次的事情,這段時間裡我去進修了一下佛學的課程。她只是一心想着玩,所以最後就......”

    我吃了幾口,就沒了胃口,擺手表示不吃了。莫清又扶着我躺下。

    他收拾好了飯菜,就坐到我的面前。“我知道你去修行的事情,這個世界確實有很多難以解釋的東西。我現在每天都在念佛經。這段時間幾乎無瑕去照顧別的事情。可是念到最後,我發覺我好像更放不下你。所以我才......”

    “依塵,”他一本正經在我面前說道:“最近我一直想了很久,我同你大學認識,一直到現在,兩家的關係一直很好,我一直以爲你像個小妹妹,但是從那次在宿舍的經歷,才讓我看清楚自己。對不起,那個時候,我沒能保護好你。不過以後不會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這是我下的決定。”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精神失常。說起來,是我害了你。

    “同陳迎筠在一起越久,我就越能發現她身上留着你的痕跡。她的很多生活習慣,都跟你的一模一樣。我這才發現,我其實一直都喜歡你,而不是更年輕漂亮的她。所以,在訂婚的時候,我拒絕了。我在江州一直等你回來,對於醫院的靈體,我也有了一定的瞭解。”他說道。

    看來他在瞭解醫院的事情下了不少功夫。

    “我去了舊內科樓的二樓資料室,發現了一件事。在五十年以前,醫院曾經藉着文工團表演的機會,舉行過一個奇怪古老的道教儀式。”

    我看着他英俊的臉龐,期待着他訴說他的發現。

    他看了一眼我,說道:“當時一共來了6名小女孩,圍着一名精神病患者跳了一隻奇怪的舞蹈。儘管這件事記錄在文藝匯演的資料中,但是表演過程卻記錄了下來,我仔細的進行了研究,發現這6個女孩圍繞那病患跳的舞,是一整套太極的步調!唯一不同的是,在舞蹈的過程裡,太極的乾位,沒有人動過,坤位始終被精神病患者佔着!”

    “另外,我發現了幾個出現頻率最高的數字,3樓病人們在身體異常的時候,出現過3個最高頻率的數字,分別是39度、0度和50度。”

    我覺得眼前突然變得昏暗下來。身邊的秦逸扯了一下我的袖子,我朝他看去,只見他呆呆的望着樓頂,我便看到了一具正在臥室客廳中懸掛的女人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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