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卻提高了聲音,喝了一句:“我師兄呢!”我猛地就被她叫醒了。只覺得睏意全無。
白蕊卻驚奇的“呦”了一聲。看了那女子反倒破了自己的媚術,嘴裡說了句:“原來如此。”伸手向我一指,“她就是夢依塵。”
那女孩白了她一眼,說道:“看把你美的跟只狐狸精一樣,還不起開。我有事問她。”
白蕊的眼神一冷,體內運起真氣來,卻在胸口鬱結了一下,只覺得胸口吃痛,皺起眉頭,臉上不怒反笑起來。挪了一下自己美妙的身體,晃了一下,就關門出去了。
這個時候,在一旁的母親突然睜開了雙眼,看到我已經醒轉,臉上剛剛泛出笑容,那女人伸出右手,如春筍般的玉手指向母親,喝了一句:“繼續睡。”母親又趴着睡着了。
在以前,我以爲這世界上只有醫生和外星人才有這種能力,讓你躺就躺,讓你睡就睡。沒的反抗。
現在,還有道術。
面前的女子很是清秀,穿着白色的職業套裝,裡面的是件深藍色的蕾絲襯衫,下身的短裙把美妙的臀部緊緊包裹着。肉色發亮的絲襪把她的一對長腿緊緊裹着。套在灰色的高跟鞋上。一看那高跟鞋的高度,我不禁瞪圓了雙眼。
心裡暗叫:姑娘,你是有多恨自己的身高啊。這麼高的鞋跟,豈不是每一步都在跳芭蕾。
就算你長得貌如東施,只怕光是這高跟鞋,路上也是招人回頭率吧。
又看了下她的身高,在這麼誇張的高跟鞋上,她的身材纔跟我的近似,心裡不由得又有了點驕傲的情緒。
“看什麼看!”面前的女子似乎發了怒,“我問你,我師兄呢?”
“你師兄是誰啊?”我疑惑的問道。
“燕翩遷。”那女人回答道。
我猛然想起燕翩遷說的師妹趙幼容來。
“你是趙幼容?”我問道。
“啊,你知道啊,看來我師兄喜歡你。不然不會把我說出來的。”趙幼容撇了撇嘴,“以前他也交過一個女朋友,也要我保護她。卻是沒有下文了。我師兄在哪?”
我都住了幾天醫院了,怎麼能知道他在哪?想起白蕊說的話,心裡也就着急起來。
趙幼容從我口中知道這一切事情,不由得也驚的花容失色,不是害怕我訴說的鬼,是擔心違背禁令使用惡魔系術士道咒的燕翩遷。
“你最近要自己小心了,當一個毀滅系術士使用禁止道咒,會先向自己身邊的人下手的。還有那個酒童,也是個糾纏不散的主,包括那隻已經侵犯你身體的女屍,只怕也不會善罷甘休。我去找師兄。你留在醫院比較好,畢竟這裡比外邊安全些。”趙幼容緊張的衝我說着。
安全?一個恨不得把我變成靈體的白蕊,還有40多個想把我變“潰散”的靈。我不禁苦笑起來。
她又摸了摸我的脈搏,說道:“你體內的屍毒,已經被人下咒解了,是剛纔的女人做的手腳嗎?看來她短時不會害你。你就留在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