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苦笑了一下,自己的道術,已經被封住了。又怎麼能害得了燕翩遷,只要他不來取自己性命,就算是好的了。還好,我把他打成了重傷。
白蕊摸了摸自己的後背,想着自己被這男子抱住的感覺。呃,被鬼抱。還這麼來勁。不禁失笑。又看着舊內科樓的大門盯了一會,這才轉身,向着手術室走來。
手術室門口的秦鴻澤、李睿淵、周天佑還有其他醫護人員,都眼光呆滯的站在原地發愣。她眼神轉了轉。嘴裡說道:“都回家睡覺,今天晚上的事,都給我忘了。”
衆人這纔開始動作了起來。像看不到她似的,飛快的散去。
白蕊卻攔住了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大夫,衝他命令道:“給我拿件大褂來做外套。”
那男大夫目光呆滯的去了。不多時,已經拿了件乾淨的醫生大褂來,白蕊接過大褂,披在自己身上,繼續向那男大夫問道:“你們院長的辦公室在哪裡?”
好吧。爲了那40多個靈體,要當陣子醫生了。
燕翩遷在酒店的衛生間裡又嘔了不少血。他的臟器不同程度的受了重傷。幸虧,我是個內科大夫。
我在一旁照顧着,在他血吐盡了後,把他扶到了酒店的牀上。他慘白的臉龐衝着我艱難的笑笑,“對不起了,你還沒做我女朋友呢,就讓你看我笑話。”
我怎麼會笑話,不是你,我早就被小楊烤肉的鬼害了。
“快別說話了。你先養傷吧。”我說道。
“我昏倒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讓白蕊的手臂受傷了?”燕翩遷掙扎着問道,似乎每個字說出都是艱難的。
“我也不知道,似乎被人擊倒了。”我回答他。
燕翩遷閉上眼睛,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有水嗎?”又睜開眼睛問我。
“你失不少了血,不能喝水。你能忍就忍住吧。”我給他蓋上被子。
此時,卻感到酒店的牆壁似乎微微有節奏的晃起來。耳邊時不時傳來女人的呼叫聲。那呼叫聲是......嗨!這酒店的隔音效果真差。隔壁一定有兩個男女,在做那些夫妻之間的事兒。我不禁漲紅了臉,走到飲水機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卻又豎了耳朵,八卦的聽起隔壁的熱鬧起來。
燕翩遷卻猛地用手敲了牆壁,運足了丹田之氣吼道:“深更半夜搞什麼搞!回家搞去!”
隔壁的聲音猛地停下來了。燕翩遷衝我做了鬼臉。笑了一下。
我忍着發笑。耳朵裡再也沒聽到隔壁奇怪的聲音。燕翩遷盯着我緩緩說道:“可惜,今天我不行了。讓你受累。”
我去瞧他,卻見他一臉壞笑。知道他一語雙關開着我的玩笑。
我也低笑起來,衝他說道:“你好好養傷吧,呃,你收我做徒弟吧。”
燕翩遷繼續壞笑着說道:“跟我做道友,可是相當危險的,只怕你抵擋不住我的魅力,最後委身下嫁。”
“那得看你的能耐了,有沒有學到你師叔的本事。”我也笑着迴應着。
“噓!";他突然沉了臉色,“這裡不對。有古怪!”
他話音剛落,酒店的燈光突然就滅掉了,只剩下衛生間的燈不停的閃爍着。看着不停閃爍的燈光,我不禁心裡又是一緊:媽呀,我到底還能不能踏實過上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