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這纔是真相嗎?
五十九、這纔是真相嗎?
在狹小的車裡,張敬終於停止了在顧俊身上的“運動”。
“那些監視你的人走了嗎?”顧俊問道。
“走了。”張敬率先替顧俊穿好衣服,然後才整理自己的:“剛纔謝謝你的配合。”
張敬的話語裡有着說不出的生疏感,但是顧俊沒有在意:“你做戲給那些人看,我明白;但是我不明白的是,剛纔林一也在附近啊!你爲什麼還要這麼做?”
聽到“林一”這兩個字,張敬的臉上有着掩飾不了的焦灼,但是說話的語氣卻依舊平靜:“林一也在這裡是我猜測到的會發生的情況之一,可是我沒有想到張孝真的會把林一帶來這裡
。不過這樣也好,有了林一無意之中的配合,他們纔不會懷疑我們剛纔在做戲。”
“萬一,我只是說萬一,林一因爲這個生你的氣,不管你怎麼解釋他都不信。那你們不是真的完了嗎?”
張敬很自信地搖頭:“不會的。”
“如果剛纔是真的該有多好!”顧俊直接抓住張敬的慾望,說道:“剛纔你在我的身上模擬那些進進出出的動作,我都已經有反應了,可是你的爲什麼還是這麼軟呢?莫非你性無能?”
“我沒有反應的原因很簡單。”
“什麼原因?”
“因爲你不是林一。”
“切!”顧俊送開自己的手:“現在的人總喜歡把自己裝得和情癡一個樣子。”
“什麼叫做情癡?無非是因爲心裡住了一個誰都代替不了的人而已。”張敬揉了揉顧俊的頭髮:“你將來就會知道了。”
“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我的心裡住的是你呀。”顧俊從心臟處捧出一顆心:“你看,是不是寫滿了張敬的名字?”
張敬推開顧俊的心:“小小年紀,已經學得這麼油腔滑調,看來將來必須要找一個穩重成熟的人才能製得住你。”
“我不是說了嗎?就是你呀。”
張敬突然說道:“我記得一個小時之前,有個男人對你表白。我看他不錯,你可以考慮一下。”
“不用你管!”顧俊把張敬推下車:“我要回家了,再見!”
“開車小心點,別讓交警查出來你沒有駕駛證。”
“知道了。你真是比我家老不死的還要煩。”
“還有
。”張敬最後說道:“對你表白的那個男人我認識,如果想知道的話,記得聯繫我。”
“多管閒事!”
顧俊開着車逃跑了,留下張敬一個人回到那個毫無人氣的家裡。
家裡居然還放着林一被趙拙綁架之前做的飯菜。因爲天氣原因,飯菜已經餿了,但是張敬卻不捨得倒掉。也許以後再想吃到林一做的飯菜,就是一個奢侈的夢了。
張敬知道,現在不是傷今懷昔的時候。張敬必須要在張用心的下一步動作之前,猜出來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難道張用心真的喜歡林一喜歡到不惜從自己的兒子裡奪走林一的地步嗎?
張敬不信。張用心這個人,典型的奸詐商人,他絕不會把自己的喜好明顯地表示出來,以免這些喜好成爲別人攻克他的缺口和把柄。
可是現在,張用心居然輕易地承認他喜歡林一,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會把林一置於更加危險的境地嗎?那些被張家坑害過的公司或幫派,肯定會把林一當做抓捕目標,想要用林一來威脅張用心。
原來如此!張敬終於明白了。張用心根本不是如他所說的很喜歡林一,相反,因爲某個原因,張用心恨林一,恨到要把林一毀掉的地步!
如果張敬沒有猜錯的話,張用心接下來就要對付林一的家人了。先是愛情,接着是親情,最後是友情,張用心要一步一步地把林一往絕路上逼!
張敬考慮完這些之後,覺得應該把重心放在笑笑的身上。
笑笑究竟是誰?笑笑和張用心究竟是什麼關係?幾年前,趙拙和趙恆殺害笑笑後,爲什麼會逃脫了法律的制裁?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林一和笑笑又有什麼關係?他們真的是母子嗎?
一個個問題下來,張敬發現自己居然又回到了不久之前的原地,那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是隻知道一點。
張敬出門,開自己的車,去顧樺家裡。
“你打擾我的清夢,就是爲了讓我把已經查過的東西再查一遍?”顧樺真心覺得自己的肝火太旺盛了,想要發脾氣
。
張敬面不改色地說道:“對。”
顧樺一臉的無奈:“我的張家二少爺呀,你饒了我這把老骨頭吧。今天爲了配合你演戲,我喝了好幾斤的酒,喝得我到現在都想吐。我現在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覺。好了,慢走不送!”
“知道你不容易,不過適可而止這個道理,你懂的吧?今天我們只有前面幾杯和最後幾杯是啤酒,中間喝的都是果汁。”
“所以我纔想吐啊。”顧樺把舌頭吐出來:“你看,喝果汁喝得整個舌頭都變色了。”
“你再給我抱怨,我就真的讓你喝幾斤酒,而且是白酒。”張敬知道顧樺的胃就算只喝啤酒也夠他受的了,更別提白酒了。
“好了,怕了你了。真是比我家的混世小魔王還難對付。”顧樺伸出手:“把以前查出來的資料拿來。”
“出來的匆忙,沒拿。”
顧樺的臉上多出幾條黑線:“張敬,你是上天派來專門折磨我的嗎?”
張敬不管顧樺,自顧把自己的推測說出來。
聽到張用心想要毀掉林一時,顧樺的神情就嚴肅了起來:“好,現在按你說的,我們來進行分析。如果張用心真的恨林一,那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張用心也恨笑笑。”
張敬表示贊同:“我也是這樣猜測的,但是找不到理由。”
“先不管理由,只管推測。”顧樺又說道:“正是因爲他恨笑笑,所以趙拙和趙恆兩兄弟在殺了笑笑之後,非但沒有被制裁,還得到了一大筆錢,所以,趙恆纔有機會出國讀書。”
“你的意思是,笑笑的死也是張用心安排的?”
“不一定是張用心特意安排的,但是絕對和張用心脫不了干係。當年的事只有當年的人才知道。”
張敬說道:“現在恐怕只剩下趙恆一個知情人了,走吧!我們去找趙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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